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最后一个狠人-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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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何事。。。。。。啊!”
在卞玉京的惊呼声中,朱慈烺微微一笑,双手用力,以经将她横抱了起来,往寝宫中走去。
此时的卞玉京已是娇颜酡红,朱唇湿润微张,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摇摆着,全都瘫软在朱慈烺的怀里,一双玉臂搂住了朱慈烺的脖子,显得又羞又喜。
朱慈烺只觉怀中的娇躯丰腴滑腻,触手温软,仿佛柔若无骨一般,哪里还客气什么。
红鸾帐内,点点生香,片片轻衫飞落,只可意会,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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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寇季魂穿北宋,成为了千古名相寇准的从孙。
作为一个标准的官三代,他本该走马架鹰,过着最嚣张的纨绔生活。
然而,当他拿着便宜父亲邀他入汴京享福的信入京以后,才发现……
祖父寇准,貌似要凉!
大明最后一个狠人
第515章 赐婚
柔仪殿中,持续了半个时辰的激情渐渐褪去,殿内依然弥漫着风光旖旎的气氛。
狂风暴雨之后,卞玉京柔顺的伏在朱慈烺的身上,脸上有着盈盈潮红,微闭着双眼满是甜蜜,痛并快乐着。
一番折腾后的朱慈烺同样很满意,卞玉京年芳二十,已然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成熟的像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卞玉京轻声道:“殿下,妾身有件事情想要和您商量一下,求您赐婚。
朱慈烺怔了一怔,道:“赐婚?赐谁呀?”
“您的亲卫统领徐盛将军和女官墨琴,妾身发现他们二人似生情愫。”
听卞玉京的介绍,负责柔仪殿的女官墨琴,每次看到随驾而来的徐盛时,都会面露异色,经过她的反复八卦和试探,终于发现了二人有戏。
朱慈烺身边的四个宫女琴棋书画是周皇后所赐,十四五岁便在钟粹宫服侍刚出阁分宫的朱慈烺,即便朱慈烺几次出征也都随身在侧照顾,已有八年时间了。
朱慈烺将她们四人当做姐姐了,自从到了南京便让她们当宫中女官,负责管理下面宫人,四人之中最大的墨琴已经二十四岁了,比朱慈烺大了将近十岁。
朱慈烺自然不会娶她们的,能做出这种事的整个大明也只有成化皇帝了,他娶了打小照顾他的宫女万贞儿。
万贞儿比成化皇帝大十七岁,被封万贵妃,成化帝还为她废了皇后,这简直太疯狂了,朱慈烺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朱慈烺早有将四个贴身宫女外放嫁给天武军将军们的想法,只是政务太忙,一时间竟将此事往在脑后了。
徐盛是崇祯七年开始跟随朱慈烺的,也将近八年时间了,三十来岁的人还没成家,此时经卞玉京一提,让他们凑成一对,倒也美妙。
朱慈烺悠悠道:“难怪徐盛单身这么多年,原来心里早有了念想,纲铁直男深藏不露啊!”
卞玉京担忧道:“殿下,妾身知道,宫中规矩森严,他们不敢明说,更不敢越矩,因此妾身才多嘴说出此事,望殿下恕罪。”
朱慈烺在她的粉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这红线牵的好,还是钢丝做的!”
穿戴好以后,朱慈烺对着帘外大叫一声,道:“吴忠,把徐盛和墨琴叫来!”
不多时,徐盛身上沉重的甲叶碰撞声响起,他正一路小跑进入了殿中。
一进殿中,只见女官墨琴已经跪伏在地上,又见皇太子正盯着自己,他感觉不妙,行礼后硬着头皮站在一旁。
朱慈烺品了口茶,不冷不热道:“说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此话一出,不经徐盛慌了,墨琴心中更是害怕。
她很清楚宫中的规矩,历代皇帝严禁宫外之人为宫女传递书信或物品,一旦犯禁,皆论以死,为防止宫人泄漏禁中之事,年老的宫女都会被禁锢在浣衣局,被剥夺终身自由,以此保住禁宫中的秘密。
虽然自己没有给外面传递消息,但自己与亲卫将军徐盛暗中有过数次私下会面,严格来说已经犯了《女训》上的规矩了。
《女训》和《女孝经》等书是宫女必读的书籍,明朝宫女们一经选入宫内,便失去自由,大都是衣食菲薄,住所简陋,终身苦役,不能与父母相见。
繁琐的礼节,森严的等级,不时的凌辱,使她们几乎无出头之日,宫女们稍有违规者,将被处以“墩锁”、“提铃”和“板着”,连生病都不能医治,任凭自生自灭。
宫人得了病,或是年老了,要和有罪的人一样,发到这里,靠自己的生命力延续时日,或者等死,死无葬所,火烧后尸灰填入枯井,除非有点名气的,和皇帝关系不错的才会赐墓,留个全身。
墨琴虽然明白皇太子待自己姐妹四人很好,但也知道皇太子最讲规矩,任何人轻易触犯,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因此她心中非常的害怕。
墨琴伏身道:“奴婢知罪,请太子殿下惩罚。”
徐盛见后顿时慌了,连忙跪倒说道:“禀告殿下,是臣不要脸主动勾搭她,要罚您就罚我吧,跟墨琴没关系啊!”
“跑?”朱慈烺顿时来了兴趣,继续道:“怎么勾搭的?说来听听。”
徐盛已经慌了,顾不得那么多没害没臊的事,开口道:“四年前在凤阳府,殿下赐我一盘红烧肉,我趁殿下午休时将肉悄悄送给墨琴。。。。。。。”
“辽东之战时,天寒地冻,我把殿下赐的棉被送给墨琴了。。。。。。。”
“去年殿下在媚香楼视察时,我把殿下为神机将军泡妞时写的情诗借用了一下,背给墨琴听,说是我自己写的。。。。。。”
“。。。。。。。”
卧槽!朱慈烺震惊了,钢铁直男不愧是钢铁直男,做事说话这么直接,连自己私下所说的“泡妞”一词都被他毫不顾忌的说出来了。
一旁的卞玉京暗暗发笑,却听朱慈烺忽然喝道:“把本宫赐你的东西三番两次的送人,还私自借用本宫的才华为自己谋利!你胆子不小啊!”
说这话的同时,朱慈烺有些心虚了,那首诗他也是借用了别人的才华。。。。。。
徐盛惶恐道:“殿下,请您惩罚我吧,无论是杀头还是撤职,臣不会埋怨一句,只求殿下放过墨琴。”
墨琴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哭着也要谢罪。
一旁的卞玉京看不穿朱慈烺的意图,心中非常担忧,想要求情,又忽然欲言又止了,她深知自己目前的身份,又想到了皇太子不喜别人干预他的决策,只好憋住不语。
朱慈烺余光瞧了一眼卞玉京,见她没有被一时的宠幸冲昏了头脑,还知道分寸,当下心中微微放心。
他佯装发怒,指着二人道:“好啊,你俩用情至深啊!吴忠,你来说说,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置!”
吴忠也纠结啊,对于一起共事了八年的同事,他表示惋惜,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罪吧!
吴忠说如实说道:“殿下,按照宫中的规矩,宫女和侍卫不能单独随意见面,徐将军刚刚所说的几次,都是在宫外发生的,平日里也没有单独越矩之事,见面之时殿下您都在。。。。。。”
“但是呢,在宫外也理应受到监管,奴婢会按照宫中规矩,以“提铃”之刑惩罚墨琴,至于徐将军,还请殿下自决。”
“提铃”就是受罚宫女每夜从乾清宫门走到日精门、月华门,然后回到乾清宫前,走路时徐行正步,风雨无阻,高唱天下太平,声音必须缓而长,与铃声相应才行。
比起“提铃”,“墩锁”和“板着”才有点受刑的味道,其实就是后世的体育课项目,蛙跳和立体体前屈(弯腰用手掌扳住两脚)。
不过这两项体育项目玩的时间长了,危害性也很大,一般受刑的宫女要坚持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常常会被玩的头晕目眩,僵仆卧地,甚有呕吐成疾,乃至殒命。
见二人惶恐不安的模样,朱慈烺也不打算逗他们了,直言道:“既然有情,何必遮遮掩掩的,直接与本宫说便是了。”
墨琴哭诉道:“殿下善待奴婢们,已是莫大的恩典,赐婚是天恩,奴婢不敢奢求。”
朱慈烺叹息了一声,道:“此事就此作罢,本宫今日便给你们赐婚,好生回家生孩子去吧。”
闻言,徐盛转悲为喜,立刻乐得直蹦,他虽沉闷,但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对异性产生了幻想和兴趣,由于为父亲守丧,又刚调到太子的身边,时常随驾出征,因此耽搁下来了。
自从在钟粹宫见了十五六岁的墨琴后,徐盛立刻被她吸引住了,偷偷摸摸的勾搭了几年,此时得到太子许婚,心中兴奋难以言说。
婚事定下后,朱慈烺给徐盛放了一个月假,让他准备婚事,自己则是回到乾清宫继续处理政事,等待几个洋鬼子的到来。
大明最后一个狠人
第516章 崇祯十五年
崇祯十五年正月初一,南京紫禁城,正旦大朝会。
已从上海赶来的四国使者,正在奉天殿外的丹陛下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宫殿群。
南京紫禁城经过将近两年的修缮粉饰,终于再次焕发出昔日的辉煌,整个紫禁城殿宇重重,楼阁森森,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连地上的地砖都是重新打造,和北京紫禁城的工序一样,所用地砖都是从苏州御窑烧制运来的,经历了二十多道工序,用了上万斤糯米粉和鸡蛋清进行粘合做成,能用几百年。
后世紫禁城中的一块脚掌大点的地砖就值五十万人民币,开辆汽车在上面撒欢,不仅是炫富这么简单了,而是对文化赤露露的冒犯!
看着眼前宏大的奉天殿,威德尔闪烁着灰蓝色的眼睛惊呼道:“哦,我的天哪,这里真壮观!”
奉天殿外广场站满了南直隶的官员,见这洋人大呼小叫的,纷纷怒目而视。
新任南京鸿胪寺卿冒襄快步上前,提醒道:“威德尔先生,请注意场合,不要说话!”
鸿胪寺是掌管朝会、筵席、祭祀赞相礼仪的机构,是正四品衙门,下面的司仪署典陈设、引奏,司宾署典少数民族及外国朝贡使臣。
明永乐十八年(1420)定都北京,明成祖朱棣将鸿胪寺官属移往北京,原在南京的鸿胪寺官属仍存,加“南京”字,称南京鸿胪寺,品秩各与北京鸿胪寺同。
原本南京鸿胪寺二百年来没什么事,是个清净的不能再清净的衙门了,自从朱慈烺南京监国后,这类闲得蛋疼的衙门全部被启用了,官员也基本全被换上了考过君子六艺的士子。
冒襄出使福建郑家,虽然被打了,好在有些气节没有丢人现眼,他所学繁杂,又通晓泰西诸国的情况,朱慈烺将他从礼部调到了南京鸿胪寺,任正四品鸿胪寺卿,专门负责外交事宜。
威德尔见御道两侧身穿金甲的大汉将军们,又见周围诸臣怒目扫来,他想起来时大明官员交代过的礼仪,自知失态,不敢在此造次,连连致歉。
这时,奉天殿外,宣召唱名的高亢之音响起:
“宣西班牙帝国驻吕宋总督萨比尼亚诺觐见!”
“宣英格兰王国东印度公司代表威德尔觐见!”
“宣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东印度公司总督安东尼觐见!”
“宣葡萄牙澳门总督施罗保觐见!”
听到宣召,南京鸿胪寺卿冒襄连忙引导四人进入奉天殿。
奉天殿中,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富丽堂皇,上首御座上正坐着朝气蓬勃的朱慈烺。
安东尼等人非常吃惊,眼前这位皇太子太年轻了,他的脸上充满了沉稳,丝毫不像这个年龄应该具备的,甚至对自己一头风骚的发型一点都不感到好奇。
安东尼的头发是蛋黄的亚麻色,专门用烧热的铁棒卷过,他觉得自己的新造型很有品位,见过的人都夸帅,大明的统治者没有不好奇的道理啊。
尼德兰人皮肤较深,带点儿朱红,被大明称为红夷人,私下也叫红番鬼,但那些劳苦的尼兰德壮年人皮肤苍白,象白萝卜,不过基本没有机会遇到大明官方的大人物。
朱慈烺对此确实见怪不怪,虽然没去过荷兰,但世界杯上也看到过不少荷兰人,相比后世的荷兰人,身材高大,长得粗糙的安东尼让他很失望。
常年在海上吹风的安东尼,脸上的线条乱七八糟的,满面的肉疙瘩,颧骨与牙床骨很凸出,比天然的漫画强一些。
然而这种漫画的各个部分仿佛草草塑成或是随手乱堆的,笨重而没有风度,更达不到雕塑上那种高雅和细腻的美。
用一个形容,就是:丑!
大明以往选拔官员的标准之一便是看脸,在场的官员,人人长相五官端正,一脸相貌堂堂,远比安东尼这个自恋的丑逼阳光帅气的多。
“跪!”
安东尼等人并非行三叩九拜礼,而是按照西方的单膝下跪吻手礼行礼,当然了,朱慈烺也离他远远的,根本不会吻他们的臭手。
通过澳门这个窗口,大明与西方交流的还算密切,彼此知道了解一些礼节,并没有大臣向满清朝臣那般,跳出来大喊:到底是蛮夷之邦,不懂中华上国之礼仪!一个劲的要求人家双膝跪拜。
行完礼后,安东尼打量着周围的大明朝臣,忽然看到了位老熟人,他忍不住惊呼道:“哦,我的天哪,这不是尼古拉·一官先生吗?”
他所指的便是不远处的郑芝龙,郑船王小名一官,十七岁时因家庭生计艰难,偕其弟赴香山澳(澳门)依舅父黄程,去过马尼拉,并学会了卢西塔语和葡萄牙文。
在与葡萄牙人打交道中,受老外的忽悠接受了天主教洗礼,取教名贾斯帕,另名尼古拉,外国人称他尼古拉·一官。
郑芝龙在崇祯六年的料罗湾海战中一举成名,让东南海域的所有洋鬼子都认识了他,他当初的对手就是荷兰东印度公司驻巴达维亚总督安东尼。
郑芝龙像是霜打了茄子一样站在四品官的班次,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没有瞧他,像是在说,老子心情不好。
勉强捡回一条命,从超一品的东番伯被撸到了四品官负责教书育人,郑芝龙心中落差很大,对艰难的生活越发的感到无奈,谁都不想理。
不远处正在奉天殿中站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