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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大魔王娇养指南-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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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三郎听说以后,不仅不加责怪,还多拨了一点银子给他。

    金羽这些气血方刚的小伙子在山里憋足了五年才回到人间,怎么撒疯都不为过。并且燕三郎也明白,他在市井下九流之地打探消息才最是方便不过,又能掩人耳目。

    果然金羽进来之后,就给他捎回一个消息:

    “明天清晨在城北的童渊族祖祠,宣王要办祭天大典。”

    “明晨?”燕三郎皱眉,“怎么这样仓促,事先都不曾听说?”

    “啊,可不是?”金羽快速道,“这是我从赌坊听来的,输给我三十两银子的倒霉蛋就参与筹办大典,白天至少有千来人忙得晕头转向。我看这消息假不了。”

    他自有刺探情报的本事,说出口的话自然有些把握。何况祭天大典这样的盛事,明天就见分晓,也瞒不了人。

    他接着道:“据说宣王得了一件宝物,可以镇地气、调风雨,因此明天要把它供去祖祠,以待后效。”

    这么说,燕三郎就明白了:“顶替失窃的神物?那确是越快越好。”

    石碑失窃、天灾降临,这对宣国的民心是一大打击。宣王如果入手能够顶替它的宝物,那的确要大张旗鼓以告天下,然后迅速使之生效。

    如今的宣国,太需要一个好消息了。

    千岁的声音从金羽身后传来:“可知是什么宝物?”

    金羽回身,望见丽人赫然站在身后。他恭敬行了一礼,才答道,“据说是口大鼎。具体名讳,那人也没有问到。”

    “鼎?还能保风调雨顺?”这效能怎么听起来恁地耳熟?千岁咦了一声,“该不会是——”

    “龙夏鼎。”燕三郎接了下去,“我们从迷藏国的宝库中取过龙夏鼎,知道它号称国之重器,并且要供于宗祠之中才能生效。”

    金羽瞪大了眼,一下就听出所谓的“取”只是“偷”的美化。这两位把桃源境闹了个天翻地覆不说,还曾经闯荡过迷藏海国?“那怎么龙夏鼎又会出现在宣国?”

    “当时我们拿走龙夏鼎,只为引一个目标人物跟出来。”想起往事,燕三郎也是好笑,“至于那口鼎,千岁并没有带回陆地,只是拿它当暗器砸人了。我听说龙夏鼎后面又被送回去发卖,并且顺利成交,不想最后辗转至此。”

    “说起来,我们和这口鼎也挺有缘的,我们走到哪,它就出现在哪。”千岁感叹,“既然缘份一场,你说我们要不要……?”

    “不要。”燕三郎没好气道,“我们要这东西作甚?”

    龙夏鼎和一般法器又不同,本身没附著任何神通,除了镇地气、利风水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他们又不是居于庙堂之上的人物,要这玩意儿干嘛?

    千岁眼珠子转来转去:“你说,吴漱玉明天会不会去?”

    金羽也道:“明天是个大好机会。王宫守卫森严,又有法阵禁绝遁术,轻易不好闯入。她若是也去观礼,我们借机带走她?”

    燕三郎沉吟好一会儿,最后却摇了摇头:“不妥。”

    “为何?”千岁不满,“错过明日,上哪里再去找这么好的机会?”

    “时间太仓促,我们甚至来不及联系忍冬,也不知道明天玉太妃去不去。”燕三郎却有自己的考量,“就算她去,想偷取玉太妃,首先要有内应。她在安涞城无权无势,可以信任的心腹只有忍冬一个。如果我们联系不上忍冬,就不能取得玉太妃的配合。在安涞城,这一点就很致命。”

    “其次,我们对于城北郊童渊族宗祠的地形完全不熟,那就制订不了撤退和应变计划。”燕三郎一指窗外,“天已经黑了,安涞城实施宵禁,城门也已经下钥,出不去了。”

    出不去就没法子趁夜去勘察地形。

    童渊族的祖地当然不在安涞城,颜枭立都于此,后面才把祖祠迁了过来。那里当然要修得气派,除此之外,他们对地形环境一无所知,这也不利于出手。

 第1055章 你比芊芊都轻(为秦若凡打赏加更)

    一切成功,首先要基于“可能性”。

    当然他们还有个办法是借用福生子带来的好运气。

    可是经过了上一次桃源境的教训之后,无论是他还是千岁,都下定决心再不轻用。

    他的话给金羽泼了一盆冷水。后者迅速冷静下来,点了点头。

    这小主人比他还小个五六岁,性子却沉稳至此,分析局势又能条分缕析。得胜王选他为良木,供己方众人栖身,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燕三郎给出了结论:“再等等罢。”

    他没说出口的“其三”,是他和千岁的修为都在谷底,轻易不好与人动手。虽然霍东进和金羽等人的战力也不错,但靠人终究不如靠己,现在的燕三郎行事更偏保守,不想担当无谓的风险。

    金羽走后,千岁也要化烟而出。燕三郎眼明手快,一把攫住她纤腕:“你去哪里?”

    她眨眨眼:“出去走走哇。”

    “你出去一个白天了。”哪那么多地方能走?她离他最多数里!哦不对,燕三郎突然反应过来:现在她修为掉了,那么只能离他百余丈远。

    “你白天不是忙着做计划么?”动嘴皮子,她从来不输。

    燕三郎把她扯到自己身前,定定看着她,只道:“现在不做了。”

    他比她高出一头,千岁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的感觉,当即退后一步,但细腰却被他箍住了,

    后退不得。

    两人对视,他嘴角慢慢扬起,眼里也有了笑意:“你怕了。”

    这是个陈述句。

    他傲娇?他有什么好傲娇的,昨晚被压在底下的又不是她!她瞪圆了眼:“我怕什么?怕你?”她能怕燕小三?滑天下之大稽!

    “不怕么?”燕三郎慢慢低头,“那你别躲。”

    “我不……”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这个吻,绵软而悠长,与昨晚截然不同。

    她终于放松下来,藕臂伸出,慢慢攀上他的脖颈。

    也不知多久,他才结束这个吻,与她抵着额头,低声道:“千岁,我喜欢你。”

    她只觉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跟着全身都发烫了。少年眼里的光太亮,他手掌的温度又太高,千岁转过头不看他,却哼道:“肉麻!连容生没教过你‘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吗!”

    “怎样才叫矜持?”他在她耳边道,“像你在城主府里,按我下极穴的时候?”

    她险些跳起来,像被踩着尾巴的猫。要不是燕三郎牢牢抓着她的腰,她早就闪身一丈外了。

    脸皮厚如千岁,这时终也忍不住面臊。

    “那时救人要紧,我哪顾得了那么多!”她恶狠狠瞪着他,“你是不是一直盘算着要报复我?”

    “是!”他的回答干脆利落。

    千岁刚要张口斥他,冷不防他又亲了上来。

    到结束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看她满面晕红、媚眼如丝,少年要祭出十二分定力,才没将她按到榻上去。

    什么是不折不扣的妖精?这就是了。

    “那天我也没过敏。”被女子按在那个部位,他心底应该有最大抗拒才是。

    然而,并没有。因为是她。

    “那时,我就知道自己不能跟天衡解约了。”对于自己想要什么,他一向都能迅速弄明,“我不会让你再被封印百年,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被带走。”

    他说得斩钉截铁。

    千岁从来不怀疑他的决心。

    “别胡乱许诺。”佳人伸出纤指,描绘他的唇线,“一辈子守诺可不容易。”

    “君子一言九鼎。”他将她抱了起来。

    “喂,你现在可搬不了重物。”

    少年步伐稳健,踱向案几,抱着她坐下:“你不重,你比芊芊都轻。”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在他肩膀轻捶两下:“胡说八道!”

    说胡话还能一本正经,也就是他了。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化作红烟,那就没有一点重量。可她早被他抱习惯了,无论是人形还是猫形,竟不觉在他怀里有甚不妥。

    屋里的蜡烛,卟地爆出个灯花。

    千岁伸指抵着他的唇,正色道:“说正经的,你可不能太胡来,保心脉要紧。”

    她就坐在他腿上,知道他身体起了很合时宜的变化。

    这个年纪的男孩,冲动起来可真要命了。

    可他要力保心跳平稳如常,不能骤然加快。

    “我知道。”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没有哪一刻,他这样渴望身体恢复如前。

    也就在此时,外头又响起了刻意加重过的脚步声,而后金羽来敲门了:“少爷,有访客到。”

    这时候还有人来找他?

    千岁立刻站起,整了整衣钗;燕三郎也平复了几息,正要起身,千岁忽然伸手去擦他嘴唇:“沾上口脂了。”她的。

    燕三郎待她给自己擦干净了,这才去开门。

    端方就立在外头,冲他笑道:“天黑才来叨拢,抱歉。

    “无妨。”燕三郎却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何事?”

    “明晨宣国办祭天大典,请我前去观礼。”端方笑道,“咱们一起去,如何?”

    “好。”正合他意,燕三郎想也不想就点头,“多谢!”

    凭宣国和拢沙宗的关系,宣王举办这样的盛事势必邀请端方观礼。至于燕三郎,宣王和摄政王等怎么会在这节骨眼儿上想起一个外国的闲人?

    “那么寅时就得出发了。”寅时即是清晨三到五点。端方道,“既然要一块儿走,今晚我们也宿在明月楼。我看这里环境很不错哪。”

    “我们?”燕三郎抓到了关键词,“你和?”

    “裘师姐也来了。”

    燕三郎真心诚意道谢:“有劳二位了。”也不知端方是怎么忽悠那位女长老搬地方住,这里离北城门更远,早晨要起得更早。

    这等盛典,他的确想去观摩。

    然而办在城北郊的祭天大典,那可不是谁想去看就都能去的。现场一定戒备森严,像燕三郎这样未受邀请的人不在入场许可的名单里。

    他随端方前往,才没有争议。

    燕三郎转头对金羽道:“你带这两位去办入住,都要天字房,账挂在我们这里。”

 第1056章 风水宝地

    端方也不谦让,大笑道:“难得今晚是这样的好天气,我去整治酒菜,一会儿叙叙旧如何?”

    “好。”严格来说,两人从前并没有深交,甚至还曾互相斗智,并且端方欠燕三郎的人情也还上了。不过少年还是微笑道,“正有此意。”

    端方随金羽去前厅时,千岁戳了戳燕三郎的肩膀:“记得,今晚你还喝豆汁儿。”

    ¥¥¥¥¥

    不到寅时,众人就出发了。

    燕三郎等人乘着宣国派来接人的民车,从四周一片黑沉走到启明星高挂,终于离开北城门、进入北郊腹地。

    不可避免地,他和裘娇娇同乘一车。后者听说他只是卫国的小小伯爵,连官职都没有,本来冷眼相待。

    她虽然不曾出语相轻,但那种不屑和冷漠不言自明,甚至毫不掩饰。

    不过端方随后就介绍,这是连容生的得意高徒。裘娇娇脸上的冷漠立刻就化掉了一大半。

    连容生的金字招牌,果然在哪里都好使。裘娇娇这三十多年都待在拢沙宗,两耳不闻窗外事,眼界也越来越高,但连容生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

    千岁藏身木铃铛里,对燕三郎笑道:“这位裘长老果然很单纯。”

    单纯地认人只看身份。

    等到端方再提起迷藏海国,提起窦芽,裘娇娇才终于动容,居然还挤出一丝微笑:“原来是窦芽的朋友,不错。我听说你们大闹迷藏海国的事迹了。”

    端方向燕三郎挤了挤眼:“裘长老是窦芽师叔,平时可宠着她了。”

    燕三郎恍然,原来如此。窦芽那样的小姑娘,向来很有长辈缘。再说她自己出身又好,能跟端方搭上话的,也都不是普通人。

    少年自谦道:“能逃回来也是运气罢了。”

    裘娇娇哼了一声:“迷藏海国尽是一群死灵作怪,还要到人间兴风作浪,其心可诛!你做得很好。”

    燕三郎从迷藏海国回来这么久,除了连容生之外,也只有裘娇娇这般褒奖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千岁在木铃铛里笑得直打跌:“燕小三你做得很好,听到没有哇?”这样居高临下的夸奖也是够了。

    不过话由打开就好了,后面谈起来就顺畅许多。

    裘娇娇在车上只字未提布吉伦之事。这是家丑,她绝不在小辈面前说起。

    寅时末,马车终于停下,回龙坳到了。

    燕三郎随众人下车观望,发现这里为群山环抱,回龙坳却是好平坦的一块腹地,有利于藏风聚气。

    而回龙坳前方就有大小两条长河,冬季也不结冰,河水照样活泼。

    宣国祖祠就修在回龙坳内,祠外好大一片空地,应是特地平整出来,做为祭天和各项仪式之用。

    天还没亮,广场就站满了十之六七。

    燕三郎一眼看出,其实嘉宾数量不多,毕竟祭天大典办得仓促,各地政要都来不及赶回,邻国也没机会派人过来观礼。

    来来去去,都是衣甲鲜明、持戈耽耽的军队。

    宣王和摄政王将戍畿部队都布置到这里了,那就是决心要保证祭天大典万无一失,绝不能被敌对势力破坏。

    进出人员的身份筛查也非常严格,燕三郎就亲眼见到不少自行前来的外使被拦截在外。好在他是跟着端方和裘娇娇一起来的,拢沙宗在宣国地位非凡,端方出声保他,这才带他和金羽平安通关。

    走出数十丈,金羽就对燕三郎道:“少爷,你的选择是对的。”

    这话没头没脑,别人听不出原委。燕三郎嗯了一声,暗自摇头。

    只看今天这番阵仗,他们想带走玉太妃也太难了。

    观礼的位次都已经排好,即有内侍领着端方和燕三郎前往。

    排给拢沙宗的位置很靠前,也不被遮挡,可以将广场一览无余。

    因为宣王每年都有九日时间要居住于此,因此这里有整整一个宫殿群,错落有致,恢宏壮观。从体量来说,这里和行宫相差无几。

    端方长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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