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乔安-第7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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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版“反魔场”的辐射半径只有10尺,“神话反魔场”在此基础上有所增强,辐射范围与施法者的神话阶位成正比。
血肉巨像拥有6阶神话力量,按理说“神话反魔场”的最大辐射半径只有60尺,现实中却有600尺,是因为制造者在为血肉巨像附魔时以两个“祈愿术”为代价,使“神话反魔场”的辐射半径扩大了10倍。
乔安现在连普通版“反魔场”都还无法学习,当然不满足学习“神话反魔场”的条件,总之先抄下来再说,将来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1622年9月初爆发的这场“黄昏平原会战”,以米德加德一方大获全胜告终。
托马斯康华利将军率领的溃军向北逃窜,在铁森林南部的维穆尔河口遭到拉瓦尔男爵率部伏击,即将全军覆灭的时候,“原始教团”再次出手干涉,迫使拉瓦尔兵团放弃截击。其后,原始教团护送败北的斐真军队返回新阿瓦隆。
米德加德一方虽然在战场上重创斐真人,成功夺回临渊堡,但是自身也蒙受了不小的伤亡。
西格蒙特亲王及其麾下将领们虽然都有乘胜反攻约顿海姆、夺取斐真殖民地的念头,然而也清醒的认识到沿维穆尔河北上穿越“铁森林”的行军路线太过冒险,如果部队在茫茫丛林中遭遇原始教团这个“地头蛇”袭击,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不想走陆路,经由海路北上远征又如何?
事实上,这是一条比陆路风险更大的行军途径。
斐真王国的陆军或许敌不过帝国骑士团,但是谁也无法否认,斐真拥有当今这个时代最强大的海军。
除非帝国海军有信心击败斐真联合舰队,否则护送陆军北上作战就只是一个空想。很遗憾,帝国海军没有这个底气,毕竟舰艇吨位做不得假,实力差距就摆在那里。
既然北上扩大战果不切实际,西格蒙特亲王索性见好就收,主动向斐真军方提出议和。
就在双方就和谈问题展开谈判的时候,新大陆南方的局势也发生了转变。
黄昏平原会战的消息传到亚尔夫海姆,从莱顿港到德林镇,社会各界一片欢腾,盛赞北方同胞的英勇表现,正在抗击海蓝侵略者的前线官兵收到这一喜讯后,也是士气大振。
朱蒙维尔将军及其麾下的海蓝远征军,却因这一惊人的噩耗受到沉重打击,果断向海蓝属穆斯贝尔海姆殖民地总督安东尼奥尼伯爵发出撤军的请求。
安东尼奥尼伯爵得知斐真人在米德加德吃了败仗,同样深受震动,急命路易朱蒙维尔将军撤回杜肯堡。
“见风使舵”是海蓝人的传统艺能,海蓝当局得知入侵亚尔夫海姆的军事行动已经破产,又听闻斐真人正在与亚珊帝国就新大陆的停战协议秘密谈判,便在两国正式宣布停战之前,抢先向帝国当局抛出橄榄枝,公开号召“通过和平谈判解决新大陆的纠纷”,厚着脸皮扮演起“和平倡导者”的角色,似乎完全忘记就在短短一年前,恰恰是他们海蓝人率先在新大陆发动了战争。
斐真王国与海蓝王国的使节团于九月下旬相继抵达帝国首都“亚珊圣城”,经过为期一个多月的磋商,三国联合签署圣城条约。
这份为新大陆带来和平的停战条约主要有三项内容:
其一:斐真王国和神圣亚珊帝国在新大陆的殖民地恢复到战前的状态,双方以“铁森林”为天然疆界划分势力范围,“铁森林”以北归属斐真属约顿海姆殖民地,以南归属亚珊属米德加德殖民地。
其二:以“深渊泥淖”为界限,斐真属约顿海姆殖民地和帝国属米德嘉德殖民地瓜分魔晶矿脉,后者实际占据了整条矿脉的六成份额。
其三:海蓝军队全部撤退到黄铜山口以南,海蓝王国与神圣亚珊帝国在新大陆的殖民地以“断齿谷”为边界,断齿谷以南为海蓝属穆斯贝尔海姆的属地,断齿谷以北则归属亚珊属亚尔夫海姆所有。
至此,三大强国在新大陆的纷争尘埃落定,通过圣城条约缓和了彼此间的矛盾,确定了势力范围。
那么,与米德嘉德殖民者并肩作战的阿萨族人从战争中得到了什么?
答案是,什么也没得到。
圣城条约只字未提新大陆原住民的利益,他们完全被挡在谈判的大门之外。
洛根沃尔松格曾要求米德嘉德殖民地政府兑现战前的承诺,把维格利德大平原西部、维穆尔河谷一带的土地还给阿萨族人。
尼克尔斯爵士倒是有意履行自己当初签署的协议,却遭到以拉瓦尔男爵为首的多数军方将领强烈反对。
为了解决这场争端,米德嘉德殖民地议会专门举行了一场听证会,议员们最终投票裁定尼克尔斯爵士与沃尔松格部落签署的这份领土协议无效,理由倒也冠冕堂皇殖民地政府没有独立外交权,尼克尔斯总督签署的这份协议未曾得到皇帝陛下与帝国内阁的授权,不具法律约束力。
直到此时,沃尔松格部落的阿萨族人才猛然醒悟,又被狡猾的殖民者耍了!
他们在战场上打生打死,流血牺牲,结果却是受骗上当,落得个一场空。
本卷完
第1章 搞点学术(Ⅰ)
“黄昏平原会战”结束后的第二天,卡斯蒂斯爵士和西格蒙特亲王就私下里向乔安透露他们对未来战局的预测。
旧世界与新大陆军旅生涯最辉煌的两位老人,不约而同断言,斐真人经此一败,元气大伤,国内反战呼声必然高涨,如果己方抓住契机倡议和谈,应该不难以一种双方都能接受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
既然寻求和平将成为双方的共识,至少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不太可能再起刀兵,乔安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前线,就向司令部递交了退役申请。
一直到了9月20号,乔安的申请才得到批准。
退役的前夜,在西格蒙特亲王的倡议下,司令部特地为他举行了一场欢送会。
除了此时仍在铁森林南部追击斐真溃败部队的拉瓦尔男爵,部队中的高级将领,包括西格蒙特亲王,卡斯蒂斯爵士,瓦萨上校,还有洛根一家,全都出席了当晚的宴会,给足乔安面子,同时又顾全他的感受,没把宴会规模搞得太大,免得这位性格内向的少年法师在陌生人面前感到拘谨,令他很是感动。
第二天上午,乔安由前线直接飞回米德加德城。此时帝国与斐真双方都尚未公开透露停战谈判的意图,战争的阴影仍然笼罩在米德加德上空,城里也是显得气氛紧张。
战争爆发后,海拉尔收到养父的来信,不得不回自由港躲避战祸。其后不久,奥黛丽和霍尔顿姐弟俩也收到迦南王室的召唤,被迫回家。
时至今日,战争的前景仍不明朗,海拉尔和锡安姐弟短时间内也还无法返回学校,乔安独自住在公寓里,看到隔壁紧闭的房门,或许是触景生情,难得的感到一丝孤单。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书桌前,想起不久前曾收到好友来信,当时前线军务繁忙,没顾得上认真回复,难得现在有些闲暇,便给海拉尔、奥黛丽还有康蒂各自写了一封长信,讲述别后际遇,黄昏平原会战的始末,以及自己对战争前景的预测。
写完了信,乔安又把书桌上那一叠手稿拿了起来,仔细阅读了一遍。
在前线服役期间,乔安也没有荒废自己的学业,利用业余时间完成了一篇论,主题是“自体集群与多头施法”。
如今这部论的草稿已经完成,乔安决定去学校找莫里亚蒂教授,请导师审阅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寄给奥法通讯编辑部。
乔安收起论稿,步行前往一街之隔的米德加德大学校园。
或许是受战争的影响,明明是新学年的开学季,校园里却格外冷清,据说今年入学的新生创十年来的新低,20多个专业加起来,新生总共还不到1000人,的确是有点儿难看。
奇怪的是奥法学院的新生入学数字跟往年相比没有明显变化,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但凡学过两手粗浅的法术,就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去一座正处于战乱威胁下的城市求学也问题不大,反正随时可以施法跑路。
乔安来到莫里亚蒂实验室,没有导师的身影,倒也见怪不怪,向朵儿一打听,才得知莫里亚蒂教授今天倒是罕见的来上班了,这会儿正在富兰克林院长的办公室,十有八九是在挨训呢。
乔安在实验室等了没多久,莫里亚蒂教授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朵儿还真没猜错,教授先生果然被院长老头狠狠教训了一顿。
乔安还从未见过教授先生如此没精打采,又回想起前不久富兰克林院长当着自己的面发的那通牢骚,猜测莫里亚蒂教授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连忙给导师倒杯茶,小心翼翼地打听出了什么事。
莫里亚蒂教授抓起茶杯,将红茶一口气灌进喉咙,长长叹了口气,满面愤慨的抱怨起来。
“乔安,像我们这样优秀的男人,生活在充斥着庸人的世界里,实在是太艰难了!”
乔安挠了挠头,完全搞不懂导师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也不觉得活着有啥艰难的,索性直接了当地问:“导师,富兰克林院长到底对您说什么啦?”
“哼!还不就是老一套,说有人举报我不务正业,搞金融投机,不配为人师表!”
“富兰克林老头还把那封举报信拿给我看,警告我加强业务,免得再被人说闲话。”
莫里亚蒂教授愤愤得说。
“举报”乔安吃了一惊,“是匿名信吗?”
莫里亚蒂教授重重点了下头,脸色显得格外阴沉。
“不光是匿名信,信上的单词还都是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看不出笔迹特征,我试图施法追踪发信人的来头,可惜富兰克林老头转眼就把匿名信藏起来了。”
“乔安,你想想看,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举报我啊?这肯定是同行干的啊!”莫里亚蒂教授气得直拍桌子。
“您是说,匿名信出自咱们学院的某位教授之手?”乔安觉得不可思议,“应该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莫里亚蒂教授冷笑着说,“乔安,你还年轻,不懂人心有多可怕,像我这么优秀的人,不遭人嫉恨反而不正常。”
“先不说举报人是不是真的心存嫉妒,最起码他在信中列举的那些问题,似乎也算不得造谣”乔安忍不住吐槽。
“咦?你小子说话的口气,怎么跟富兰克林老头一模一样?”莫里亚蒂教授没好气地瞪过来。
“因为这就是事实啊”
乔安强忍下到嘴边的这句话,在帮理还是帮亲的问题上,他总是很难做出抉择。
“富兰克林老头试图借那个小人的匿名信敲打我,我才不吃那一套,直接了当的告诉老头,我没有什么可反省的,卑鄙小人污蔑我不配为人师表,哼,简直可笑!学院里那么多教授,有谁的学生比我的学生优秀?没有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我教学成绩斐然,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好反省的!乔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第2章 搞点学术(Ⅱ)
“对对!导师您说的都对!”
乔安先是习惯性的点头应是,然而转念一琢磨,如果自己认同导师的观点,承认他教出个“好学生”,岂不就等于自夸优秀?
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个份上,一时间点头不是,摇头也不妥当,连忙用另一个问题代替回答,把尴尬处境遮掩过去。
“导师,院长先生恐怕没那么容易被您说服吧?”
“你猜对了!富兰克林那个老顽固,听了我有理有据的反驳,竟然嗤笑着断言我在自卖自夸,还说我的教学方式等同于放羊不管,乔安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归功于你自己努力上进,我这个当导师的非但没有尽到责任,反而拖了你的后腿,唯独在脸皮厚这方面可堪做你的表率你听听,老家伙说的这叫什么话?简直太伤人了!”
莫里亚蒂教授气得跳了起来,背着手在客厅中来回踱步。
乔安也觉得富兰克林院长的批评太过火,事实上,他觉得导师对自己的帮助很大,只不过这种“放羊式”的教学方法不见得适合别的学生,也的确是很容易引起误解。
莫里亚蒂教授抱怨了一顿,发泄过后冷静下来,多少也有所反思,转身对乔安说:“教学这方面我问心无愧,不过富兰克林老头批评我在科研方面不务正业,一整年来没有发过一篇论,这我不得不承认,是有点说不过去”
“导师,这有什么好郁闷的,不就是论么,我来帮您搞定!”乔安站起身来,兴冲冲的说,“我手里刚好有一篇论初稿,打算投稿给奥法通讯,您帮我审阅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挂您的通讯作者。”
“你小子在前线服役还顾得上写论?人家真没说错,你果然是一台论机器!”莫里亚蒂教授接过学生递来的手稿,看了看摘要,面露微笑:“自体集群和多头施法很有趣的课题。”
“那我投稿的时候,就顺带帮您署名通讯作者咯?”乔安最后再确认一下。
莫里亚蒂教授轻轻摇头:“如果这是我想出来的点子,我会很自豪的署上自己的名字,可惜并不是,乔安,我完全没有参与过你的工作,这个便宜我不能占。”
“这怎么能算是占便宜呢?”乔安简直哭笑不得,“学生一作,导师通讯作者,别的实验室历来如此,您就别闹别扭了”
莫里亚蒂教授白了他一眼,傲然反问:“历来如此的做法,就一定是对的吗?”
乔安无言以对。
莫里亚蒂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语中流露出内心的真实情感:“我的好学生,你能有这份心意,我很感动,但是我这个当导师的也有自己的原则,不属于我的成果,我不能要。”
“可是,院长先生那边怎么办”
乔安不禁为导师的事业前景感到忧虑。
“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学术什么的,随便搞一搞,发两篇论,能在富兰克林老头那里蒙混过关就行了。”
莫里亚蒂教授露出信心满满的笑容,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本厚如字典的小册子,冲乔安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