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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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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慈大师反问:“皇上如何肯定一定会白费真心?”

    沈映肯定地道:“因为朕亲耳听到他背叛了朕。”

    玄慈大师又摇摇头,“有时即使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并非一定是真,看人得用心去看,相信皇上心中曾几何时应该也有过疑虑,否则,就不该像现在这般烦恼才是。”

    用心去看?

    可顾悯将殿试考题泄露给郭九尘是真,他舍身救郭九尘也是真,这些都是他亲耳听到,亲眼看见,难道用心去看,结果就会变得不同了吗?

    ……

    三日后,玄慈大师终于将与昌平长公主和敬宗转世相配之人生辰八字大致推算出来,将结果告知于太后。

    太后一得到结果,便立即传郭九尘来常青园商量。

    “玄慈大师说,须得壬申年,辛丑日所生,命中带木者与昌平长公主相配,先皇才能顺利投胎,你赶紧帮哀家去找壬申年、辛丑日出生男子!”

    郭九尘并不信鬼神之说,太后相信玄慈大师话,但他却深表怀疑,忍不住道:“太后,您真信世上有投胎转世这种事吗?”

    刘太后打量着郭九尘,“你什么意思?你怀疑玄慈大师是在骗哀家?”

    玄慈大师还是郭九尘给刘太后引荐,所以郭九尘也不好直接说玄慈大师在招摇撞骗,不然不是打了自己脸,只能委婉地劝阻道:“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投胎转世这种事情听起来过于不可思议,担心咱们忙碌了一场,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只会更让太后神伤。太后,敬宗皇帝已经仙逝,您心里执念,也该放下才是,这样才能让敬宗皇帝在天之灵心安。”

    刘太后不满地冷哼道:“哀家做什么事,何须轮到你来置喙?你若没有证据证明玄慈大师是在骗哀家,那就不要劝哀家,只需要照哀家意思做就是了。只要能让哀家与先皇再见一面,别说是一个昌平长公主,就算是赔上这天下,哀家也在所不惜!”

    刘太后对郭九尘劝解并不领情,自从她听玄慈大师说她儿子可以投胎转世,他们母子俩还有再见面机会后,心中便充满了期待,所以哪怕只有一丝丝希望,她都要去尽力一试,来弥补此生遗憾。

    郭九尘劝不动刘太后也甚是无奈,不过给昌平长公主选驸马这种事影响不到什么大局,便按照刘太后吩咐,满京城地开始找生辰八字符合要求适婚男子。

    虽然刘太后对昌平长公主谈不上多喜欢,但为着昌平长公主以后肚子里孩子,也得先装装样子,培养培养感情。

    这天刘太后听说昌平长公主生母陈太妃身体不适,便让自己贴身宫女拿了些补品送去绮春苑赐给她们母女。

    那宫女拿着礼物来到绮春苑,经过陈太妃卧室外面时,正好听见陈太妃和昌平长公主母女在屋里说体己话。

    陈太妃还是老样子,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和女儿说:“近来太后对我们母女恩赏颇多,人要知恩图报,既然太后喜欢你,你以后也要多去常青园给太后请安,多在太后跟前尽孝。”

    昌平长公主顺从地道:“母妃放心,女儿明白。”

    陈太妃叹了口气,“为娘体弱多病,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唯一放心不下就只有你,等到什么时候能亲眼看着你嫁得一个好人家,本宫眼睛也就可以放心闭上了。”

    昌平长公主哽咽道:“母妃千万这么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您不是一直想出宫吗?等到女儿嫁出去了,女儿就去求皇兄允许我接您出宫养病。”

    陈太妃忽然加重了语气:“昌平,这种话你今后切勿再提!免得传到太后耳朵里惹太后嫌恶,知道吗?本宫知道之前皇上帮过你,但是你得明白,太后才是后宫之主,只有让太后喜欢你,她才会护着你,才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懂不懂?昌平,你我母女能在后宫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已是不易,你答应我,切勿卷入太后与皇上争斗中去,知不知道!”

    昌平长公主怕陈太妃动气,连连答应:“女儿知道了,母妃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在屋外偷听宫女,送完东西给昌平长公主母女,回到常青园跟太后讲了一遍她听到陈太妃和昌平长公主对话。

    刘太后听完之后,心情大为愉悦,“陈太妃倒是很懂事,但愿昌平也真能明白,在这个后宫里,谁才是她该依靠人,才不枉哀家疼她一场。”

    ……

    过了几日,恰逢昌平长公主十七岁生辰,一个庶出不得宠公主生辰,放在以前根本没人放在心上,但现在不一样了,昌平长公主得了刘太后青睐,今年生辰,刘太后不但赏了许多首饰绸缎给昌平长公主,还特意请了京城里有名戏班来行宫给昌平长公主唱戏庆生。

    当天晚上,在清露台搭了戏台,太后、皇帝以及其他后宫众人,都来到清露台听戏。

    沈映对古代戏曲毫无兴趣,台上咿咿呀呀戏腔,在他听起来就像是催眠曲,每次听戏没有一次不睡着,但哪怕再不喜欢,有些时候他作为皇帝也必须到场,就比这次如昌平长公主生辰。

    等到主子们落座,太监拿了戏本子过来呈给主子们点戏,按照尊卑顺序自然是先让太后点,太后点了一出她爱听《桃花扇》,然后轮到皇帝,沈映随便点了出看起来会比较有看头《捉放曹》。

    等太后和皇帝都点完了,便轮到今晚寿星昌平长公主来点,昌平长公主把戏本子拿在手里还没决定点哪出,刘太后忽然叫了声,“哀家忘了,今日是昌平生辰,这第一出该让她来点才是,把哀家点《桃花扇》先放放,看看长公主喜欢听哪出,让戏班先演。”

    沈映闲闲出声道:“太后您是长辈,哪有让您让道理,就把朕那出《捉放曹》往后挪一挪,第二个演昌平点就行,也不差这一会儿。”

    昌平长公主连忙放下戏本子,起身道:“太后,皇上,不用麻烦了,昌平和太后一样,也爱听《桃花扇》,就让他们唱《桃花扇》吧。”

    刘太后得意朝沈映瞟了眼,然后看着昌平长公主笑道:“怪不得哀家觉得和你投契,可不巧了嘛,就连咱们喜欢听戏都一样,那哀家今日可就沾沾寿星光了。好了,先让戏班唱起来,其他人想听什么再点。”

    立即便有见风使舵人出声奉承:“太后与昌平长公主感情可真好,不是母女,胜似母女,听说今日太后送了一套太后当年封贵妃时,高宗亲赏红宝石头面给长公主庆生,什么时候长公主戴出来也让咱们开开眼。”

    “昌平已到了选驸马年纪,等到她出嫁之时,你们还怕没机会开眼吗?”刘太后笑着拉过昌平长公主手,亲热地道,“哀家没有亲生女儿,一直觉得遗憾,你是个贴心孝顺,放心,哀家定然会为你选一门好亲事,风风光光送你出嫁。”

    昌平长公主感激地福了福身,“昌平命小福薄,承蒙太后厚爱,昌平不胜感激,多谢太后怜惜。”

    刘太后欣慰地点点头,又瞥到一旁坐着皇帝看都不朝她们这边看一眼,脸拉得老长,一副大为不快样子,心里头就更加高兴了。

    暗暗得意地想,这不是从一个亲娘肚子里爬出来兄妹,感情就是不牢靠,世上人到底还是趋炎附势多,谁那儿有肉吃就跟谁走,这个道理再浅显不过,如今昌平与她这个太后亲近,就算皇帝看到了再不开心又能怎么办呢?总归这个后宫,还是她做主。

    一晚上,就听到刘太后和昌平长公主在那里手拉着手,亲热地闲话家常,那母女情深演,一点儿不比戏台上差。

    沈映从头到尾都板着一张冷脸,还没听完三出戏,就借口要处理政务离开了。

    等出了清露台,他才揉了揉自己努力绷了一晚上,差点都快僵过去脸,恢复了正常表情。

    今天晚上清露台可真是热闹,台上人演台上,台下人演台下,真是一出好戏呐!

    回澄心斋路上,恰巧遇到了带兵在行宫里巡逻林彻,沈映便让林彻过来陪他走走。

    伺候宫人远远地跟在他们二人身后,沈映背着手慢悠悠地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林彻闲聊。

    “小林将军,你可知今日是昌平长公主生辰?”

    林彻笑道:“回皇上,自然知道,清露台戏都唱了一晚上了,臣老远就听到了。”

    沈映偏头瞧他,开玩笑地问:“小林将军,你觉得昌平长公主如何?”

    林彻恭敬地道:“皇上,臣是外男,不敢妄议长公主。”

    沈映摆摆手,轻笑道:“就朕与你两个人,用不着拘谨,朕就是同你随便聊聊,既然你不敢妄议长公主,那朕不妨换个话题,小林将军有没有想过自己将来要娶个什么样夫人?”

    林彻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皇上,臣……臣还没想过这事儿。”

    沈映看着林彻这个大直男,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现在想。”

    于是林彻托着自己下巴,开始认真地想,过了一会儿说:“皇上,臣想好了,臣想娶夫人,不求她长得多美若天仙,但是性子一定要好,彼此尊重,互相理解,这样才能夫妻恩爱和睦,就如同皇上与顾少君那般鹣鲽情深,琴瑟和鸣。”

    沈映听林彻说完,眼皮跳了两下,“……你好好说你自己,干嘛扯朕和顾少君?”

    他和顾悯那个乱臣贼子,与“鹣鲽情深、琴瑟和鸣”这八个字有半毛钱关系?

    林彻憨憨一笑,“臣在行宫里四处巡逻,常常瞧见皇上与顾少君携手同行,宛如一对神仙眷侣,试问谁看见了不羡慕?”

    沈映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看见朕与顾少君携手同行了?”

    林彻低下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回皇上,就……前不久,您和顾少君在湖上泛舟那次,臣……远远看见了,不过您放心!隔着远,臣什么都没看清!”

    沈映:“……”你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彻想起什么,又抬起头,问:“不过皇上,顾少君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来行宫了,是在京城里忙差事吗?皇上可知顾少君何时会到行宫里来,臣还有些关于射箭方面技巧想向他请教。”

    沈映没好气地道:“管好你自己。”

    林彻:“……”

    沈映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有点不太好,咳嗽了声,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个,林彻,你觉得顾少君人怎么样?”

    林彻担心自己又不知不觉中哪句话说得不对惹皇帝不悦,小心翼翼地道:“回皇上,臣觉得顾少君……还不错?”

    沈映言简意赅:“你觉得他是好人吗?”

    林彻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啊。”

    “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沈映转头诧异地看着林彻,“外面可是有许多人说,他是郭大伴走狗,你没怀疑过吗?”

    林彻爽朗笑道:“应该只是外面人嫉妒顾少君得宠,捕风捉影造谣罢了,臣与顾少君打过几次交道,并不觉得他是那种媚上欺下奸佞小人,皇上您如此宠爱顾少君,也应该是因为相信他为人吧?”

    沈映默默无话了好一会儿,是该说顾悯戏演太好,骗过了一根筋林彻,还是说,难道真像玄慈法师说那样,眼睛和耳朵有时候也会骗人,看人应该用心看?

    沈映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林彻道:“林彻,你写封信送去京城给顾少君吧,就说,请他来行宫指导一下羽林军射箭功夫。”

    林彻愣愣地看着沈映,“啊?”

    沈映瞪眼,理直气壮地道:“啊什么啊?是你刚才说要向他请教,又不是朕说!”

 第42章 第 42 章

    顾悯收到林彻的信时; 刚从外面办完公务回北镇抚司衙门。

    近几日,顾悯手下管辖的锦衣卫,上至千户下至缇骑个个都忙得苦不堪言; 人人都纳罕,这顾大人突然之间也不知是怎么了; 以前挺和善挺好相处的一人,莫名就严苛了起来。

    不仅要求他们加快速度审理积压案件; 还要他们每日都出去监视官员搜集情报,若谁搜集不到有用的消息,还得被罚俸禄,众人当面不敢违逆顾悯; 但私底下免不了怨声载道,这皇帝和郭大伴如今都不在京里; 他们这么积极又是做给谁看?

    顾悯回到北镇抚司; 被他派出去搜集情报的锦衣卫们一个个唯唯诺诺地上前来向他交差。

    负责监视梁国公府的锦衣卫汇报道:“启禀顾大人; 属下受命监视梁国公府,今日只有咸平侯夫人去了梁国公府,其他的; 倒也没有发现有何异常。”

    “没有异常?”顾悯将手里的情报本拍在桌上,目光冷冽地扫在锦衣卫的脸上,“咸平侯夫人去了梁国公府,如果这还不算异常; 那什么才算?”

    锦衣卫脑门上滴下一滴冷汗; 小心翼翼地道:“属下以为,梁国公和咸平侯家向来交好,梁国公世子出了事,咸平侯夫人前去探望也实属情理之中; 不知顾大人觉得有何不妥?”

    顾悯面无表情地发问:“你可知近日前任首辅杜谦仁杜大人回了京?”

    锦衣卫点点头,“这属下知道。”

    顾悯道:“那你又可知,杜谦仁有一亲侄子,他亲侄子的原配夫人,是咸平侯夫人娘家一个嫁给神枢营左副将的庶妹的庶女?论起辈分来,杜谦仁的侄子,还得尊称咸平侯夫人一声姨母,你现在觉得这还没什么吗?”

    锦衣卫们被顾悯说得哑口无言,什么庶女又庶妹的,他们哪里能想得到这么复杂的亲戚关系?这梁国公府,一个没有实权,又快绝户的人家,难不成还能和一个倒台的前首辅有什么勾结吗?

    顾大人未免想得也太多了吧!

    照这么顺藤摸瓜地查下去,京城里的勋爵权贵关系本就错综复杂,不是这家和那家有亲,就是那个和这个有旧,还都不能走亲戚了不成?

    顾悯一看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讥诮道:“北镇抚司如今的情报网错漏百出,消息闭塞,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鼠目寸光的人,混日子得过且过。身为锦衣卫,一点敏锐度都没有,等到你们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恐怕那时候连皇宫都被人占了!”

    众人听完都觉得顾悯是在小题大做,走个亲戚就是要造反了,那京中大半人都要抓进诏狱里来受审了,京中如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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