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干翻了全场外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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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这算什么回答,这就完了?
小阮氏看的目瞪口呆,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里憋屈的不行。
好在这时,又有人来了。
一个面容俏丽的丫鬟,领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女孩穿着一身簇新的蓝色衣裙,一双眼睛大而明亮,透着几分澄澈与懵懂,白净的鹅蛋脸上却沾染了许多的尘土,显得灰扑扑的,但是看五官的轮廓,应该是个极为标志漂亮的姑娘。
不知为何,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子,夙弦心底便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股子亲切来,对她很有好感。
“菱角,我让你去请小姑姑过来,你是怎么伺候的?也不知道给小姑姑收拾一下,就这么领到大夫人面前,是让大夫人笑话的吗?”小阮氏看到来人,假意呵斥道。
“小姑姑?”夙弦挑了挑眉,她怎么从来没听过战家有个年龄这么小的姑姑?
“大嫂你刚进门,不知道也是有的,”小阮氏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又恢复了初进门时的热情。
“你别看她年纪小,辈分可比我们要大,这是我们那位小叔祖的女儿,取名叫作战无忧,名字起得倒是不错,却命苦了些。
小叔祖当年在外面和人生下了她,将人送回来,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这一走,便是好多年没再回来,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过怯生生的女孩子,女孩子抖了一下,明显对她有些畏惧,却不敢挣扎,只是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却又拿眼忍不住悄悄去打量夙弦,眼里写满了好奇。
夙弦看着,突然有些不舒服起来。
可她还未动作,林嬷嬷却先一步站了出来,一把拉过那怯生生的女孩子,“二夫人,您动作轻着些,您把大小姐都弄疼了。”
林嬷嬷挽起小姑娘战无忧的衣袖,那白皙的胳膊上,果然出现了一道很明显的红痕,除此之外,依稀能看出其他大大小小的伤,有新伤,也有旧伤。
林嬷嬷看着,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嬷嬷,你怎么了?”夙弦有些奇怪,虽然她看到这些伤痕,心里也不太好受,可林嬷嬷向来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今天倒是反常。
“没事,我就是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心里不落忍。”林嬷嬷掩饰性擦了下眼泪,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
好在小阮氏等人并不了解林嬷嬷的为人,只以为是年纪大了心软,并没多想。
小阮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看见小姑姑就想亲近,没想到,竟然没轻没重伤了小姑姑,是我的错。”
她心中暗叫晦气,怎么一遇到这个夙氏,便什么都不顺,竟然被人当众抓了现行,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其实不用传出去,现在那些一起作陪的族中女眷,看着战无忧胳膊上的伤痕,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约而同地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大夫人没进门前,府中都是二夫人管家的,这么个小孩子被人欺负成这样,就算不是二夫人动的手,和她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嬷嬷,你去拿我的药箱来,我那里有些上好的祛疤膏,给姑姑抹些,女孩子家,留了疤就不好了。”
小阮氏震惊地瞪圆了眼,通过她对夙氏的了解,这人根本就是个不守规矩礼法的,没想到,她对这个黄毛丫头倒是恭敬,还真叫啊……
其实,夙弦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对于战无忧的父亲,她也是听林嬷嬷和战无双提起过的。
此人也是战家的一个传奇,据说是战家这几辈人里面,天分最好的。
当初大夜刚刚灭国的时候,各个家族都忙着抢地盘,战家有一半的底盘,都是战云霄打下来的,听说当初皇宫那场大火,第一个冲进大夜皇宫的人就是他。
他在战家的威望极高,虽然年纪小,若是今天还活着,可能也不过四十出头,是战无双曾祖最小的老来子。
可他还在战家的时候,即便是战无双的父亲见了他,都得恭敬称一声“叔父”。在这个家里,除了已经过世的老家主,战无双最尊敬的人,便是这个叔祖了,只是这个小姑姑,倒是从未听他提起过。
夙弦想要善待战无忧,除了是真的对这个孩子感觉亲切之外,更多的是看不惯这种人走茶凉的做法。
第157章 不对劲
战云霄为战家做了那么多,他唯一留下的女孩,就算不被供起来,起码也该被善待,当做府中正经小姐一般养着,可眼下,看着怯生生的样子,和这手臂上新旧交错的伤,显然没人好好待她。
她就想不明白了,不过是个小姑娘,也碍不着谁的眼,怎么就这么容不下?
林嬷嬷很快拿来药箱,夙弦取出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小姑娘瘦的快要脱形的手臂上。
小姑娘许是觉得有些痛,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夙弦安抚地冲她笑了笑,“别怕,很快就好了,抹上药,就再也不会痛了。”
一旁的战家女眷们都看直了眼,都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人,看那药膏的色泽、气味,就知道是顶级的好东西,这样的好东西,用在一个无权无势的丫头片子身上,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不就是几道疤痕吗?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淡了,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
战无忧原本在战家,地位应该是很高的,可是人都是拜高踩低了,她没有父母庇佑,渐渐的,也就没人把她当回事了。
战无双在的时候还好些,他将战无忧接进府里,是当战家正经的嫡小姐对待的。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常年不在府中,很少能顾及到后院,每次看着她吃穿不缺没短了,也就没多想。
却不知道,这后院多的是折磨人却又让人有苦难言的法子。
“大嫂对姑姑倒是照顾的周到,我们都自愧不如了,”小阮氏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
夙弦瞥了她一眼,当什么也没听见。
“小姑姑,今天大哥大嫂成亲的大日子,我听说,您不是也准备了礼物吗?还不快点拿出来,送给大嫂。”阮氏说着,给菱角使了个眼色。
菱角会意,笑着上前,“是啊,大小姐,我可早早地就和您说了,您也给少主和大夫人准备了礼物,是不是啊?”
战无忧眨了眨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显然是听明白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混着泥土、有些脏兮兮的小荷包,松开抽绳,一只蚂蚱和几条虫子,从里面跳了出来。
“啊!”不少女眷发出了一声尖叫,纷纷后退几步,目光惊恐,虫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小阮氏也吓了一跳,唇角却得意的勾了起来,望着夙弦,等着看夙弦的反应。
她可不是烂好心,白白费这么大的功夫带这个疯丫头来这里,说起来,夙氏也是倒霉,偏偏十五这一天抵达了无双城。
除了战家少数几个人,怕是没人知道,这个疯丫头不但脑袋不好使,每个月十五辰时还容易发狂,一发狂便会乱打人。
这个时候,可不是不能受一点刺激的,不然,那丫头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谁都打的。而且,别看这丫头瘦不拉几的,看着柔柔弱弱的,一旦发起疯来,力气大的吓人,十几个护卫都拉不住。
所以,每个月十五那一日,是没人敢去惹她的。
夙氏便是再好的脾气,再能装,新房里出现这么些东西,怕是也得发飙吧?
打起来,打起来……
眼见着时间已经到了辰时,小阮氏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夙弦立马变脸,把这些虫子赶紧弄死,然后把疯丫头骂一顿,疯丫头不受刺激才怪。
夙弦看到这些虫子,开始也吓了一跳,可是当她看到战无忧那双忐忑又带着期待的眼睛时,心又软了下来。
“姑娘,您别生气,这位无忧小姐,听说是小时候摔坏了脑子,不太好用,不是故意要气您的。”林嬷嬷连忙在夙弦耳边解释,生怕她生气。
“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夙弦有些好笑,“嬷嬷我觉得你今天很奇怪啊,怎么这么护着这个丫头?”
“有吗?”林嬷嬷讪讪地笑了,有些不好意思。
“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呢,谢谢小姑姑。”夙弦吩咐林嬷嬷将这些虫子收起来,等战无忧走了再放了。
“真的吗?”无忧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这还是她今晚第一次开口说话。
“当然是真的,你用心准备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夙弦虽然是为了哄她,但心里是真的不生气,一个孩子能懂得什么?
特别是脑袋摔坏了的孩子,她只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当成最好的,送给你。
孩子的心,远远比成年人来得更纯粹而简单,她愿意去呵护她的纯真,保护她不受欺负。
夙弦拉着她在身旁坐下,战无忧许是第一次见到对她这么温和的人,心里也放松了几下,颇有些依赖的拉了拉夙弦的袖子。
可是,她手上本来沾着泥,这一拉,夙弦那漂亮的绿色嫁衣,瞬间便染了一个五指印。
“哎呦,大嫂,这可了不得,这么名贵的嫁衣弄脏了,您可千万不要责罚小姑姑,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不是?”小阮氏看到夙弦一点都没生气,自己反倒是气得半死,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却没想到,又峰回路转了。
这嫁衣的用料,一看便是名贵非常,有这么漂亮华丽,连她看了都心动不已,她不信夙弦不心疼,还能不生气?
小阮氏尖锐的声音传到无忧的耳朵里,她本来便感觉到有些头痛了,是夙弦的笑容安抚了她,可被小阮氏这么一吵头更痛了。
她颇有些不安地望着夙弦,好像,她又犯了错了是不是?
那么,面前这个美丽的像仙女一样,又对她很温柔的姐姐,也会讨厌她,欺负她了吗?
无忧的心突然很绝望,一种灰色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大脑,让她想要痛苦的尖叫。
可是她还是拼命地抵抗着,她虽然傻,却也依稀明白,她每次犯病之后,都会迎来更加剧烈的毒打,她更怕这个漂亮温柔的姐姐,也像别人一样厌恶她。
可下一刻,她却僵住了身体,因为,她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怕,不过是一件衣服,一辈子也只能穿一次,穿过了,就没用了。”夙弦也心疼她的嫁衣,可是看着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安慰她了。
夙弦觉得,今天真的很奇怪,不但是林嬷嬷不对劲,便是她自己,也很不对劲。
第158章 月事
若是平时,就算她同情这个姑娘,也愿意好好照顾她,顶多给她多安排几个妥帖的人照料,绝对不会待她这样亲近,她向来不是个太过热心的人,更别提这样将人抱在怀里哄着。
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她害怕,看到她受委屈,她就是好心疼、很心疼。
哪怕是幼时面对亲如姐妹的夙琅,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战无忧趴在夙弦的怀里,闻到一股很好闻的药香味,清清凉凉的,瞬间驱散了她所有的烦躁和不安,那种每月都会有的,莫名其妙的疼痛,也消失了。
没有人注意到,夙弦脖子上的那块玉佩闪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了原状。
小阮氏站在一旁等了半天,预料中的好戏一直没有出现,终于失望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个夙氏实在是命好,战无忧今天竟然不发病了!
恰好这个时候,战无双也从前院回来了,于是,女眷们都散了。
无忧恋恋不舍地看了夙弦一眼,被夙弦再三安抚过,保证明天就会去看她,才满意地离开了。
“映雪,你送大小姐回房间,记住,一定要将大小姐安全的送回房间,别让她磕着捧着。”
“喏。”
夙弦想,明天还是要抽个时间,将无忧身边的人好好清理一遍,想也知道,她受了那么多苦,身边的人又是阮氏安排的,实在是靠不住的。
至于会不会得罪那对婆媳,谁会在乎呢?左右就差撕破脸了,这样也好,省得以后还要费心费力虚与委蛇。
这世道,本来就是拳头大便是有理,她有人有钱,嫁了个厉害的夫君,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想不开吗?
“少主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林嬷嬷一边吩咐人将战无双抬到床上,一边嘀咕着。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留我一个人服侍夫君就够了。”
“这……”林嬷嬷有些迟疑,姑娘哪里会伺候人啊?
“行了,您放心吧。”夙弦将林嬷嬷推出了门,转身走到床边,在战无双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快起来,人都走了,还装死?”
“哎呦,”战无双夸张的叫出了声,“这么凶,你想谋杀亲夫啊?”
“哼,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还能搞什么,无非就是想早点见到你罢了,”战双无坐起身,一把将夙弦扯进怀里,带着她,二人齐齐向着床上倒去。
“你干什么?”夙弦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紧张地不行。
“夫妻之间,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想干什么?”战无双在夙弦耳边低笑一声,“阿弦方才不是还说,要服侍我吗?来吧,我等着呢。”
“我……”夙弦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嗯?”他一个翻身,将小姑娘压在身下,看着她懵懂清澈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只有自己的影子。
他的脸,在夙弦的眼中一点点地放大,这一刻,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和他的心跳。可风却突然变得很热,连他的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战无双的唇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像是羽毛滑过心湖,然后是眼睛,滑过鼻尖,最终,一个借着酒意的吻落在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
起初只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渐渐的却变了味道。
他吮吸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只觉得她的唇异常的莹润香甜,年少时,为了与继母虚与委蛇,他也曾流连于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