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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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本解释给他们听什么叫人工呼吸,转念一,人工呼吸嘴对嘴,要是让他人给顾悯做人工呼吸,那将来顾悯岂不是要用被他男人亲过的嘴反过来亲他了?
沈映了,觉这样不太妥,算了算了,还是他自己来吧。
“你们先退远点藏起来,不要让他现。”沈映低声对护卫们吩咐道,“等到朕让你们现身的时候,你们再现身,知道吗?”
林凡做事很机灵,很快带着护卫退到远处藏了起来,隐蔽毫无破绽可寻,要不是沈映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他也要以这里除了他和顾悯,一个人都没有。
沈映撸起袖子,跪在顾悯身边,开始给他做人工呼吸。
林凡救的及时,顾悯没呛到多少水,与说他是溺水,倒不如说是在水里游力气耗没了,累晕过去的,所以还没等沈映给他做第次人工呼吸,顾悯咳嗽了两声,慢慢恢复意识,醒了过来。
顾悯缓缓睁开眼,等到沈映在眼放大的脸后,眼中先是有些不敢置信,随后涌现出狂喜之『色』,立即坐起来,紧紧抱住了沈映,“皇上,谢天谢地,您没事!”
沈映被男人的铁臂箍呼吸都不顺了,“咳咳……朕不是都跟你说了,朕没事的吗?你说你跟着瞎跳什么?喂,你先别抱这么紧,朕要喘不过气了!”
顾悯稍微松开了点手臂,盯着沈映的眉眼仔细地着,灯再确认沈映安然无恙后,彻底松开了他,表情慢慢恢复了正常,“难道您要臣眼睁睁着您跳下去,然后什么也不做?”
沈映嘴角抿了抿,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到顾悯了他这么奋不顾身,他那时实早就到了山坡下面,当他在下面着顾悯从上面跳下来时,他不否认,他的心跟着狠狠跳了两下。
那一瞬间,他有种感觉,假使面是万丈深渊,顾悯可能也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跳下来。
可是什么呢?
顾悯一开始进宫的目的不是了刺杀他吗?
后来曲意逢迎,也只不过是借着他的恩宠来救他的义父平阳王而已。
更别说,之后还被无意中他现,顾悯暗中实已经投靠了郭九尘。
生死关头,若只是逢场作戏,顾悯大可不必如此。
他难道就没过,万一刚要是没人从河里把他救上来,他就因力气尽失被淹死?
沈映有些茫然,世上最难捉『摸』的就是人心,而顾悯的心思,似乎更难揣测。
不过,既然顾悯现在已经跟着跳下来了,那暂时肯也不能让他回去,说不可以趁这次机,试探一下顾悯心里到底是怎么的。
顾悯也已经觉出事情的不对劲,目光怀疑地打量着沈映,问:“皇上,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映眨眨眼,在脑中飞快地了一套说辞,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编故事:“朕实没有真的跳河,而是藏在了山坡下面,等到那些刺客离开,又把你从水里救了上来,你这一跳差点坏了朕的大计你知不知道?了救你还费了朕大一番功夫。”
顾悯扶着沈映两人一起站起来,“皇上何要这么冒险?”
沈映理所当然地道:“朕要是不诈死,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太后和杜谦仁他们狗咬狗?”
顾悯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两人似乎还在河边,已经不是刚跳下去的地,深深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担忧,“这里就只有皇上您一个人?”
来顾悯并没有现林凡他们的踪影,沈映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下头,“是啊。”
顾悯不赞同地道:“太危险了,皇上身边怎么能没人护驾?”
沈映若无事地笑道:“怎么是没人?”顿了顿,抬手拍拍顾悯的胸口,“现在不就有你了吗?本来朕诈死离开后的行踪是不让任何人知道的,不过既然你都跟着跳下来了……所以顾大人,现在朕能依靠的,可只有你一个了,你保护朕知不知道?”
顾悯微眯起双眸,审视着沈映的表情,又确认了一遍,“真的,只有我一个?”
沈映目光毫不躲闪,“嗯,那还有假?不信你四处找找,还能不能找出第个人出来。”
顾悯望着沈映乌沉如墨的眉眼,呼吸骤然粗沉了起来,脑子里不断地闪回一句话,只有他一个,能依靠的,只有他一个……皇帝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了……
这句话,似乎有什么魔力,令人越越心『潮』澎湃,越越气血沸腾。
他们两个人,离开了皇宫,离开了朝堂,此时此刻,皇帝不再是皇帝,他也不是什么大人,仿佛天地之广阔,中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相伴似的。
第48章 第48章 第48章景行行止天下承平(双……
第48章 第48章景行行止,天下承平(双……
“喂; 在想什呢?”沈映顾悯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忍不住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顾悯心神收敛,不禁有些自嘲地想; 他这一跳,或许在沈映看来是多此一举,但对他来说; 说不定值了。
“没什。”顾悯低下看了眼; 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衣服泡满了水; 挂在身上沉得很; 于是撩起衣摆水拧干; “只是在猜皇上接下来有什打算?”
沈映『摸』了下额; 他本来的打算是在林凡他们的掩护下藏起来几天; 反正羽林军现在是由林彻管; 也不怕会被羽林军找到。
等到过两天,再让羽林军找到他在水里被泡得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太后和杜谦仁便会理当然地以为皇帝已经遇害; 两党势必会为了帝位争得你我活。
等到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就是他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
但现在计划都被顾悯的出现给打『乱』了。
他才说了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自然不能立即就告诉顾悯其实有有护卫在暗中保护他,况且若是一路上都有护卫跟着; 他和顾悯之间碍着君臣的身份,两个人之间始终隔着一道鸿沟; 真心也试探不出来。
以……沈映打定了主意; 就先不告诉顾悯有护卫的事,表面上装作只有他们两个人结伴而行,先掩饰身份看看事态会如何发展; 再伺机而动。
“朕一个打算就是,”沈映上下打量了一下顾悯现在这般落汤鸡似的狼狈样,戏谑地笑道,“先给我俩换身行!我们现在身上穿的太显眼了,要想躲过官兵的搜查,得乔装打扮一下。”
顾悯看了看皇帝身上穿的织金龙纹方领对襟无袖罩甲,确实很显眼,而他自己也是穿了一身锦衣卫标志『性』的飞鱼服,他俩这要是穿成这样往大街上一走,非得引起『骚』『乱』不可。
顾悯:“皇上准备了替换的衣物?”
沈映:“……”
他当皇帝平时被人伺候惯了,行李盘缠什的自然都放在了林凡那里,可现在又不能暴『露』有护卫的存在,以他的那些行李盘缠自然也就拿不到了。
顾悯狐疑地:“皇上一个人出行不带护卫就算了,连衣服盘缠也不带?”
沈映眨眨眼,灵机一动,瞪着顾悯倒打一耙,“你说呢!要不是刚才为了救你,朕的行李也不至于会掉进水里,现在早不知道是沉入河底了是被水冲走了!”
顾悯将信将疑,“是吗?”
“是啊。”沈映面不改『色』,视线往顾悯腰间看去,看到他腰带上挂着一个荷包后,忙伸手去扯,“你身上有没有带银子?要是连你也没带,那咱们这一路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荷包自然也被水泡过,沈映扯下来拿在手里打开一看,里面有几锭银子有几张已经湿透了不知道能不能用的银票,只要不是大手大脚地花钱,他们两个靠这些碎银子应该也能撑上几天。
“好好,你的钱包没丢,”沈映拍拍胸松了气,眉开眼笑道,“咱们不用风餐『露』宿了。”
他边说边自然而然地想顾悯的钱包塞进自己怀里,毕竟这一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谁掌握了经济大权谁才有话语权。
可惜沈映的那点小心思早被顾悯看穿了,就在沈映差点就要成功荷包塞进自己衣服里的时候,被顾悯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手腕,“皇上,请臣的荷包给臣。”
沈映挑眉看着顾悯,故作不满地道:“你什意思?都这个时候了,你跟朕分什你我?你难道觉得朕会贪图你这点碎银子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顾悯淡淡一笑,从容但坚决地荷包从沈映紧抓不放的手里拿了回来,“臣是担心皇上以前也没有随身带钱的习惯,万一不小心咱们仅有的这点银子弄丢了就不好了。这钱是由臣来保管,皇上想吃什想买什跟臣说便是。”
沈映眼巴巴地看着顾悯荷包藏进了衣襟里,心里不甘地想,要是这一路上,他想吃什想买什都得跟顾悯说,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搞得好像是被包养了一样。
可再不甘心,钱也毕竟是人家的,他也拉不下脸去和顾悯抢,只能耷拉着嘴角,恹恹地道:“行吧,既然银子有了,那就想想怎换行。”
顾悯抬起手背擦了擦脸,仰看了眼天『色』,道:“先下山吧,免得羽林军搜到这里被他们发现我们的行踪,山下应该会有猎户农舍,看看能不能跟老百姓借几件衣服。”
走大路怕撞上羽林军,以两人挑了条林间小路往山下走,而林凡则带着护卫一路隐匿身形地远远跟着。
到了快出林子的时候,两人看到山脚下有一幢茅屋,远远能看到茅屋前面晾着几件衣服,便悄悄靠过去查看情况。
走近之后观察了一下,发现大紧闭着上了锁,栅栏围成的小院里也是悄无声息,茅屋的主人应该不在家,于是顾悯便用轻功飞进院子里拿走了竹竿上晾的衣服,走的时候当然也没忘记在人家窗台上留下一锭碎银子,当是买衣服的钱。
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好衣服,装成普通老百姓的样子走下了玉龙山。
但是两人没有坐骑,靠脚走路速度太慢,幸好下山后不久,他们就遇上了一个赶着马车押送货物去京城的商人。
顾悯拦住了商人驾的马车,谎称是自己是从乡下来的,要去京城投奔亲戚,但他们不认识去京城的路,弟弟又生了病,以想给商人点银子,请商人行行好捎他们一路。
商人他俩长得都眉清目秀,不像是坏人的样子,又看那生了病的弟弟似乎在发高烧,眼睛紧闭,小脸儿通红,有气无力地靠在哥哥怀里,模样煞是可怜,想着反正也是顺路,出在外谁都不容易,能帮一是一,便收了钱爽快地答应了。
顾悯和商人道了谢,扶着病得弱不禁风的弟弟上了马车,等马车跑起来,帘子落下隔开了商人的视线,方才“气若游丝”的弟弟立即睁开了眼,脑袋从顾悯的肩膀上挪开,转目光炯炯有
第48章 第48章景行行止,天下承平(双……
神地狠狠瞪了顾悯一下,压低声音埋怨道:“下次换你装病!”
顾悯嘴角含笑,伸手『揉』了『揉』沈映的,低声道:“可以啊,只要你扶得动我。”
沈映不满地拍掉顾悯的手,低斥了一声,“放肆!真龙天子的脑袋那是能随意『摸』的?朕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
“皇上,”顾悯往帘子上瞟了眼,然后凑到沈映耳边提醒,“小心隔墙有耳,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以只能暂时委屈您配合一点。臣再提醒您一遍我们的新身份,现在我们是一对从乡下来进京寻亲的兄弟,以您在人前,要称呼臣为兄长,也不能用‘朕’和‘臣’来自称,懂吗?”
“那请兄长,”沈映低看了下顾悯搂在他腰上的手,然后抬起皮笑肉不笑地顾悯,“扶弟弟需要搂腰吗?”
顾悯立即君子地松开了手,“抱歉,一时习惯,没改过来。”
沈映:“……”为什忽然有感觉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呢?
顾悯透过车厢上的窗户,往外面扫了眼,“等下我们在前面的镇子上下车,今晚先寻个客栈住下,客栈里人多眼杂,以我们得先对好说辞,免得被人盘时答不上来引起人的怀疑。”
沈映对此没什异议,点点:“好。”
“先要改名换姓。”顾悯思虑片刻,“随便取个姓,就用‘徐’好了。”
沈映皱眉不解:“为何你会想要用‘徐’这个姓?姓顾或者姓沈不好吗?”
“用本姓可能会引起注意,最好不要。”顾悯有理有据地解释道,“用徐姓,双人余,意味我们两个人这次可以顺利劫后余生,不是很好?”
沈映考虑了下,“听你这一说,寓意倒是不错,那就用徐吧,叫什你想好了吗?”
顾悯专注地凝视着沈映的眼睛,表情忽然变得前未有的认真,慢慢道:“在下徐景承,景行行止的景,天下承平的承。”
沈映被顾悯突然而来的认真弄得有些『摸』不准脑,重复了一遍顾悯的新名字,“徐景承,景行行止,天下承平,这名字听起来倒是不错。”随后不以为意地轻笑道,“不过随便取个假名应付一下,你倒想的认真,那你也替我取个名吧,以后就拿来行走江湖。”
顾悯心间没由来一阵悸动,喉结上下滚了滚,不『露』声『色』地观察着沈映的脸『色』,试探地道:“那不如就叫景明,取自春和景明之意。”
“徐景明?”沈映重复了一遍,嘴角抿了抿,随意地点道,“行,那我以后出来微服私访,就都用这个名字了。”
沈映说话时的语气甚是无谓,好像“徐景明”这个名字,在他眼里,和“张三”、“李四”并没有什不同。
可在有用心的顾悯听起来,却是另外一意义,虽然只是临时取的假名字,虽然沈映并不知道“徐”这个姓对他意味着什,但顾悯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民间习俗,民间夫妻在成亲之后,妻子要冠夫姓。
即使是假的,可当沈映愿意以“徐”为姓时,顾悯是有心花怒放的感觉。
沈映敏锐地注意到顾悯的嘴角的弧度似乎有些上翘,忍不住怀疑地:“你乐什?”
顾悯低下,抿起薄唇无声笑了下,“没什,我们继续往下说……”
等两人在马车里想好了一番应对人盘身份的说辞,马车正好也来到了一个名叫“福来镇”的镇子上,顾悯便借天『色』已晚,想先进镇子帮弟弟找个郎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