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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大魔王娇养指南-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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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见后院里多了几个活人,自家的狗却少了一只,不由得大惊:“你、你们是谁!”

    “官家办差。”石从翼拿出令牌,在他眼前一晃,“你是豆腐坊的主人?”

    “是,是啊。”

    “问你个事。”石从翼拍了拍身后的墙,“你为什么要给石墙加了层土皮?”谁会吃饱了撑着这么干哪?

    从表面上看,这就是一堵土墙啊,否则司文睿也不会义无反顾撞上去。

    豆腐坊主人抓了抓后脑勺,虽然迷茫但还是回答了问题:“小人刚盘下这个店时,生意一直不好。有高人来看过风水,说我造的豆腐是软的,可这里全是石头,地形太硬,注定生意不好。他让我把石墙改成土墙,我就在墙外多砌了两层泥灰。果然从此买卖就好做了。”

    石从翼乐不可支,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好,好,改得好!砌得好!”不由分说塞给他十两银子,带着巡卫和司文睿扬长而去。

    ……

    顺着胖子所指方向,燕三郎和千岁追出去数百丈,并未摸到廖青松的影子。

    “追丢了。”燕三郎停下脚步,“这人修为了得,看来又通匿术。”

    “该死!”千岁气呼呼,“只差那么一点儿!”

    但她心底也明白,这里是繁华大街,民房林立,又不是空旷荒寂的野外,廖青松随便跳去哪一户家里,都可能甩开两人。

    藏木于林,不好找。

    “罢了。”燕三郎轻声道,“回去吧,今天宫里应该还有大事。”

    司文睿的福生子自行逃走,这人要倒大霉了。石从翼的抓捕行动应该很顺利才是。

    两人回宫,路上正好经过怀王府邸,发现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

    聚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

    越过一片黑压压的脑袋,燕三郎看见怀王府外站着大批近卫,兵甲森然。

    “光明正大围府。”千岁哦了一声,“萧宓终于下手了。”

 第841章 人证俱在

    卫王和怀王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但一直没有公开撕破脸皮。如今官兵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围堵怀王府,说明萧宓已经抓稳了牌,证据充分。

    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他不想让府里逃出去任何人。恐怕在这次行动之前,韩昭就已经布置好人手,只待石从翼功成即围困司家。

    适逢卫王大婚,按理说大喜的日子,怀王府却被官兵戒严。便是再迟钝的平民也明白:

    出事了,出大事了。

    众人忍不住都看往天耀宫方向。

    千岁也是跃跃欲试,抓着燕三郎的胳膊就往天耀宫而行:“走吧,希望我们还能赶上好戏。”

    ……

    事实证明,千岁的担忧纯属多余。

    他们赶回天耀宫时,好戏正要开场。

    今晚的婚宴吃到戌时正,群臣就已散去,却不料王上突然又召十余大臣入宫。

    这些臣子未必位高权重,但都属德高望重,见面以后各自交换了惊讶的眼神。卫王急召他们入宫并未说明用意,他们只知道:

    事情大条了。

    萧宓自登位以来从未夜召群臣,何况是在自己的大喜日子?

    燕三郎才站定,身边就凑来一人,正是石从翼到了。

    少年看他一眼,微微皱眉:“你怎么了?”

    他一下就发现石从翼已经换过一身衣裳,头发都湿漉漉地还未干透。

    “抓到了,但是——”天子在前,石从翼把声音压至最低,“押送他太难了!”

    “怎么?”

    “从东街口往回走,地突然陷了,马车陷进一个快三丈深的大坑!有块石笋从车窗扎进来,险些把犯人捅个对穿!要不是我眼明手快,他就当场交代了!”

    “后来找人看过了,说今年春天雨大,地下水多,地底形成了空鼓。”石从翼的声音很忧郁,“你说那地方天天人来车往,啥事没有,怎么我们往那里走它就能塌?”

    燕三郎理所当然说了三个字:“福生子。”

    福生子的反噬之力,司文睿才刚要品尝。

    “马车都掼坏了,我们爬出来换了辆马车继续赶路。结果从千红桥上走过的时候……”

    他的声音太委屈,燕三郎终是忍不住笑了:“掉下去了?”

    “嗯呐。”石从翼闷闷道,“河底都是积年的烂泥。我送交犯人之后,只好赶紧回家洗澡更衣。听说这一个时辰内,犯人又遭过三次意外,都是险些没命。”

    说话间,萧宓往窃窃私语的两人看了一眼,石从翼噤声,不敢再说。

    燕三郎懂了。萧宓半夜召集群臣,不止是怒火朝天,恐怕也担心司文睿被噩运缠身,活不到天亮吧?

    还在天乾殿,还在偏殿,在场的君臣也不超过三十人。并且有个人今晚在婚宴上都未露面,眼下却站在这里:

    怀王。

    他的脸色很难看,旁人都不好跟他打招呼。聪明人会发现,他和萧宓之间隔着韩昭、隔着几员武将。

    很快,人都到齐了。萧宓也踱了进来,入座缓坐。

    “司达光。”天子直呼怀王姓名,“可知你为何站在这里?”

    “臣不知!”怀王昂着头道,“祝我王新婚大吉,祝大卫康寿永昌!”

    萧宓不让他参加自己婚典,怀王就在这时候补说两句祝辞,足见愤懑。

    “还记得,明天就是你和燕时初的约定之日?”

    “是!”

    九天前,燕三郎就在这里立下军状,要在十天之内查明自家鼬妖袭击怀王世子的原委,否则卫王就要从重追责。算起来,明天就是最后期限。

    怀王应了一声,眼里却压着不安。这事情本该在明天了结,天子却在半夜重提,难道?

    “今天夜审。”少年天子往后倚去椅背,满面寒霜,不再看他,“特召众卿进宫,都替孤好好看个清楚!”

    夜审?众臣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这是要审谁,紧急到半夜就审?

    “提上来!”萧宓说罢,看了怀王一眼。

    这一眼杀气四溢,司达光心中凛然。

    天子一声令下,很快有四名侍卫带着两名囚徒上来,按着跪地。

    其中一人是个瘦高个儿,面色萎顿。燕三郎认得这是季楠柯,活化画卷《风雪眷山城》打算困杀暄平公主的异士。

    另一个更惨,衣物污秽不堪,浑身血迹斑斑,额头肿个大包,左手断了,还用板夹固定。

    他身上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

    情状惨不忍睹。

    群臣一阵骚动。尽管此人鼻青脸肿,但大部分人都认出了他的身份:

    司文睿!

    怀王世子不是被燕时初的鼬妖抓死了么,尸体都被收入署衙,此刻他本人怎么能活生生站在这里?

    石从翼趁机低声在燕三郎耳边道:“方才大夫替他固定断肢,也出了事故,险些将他烧死。”

    “要保他不死可真难。”

    “可不是么!”石从翼只觉荒谬,他好不容易抓到司文睿,结果还得费尽心思护住他不能挂,这份差事简直太艰难。

    燕三郎一直盯着怀王看,这时就见他面露惊色,眼中还有慌乱。

    只是吃惊,但绝非难以置信。

    看来,怀王也知道自己儿子其实没死。

    司文睿站在那里神情憔悴,面如死灰,目光甚至不敢与怀王接触。

    萧宓直到众人把司文睿打量个遍,才缓缓开口:“司达光,你有什么话说?”

    怀王喉头动了两下,艰难道:“王上……”

    诈死的儿子被人找出来,就立在这里,他还能说什么?

    解释就是狡辩。

    司文睿突然抬起头来,大声道:“都是我干的,与我父亲无关!”

    “睿儿!”怀王满嘴发苦,有心拦着他。

    “父亲,我瞒着您诈死,是我不对。”司文睿转向萧宓道,“我的罪自己担,不能连累司家!”

    萧宓目光森然,指了指季楠柯:“这名囚徒,在场可有人认得?”

    当下就有一名武将上前:“王上,此人名作季楠柯,修为了得,是……”他看了看司达光才道,“是怀王幕僚。臣在西疆怀王府中见过,他时常跟在怀王身边。”

    另外有两名大臣也附和,表示此为怀王心腹。

    他们都是人证,怀王面色更加灰败。

 第842章 数罪并举

    萧宓看着他哼了一声,道了声:“王廷尉。”

    早就候在一边的王廷尉立刻上前,朗声道:

    “季楠柯,你在青莲山谋害暄平公主,受何人指使?”

    季楠柯在狱里受尽苦楚,再有傲骨都快被碾碎了。再说他今日看见怀王父子在廷,料想这两人已经自身难保。韩昭又向他许诺,只要他指认司文睿即可速死,不必再受酷刑。

    他哑着嗓子道:“是司文睿。”

    司文睿脸皮一抖,却没有吭声。

    “详细说来。”

    “年前暄平公主的送亲队伍从攸国去往盛邑,司文睿命我前去拦截。他知道三焦镇张云生家中暗藏鸿武宝印,能激活画中景物,因此命我将暄平公主队伍诱入画中。待画卷失效,陷在其中的人物自然就被虚空碾得粉碎。”

    话音刚落,怀王就提起了声量:“一派胡言!”

    他转向萧宓:“这人在西疆多年,的确也为怀王府办过几件事。但谋害公主只是他私心动念,与臣父子无关!”

    “他是你的手下,他办的事,你不认?”萧宓面色平淡,“那么先前鼬妖杀掉你的假儿子,你为何要向它的主人燕时初索命?”

    怀王一时语塞。

    “萧宓这句话说得不错哪。”千岁在燕三郎耳边哼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王廷尉转问司文睿:“你可认罪?”

    季楠柯就职于怀王府,此事在西北有不少人知晓。

    司文睿早就明白,天子要翻的头一笔账就是这件事,当下直认不讳:“是我!”

    众臣动容,怀王大急:“睿儿,你失心疯了!”

    其实此刻立在殿中的臣子,对时局多有判断。不乏有人推断劫杀暄平公主的幕后黑手,怀王也在怀疑名单当中。

    可是司文睿出声答应,众臣还是惊讶,同时心中也是一块大石落地。

    他既认了,在场的都是证人,卫国就能给王后和攸国一个交代。

    “为何?”萧宓却不会轻易放过他。

    司文睿看看怀王,咬了咬牙。福生子掉落,紧接着就是时来运转——噩运当头了。横竖自己也是难逃一死,干脆他就尽力将司家捞清:“爹想交出兵权,我不肯。我想,要是暄平公主失踪,卫攸两国或会重新交恶,就无暇来顾西疆。”

    怀王紧握的拳头都在发抖,大步上前,就要去掰司文睿肩头:“睿儿,莫要胡言!”

    儿子这是豁出去了,要拼得一身剐换司家平安。他明白,但心如刀割。

    石从翼等几名将领见他满脸胀红,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早就暗自戒备,这时就踏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众臣无不怵然。

    这是赤果果的谋逆,司文睿承认了!

    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我所言字字属实。”司文睿呼出一口气,“若有谬误,教我立毙当场!”

    王廷尉点了点头:“诈死以逃罪责,嫁祸燕时初,你认不认?”

    “是我所为。”人证都在这里,司文睿不认都不行。

    旁人都明白,如非心中有鬼、自知难逃罪责,他何必要诈死?

    “击倒燕子塔,谋害天子。”王廷尉紧盯着他,一字一句,“你认不认?”

    偏殿当中,落针可闻。

    怀王怒极而笑,“我儿并非异士,没有修为在身,哪来的本事击断燕子塔!午后那里层层戒严,二三百丈内都无人能近!”卫王小儿太急了,这种罪名能逼他儿子认罪么?

    司文睿却长长呼出一口气,以认命的语气道:“我认。”

    光是谋害公主就是死罪一条,认一笔和认十笔没有区别,反正下场都是一死。只要他痛快点,把罪名揽到自己身上,司家满门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这下连怀王都是满面煞白,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

    司文睿不敢看他,转向萧宓:“我用了奇物福生子,能把一分运气放大成十倍,只要随便一箭,都能射倒燕子塔。”

    燕三郎皱了皱眉。

    千岁注意到他的动作:“怎么了?”

    “司文睿认罪认得太干脆了。”燕三郎低声道,“简直就是供认不讳,他像这样干脆的人么?”

    千岁得承认,不像:“萧宓用了些手段吧?”

    卫王召集群臣夜审,想来是胸有成竹了。

    “好,下一桩。”王廷尉再度提问,“你趁我王大婚,在王后的雪貂身上偷放剧毒赤星斑蝥,再度谋逆弑君,并企图嫁祸护国公夫人。你不认?”

    再度?群臣已经惊得麻木了,怀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这司文睿当真胆大包天,打断燕子塔弑君不成,还想再试第二回!并且听王廷尉此言,他把毒放到了王后的宠物身上,而今晚王上大婚,与王后必然亲近……

    燕三郎蓦然动容:“今晚?”

    不出他所料,司文睿果然打算赶在福生子的效力消失之前,再度出手!人死不能复生,只要他杀掉卫王,哪怕噩运随之而来,这片江山从此也不再姓萧了。

    山河一乱,偏安一隅的司家就稳了,说不定还有问鼎天下的机会。

    “王上差点就要喝下参鸡汤。”石从翼低声道,“我算过时间,恰好是我们诱来福生子之时。在那之后,护国公赶到,打翻了他的汤碗。真是好险!”

    参鸡汤?亏得燕三郎从前见识过贺小鸢的手段,也知道赤星斑蝥的特性,否则听到这个词儿真要如坠云雾里。

    赤星斑蝥、通沸草、公鸡,这是实打实的催命组合。

    燕三郎一下子就弄清了来龙去脉。司文睿一计不成再使一计,这回找准了暄平公主下手。

    难怪王廷尉梳理罪状,说司文睿要嫁祸给护国公夫人。昔年贺小鸢就是用这套组合毒杀卫国将军钱定。此事许多人还记忆犹新,只要查出赤星斑蝥之毒,护国公也难辞其咎!

    “这小子心狠手辣,真是个干大事的。”千岁啧啧两声,“也不能说时运不济,他有福生子相助,怎地偏就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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