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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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仅如此,记恨韩家老2的不仅仅是王天木和刘大任,还有天津的很多军政高层,他们也都嫉恨韩家老2。
韩家老2把警察局搞成了一个铁桶,这极大地维护了那些警察的利益,但却严重伤害了高层的利益。
于是,按照高人的指点,白家联系了其他一些害怕韩家老2报复和在这一波的大变动中利益受损的家族,开始运作把韩家老2挤兑出天津卫。
所谓人走茶凉,韩家老2一走,他搞的那一套必然无法维持,势力平衡就会被打破,而到了那会儿,即便韩家老2再回来也无所谓了。
他们本想把韩家老2弄得远远的,但思之再三,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一旦做过分了,把那小子惹急了,就不好办了。
韩家老2是干土匪的出身,谁都不愿看到把事情闹僵,于是就退而求其次,只要把韩家老2弄出天津卫就成。
他这是要干什么?
去是一定要去的,如果韩家老2想,那这一面是早晚都要见的。
白老太爷把手杖顿了顿,决定了。
自然而然的,心头惴惴的不只白家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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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光楼是华界最大的酒楼,韩立洪请客的地点就选在了海光楼。
自从天津卫的青帮势力重新划分之后,韩立洪的身份就不再是秘密,至少在政商名流之间不是。
韩立洪这样的人自然是人人都想结识的,但韩立洪的架子很大,或者也可以说是身份的不方便,所以想要结识韩立洪也是不那么容易的。
而这,也是陈志渠不愿意韩立洪离开天津卫的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
韩立洪的帖子,人人都得来,敢不来的,整个天津卫也没几个。
韩立洪有这样的威势,固然是因为特殊的身份,但更是因为韩立洪表现出来的手段。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整个天津警察局打造的如铁桶一般,这样的手段别说是天津卫,就是整个中国,谁听过,谁见过?
在警察局,韩立洪似乎什么也不管,他既不抢权,也不抓钱,但谁都知道,警察局真正的大老板不是刘大任,而是韩立洪。
韩立洪架子很大,在门外迎客的只是他的副队长和四名部下。
今晚的客人原本只是警局同仁、青帮分子和一些商界人士,但一张请柬可以带很多人来,不请自来的客人也有不少。
总之,今晚的海光楼是政商名流、警察和青帮的大哥小弟云集。
七点整,韩立洪站上了主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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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章 令尊几姓
二〇六章令尊几姓
今晚宴客的方式是中西合璧,一楼是西式酒会,二楼三楼摆中国的大席。
“诸位各位在齐位,大家好。”
韩立洪是传奇似的人物,但他很少出席这类富豪名流的聚会,很多人并不认识他。而且,人人都知道,今晚这个酒会不寻常,可能出事儿,所以韩立洪一站上主席台,自然人人瞩目。
但是,谁也没想到,韩立洪一上来,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很多人立刻就喷了。
河北和山东毗邻,作为山东省主席韩复榘韩主席的绝世经典开场白,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
看到很多美丽的女士都喷了,韩立洪很满意,他跟着道:“韩某是个粗人,土匪出身,喜欢直来直去,所以咱们就来干的,不搞那些虚头八脑的玩意。”
“韩某在天津卫干的正起劲,但却不得不走了,今晚我请大家来,就是跟诸位告别的。不过,走之前,有些事儿该办的还得办,现在就借这个场合,把一些该办的事情办了。”
大厅里,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办嘛事呢?”扫视着众人,韩立洪又突如其来地整了一句地道的海河腔,但这一次,没有人笑,人人都感到了这其中蕴藏的杀机。
“我一开始说了,这次离开天津卫不是我愿意走的,是有人不希望我留下,故意把我挤兑走的。”顿了顿,韩立洪拉高语调,问道:“那么,到底是谁不希望留下,把韩某挤兑走的呢?”
“韩先生,是哪个他**兔崽子捉死?”这时,一个西装革履,但一看就是个混混的家伙喊道。
韩立洪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刘大任,问道:“刘局长,您知不知道这个捉死的兔崽子是哪个?”
刘大任的脸涨成了猪肝,但他不是被气的,而是被吓的。
刘大任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认识了韩立洪的威势。
目光从刘大任的脸上移开,在警察同仁们的脸上一一扫过,韩立洪道:“刘局长是个好局长,我虽然走了,但刘局长竟然允诺给我一个月三万的花红,而且不从兄弟们的份子里出,是从刘局长自己和给上峰的份子里给我挤出来的。”
一听这个,刘大任好悬没背过气去。爷,祖宗,不带这么玩人的这一刻,刘大任后悔的差点举枪自杀。
丝毫也不顾及刘大任这个局长在场,警察们掌声雷动。
这些日子,韩立洪一直给同仁们灌输一个观念:要想维护他们的利益不被剥夺,那就要捍卫他立下的规矩,凡是破坏规矩的人,都必须死。
这个规矩简单来说,有两点精髓,一是分成的规矩,二是动任何一个小警察,都必须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
利益绝对能让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疯狂,而疯狂的程度和利益的大小有直接的关系。
警察,层级越低的越是,他们都十分清楚,如果不是韩立洪,他们可能连口汤都喝不上。
那么,这块的利益有多大呢?至少是薪俸的十倍。
正是创立了这一套规矩,并把其中蕴含的理念成功灌输,才使得韩立洪在警察局的地位不可动摇。
因为,捍卫韩立洪,就是捍卫规矩,而捍卫规矩,就是捍卫他们自己的利益。
十倍的薪俸,能叫最胆小的人把枪举起来,所以,尽管韩立洪要走了,但他们依然可以无视他们的局长大人。
人民警察眼中的疯狂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等了一会儿,韩立洪双手举起,微微下压,待掌声平息下来,又道:“我刚才说了,刘局长是好局长,大家说是不是?”
“是”没人教,警察们齐声断喝。
刘大任又是一哆嗦,差点没趴地上,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在警察局里的地位。
这时,韩立洪的目光又转向了白老太爷,他笑着问道:“您是白家白老爷子吧?”
白凤鸣的老心肝一哆嗦,点了点头,道:“韩先生,正是老朽。”
“白老爷子,废话我懒得说,三天之内给我准备二百万。”说完,就再也不看白凤鸣,又把目光转向了其他人。
“李成江、王冬云、陈子明……”韩立洪一连串叫了五个名字,然后道:“麻烦你们给我凑三百万,也是三天时间。”
说完,对这几人同样也是不予理会,韩立洪面对着众人道:“在这儿,借个这机会,我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陈乐平陈老先生。从韩家落难,一直到今天,陈老先生一家都给予我韩家很大的帮助。”
“谢谢”韩立洪鞠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韩立洪这个鞠躬礼鞠的,鞠的陈家父子心头滴血。
鞠完躬,韩立洪站直身躯,道:“今后,谁要是敢欺负陈家,那就等于是欺负韩某,我决不答应。”
最后,眼中寒光一闪,韩立洪道:“我不喜欢说废话,但为了免得麻烦,我还是要再说一句。白老爷子,要是有一个人来找我谈这事儿,那就增加一百万。如果增加到你们负担不起,那就拿命来抵吧。”
今晚真是太新鲜了,国民政府竟然会有韩立洪这样的官儿
不愧是土匪,牛,太牛,都他**牛出圈了。
不过,对韩立洪的话,没有人当做是威胁,凡是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感觉韩立洪就是告诉这些人一个事实。
白凤鸣不寒而栗,但与此同时,心底的怒火也渐起,他控制住身体,道:“韩先生,你让我们白家给你两百万,总得有个说法吧。”
平静地看着白凤鸣,韩立洪道:“三百万。”
白凤鸣把嘴闭得紧紧的,再也不敢开口了,这要是最终斗输了,不得不低头,岂不是一句话就一百万。
就在这时,从白凤鸣身后走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十**岁的年轻人。
女的很漂亮,男的差点,但也还说得过去。
女的是白凤鸣的孙女白娇娇,男的叫石文斌,他们是燕京大学的同学。
石文斌是花花公子,正在追求白娇娇,但白娇娇不大喜欢他。不过,石文斌是冀北保安司令石友三的儿子,白家对这门亲事是赞成的。
这一次,为了以防万一,白凤鸣就让儿子打电话,给白娇娇说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让她回家一趟,并把石文斌带过来。
刚才,石文斌没看到大厅里发生的事儿,那会儿他正跟白娇娇在楼上的包间里起腻呢,是白成栋打发人把两人叫下来的。
下来的时候,白家的管家已经把事情简单地说了说,石文斌一听就翻了。等到下来一看,原来和丈人家作对的小子和他年纪仿佛,就更怒了。
“小子,你他**谁啊?这么嚣张”
石文斌这一冲着韩立洪发飙,所有人都愣了,还真有不怕死的。
韩立洪笑了,一时间,心底的恶趣味汹涌澎湃,他问道:“我叫韩立洪,今天的主人。”
韩立洪的态度很好,石文斌愈发气盛,他道:“我是白家的女婿,今后你他**给我滚远点”
韩立洪不由摸了摸鼻子,他看着石文斌,道:“请问,您老是……”
脖一扬,石文斌傲然道:“我父亲是冀北保安司令石友三。”
石友三,韩立洪知道,著名的倒戈将军,一生投机钻营,反复无常,在冯玉祥、阎锡山、蒋介石、汪精卫、张学良、日本人和**之间反复投靠。
对石友三,韩立洪还是很佩服的,绝对的能人,在这么多大人物大势力之间反复投靠,没本事能做到吗?
韩立洪自问,他没这个本事。
别人不清楚,但韩立洪知道,石友三这个冀北保安司令是他投靠土肥原之后,在土肥原的帮助下才获得南京政府的任命。
抗日战争期间,一九三八年,石友三与**合作,很多**人到石友三部工作,但在一九三九年,蒋介石许以主政华北,密令石友三**,石友三便又来个大反转,开始**。
紧跟着,石友三的部队被八路军几乎消灭殆尽,他又一转身投靠了日本人,当起了汉奸。
最后,石友三的磕头兄弟高树勋将军不愿当汉奸,就设计抓住了这个臭名昭著的倒戈将军,把石友三活埋于黄河岸边。
不过,让历史记住石友三的,不是倒戈将军的名头,而是火烧少林寺的壮举,使得少林寺千载精华,付之一炬。
就记着个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韩立洪看着石文斌,问道:“石先生,能问你个问题吗?”
石文斌小脸扬着,胸脯拔着,不屑地道:“什么问题?”
韩立洪慢条斯理地道:“张飞骂吕布是三姓家奴,请问石先生,令尊几姓?”
一瞬间,旁听的人都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而石文斌的脸都紫了,他怒吼一声就向韩立洪冲了过来。
韩立洪一动没动,但身旁人影一闪,紧跟着,就听一声闷响,石文斌飞了出去,砸在了人群里。
石文斌不禁打,落在地上就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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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章 背后的博弈
二〇七章背后的博弈
石文斌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血沫子汩汩从嘴里往外冒。
这巴掌,打的太狠,显然,别说牙了,牙床子都得打碎。
打人的是张小齐,敢对先生动爪子,那是找死。
石文斌不是一个人来的,有两个保镖跟着,但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看到主子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他们自然而地把别在腰里的枪拽了出来,而这也就要了他们的小命。
他们的枪拔了出来,刚向韩立洪抬起,就听两声枪响,两人应声倒地。
他们的眉心,各有一个枪眼。
上一次就够劲爆的了,但和这一次,没法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两具尸体就被拖了出去,血迹也擦净了,至于那位依旧昏迷不醒的石先生,被扔在了海光楼外的大街上。
韩立洪是不是疯了?
韩立洪学韩复榘时,就有人有这个感觉。
韩复榘是山东省主席,手握重兵,杀人不眨眼,韩立洪这么奚落,韩复榘说不定马上就会知道。
虽然韩复榘一时奈何不了韩立洪,但如此公开羞辱韩复榘,实在是没必要。
现在,好家伙,公开羞辱韩复榘的事儿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儿科了。不过,话说回来,除了把石友三得罪死了,但要怎么着他,却又是抓不着一点把柄。
石文斌是找揍,活该,而那两个保镖敢在这个场合动枪,那也是找死。
很多人心中发寒,他们暗下决心,往后遇到这小子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至于白家和那五家,都面如死灰,脸上干脆就没有一点人色了。
人群里,寿内尚子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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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王天木放下了电话,他的脸色有点发白。
这次,韩立洪没有给他发请帖,这个面子看来是给大了。
这家伙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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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上,杜晋州、傅秋至和杜晋府、蒋新兰这两口子也都在。酒会结束,一回到家,没二话,准备搬家。
这天津卫是不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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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
“爹,他这是要干什么?”陈志渠一脸愤然。
良久,看了大儿媳妇一眼,陈乐平轻轻叹了口气,道:“准备搬家吧。”
李艳秋一听,愣了,问道:“搬家?搬哪儿去?”
陈乐平道:“保定。”
去保定?李艳秋一听就不干了,她嚷嚷道:“为什么要去保定?我不去”
陈志武问道:“爹,怎么回事儿?”
犹豫了一下,陈乐平道:“韩立洪这么做,至少有一个用意是逼我们去保定。”
陈志武惊讶地问道:“他为什么要逼我们去保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