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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第116部分

小说: 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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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就这么任由他回南疆。

    回京打探情况的人没回来,顾悯得不到沈映的消息也睡不着觉,心里又烦闷,便让下属去买了几壶酒送到他房里,借酒浇愁,一个人自斟自饮到月倚西楼,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最后一头倒在桌上醉得昏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客栈掌柜想着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投宿了,便指示小二去关门,可没想到,小二刚走到门口,门外便来了一队人高马大的锦衣卫,吓得他腿脚发软,差点没坐在地上。

    领头一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大官手扶着腰间的绣春刀走进客栈,只见此人相貌十分俊秀,气度不凡,颇有威仪,他在客栈内环顾了一圈,低喝道:“掌柜的何在?”

    掌柜的连忙从柜台后面出来,战战兢兢地回话:“回官爷,小人就是客栈掌柜的,敢问官爷深夜来我们这儿所为何事?我们可是正当营生,并无作奸犯科啊,请官爷明鉴!”

    锦衣卫大官道:“本官奉旨捉拿逃犯,有线人说看见逃犯进了你们这家客栈,本官要搜查你们这儿,任何人不得阻挠,听到没有?”

    其他房间里的客人听到动静,透过门缝看到外面来了锦衣卫,都吓得不敢吱声,更不敢出门。

    只有顾悯的护卫,察觉到大堂里有异动,都机敏地带上武器,从一楼的客房里开门冲出来,和外面的锦衣卫对峙,“你们都是谁的手下?知道谁在楼上吗?竟敢在这儿闹事!”

    锦衣卫大官转过身正面朝向他们,扯起唇角冷笑道:“他们都是本官的手下,你们有异议?”

    顾悯的护卫定睛一瞧那人,吓得连忙把手里的刀剑插回鞘中,膝盖一弯就要跪下,“皇……”

    能震慑得住堂堂摄政王的护卫,除了皇帝本人还会有谁?那锦衣卫大官自然是沈映乔装改扮的,他抓住了顾悯派回京城打探消息的下属,又从下属那儿问出顾悯的落脚点,漏夜带着人过来追顾悯回去。

    沈映怕那些护卫暴露自己身份,连忙喝住他们,抬手摆了摆让他们别行礼,“既然知道本官是谁了,还不赶紧告诉本官逃犯在哪儿?”

    护卫们面面相觑,有些发懵,逃犯?什么逃犯?

    亏得有个人机灵,想明白了沈映口中的逃犯指的是谁,忙往楼上指了指,殷勤地道:“启禀大人,逃犯就在楼梯上去,二楼左转第三间天字一号房里!”

    沈映满意地点了点头,指了身后的两个锦衣卫,吩咐道:“你们两个,跟本官上去,其他人都在楼下守着,不许闲杂人等上来打扰本官抓捕逃犯,听到没有?”

    “遵命!”

    沈映带着两个锦衣卫,大摇大摆地上了楼,找到了顾悯所住的那间客房,房门紧闭,屋子里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刚才楼下吵闹成这样,楼上的顾悯却像没听到似的闭门不出,沈映不由觉得有些奇怪,难道顾悯不在里面?

    沈映尝试推了下门,谁知门竟然一推就开了,门一开,沈映一眼就看到坐在桌旁,上身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顾悯,桌子上还有好几个酒壶七歪八倒地倒在那儿,想也不用想,这家伙今晚肯定没少喝。

    沈映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顾悯在跟他闹什么脾气,好端端的闹离家出走,也不嫌幼稚。

    若说只是为了一个许正贤,顾悯是有多不自信啊,才会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会被区区一个许正贤给比下去?又或者是说顾悯对他多没信任啊,才会以为他是会见异思迁的那种人?

    不过不管是哪种可能,顾悯都是错到离谱!

    所以这次非得给顾悯一个教训不可,这样他才能长记性,以后不敢再乱吃飞醋!

    沈映拿出一早就准备好带过来的粗麻绳,扔给一个锦衣卫,指着醉死过去的顾悯道:“你们两个,把他给朕绑起来!扔到床上去!”

 第99章 番外 七年之痒

    两个锦衣卫手脚利落地把顾悯用绳子捆了; 小心翼翼地把人抬到床上,沈映又吩咐人去跟客栈掌柜要一碗醒酒汤,等醒酒汤送来后,他亲手喂昏睡中的顾悯喝下; 然后让其他人都去外面守着; 他一个人留在房里等顾悯醒过来。

    顾悯一直闭着眼睛睡着,就连方才沈映给他喂醒酒汤的时候; 也没一丝要醒的迹象; 不知道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沈映没打算把人叫醒; 醉成这样; 就算叫醒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任由顾悯躺着继续睡; 反正人已经被他捆成了个粽子; 也不怕人跑了。

    就这么坐在床尾看着顾悯看了半个时辰; 已经到了后半夜; 没一会儿沈映便哈欠连连; 困意源源不断地袭来; 又睁着眼睛勉强撑了一会儿; 最后撑不住了闭上眼靠在柱子上小憩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沈映突然听到耳边有男人的呻…吟声传来,睁开眼一看; 原来是顾悯在哼哼唧唧地吵着要水喝,眉头蹙着; 睫毛乱颤; 估计是被渴醒了; 可手脚被捆都不能动; 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挣扎,正难受呢。

    沈映打了个呵欠,起身走到桌旁去倒了碗水,回到床头坐下先把人上身扶起来然后才把水喂到顾悯嘴边让他喝下。

    顾悯闭着眼喝完了水,过了会儿,男人眼皮下面动了动,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抬头看了眼给自己喂水的人,醉眼朦胧,依稀只辨认出个大致轮廓。

    但沈映的模样早就深深刻在了顾悯的脑海中,虽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但本能意识还是让他认出了眼前人是谁,男人的双眸又睁开了点儿,哑着嗓子不确定地问:“照熹?”

    沈映松开手,让男人的上身重新躺回去,起身把碗放回桌上,转过身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打量顾悯,“醒了?”

    “你怎么来了?”顾悯皱眉晃了晃头,让头脑清醒了些,挣扎着想坐起来结果却发现手脚都被束缚着使不上劲,低头扫了眼自己身上,看到那一圈圈差不多有三指粗的麻绳后,不解地看向沈映,问,“你这是做什么?”

    沈映语气不阴不阳地道:“某人擅离职守,没有朕的旨意竟敢私自出京,意图不轨,你说朕来干什么?当然是抓捕逃犯!”

    顾悯动了动手脚,想挣脱开麻绳,“你先放开我,你这么绑着我,我怎么和你说话?”

    “绑着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了?我看这样就挺好,免得再让你给跑了。”沈映冷哼了一声,“你也在锦衣卫当过差,锦衣卫绑人的手法你最清楚,就算是头大象也挣脱不开这绳子,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乖乖躺着吧。”

    顾悯也摸清了情况,他身上这绳扣果然是锦衣卫的手笔,于是也不再费劲挣扎,躺平了道:“若皇上认为臣有罪,那臣任凭皇上发落就是,臣绝无怨言。”

    “你当然有罪!”沈映三两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顾悯,没好气地道,“好好的,你跑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解决?一走了之就能解决问题了?”

    顾悯偏过头,看向床里面,淡声道:“臣若是不走,又怎么能给皇上身边的新人腾位置?”

    “新人?你说谁?许正贤?”沈映好气又好笑,用手指头在顾悯身上一顿乱戳以泄心头之火,“你是对我的审美有什么误会吗?我能喜欢他那种逗比?徐景承,你对我的信任,就只有那么点是吗?你自己想想,这些年里,我何曾对除了你之外的男男女女有过密往来?动不动就怀疑这怀疑那,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悯呼吸沉了沉,过了一会儿道:“那你为什么要召见许正贤?你明明答应了我不见他。”

    沈映挑眉,“我是答应了你,可那也是你逼着我答应的,看你那天的架势,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就要带兵踏平朝鲜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那你就非要见他不可吗?”顾悯猛地转过头,黑眸里一片黯然,语气沉痛地问,“你跟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你让他以后跟着你,许他一世荣华富贵,难道也是我误会了你?”

    “当然是误会!”沈映一屁。股在床边坐下,气得去掐顾悯的下巴,“我见他不是为了风花雪月,是谈正事好不好?你就听了个只字片语,就怀疑我和他有什么,还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声不吭地就跑了,还摄政王呢,你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一样不讲道理?”

    顾悯还是有些不相信,执着地问:“你和一个朝鲜人有什么正事可谈?”

    沈映道:“你别看许正贤是从朝鲜来的,他会的可多了,造火…药、炼钢锻铁、制盐等等这些他都会,我已经给了他一份工部的差事,以后他就是咱们大应的官员,人也挪到宫外去住了,你还有什么疑心的吗?”

    顾悯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眉宇间有一丝疑惑不解,“皇上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许正贤身怀这些技艺,所以才会把人留下?”

    “这倒也没有,我也是跟他聊了之后才知道的。”沈映说完停顿了一下,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君恕,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你听起来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的确是真的。”

    顾悯不知道沈映要说什么,一颗心却随着沈映严肃的口吻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什么事?”

    “其实,我和许正贤一样,原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你还记得那日招待万国使臣的晚宴上许正贤和我对的那两句打油诗吗?那其实就是我们那个世界的暗号,所以我才会把许正贤留下。”沈映观察着顾悯的表情,慢慢地说道,“你可以把这事儿理解成借尸还魂,同一具身体,因为发生了某种神奇的变化,导致里面换了个魂魄,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顾悯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沈映,表情毫无变化,也没有惊讶也没有怀疑,好像凝固住了一样,等沈映说完,才眨了眨眼,思忖片刻后摇摇头道:“不能。”

    沈映头冒黑线:“……你一定觉得我在编故事对不对?我就知道,就算说了也不可能有人会信。”

    顾悯却嘴角微微上翘,展露出些许笑颜,“虽然不能理解,但我很高兴。”

    沈映凤眸微眯,困惑地问:“高兴什么?”

    顾悯轻声道:“高兴皇上能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就算是哄我的,也说明皇上肯为我花心思。”

    沈映翻了下眼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果然还是那个自我攻略第一人,不愧是你,顾君恕。

    算了,顾悯不相信他,他也没必要多做解释,只要能打消顾悯心中的怀疑就行。

    顾悯艰难地挪动身体,努力坐起来用肩膀碰了碰沈映,“皇上,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现在能不能把我解开?”

    沈映回过神,一把把人又给推了回去,故作狞笑,“不能!什么解除了?我告诉你,这事还没完!”

    顾悯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却又有些期待,黑眸发亮,试探地问:“皇上想做什么?”

    “抓回了逃犯,你说做什么?”沈映翻身上。床,跨坐在顾悯身上,不怀好意地拍了拍男人的胸膛,抬起下巴勾唇哂笑道:“自然是要严刑拷打,让逃犯好好长长记性,下次不敢再犯!”

    沈映双手按着顾悯的肩膀让他躺好,不许他乱动,随后俯下身与顾悯四目相望。

    从额头开始,好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一般,沈映的唇若有似无地摩擦过男人俊脸上的每一寸皮肤,偏偏却绕开了那两片最渴望触碰的薄唇。

    但其他地方好像亲了又好像没亲,嘴唇始终不肯真真切切地落下,给顾悯一个痛快,引得男人心头邪火四窜,幽深的墨眸死死地攫住那一抹红。唇,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像一只在等待狩猎的饿虎一般。

    顾悯开口,嗓音沙哑至极,含着恳求,“照熹……你这样折磨人,还不如痛快点给我来上一刀……”

    沈映轻笑,用指腹故意摩挲着男人的喉结,语气森然,“一刀毙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要把肉一片片割下来,才更能令人刻骨铭心。说,以后还敢不敢不相信我?还敢不敢怀疑我?”

    这种时候男人的尊严根本不值一文,顾悯现在只想哄沈映帮他解了绳子,然后饱餐一顿,自然是沈映想听什么他便说什么,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敢了。”

    沈映的手也没闲着,在顾悯身上四处点火,故意按着顾悯的软肋,恶狠狠地道:“这么多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来了,你居然对我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屁大点事你就要闹着回南疆,你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吗?”

    “我不对,是我的错,大错特错……照熹,你且原谅我这一回?”顾悯脸色忽地一黯,眼皮垂下,声音低沉了下去,“其实,我也不单单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我怕自己年岁大了,在你眼中越来越没有那些年轻男子吸引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么?”

    这招卖惨果然奏效,沈映听顾悯说完,脸色立刻缓和了些,拍了拍顾悯的脸,嗔怪道:“你整天疑神疑鬼什么呢?谁说你年纪大了?男人三十一枝花,成熟男人才更有魅力呢!你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所以都是我不好。”顾悯眼里重新焕发光彩,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沈映,手脚也悄悄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又道,“还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沈映好奇问:“什么?”

    顾悯娓娓道来:“其实一开始我也并没打算回南疆,是怀容跟我说什么,得让父皇知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一时鬼迷心窍信了他,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有什么矛盾,再怎么样,也应该当面问清楚才是。”

    沈映半信半疑:“你说是怀容让你回南疆的?”

    顾悯“嗯”了声,轻描淡写地道:“怀容后来还送信给我,说皇上被许正贤美色蛊惑,知道我要回南疆也不予理会,你可知道我收到信的时候有多伤心?”

    对不起了好外甥,关键时候,为了舅舅的幸福着想,只能委屈你替舅舅背这口黑锅了。

    沈映听完顾悯的解释,气也消了大半,直起身数落道:“看看你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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