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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科举文里做考官-第66部分

小说: 科举文里做考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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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女,若是国库银两不足以赔付金人需索时,可是要用她们来抵付赔偿?”

    “你——”汤丞相瞪着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最后说不出话来,转身朝赵昚声声一?揖,双目含泪地说道:“请陛下明鉴,老?臣之心,纯诚为国,我大宋如今兵马疲惫,并非金人铁骑之敌,贸然开战,只会使百姓遭殃,以万民白骨成就一战之功,胜亦苦,败……则更无安宁之日啊!”

    赵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是想让朕,去向他们称臣求情?割地赔款?”

    “这……老臣愿代陛下前去议和!”汤丞相额头冒汗,不觉进退两难。

    赵昚冷笑道:“有以国毙,也不屈从!”

    “金人如此胡搅蛮缠,就是被你们养大了胃口。打伤他们的是瀛洲使者,你去告诉他们,有本事,去找瀛洲国王索赔。想要朕割地赔款?何不入梦?”

    汤丞相仍是坚持说道:“可他们是奉命来使,在我们的都城受伤,如何也说不过去……”

    赵昚忽地问道:“敢问汤相,你祖籍何处?”

    汤丞相一怔:“老?臣家在龙泉县龙门乡……”

    “哦,听你说话,朕还以为你是上京人氏。”赵昚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既然是我大宋子民,还望汤相记住自己的身份,想想该站在哪边说话。”

    “至于那位瀛洲使者……他们惹的事,当然该他们自己去解决。与我何干?退朝!”

    众臣面面相觑,眼见没人能说服官家,一?个个都惴惴不安地离开,却不曾注意到,先前他们讨论之时,旁边当值的御前侍卫们已经暗暗记下了他们讨论的内容,然后汇总提交慕峥处,再有他统一?交给了赵昚。

    “今日早朝共计一?百零三人,其中赞成赔偿的五十六人,反对的二十三人,余者左右为难,未曾明示。”

    方靖远如今的品阶还不够位列朝班,唯有奉旨议事之时才能殿堂之上,还是敬陪末座的那种,听到这个数据时,也忍不住一笑。

    “果然如陛下所料,议和之人,仍是多数啊!”

    赵昚虽然早有预料,可是真正看到时还是忍不住气恼,“昔日鲁肃对孙权说,众人皆可降曹,唯独主公不可。他们议

    和对自家毫无损失,却要朕向金人称臣,割地赔钱,承担一?世骂名,他们当然可以说议和!这些?人,若有鲁肃半分忠心,也不会说出这等话来!”

    方靖远点点头,叹道:“陛下既然清楚,那最好不过。终究这天下是官家的天下,与诸公共治,并非要事事听从诸公之言。”

    “真要想赔偿的那些人,让他们自己去见那金狗,看看他们舔狗能舔出什么好结果来。陛下且等他们行事之后,拿到把柄,再行处置也不晚。总不能就因为他们为保天下太平求议和而处置他们,当中或许真有些?糊涂虫,以为和平是能求得来的。”

    “不让他们亲自去试试,他们如何知道,想要求和的前提,是能打得赢,是能守得住,否则说再多漂亮的话,送再多的银子,也只会喂大了恶狼的胃口,让他们越来越贪心。”

    赵昚点点头,让慕峥去传旨,转头忽然问道:“听说那完颜允成伤势严重,元泽可去看过?”

    “不曾!”方靖远鄙夷地说道:“那金狗太过恶心,去看他,平白脏了我的眼睛。”

    赵昚想了想那画面,顿时也觉得有几分辣眼睛,又忍不住问道:“不过你现在这模样……要何时才能恢复原貌?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吧?”

    虽然方靖远“扮丑”后看着好笑,也省得成日听那些人跟他吹风提及探花郎的婚事,可看久了还是觉得原来那般赏心悦目,不觉竟有些?担心他扮丑习惯后会故意这样,岂不是让朝堂上少了道风景?

    “那得看完颜允成何时醒来,何时滚回燕京去。”

    方靖远揉揉额角,也颇为头疼,要解决这个混球的同时,还不能提前引起两国交兵,他扮丑甩锅也很辛苦的。只是连他事先都没想到,绣帛儿的银索会有这等“奇效”,造成的后果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然而,感觉还是挺爽的。

    这豫王完颜允成凶名在外,是出了名的荒淫残暴,才会成为这次出使宋国的使臣,摆明了就是不安好心,居然明知道赵翎的身份还要如此放肆,那若是换了其他平民女子,没有杨念瑾的保护,岂不是早已遭了他的毒手??

    如今他的下场,才是天道昭彰,报应不爽! w ;请牢记:;

 79、第七十九章 请神容易

    俗话说; 请神容易送神难,尤其是瘟神。

    不请自来,杀伤力极大; 还?很难送得走。

    对大宋而言; 完颜允成就是这样一尊非常令人恶心又难以送走的瘟神。

    太医和太监们整整忙了两天; 总算把人救回来了; 命保住了; 可刚一睁眼; 这厮就开始闹起幺蛾子。

    “我要你们郡主!”

    完颜允成双目通红地捶着床板怒吼着; 他的鼻子被摔断了鼻梁骨; 塌成扁扁的一坨贴在脸上; 整张脸青青紫紫的尚未褪去淤血; 随着他嘶吼声而扭曲,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若是本王在你们这里?出事; 父皇一定会替我报仇,踏平大宋,用你们所有人的血来洗清你们带给我的羞辱……”

    “王爷有所?不知,打伤你的是瀛洲使者手下的武士……”太常寺寺丞李宏听得心惊胆战; 只能硬着头皮按照皇帝的说法搪塞过去。

    “我不管!”完颜允成果然更他手下一样的胡搅蛮缠; 甚至更加霸道:“还?要十个三品以上大臣或勋贵家的贵女做滕妾陪嫁,跟本王一起回燕京,否则; 本王就立刻派人送信回去……段雄!给本王写信!”

    “王爷别急,万事?好商量!”李宏没想到这完颜允成比他手下难对付的多; 根本不听他解释,执意要他明日就给答复,什么时候许嫁郡主; 什么时候才肯离开临安,光是陪嫁的单子,就让段雄列了有五尺长。

    他拿回去就犯了愁,官家已言明绝不会屈从金人,他也只能连夜送去汤丞相府上,请他和那些主张议和的大臣们商议对策。

    在汤丞相等人看来,去年意外夺回的秦州海州等六州之地,完全是因为金国内乱,而这些地方荒废已久,民?生凋敝,就算收回来,因?为本就处于金国地界,原本的城墙都被拆除,他们还要派驻大量士兵和民?夫,前去修城驻守,花费的人力物力巨大,不知何时才能经营起来不说,随时都有被金兵夺走的可能。

    与其收回来建好再被夺走,为他人做嫁,还?不如现在就还?给他们,宁可迁走当地所剩无几的灾民,也不要这无险可据的四?战之地。

    可赵昚不肯,他们也只能去找太上皇求情,大

    宋以仁孝治国,皇帝就算再硬的脖子,遇到太上皇也得地下去。

    赵构听他们说完情况,沉默良久,方才微抬了下眼皮,问道:“你们让我去劝说官家,若是官家答应了……你们打算送自家女儿还是别人的女儿跟完颜允成走呢?”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汤丞相上前说道:“回上皇,老?臣之子有一义?女,年方二八,性情温和贤淑,愿为国分忧……”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的眼睛一亮,立刻也跟着说道:“臣也有一女,但为国为民?,不惜舍身相报!”

    他们一个说得比一个慷慨激昂,仿佛马上要被送去“舍身”报国的不是那些“义?”女,而是他们自己一般。反正就算是送出了“义?”女,最终为国分忧换来太平盛世的名声还是落在他们各自家族的身上,如此划算的买卖,他们自然不甘落后于人。

    “好吧,你们且先回去,我会跟官家说的。”

    赵构懒洋洋地打发走他们,却见太后从内殿走出来,一声不响地跪在他面前,他不由叹了口气,问道:“你都听见了?”

    太后点了点头,欲言又止,“上皇……”

    赵构摆摆手,让一个内侍去请赵昚过来,说道:“传语官家,德寿宫后园,养了几株好花,这两日开得正好,请官家过来看看。对了,让他带着小方探花和那个山东来的归正人,叫……辛弃疾的,一并前来。”

    “喏!”内侍应声退下后,太后不禁愕然,“上皇只是请官家来赏花?”

    “不然呢?”赵构笑?笑?,说道:“昔日朕还?心有不甘,也曾想过罢黜了这强项皇儿,如梓童当初所?言,换个乖顺听话的。”

    太后不禁面上泛红,有些惭愧地低头,“是臣妾目光短浅,远不如上皇识人之明。”

    赵构叹道:“此亦天意,只是假手于朕罢了。如今看来,元永当这个官家,比我当初称职的多。这些年来,夜梦惊醒之时,往往辗转难眠,思及旧事,愧对列祖列宗,如今能得颐养天年,将这些糟心事?都交给元永,亦是朕的福气啊!”

    太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笑着说道:“陛下何必过谦,若非陛下忍辱负重,大宋如何能保住这

    半壁江山?元永年轻气盛,尚需陛下提点。只是这金国使臣着实欺人太甚,提出这般羞辱人的条件……”

    “你怕我会答应,甚至逼官家答应?”赵构忽地打断她的话,哂笑?一声,“梓童,若当真如此,你又如何?”

    太后一怔,只觉得浑身冰冷,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陛下……陛下莫非忘了……”

    “朕忘不了!”赵构也不想见她这般模样,轻叹道:“朕已安心在德寿宫颐养天年,外间的人和事?,都不想再理会了。元永比朕能干,以后这副担子,还?是由他承担的好。”

    赵昚并不知道太上皇此时的心思,只是听说汤丞相等人去求见了上皇,德寿宫便派人来邀请他进宫赏花,还?让他带上辛弃疾和方靖远,心里?就不禁有些七上八下的,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皇后和太子也带上,派人去传召了辛弃疾和方靖远入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德寿宫,同去后苑“赏花”。

    德寿宫中仿照西湖的景致,回廊内外设有多处游玩场所,甚至还有仿照御街一般陈列的珠翠、布帛,各色小吃汤水,应有尽有。

    有几个小内侍正在练习关扑,赵构昔日就爱看关扑蹴鞠之戏,如今在德寿宫中特地修了戏台和蹴鞠场,不时请些有名的艺人和社团进来表演。

    众人跟着看了会子百戏,就见后苑的湖上亦有几艘小船,上面有人表演杂技、鼓板和清唱小吟,丝竹清音,缭绕其间,花团锦簇,美不胜收,比之西湖盛景,犹如微缩其中,应有尽有,无不齐备。

    赵构正在湖畔的灿锦亭中倚着阑干闲看风景,品着宫娥调制的茶汤,眼看有喜鹊鸣叫,转头看到赵昚一行人前来,便笑着邀他们入席赏景。

    随行的几个侍郎跟着各自做了几首诗词应和,赵构却看着方靖远和辛弃疾,笑?吟吟地问道:“久闻辛幼安文采风流,今日何不应景一首?还?有元泽几日不见,竟是清减了许多,莫不是劳心过度,以致——‘人比黄花瘦’?”

    被太上皇取笑?,方靖远是一点办法也无,今日还是特地修饰了一番才进宫伴驾,本想着低调点当个壁花,偏偏被他老?人家拎出来说,只得捏着鼻子认栽,赶紧捅

    了辛弃疾一下,让他填词作?诗,转移上皇的注意力。

    辛弃疾左右一看,正好看到一对燕子飞过湖面,思及近日之事?,便填了一首《如梦令》,写好之后,呈交上去。

    “燕子几曾归去。……重到画梁间,谁与旧巢为主?”

    赵构念到这句,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却不予置评,只是淡然一笑?。

    赵昚怕他动怒,接着念了下两句:“深许,深许,闻到凤凰来住。”然后说道:“幼安此处所?言之凤凰,正合父皇母后之意,正是一部仙韶,九重鸾仗……愿父皇母后得享仙福,长寿长春。”

    赵构哈哈一笑?,便着人赏赐了辛弃疾一番,又有太后派人来通传,已置好宴席,邀众人赴宴赏花。

    赵昚和方靖远面面相觑,都莫不准今日赵构是真的单纯请他们赴宴赏花呢,还?是另有深意。

    两人满怀不安地跟着入席,就见太后领了个美貌的少女在身边,让她冲着方靖远行了一礼,那少女娇俏如花,便是旁边的牡丹盛开,亦不夺其颜色,正是昔日在武学中扮做男装求学的小郡主赵翎,此刻盛装之下,更是容光焕发,双目盈盈有若秋水,正冲着方靖远而来。

    太后亦朝他颔首道:“听闻前日富安得方探花相救,尚未正式答谢,相请不如偶遇,富安不如在此先谢过方探花吧!”

    赵翎自是从命,上前朝方靖远款款一福,“富安多谢方博士……”

    “郡主怕是认错人了吧!”方靖远一脸莫名其妙,后退两步避开,无论如何不肯接招,“下官这几日抱恙在家,门都没出过,从何提起相救之事??”

    全场沉默,哑然无声。

    赵翎更是僵在当场,脸上的笑?容尴尬得几乎不知该如何收场。

    能出席赵构的赏花宴,都不是常人,都有各自的渠道,就算方靖远能哄得了外面的百姓和金国使臣把他当成瀛洲使者,把岳璃变成“木叶离”,这里?的人,别说是当时就在现场亲身经历的赵翎,就连赵构和太后都知道他和岳璃玩的花样,可他偏偏就死不承认,众人还没办法说他。

    方靖远完全无视赵翎的尴尬,对他而言,防碰瓷防落水防逼婚都已经成了本能,别说人真不是他

    亲手救下的,就算是,他也绝不享受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道道,照他的说法,谁占谁的便宜还?不知道呢,明明他救了人,还?逼他娶亲,那哪里是报恩,简直是报仇好不好?

    就算太上皇和太后在跟前,该不认的,一样坚决不认。

    反正只要他不认,他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狗脾气简直没救了……赵昚无奈地替他描补,“富安或许是认错人了,元泽近几日病的不轻,一直在家休养,今日也是父皇下旨召见,我才让人带他来的。”

    赵构哦了一声,仿佛恍然大悟,“难怪消瘦不少,脸色也不大好。你这般体弱多病,皇儿可得让御医替他好生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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