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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说好对师尊大逆不道呢-第42部分

小说: 说好对师尊大逆不道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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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刹那,明修诣罕见地一呆,恍惚间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宫梧桐时的感觉。

    如仙人似的,不沾丝毫尘埃。

    明修诣怔然看了身下的宫梧桐许久,不知为何,那素白俊美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53、洪水猛兽

    明修诣好像天生就对情爱一事少一根筋; 他身为小圣尊的小徒儿身份尊贵,相貌又是一等一的俊美,这些年也总有不少女修向他示爱; 但皆被他认认真真回绝了。

    他年幼时只想修炼来回应父亲的期待,长大后又因仇恨和帮助师尊而一心只朝着化神期上冲; 他心无旁骛,就连师尊整日在他面前浪都夺不去他的半分心神。

    明修诣满脑子都是修炼; 至始至终看宫梧桐的眼神也像是在看行走的心法秘籍库; 恨不得一天十二时辰都粘在师尊身边练剑修炼。

    除去在四年前瞧见宫梧桐时那惊为天人的一眼后; 明修诣再也没有将心神单纯地放在宫梧桐那张脸上过。

    ——这是第一次。

    宫梧桐眉头紧皱,大概嫌弃身上沾了脏东西; 根本没看到明修诣的脸色; 沉着脸一脚将身上的人给踹开; 冷冷道:“想挨揍吗?!”

    明修诣猛地回神,连忙手忙脚乱地站起来; 红着耳根低声道:“师尊恕罪。”

    宫梧桐正在拎着自己沾了泥水的衣袖满脸不悦,他本就爱洁,这一天已经换了两身衣裳了,这下被弄脏又得再换一身。

    他瞪了明修诣一眼; 气得转身就走,回去换衣服了。

    宫梧桐怒气冲冲地走后; 明修诣在原地呆了半天; 才神使鬼差地抬起手抚了一下自己脸颊上的泥水。

    越既望和睢相逢急忙跑了过来,将明修诣围在中间。

    大师兄也不嫌脏地一把揽住满身都是水的明修诣,满脸都是敬佩:“你怎么二话不说就拔剑砍师尊?怎么,你难道还想对师尊大逆不道吗?”

    明修诣脸上的红晕褪去,他摇头:“我没有。”

    “啧啧啧。”越既望根本不信; “你那一剑我可瞧出来了,在平日里斩杀妖魔的时候都没那么大力道。”

    明修诣也不好说是师尊脑子又抽风突然让自己冒犯他,只好闭嘴没吭声。

    睢相逢在一旁默默听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直到一堆废话说完,他才幽幽道:“之之,刚才你脸红什么?”

    明修诣一怔,愕然抬头看他。

    睢相逢神色古怪至极:“虽说方才那只是意外,但你那神情……活像是个登徒子,你自己可察觉出来了?”

    越既望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立刻墙头草似的指着明修诣怒骂道:“放肆!你竟敢调戏师尊?!”

    明修诣怔了半晌,脸色渐渐苍白,他猛地记起来宫梧桐识海中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当即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

    他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但仔细回想起方才他将浑身脏污的师尊按在地上,对上那张强势昳丽却又罕见脆弱的漂亮脸蛋上时,心尖产生的那一瞬间的悸动却是真的。

    宫梧桐是个三界罕见的美人,更何况因那半身魔骨,举手投足皆是魅惑勾人,好在他身份尊贵,这些年除了那个早已死了八百年的江巳,还无人敢对他产生其他的龌龊心思——每当说起这个,宫梧桐就恨不得自己没有「小圣尊」这个身份,这样就能享受无数人追着他跑的快乐了。

    明修诣眸子呆滞,好一会才拂开还在追着他喋喋不休问的师兄们,晕晕乎乎地离开了此处,他受的刺激太大,打算一个人冷静冷静。

    宫梧桐捯饬完自己后,眼看着天都黑了,犹豫再三便决定明日一早再启程前去找李南枝,反正人都在那,跑也跑不掉。

    宫梧桐因洁症,错过了明修诣难得一见的脸红,气咻咻地又找霜下客诉了一顿的苦,霜下客嘚啵嘚啵安抚了他一通,送走小圣尊后立刻唰唰唰记下来这一段,打算之后出个以风情万种的师尊和一根筋光风霁月的徒儿之间的爱恨情仇。

    甚好甚好。

    宫梧桐还不知道一直看戏的自己被人当成戏看了,他孤身坐在窗棂旁的软榻上看了好几本蔷薇纹的话本,看得内心沸腾,身体却如老僧入定,毫无世俗欲望。

    外面的窗户被轻轻敲打两声,轻柔得好像是雨声。

    宫梧桐面无表情地从满页都是“啊不要太深了”的释放天性的话本里抬起头来,正要去关窗,一抬手就和外面一人大眼瞪小眼。

    ——缝风蹲在窗户下面,脑袋上还插着几根草,满脸写着迷茫和无辜。

    宫梧桐方才太过沉迷话本,加上缝风又是个毫无灵力的凡人,竟然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

    缝风见宫梧桐面无表情看自己,干笑一声,朝他打招呼:“仙君,晚好啊。”

    宫梧桐拎着他的领子直接将他拎到了自己的房里。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宫梧桐问。

    缝风晕头转向了几步才站稳,讷讷地搅着手,小声道:“我是循着你道侣身上的红绳过来的,可是好奇怪啊,我明明没在他身上下过……是怎么回事呢?”

    他说话慢吞吞的,好像真的很费解这个问题。

    宫梧桐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口中的“道侣”是越既望,他啼笑皆非:“他不是我的道侣,他是我徒弟。”

    “哦。”缝风见怪不怪了,“我见过好多师徒道侣呢,不必掩藏。”

    宫梧桐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心想那不是掩藏,真的不是。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缝风歪头想了想,认真看着他,道:“你不是想知道李南枝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宫梧桐挑眉:“你之前不是不愿意说?”

    缝风看了他一眼,突然脸颊红红地垂下脑袋,不自然地道:“你……你若是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若是方才平时,瞧见有人对他这么羞涩,还说出这么暧昧的话,宫梧桐早就想入非非了,但对着缝风他却只是满脸冷漠:“哦,我的荣幸。”

    隔壁一墙之隔的偏院,明修诣打坐冥想,神识沉入内府中围着寒冰灵种修炼。

    有雪白的灵力围绕着他的神识转来转去,仿佛是冰雪相撞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楚。

    明修诣像往常一样,原本根本没有在意,但那声音不知为何却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竟然连成了一个熟悉的人声,在他耳畔低声喃喃。

    “修魔吧……”

    “只要给我魔息,我就能让你拥有想要的一切。”

    “明修诣……”

    明修诣眉头越来越皱,最后想要将神识抽出来,却像是蝴蝶落在了蛛网上一样,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内室中,以他为中心,寒霜缓缓蔓延开来,一点点将周遭全都蒙上一层晶莹的冰霜。

    几乎被冻成冰雕的明修诣眉头紧皱,羽睫颤抖着像是拼命挣扎着想要清醒。

    很快,元婴大圆满的修为让他飞快脱离寒冰灵种的控制,他猛地睁开眼睛,从喉中涌上一股血腥气,险些让他一口血吐出来。

    明修诣瞳孔剧烈颤抖着,艰难喘息起来。

    在他离开寒冰灵种的最后一瞬,那雪白的寒霜似乎化成了一个熟悉的人形。

    那是明修诣自己。

    “他”脸上阴冷,沉沉盯着明修诣,吐字如冰。

    “修魔是你既定的宿命。”

    “我等着你。”

    明修诣艰难闭上眼睛,心想寒冰灵种哪怕被他融于内丹,但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让他引入魔。

    他早已习惯了,吸纳吐息半晌,不敢再进内府冥想,索性躺在榻上打算睡一觉来补充疲惫的身体。

    不知是他刚经历过一遭寒冰灵种的蛊惑,还是今日扑倒师尊的打击太大,他睡着睡着今日罕见地做起了噩梦。

    梦中毫无逻辑,他一会被人追杀,一会又坠入沼泽跌入深渊,反正睡一觉比打一天一夜的架还要让他疲惫。

    直到噩梦的尽头,有一人一身紫衣,拢着凌乱的衣袍,冲他笑得温柔至极。

    明修诣被噩梦折腾了一溜,根本顾不得梦中的逻辑到底对不对,瞧见宫梧桐顺着本心直接上前,像是白日里那样将他扑到了地上,像是一条小狗似的亲昵地去蹭宫梧桐的脸。

    他蹭来蹭去的地方,就是被泥水沾到的那一块。

    宫梧桐一边笑一边扶住他的脸,柔声道:“师尊好看吗?”

    明修诣含糊地点点头,正要回答,突然后知后觉“师尊”这两个字,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看向身下的人。

    宫梧桐在弯着眸子冲他笑。

    明修诣好像被五雷轰顶似的,无声惨叫了一下,猛地从榻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额头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

    梦中收到的刺激太大,他惊魂未定,浑身发软。

    “叫我干什么?”

    房内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明修诣还没从噩梦中清醒,就被这个熟悉的声音惊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控制不住地要拔剑。

    宫梧桐“啧”了一声,抬手迅速拍了一下明修诣的额头,触到了一手的冷汗,也将迷迷瞪瞪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明修诣给彻底拍醒了。

    师尊将手上的汗水全都蹭到明修诣衣服上去,疑惑道:“一边大叫着我的名字一边被吓醒,怎么,在梦里难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你想要吃你不成?”

    明修诣:“……”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上有事晚了些,键盘电脑好像也坏了,写文速度极慢,明天如果修好了会尽量补多点更新,orz这章发一波红包。

 54、欺师灭祖

    等明修诣看清楚面前人的脸; 险些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宫梧桐一把扶住他,满脸疑惑道:“修诣?之之?明之之?”

    明之之喘了好大一口气,才堪堪找回神智; 他完全不敢看方才那张出现自己梦里的那张脸,别扭地垂着头; 努力克制住声音的发抖:“师尊,有事吗?”

    宫梧桐古怪地看着他:“你能不能看看时辰再和我说这句话?”

    明修诣一愣;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我们都准备好要去找李南枝了。”宫梧桐双手环臂; 似笑非笑,“你平日里不都是第一个早起的吗; 今日可倒好; 睡得跟死猪一样; 怎么叫都叫不醒。”

    明修诣还以为自己耽搁事儿了,也顾不得梦中的虚妄之事; 忙爬起来,打算将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的衣裳给换下来。

    宫梧桐就翘着腿坐在那等他换。

    说来也怪,明修诣平日里做什么完全不会避着宫梧桐,他结婴时用的那颗在莲画道买下的灵髓; 需要赤身裸。体沐浴在灵髓液中三天三夜,当时宫梧桐就在旁边守着; 他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毕竟都是男人; 赤着也没什么需要避讳的。

    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明修诣昨晚那噩梦的缘故,他将外袍脱下,正要解开里衣衣襟时,竟然迟疑了一下。

    宫梧桐懒洋洋靠在椅子上; 正在百无聊赖地谱答应给霜下客的曲子,察觉到视线懒懒一掀眼皮,用鼻音哼出一个疑惑的:“嗯?”

    明修诣讷讷道:“师尊……要不出去等吧?”

    宫梧桐“哦”了一声,一边想着自己的曲子一边抬步往外走。

    明修诣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宫梧桐刚走出门就谱通顺了一直觉得有点奇怪的那段曲,他将谱子记下来,这才后知后觉明修诣的异状。

    干嘛要出去等?

    宫梧桐疑惑地又足尖一转撤回去,撩着内室的帘子走进去,随口道:“做什么让我出去等,你难道要偷偷摸摸做什么奇怪的……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瞥见了赤。裸半个身子的明修诣。

    明修诣活像是被登徒子调戏的少女,手忙脚乱地将外袍往身上披,看宫梧桐的眼神全是惊慌失措。

    宫梧桐看到明修诣露在外面结实的小臂和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张素白脸上的红晕,不明所以道:“只是换个衣裳而已,你怎么像是做贼一样?”

    明修诣一边将脸往衣服里埋一边有气无力道:“师尊,您……先出去吧。”

    宫梧桐瞥他一眼,哼哼道:“你之前怎么不知道羞耻呢,啧啧,孩子长大了。”

    说着,他摇着扇子溜达出去了。

    明修诣终于匆匆将衣裳换上了,连腰带的穗子缎带都系错了几根。

    他等到脸上的热度消下去后,才保持着镇定走了出去。

    宫梧桐大概等急了,此时正在操控着玉箫和越既望喂招,越既望被他揍得嗷嗷直叫。

    明修诣飞快上前,低头行礼:“让师尊师兄久等了。”

    宫梧桐将玉箫收起来,瞥他一眼,御风走了。

    越既望捧着那装着李南枝灵力的琉璃碗在前方引路,睢相逢灵力不能支撑长时间御风,便被明修诣带着。

    睢相逢瞥见宫梧桐离得远了,才暧昧地戳了戳明修诣的手臂:“诶嘿嘿。”

    明修诣被这个猥琐的笑激得眉头紧皱:“师兄,怎么了?”

    睢相逢悄咪咪道:“你昨晚梦到师尊了?”

    明修诣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倒吸一口凉气,连人带着睢相逢一起直直从空中掉了下去。

    睢相逢:“啊啊啊——”

    宫梧桐隐约听到二徒儿的惨叫,疑惑地回头一瞧,就见两人像是一道流星,直直在空中划了个弧度往地上摔去。

    宫梧桐也不担心,还没心没肺地吹了个口哨,和大徒儿说:“看呐徒儿,流星还蛮好看。”

    越既望:“……”

    他师尊还真是个神人。

    “流星”在即将坠地时,明修诣终于从重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他大概是受的刺激过了头,整个人诡异的平静。

    他面如沉水拽着睢相逢的手臂,在马上撞到一处山峰上时一个飞身向上,险险躲过了在山上拍个血肉模糊的惨状。

    直到被带着重新到达了半空时,睢相逢还是有些惊魂未定,他整个人挂在明修诣的手臂上,喘了半天粗气才没好气地骂道:“混账!不就是说你梦到了师尊,你至于吓成这样吗?!”

    明修诣面无表情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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