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渣得明明白白[快穿]-第2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盒子被挖出来,洪婆找了一块布包着木盒子,洪小妹说想看一眼,“娘,那天我就瞄了一下,还没仔细看清楚银票长什么样子呢!”
小闺女的心愿洪婆当然是要满足的,三个脑袋凑一起,洪婆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结果里面……空空如也。
“娘,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怎么没看到银票?”洪小山惊呆了。
这里面应该有五千两,一百两一张的面额,一共五十张,怎么没了?银票呢?去哪儿了?
“哥,你眼睛没毛病,是银票没了!娘啊,银票去哪儿了?被人偷了吗?”洪小妹急得抓着洪婆的手,“娘,我们家进贼把钱偷光了,怎么办啊?”
怎么办,洪婆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洪小山和洪小妹都没主意,两人把洪婆扶进屋里,洪小山急着跑去找族长。
钱丢了,不是小数目,这时候唯一能帮忙的是族长。
族长在家吃饭,刚放碗,洪小山满头大汗地跑来。他也不说家里有什么事情,只是让族长过去。
看在死去的洪大海的份儿上,族长还是走了这一趟。
刚进门,族长听到洪婆在屋里哭爹喊娘,“天杀的啊,哪个混账王八羔子啊,把我儿带的钱偷走了……”
什么钱?怎么回事?等族长弄明白事情经过,脸垮了下来。
“洪大海没死?他为什么要装死?”
族长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发达了居然不是衣锦还乡,而是假传死讯。
这是正常人做的事儿?
更何况,下午看到洪婆把儿媳孙子赶出去,族长对他们没好感。现在洪婆张口就说丢了五千两,他更是不相信。
见族长不信,洪婆赌咒发誓,要不是洪大海派来的人今天已经走了,她恨不得把人带来给自己当人证。
最后,族长总算是相信了洪大海还活着,而且改了名,在边城靠军功当上了偏将这件事情。
可是,钱又不是他拿的,找他有什么用?再说,这笔钱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只有洪家母子三人咬定有这么多钱,难不成还让他负责?
族长一撒手,说自己没办法。
他一没见过洪大海的书信,不清楚这笔钱;二这钱是在洪家丢的,他不知情,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是珍娘,一定是珍娘拿的!她肯定偷听到了我们说话,知道大海没死……平时她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胆子这么大……”
洪婆见族长一副啥都不管的模样,连忙说要报官。
“我儿子可是将军!族长,你得派人去把珍娘给找回来,不然等我到了边城,我一定找他告状!”
洪婆直接搬出长子来威胁族长。
被洪婆威胁,族长哪怕不乐意,还是召集了人手。没办法,要是洪大海真的有了大造化,以后族里还要他帮衬着,哪怕是族长也不能得罪洪大海。
于是,村里人都知道,原来洪大海没死,还当了大官。
至于他为什么假传死讯,没人知道原因,洪家人口风很紧,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来。
此时天快黑了,族长让两个能说会道的人去县里报案,又喊了青壮年点了火把,叫他们去找珍娘和明庭。
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又得了天花,能走哪儿去?必定是在周围,一定能找到。
奉天把有追兵的消息告诉明庭,他和珍娘已经到了船上。
从洪家村到江边码头只用翻一个山头,离开洪家村后,明庭和珍娘服了解药。珍娘脚程快,本来还担心儿子,没想到明庭看着瘦,爬山赶路一点儿不觉得累。
通过今天的事情,珍娘已经不把明庭再当成小孩子看待了,他提议走水路,珍娘立刻答应。
所以,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船上,坐船快,可以顺江而下。
这船是给商行运货的,本来船老板不想带人,可明庭给了二两。反正是顺路,能多赚点儿也是钱,他答应了下来。
不但如此,船老板还煮了鱼片粥,端了两个饼子过来。
明庭趁船老板不注意,把粥和饼子倒了,装作吃过的模样,拿了馒头给珍娘。
女人带着年幼的孩子,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一些。
珍娘吃完馒头,又喝了明庭递过来的水,这才觉得精神好多了。
今天的事情像做梦一样,她就这么轻轻松松地离开洪家了?
“娘,该走了。”明庭推了推发呆的珍娘。
“走?去哪儿?船家不是说船要等天亮的时候才走吗?”珍娘有些困惑。
“等到天亮说不定走不成了。”拉着珍娘走到船尾,指着船尾下面挂着的一艘小船,“钱我给船老板了,我们借用小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感谢在2021…09…26 23:10:21~2021…09…26 23:58: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曲书尧 110瓶;癌症晚期的朋友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75、我弟弟是龙傲天(3)
黑灯瞎火; 天上只有一弯朦胧的月。
珍娘抓着绳梯到了船上,发现这船和寻常船不一样,下面一只只鼓囊囊的; 有些像动物的皮,又看不清楚是什么。
“小顺; 这是什么船啊?”
珍娘按照明庭说的; 把他递过来的“救生衣”系好。
“皮筏子。”明庭收好绳梯; 斩断绳子; “娘; 抓紧绳子,我们走了。”
江水浩荡; 一支皮筏子飘在水上; 顺流而下。
一开始珍娘很紧张,死死地抓着绳子。
可后来看到儿子气定神闲; 盘腿坐在船上; 还拿出一小锅熟猪肘,珍娘咽了咽口水。
猪肘子真香!饥饿能转移人的注意力。
“娘; 这是我刚才下船买的。”明庭点了一盏玻璃罩的油灯; “娘; 坐近一点儿。”
“是不是花了好多钱?”
珍娘已经知道明庭把藏在鸡圈里的钱偷了; 她非但没觉得儿子做得不对; 反倒认为很解气。
谁叫那个老妖婆这么对她的小顺?
孩子都病了还不肯请大夫,非要将他们赶走,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婆婆!
“娘; 穷家富路,在外面当然是比在家里花钱。”
明庭在葱油饼上刷了酱,包裹上带皮的肘子肉递给珍娘; “尝尝,可香了。”
虽然之前珍娘吃了馒头,可她是干体力活的人,本来饭量就大,只不过平时要省着吃,才没放开肚子。
现在闻到喷香的肉,还有葱花味浓郁的饼子,珍娘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香啊!真是香死个人了!
她还是结婚那天吃了两片肉,后来生儿子坐月子吃过几个鸡蛋,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每次过年割一块肉,珍娘还没动筷子,肉已经被洪婆分了。
洪婆总说孩子还是长身体的时候,肉得先让他们吃。
洪小山分的肉最多,其次是洪小妹,最后是小顺,珍娘顶多用汤汁拌饭。
现在猛地吃到炖得软烂的猪肉,肥糯糯的肉皮入口即化,珍娘差点儿把舌头吞下去。
“娘,慢点儿吃,多着呢!”
明庭很庆幸自己在空间准备了很多猪肉罐头,开盒只要稍微加热一下就能食用,简单方便。
珍娘吃了三块饼包肉,揉着肚子感叹,终于吃饱了一回。
“娘,以后有我在,不会让娘饿肚子。”
明庭怕珍娘吃这么多撑着,拿了助消化的山楂丸让她吃了好几颗,不能一下子把人撑坏。
吃饱喝足躺在皮筏子上,看着朦胧的月亮,耳边是江水潺潺声,身边还有儿子在絮絮叨叨地说他们未来的新生活,珍娘忽然觉得很满足。
她吃了那么多苦,养了一家白眼狼,但至少儿子听话懂事,心疼人。
以后她和洪家一刀两断,她跟小顺走阳关道,让那家人过独木桥去吧!
很快,珍娘睡着了,明庭找了毯子盖在她身上。
江上夜行,本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可明庭是运灵。有他在,皮筏子稳稳当当,遇到江底的礁石皮筏子会绕开。
而且江面宽阔,他们行在江心,又没有什么风浪,非常安全。
“老大,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奉天好奇地问道。
江水速度这么快,他们飘一夜会飘哪儿去?
“到松门县去!”
“松门县?那不是李娇娥的老家么?”
奉天兴奋地搓着小手手,“老大,你是不是要报复女主了?这可是祈愿人的心愿啊!可是她现在也就七八岁,你能做什么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明庭打着哑谜,把奉天急坏了,各种撒娇让他透露一点儿消息出来,偏偏明庭就是不说。
“不爱了……”奉天趴在明庭的腿上,非常无奈。
真想变成老大肚子里的蛔虫啊!
它好歹也陪伴明庭这么多年,怎么就想不出来他要干啥呢?好急!
和奉天一样着急的,还有洪婆一家人。
族长已经召集了全村的男人,大家分散出去找珍娘和小顺,希望能找到人吧!
洪婆不住地咒骂着珍娘,说她平时老实巴交,其实心眼坏着呢!而且手也太黑了,一下子把钱全偷走了,她不怕遭报应吗?
洪小山和洪小妹比洪婆还要生气。
没了钱,他们怎么买衣服鞋子,怎么改头换面?嫂子太不是东西了,活该被休!
一直到后半夜,村民们陆陆续续地回来,都说没找着珍娘。
洪婆一听又晕了,还是族长媳妇儿掐人中,又灌水,才把她救活。
“报官!必须报官,把他们抓起来!”洪婆现在是恨死珍娘了,连带着孙子她都恨上了。
小顺一直在家里,说不定他知道珍娘偷钱这事儿。
结果他不吱声,瞒着他们,果然当娘的是个良心不好的,生的孩子也是坏胚子!
族长被吵得头疼,村里到县城过去还要时间,洪婆使唤起人来嘴皮子没停。
这都大半夜了,难道大家伙儿不睡吗?
“先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族长挥挥手,结果洪婆不依了。
她把家里的衣服被子烧光了,晚上一家人睡什么?
更何况,五千两银子没着落,自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族长怎么睡得着?
见洪婆闹起来,族长也板着脸。
“你不要拿大海来压我!他当官发达了,不帮衬着族里还装死,说明他根本没把自己当成洪家村的人!”
“你一口咬定是珍娘偷的,有证据吗?这只是你的猜测。大家伙儿已经忙了一夜,你不感谢也就罢了,还这么闹腾。怎么,大海当官,你腰杆子硬了?!”
族长板着脸还有些吓人,而且现在还有事要求着他,洪婆不敢闹了,红着眼睛找人借被子。
虽然洪大海发财还装死,但他好歹也是个将军,多的是人想拍马屁。
很快有人把被子褥子抱来,洪婆收拾了一下家里,让小山和小妹去睡觉。
等到第二天蒙蒙亮,去县城报官的两个人才回来,说县太爷去了乡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地方父母官经常到乡下转悠,看看庄家种得怎么样,了解自己管辖下百姓们的生活如何,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县衙。
洪婆一听,坐地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家里出了家贼,都没人给我做主……”
洪婆哭,洪小山和洪小妹也哭。
一家人哭得族长头疼,他不得不安排人继续寻找珍娘和小顺。
后来,有别村的人说昨天下午看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去了江边。
等洪家村的人去江边寻找,在一个不起眼的石滩上找到了两双鞋,一双大的,是草鞋,一双小的,是布鞋。
村民把鞋子带回来,洪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珍娘和孙子穿的鞋。
可是只有鞋没见着人,难不成他们跳江了?
即便周围没有人见着过程,找不到目击证人,可两双鞋就是证据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被休又得了天花的女人,除了跳江,还能做啥!”
族长沉着脸。
洪婆明明手里有钱,可以拿出来请大夫救治珍娘和小顺,可昨天她一口一个家里穷,没有银钱,宁可休妻,连孙子都不要,也要把这对可怜的母子赶走。
这是为什么?
族长冷眼看着洪婆和洪小山,洪小妹。
“是不是大海在外面娶了新媳妇儿?”族长不是傻子。
洪婆的做法太匪夷所思,只有这个原因能解释。
“你拿着钱也不给珍娘和小顺治病,非要把他们赶走。现在逼死了他们,这是两条人命啊!你就不怕晚上他们做鬼来找你吗?”
“我不是,我没有……”洪婆打了个寒颤。
族长这么一说,村里人也看着洪家三口。
五千两啊!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请个大夫虽然需要好几两银子,可是跟五千两相比,这算什么呢?
洪婆宁可假装没这笔钱,也要找借口休掉儿媳,莫不是有鬼?
这些年珍娘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养活一家人,还省吃俭用供洪小山读书。
这样能干又贤惠的女人,现在落个抱着孩子跳江自杀的下场,谁看了不同情?一定是洪大海变了心,否则如何解释他要装死?
“婶子,这事儿你家做的不地道!两条人命,小顺还是亲孙子呢!大海知道你逼死了他儿子吗?”
“大海说不定在外面有儿子了,不稀罕珍娘和小顺呢!”
村民们叽叽喳喳议论着,最后还有人怀疑天花是洪婆故意让珍娘染上的。
不然葬礼上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