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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似你姗姗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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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白,怎么觉得你胖了?”

    说着伸手在她腰上一捏:“奇怪,怎么别处不长肉,都跑小肚子上去了?我报了个瑜伽班,你跟我一块去练练吧。”

    林落白惊慌地跑去阳台上照镜子,果然小腹微凸,她算了算日子,肚中的孩子,快三个月了。

    失魂落魄地捱过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说二百万还了银行,你冷叔叔已经被放回来了,落白你要好好感谢你那位朋友,等资金周转过来之后,咱尽快把钱给人家还上。

    “好啊好啊,妈妈你放心吧,我那个朋友特好特有钱,他不在乎这二百万的。”

    哄得母亲笑着挂了电话,林落白搬了凳子坐在阳台上,楼下的柳树吐了新芽,柔软的柳枝被风吹入怀里,她抱着一只玻璃杯不停地喝水,可越喝越恶心,胃中的翻涌让她几乎泪流满面,终于她又跑到卫生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可这心里的苦,究竟谁懂。

    她才二十一岁,未婚,又是个学生,孩子的父亲还是个有妇之夫,她怎么能把他生下来?

    她想,趁赫连还不知情,她应该先把这个孩子悄悄做掉。

    上网的时候,她开始留意上海哪家医院的人流手术做的安全,她想找个人帮她,可是苏絮儿前段去了云南,她身边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那天她在街上闲转的时候,收到了一些小广告,竟有不少是专做这种手术的,她没想平时那样看都不看就扔掉,而是悄悄放进包里,并留意了一下价格,好点的要几千块钱,幸好她卡里的钱,还够。

    路过地下通道的时候,林落白听到一阵悦耳的吉他声,一群人围着一个青年在看热闹,她也凑过去,看到一个长相清俊的男子神情闲散,正抱着一把木吉他自弹自唱,唱的是朴树的《那些花儿》,音色很美,清逸沧桑,地上扔着一件黑夹克,愿意给钱的人们就把多少不等的钞票放进去。

    林落白站在那儿听了好久,直到人们都散了,她还醉了似地立在那里,那个眉目清傲的男子停下弹唱,对她说:

    “你还想听什么歌?”

    他的头发有点长,却干净、软软的有一些遮住了眼睛,林落白醒过神来,微微一笑:

    “你唱的真好。”

    “谢谢。”他抿唇一笑,有淡淡的桀骜,林落白突然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似地,便笑问:

    “好像在哪见过你似的……”

    莫名的,她觉得这男子笑起来有点像苏絮儿。

    “哦?”嘴角挑起一抹颓废的笑,男子捡起地上的黑夹克,把那些钱一张张叠齐,数好,然后放进口袋里,对林落白淡淡道:

    “我觉得也好像见过你,在我家乡,苏州。”

    “你也是苏州人?”林落白说不清的,竟有些激动。

    男子又是浅浅一笑,拍净夹克上的灰尘,说:“我叫苏莫若,你呢……是不是姓林?”

    苏莫若!

 第三十七章 苏莫若

    “呀,苏莫若,你是苏莫若!”林落白开心地笑起来,一双眼睛盛满清亮的喜悦:

    “难得你还记得我,当年你给我画了幅画,到现在我还留着呢,我是林落白。”

    “林落白。”苏莫若低头浅思了几秒,抬头微笑:懒

    “对,那个忧郁的白衣少女,你很适合入画。只可惜……”

    他看着她,眼底黯淡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悄然收敛,抿唇只收拾东西,林落白看他要走的样子,忙问:

    “你……我听絮儿说你去了西藏墨脱……”

    “嗯,回来有一阵子了。”

    他的表情那么疏淡,连轻笑都是懒洋洋的,林落白跟在他的步子旁一边走一边追问:

    “那里很美吧。”

    “嗯,很美。美得令人心碎。”

    并肩出了地下通道,夜风习习,温柔的霓虹闪烁在街道上,穿着黑夹克的苏莫若背着吉他站在一个公交站牌下,身上不经意就散发出一种桀骜散漫的艺术气质。

    林落白觉得他定有什么心事,当年的他阳光健康,而非现在这般忧郁落魄。

    她亦步亦趋地跟他立在站牌下,瞧着他的动人的侧脸小心问道: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说话了?”虫

    “?”他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她一眼,然后笑了,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灿烂,声音也很温柔:

    “没有啊,我只是肚子饿了,想早点回去吃饭。”

    “噢,这样啊。”林落白的脸一下舒展开,声音提高好几度:

    “我也饿了,今天我请你吃饭好吧,刚才白听你唱了好几首歌呢。”

    她在附近找了一家麦当劳,里面灯火通明,吃饭的年轻人很多,林落白点了两份套餐,和苏莫若在楼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吃饭的时候可以看到夜色中的东方明珠塔。

    他说饿了,但吃相却很优雅,画画的手修长干净,林落白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弹吉他,唱歌的声音也那么好听,于是饶有兴趣地问东问西,苏莫若话不多,但很有礼貌,说话的时候必定停下来吃东西。

    结果一顿快餐吃了好长时间,林落白问:

    “你现在一个人吗?女朋友有没有从西藏回来?”

    “回来了。”他淡淡的答,清明的眉目间却似染了一层落寞,唇角挑着自嘲的淡笑:

    “但是跟别人跑了。”

    林落白一愣:“呃,对不起,我话太多了。”

    他又笑了一下,无比忧伤。

    “那你现在还画画吗……”话刚问出口,身旁跑过去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端着一份咖喱饭迅速地跑过去,结果摔了一跤,人和食物全跌在地上,小孩哇哇大哭,林落白顾不上衣服被溅了汤渍,弯下身去扶起那小孩,一股浓郁的咖喱汤汁味道窜入肺腑,林落白胃中立刻一阵恶心的翻涌,她疾疾丢下小孩,捂着嘴跑到麦当劳的洗手间去呕吐了一番。

    妊娠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人察觉的。

    林落白吐完用清水洗了把脸,镜中的自己面白如纸,身上的汤渍怎么擦都擦不干净,黄黄的几片站在腰际和胸前,煞是难看,林落白懊恼地转身准备回去,抬头看到帅帅的苏莫若拿着她的包站在面前。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林落白忙接过包包拿着,问:

    “吃好了吗?”

    “嗯,我们走吧。”

    俩人一前一后的下楼,苏莫若问:

    “是不是胃不舒服?“

    “啊……是啊,有点吧。”林落白支吾着。

    “生胃病的女孩需要有人疼,吃点药吧。”他还是清淡的口气,走出麦当劳,隔壁恰是一家大药房,他把肩上的吉他取下递给她: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林落白站在路边替他拿着大大的吉他,不一会就看到苏莫若清颀的剪影从要对面走出来,春寒料峭的风中,他把一瓶三九胃泰递给她,接过吉他,道:

    “据说这个药的效果还不错,你试试,胃不好要多调理,不能吃生冷刺激的食物。”

    林落白接过药瓶,触到他的手指时,觉得很温暖。

    已经快八点了,他看看天色,侧首说:

    “要不要,我送你回学校。”

    手机铃声拼命地响起来,林落白拿出手机发现是赫连独欢,一紧张,摁断了。

    她向他摇头微笑:

    “不用了,待会我自己回就好。”

    春寒料峭,苏莫若看到林落白在风里冻得瑟瑟发抖,便脱掉夹克递给她:

    “穿上吧,本来胃不好,别再冻感冒了。”

    他里面穿一件灰白相间的森马毛衣,很好看,也很单薄,林落白想说我不冷,他就拿着吉他说:

    “林落白,再见。”

    对面不远处有个地铁站,苏莫若背起吉他穿过马路,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

    林落白披着那件黑夹克,心里觉得暖暖的,不知不觉沿着马路走了很久,直到手机又一次响起来,她接住,是赫连独欢冷冷清清的声音:

    “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不小心……”

    “你在哪?”

    “街上,闲逛。”

    “一个人么?”

    废话,林落白在这边撇撇嘴,他的语气稍稍缓和:

    “你告诉我个具体地方,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接你。”

    林落白坐在交通银行广场的石阶上,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觉得自己这么孤单,有点冷,那件夹克却没穿,只抱在怀里。

    十几分钟以后,广场便停下一辆宝马,赫连独欢风姿翩翩地走下车,朝她走过来。

    &n

    bsp;“傻子,坐在这儿吹冷风么。”

    他宽阔的怀抱将她包裹其中,她随他站起身,那件男式夹克衫从怀中滑落,在赫连独欢的眼前掉到了脚底下。

 第三十八章 别扭

    林落白有些心慌地忙低头去捡,却在手指触到衣服之前,被他拾起来掂在了手中。

    他目光犀利地望着她,黑眸里波光暗涌,唇边浅淡一笑:

    “是为他,挂了我的电话?”

    林落白咬了咬唇。懒

    他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手臂将她拥紧,淡淡说:

    “怕冷就别一个人在外面待到这么晚。”

    林落白跟着他往车前走近了些,路边有个垃圾箱,赫连独欢上车前,随手将衣服往垃圾箱里一丢,打开了车门。

    “你干吗?”林落白大叫一声,推开他急急地拾起衣服抱到怀里,有点生气地瞪着他。

    赫连独欢轻嗤了一声,打开车门径自坐了进去。

    她固执地没有上车,拿着苏莫若的衣服在寒风里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他等了很久不见她上车,有些烦躁地按了车笛,林落白却置若未闻,落落寞寞的影子在路灯下越走越远。

    有点拿她没办法,赫连独欢启动车子跟上去,追到她旁边的时候,他摇下车窗,说:

    “上来吧,别闹了。”

    林落白看也不看他,只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落白。”他唤她,声音放软,却瞥见她脸上的泪光,在清寒的春风里,像珍珠熠熠。虫

    越跑越快,前面是十字路口,红灯亮了,林落白突然撒腿就跑。

    赫连独欢的车被前面一排等红灯的车流堵住,眼看她穿过马路在风里跑,他一着急打开车门就往上追。

    “落白——”

    迎面是冷冽的风,林落白一边跑一边流泪,心中不停地想:跑吧跑吧,虽然知道逃不掉,但是这肚里的孩子怎么办,最好现在把他跑掉了、没了,这一切负担也就没有了。

    他大步流星地追上来,就在即将抓住她胳膊的时候,一辆山地车从人行道上冲过来,林落白脚步一滞,那车上的少年惊叫:

    “喂,美女快让开……”

    胳膊被人用力一拽,骑车的少年和一个英俊男子却双双摔到了地面上。

    林落白终于不再跑了,不知所措地望着坐在地上被摔得双眉紧皱的男人。

    “还傻站着,还不扶我起来?”赫连独欢冷着脸的一句话让林落白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忙伸手相扶。

    “伤到哪里没有?”林落白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有点担心又有些愧疚,扶他勉强站起来,脚刚沾地就听到他咝的吸了一口冷气。

    “脚疼。”他说,林落白忙俯下身去看,掀开裤腿检查了一遍,他的脚背正殷殷渗出红血。

    血迹洇染了袜子,林落白叫起来:

    “怎么办,脚好像被自行车上的零件给扎伤了。”

    他扶着她的背,笑笑:“没事。”

    少年从地上起来,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俩:“对不起啊,要不要上医院啊。”

    “当然要上!”林落白不知为何声音竟有点凶,少年吓得挠挠头,说:

    “姐姐,你不知道这条路是单行道啊,你还逆行。”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一向文静的林落白不满地瞪了少年一眼,赫连独欢将她拉起来:

    “多大点事,把小孩吓坏了,我没事,你去吧,骑车小心点。”

    “嗯,谢谢大哥。”

    少年离开后,林落白盯着他受伤的脚,皱着脸:

    “你怎么办,疼吗?”

    他望着她笑,顺势将手臂圈在她肩膀上,低声的宠溺:“都是你害的,跟我回去!”

    汽车因为停在路中央被交警贴了罚单,站在车前郁闷了一阵,因为左脚受伤而踩不了刹车的赫连独欢还是打电话给了胡一问。

    车子扔在路上,他俩坐了出租车,赫连独欢问:

    “明天没课吧。”

    “嗯。”

    “师傅,去华天新苑。”

    “去那干吗?”林落白一听要去新买的房子里,就有点紧张。

    “养伤啊,你既是周末没课,这两天可得照顾我,我也给自己休两天假。”他伏在她耳边坏坏地笑。

    他不肯上医院,林落白只好找到一家药房买了点酒精棉和消炎药之类的东西,回到房子里,临时做起了护士。

    “把袜子脱了。”她用镊子夹着酒精棉。

    赫连独欢皱着眉毛脱掉鞋,这才发现流血的伤口已经和袜子黏在了一起。

    见他伸手就要拽,林落白忙拦住:“我来吧,你这样把伤口越发撕裂了。”

    她蹲在沙发前,把他的脚抬起来放在怀里,动作轻柔地为他脱袜子。

    “疼吗?”她问他,可自己的表情比受伤者还紧张。

    赫连独欢望着动作专注的女孩一时有些入迷,几乎忘记了伤口的疼,低头间隐约闻到她的发香,他抽抽鼻子:

    “唔,好香。”

    “什么?”

    林落白一抬头,见他眉头猛地一紧,手上一使劲将袜子脱了下来,竟带掉一片血肉。

    “啊,对不起啊。”

    他咝咝地抽着气,望着她却笑起来:“下手还挺狠。”

    “更狠的还在后面!哼。”林落白举起酒精棉棒往他伤口上作势按下去,腰上一紧却被他顺势揽到了怀里。

    吻缠绵而上,她举着棉棒的手胡乱挥着,却被他伸手轻轻压下。

    直到满脸通红地被他放开,林落白扔下棉棒,垂着头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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