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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始乱终弃的奴隶登基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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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爷多心了,皇上今日确实有事分不开神,只能让二位明日再来。”太监笑呵呵地打哑谜。

    赵乐莹笑了一声,从冠子上摘了一颗珍珠下来,裴绎之立刻递给了他:“劳烦公公了,这事儿不说明白,我们夫妇确实心里没谱。”

    “真的不关二位的事,”太监说完停顿一瞬,最后叹了声气,“罢了,京都城内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奴才还是告诉二位吧。”

    说罢,他又凑得近了些,小声说了句:“宁茵公主那位驸马爷,在外头找了个外室,如今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

    赵乐莹蹙眉。

    太监叹了声气:“虽说公主两年没有所出,是公主的不对,可再如何说,也不能让一个外室先怀了孩子,而驸马爷又拼死护着,公主一气之下便回了宫,闹着要和离呐。”

    “皇上和皇后娘娘怎么说?”裴绎之问。

    太监摇了摇头:“皇后娘娘心疼宁茵公主,动了让她和离的心思,可皇上说什么也不肯,如今闹得正僵,这才没空见二位。”

    赵乐莹闻言静了片刻,最后才缓缓开口:“驸马此事,确实做得不对。”

    该打听的都已经打听了,二人便道了声谢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裴绎之眉头紧皱,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小皇子出生前那么多年,只有宁茵一个公主,皇上也曾放在心尖子上疼,怎么如今却能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却半点都不护着她?”

    “你也不想宁茵所嫁是谁,”赵乐莹淡淡开口,“如今京中就驸马父亲一员大将可堪重用,南疆虎视眈眈,漠北也不太平,这种时候皇帝怎可能会为区区儿女亲事,去得罪驸马一族。”

    裴绎之蹙眉:“那也不至于半点教训都不给驸马吧。”

    “大约是他前朝后宫都太忙,身子骨又愈发不好,没精力理会一个出嫁女吧。”赵乐莹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裴绎之顿了顿,总算是明白了

    哪怕是良妾有孕,也比外室来得强些,驸马此举无异于往宁茵脸上扇巴掌,若是换了几年前的皇帝,定是要给他些教训,然而如今的皇帝,一心都在他那个便宜儿子身上,甚至为了立储,还动了废后的心思,与皇后的关系愈发僵硬,自然也懒得去管宁茵的事。

    “……看来这天底下的父母薄情起来,倒比负心汉还寒凉几分。”裴绎之想到自身处境,苦涩笑了一声。

    赵乐莹扬了扬唇角,为他倒了一杯茶。

    一日的时间稍纵即逝,转眼便到了翌日清晨。

    休息过一晚的二人容光焕发,已没有了昨日灰头土脸的样子。

    快到皇宫时,裴绎之闲适开口:“皇帝现在心情大约不好,他每次心情不好时,便会相当固执,若是待会儿一直留咱们问话,怕是会有麻烦。”

    “不过是车轱辘话来回说而已,你仔细些便好。”赵乐莹说得轻松,表情却并非如此。

    裴绎之苦笑一声:“越是车轱辘话,便越容易说错,只希望皇帝没心情问话,尽快放咱们走才好。”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门口,这一次早早便有指引太监等着了,二人刚要跟着进去,便看到一辆马车朝皇宫这边来了。

    赵乐莹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马车靠近。

    看着旗帜上偌大一个‘李’字,裴绎之缓缓开口:“是李召吧。”

    李召,便是宁茵如今的驸马。

    “皇帝不会一直留咱们问话了。”赵乐莹扬唇。

    裴绎之顿了一下,还没等想明白,李召便从马车上下来了,一看到赵乐莹立刻行礼:“参见殿下,驸马爷。”

    “你今日怎也有功夫来宫里了?”赵乐莹缓缓问。

    李召笑了一声:“晚辈来接宁茵公主回家,想来殿下也该听说了,晚辈近来新纳了个妾室,如今已有六个月的身孕,殿下很快便要当姑奶奶了。”

    听到姑奶奶这个称呼,裴绎之嘴角抽了抽。

    “本宫离京时,你府中尚且无人有孕,怎么如今妾室突然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赵乐莹说着表情一冷,“本宫看你这小妾,分明是外室吧!”

    李召扯了一下唇角:“确实是小妾,只是还未过文书罢了,晚辈成亲几载终于有后,殿下怎不为晚辈高兴?”

    “放肆!”赵乐莹瞬间黑了脸,“你欺我皇室女儿,如今还要本宫为你高兴,本宫看你当真是欠教训,周乾,给我打!”

    “是!”周乾立刻上前。

    李召脸色一变连连后退:“你敢?!”

    “卑职奉命行事,驸马爷,对不住了。”周乾说完,一脚将他踹跪下。

    李召膝盖一疼,怒火倏然起来:“赵乐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驸马也敢打,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将军好歹也是朝中栋梁,怎么生个儿子这般蠢钝。裴绎之嫌弃地开口:“长公主按辈分是你姑母,教训晚辈有何不敢,反倒是你对长公主殿下不敬,周乾,继续打!”

    “是!”

    周乾这一次,直接没有留情。

    李召绣花枕头一个,几拳便被揍得在地上蜷成一团,什么话软便说什么,半点骨气都没有。守宫门的禁军看到起了争执,急忙上前来劝,然而到底无人敢帮李召。

    最后还是指引太监赶紧进宫回禀。

    “赵乐莹把李召给打了?!”皇帝震惊地站了起来。

    指引太监急忙点头:“皇上您快去看看呀,驸马快被长公主殿下给打死了。”

    皇帝顿感头疼,起身便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思索许久后沉沉一笑,太监见状吓了一跳:“……皇上?”

    “不管他们。”皇帝说完,扭头又回去了。

    宫门外,李召已经奄奄一息,赵乐莹立刻叫住周乾:“别把人打死了。”皇帝巴不得她除去李召,她可不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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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3 章(回来)

    周乾听了赵乐莹的吩咐; 立刻住手了,李召死狗一样蜷在地上,看向赵乐莹的眼神带着恐惧; 再无先前嚣张的德行。

    “没把人打坏吧?”裴绎之压低了声音问。

    周乾相当笃定:“卑职有分寸,也就是此刻疼些; 过后不伤骨不伤皮,看起来不像被打过。”

    周乾是经常审讯用刑的人; 他都这样说了,裴绎之也就放心了。

    赵乐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召:“今日念在你父亲李成的面子上,暂且饶过你,若将来再对小殿下不好; 本宫就卸了你的胳膊。”

    李召瑟缩:“晚、晚辈不敢了。”

    话音刚落,宫里便有宫人跑出来劝架了,时机抓得刚刚好。

    赵乐莹和裴绎之对视一眼; 看着宫人们将李召拖走; 便转身进宫去了。

    “皇上待会儿少不了震怒。”穿过无人宫道时,裴绎之悠悠开口。

    赵乐莹勾唇:“他心里不知会多高兴。”

    她今日将李家唯一的儿子给打了; 就等于得罪了整个李家,也得罪了李成手中那支军队,皇帝一向疑心病重,巴不得她将这京都城所有位高权重之人得罪了; 将来孤立无援难生事端。

    “相信有了今日之事; 他对殿下更不会疑心了。”裴绎之啧了一声。跟护城军割席,等于证明自己绝无二心,更何况皇帝忌惮李家; 惩治怕伤了和气,不惩治又未免君威不在; 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她这时教训李召,等于给了他台阶。

    这样想想,她方才哪是打人,分明是在表忠心。

    赵乐莹笑了笑,没有再接他的话。

    二人一同去了御书房,一进门果然迎来了皇帝的震怒。

    面对皇帝的指责,裴绎之早已跪下,赵乐莹却梗着脖子,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我与宁茵虽自幼打闹不和,可也是一祖同宗出来的,岂能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如此苛待他,若不对他施以惩戒,将来岂不是要爬到皇家头上去?”

    “朕还没死,轮得到你出头吗?!”皇帝继续发火,呼吸有些不稳。

    赵乐莹察言观色,确定他没有真正动怒后,一脸无辜地开口:“皇兄想惩戒,照样可以惩戒,他是臣您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说什么死呀活的浑话,你难不成想让宁茵守寡?”皇帝皱眉。

    说完他表情突然有些难受,接着突然咳嗽起来,旁边的老太监赶紧过来为他顺气。赵乐莹顿了一下,看出他这次是真的不舒服,顿了顿后变了态度:“皇兄别气,身体要紧,卓荦知错了。”

    “皇上别动怒,今日之事是微臣没拦住殿下,请皇上责罚。”裴绎之也及时开口。

    二人一唱一和,皇帝顺过气时,表情缓和了许多:“罢了,都是一心好意,朕若真责罚你们,倒是给了李家蹬鼻子上脸的理由。”

    此事便是过去了。

    皇帝发了许久的火,此刻已有些疲惫,本要端起茶杯润润嗓子,可手刚一碰到杯子,便隐隐有些颤抖,旁边伺候的老太监赶紧上前,取了一颗药丸给他。

    皇帝服下后,手很快就不抖了,端起杯子喝了大半杯浓茶。

    “皇兄还在吃丸药吗?卓荦先前听说丸药吃多了对身子不好,皇兄还是要用些才是。”赵乐莹担心道。

    皇帝看她一眼:“此药无毒无害,还算有用。”

    赵乐莹闻言默默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劝了。

    书房内蓦地静了下来,空气中残留着丸药浓郁的苦味,悄无声息地萦绕在每个人身边。

    许久,皇帝缓缓开口:“听闻你们这次在南疆遇到了刺客?”

    赵乐莹打起精神:“回皇兄的话,是。”

    “可知那些刺客是什么人?”皇帝看向她。

    赵乐莹面色倏然沉了下来:“那日遇偷袭时,驸马受伤跌进河中,卓荦躲进山林,等到被救已经是多日后,那些刺客已经烂得不像样,根本无法辨别身份。”

    裴绎之也在一旁接话:“皇上,当时虽正值盛夏,可尸体也不该腐烂得如此之快,微臣怀疑是镇南王做了手脚才会如此。”

    那些人是皇帝派出去的,他自然最清楚为何会腐烂,闻言却没有半点表情,只是反问:“他为何要做手脚?”

    “那就要问问他自己了。”裴绎之咬牙。

    皇帝眯起要眼睛:“驸马似乎不太高兴。”

    “驸马……”赵乐莹警告地看他一眼。

    裴绎之却像终于忍不了了一般:“求皇上做主,那镇南王嚣张跋扈,臣和殿下一进城便被人砸了鸡蛋,之后更是被他扣在王府之中百般羞辱,后来更是闹出刺客一事,分明是不将臣等放在眼中,不将皇上放在眼中!”

    “裴绎之,你说这些作甚。”赵乐莹蹙眉。

    皇帝若有所思地看向赵乐莹:“为何不让说,难不成你对那傅砚山还旧情难忘?”

    “……皇兄饶了我吧,我当初若知道砚奴便是傅砚山,哪还敢往他心口上扎刀,这次南疆之行百般艰难,就当是我咎由自取,我现在惟愿这辈子都别再去南疆,也别再见到他了。”赵乐莹连连叹气。

    皇帝哈哈大笑,笑了几声又开始咳嗽,旁边的老太监赶紧为他顺气:“皇上,您该歇着了。”

    皇帝脸上的疲意更重,闻言点了点头:“驸马和卓荦这次辛苦了,都回去歇着吧,晚些时候赏赐会送到你们府上,”说罢看向老太监,“你去替朕送送他们。”

    “是。”老太监急忙应声。

    “多谢皇兄。”

    “多谢皇上。”

    二人谢过恩,便跟着老太监出去了,三人沉默地走到书房外,老太监躬了躬身:“老奴就送到这儿了。”

    赵乐莹扫了他一眼:“皇兄那儿离不了人,赶紧回去伺候吧。”

    “是。”

    老太监答应完便要转身离开,赵乐莹又突然叫住他:“对了,本宫看皇兄用过那丸药之后,精神似乎好了许多,若是真有用,日后不妨让他多用些。”

    老太监低眉顺眼,应了一声便走了。

    赵乐莹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这才和裴绎之一起慢吞吞往外走。

    “何必操之过急。”裴绎之道。

    “不算急了,你真当今日应付过去之后,长公主府便高枕无忧了?”赵乐莹扯了一下唇角,看了看这会儿有些阴沉的天空,“他反复无常,谁也不知他下次发难是何时,我不能拿阿瑞冒险。”

    裴绎之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殿下是为了跟某人的三个月之约。”

    “三个月只是随口一说,朝局难测,想来他也能理解。”赵乐莹颇为自信。

    “镇南王自然是能理解的,”裴绎之说完,突然勾起唇角,“但砚奴可未必。”

    赵乐莹顿了一下,正要说什么,余光注意到一道身影怒气冲冲地走来,她当即安静,抬头看向来的人:“宁茵……”

    “赵乐莹!谁让你多管闲事打李召的?!”宁茵愤怒质问。

    裴绎之见是来找茬的,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

    赵乐莹斜了他一眼,这才看向宁茵:“他如此欺负你,本宫替你出头你还不高兴?”

    “你是替我出头还是看我笑话,你自己心里清楚,”宁茵冷笑,“真以为打了他,本宫便会感激你了?你休想!本宫这辈子都不可能感激你,也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如今这大沣最尊贵的公主是本宫,不是你赵乐莹!”

    “你也太不知好歹了,早知如此本宫何必枉做坏人。”赵乐莹啧了一声。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宁茵更是愤怒:“你现在很得意吧,本宫的驸马要迎外室进门,你的驸马却像狗一样听话,我告诉你,你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别忘了你的驸马以前可是跟个丫鬟私奔过,比李召还不如!”

    听到她将小荷牵扯进来,裴绎之似笑非笑:“小殿下,我似乎没有招惹你吧,何必要出口伤人呢?”

    赵乐莹表情也不大好看:“你若想找麻烦,便直接找本宫就是,何必要牵扯旁人。”

    “怎么?我提到他跟旁人私奔过,便戳了你的痛脚了?”宁茵顿时得意,“本宫还偏就说了,他与下贱的丫鬟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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