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的奴隶登基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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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便没有再说。
宁茵一张脸臊得通红:“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提议罢了,你也可以不做。”赵乐莹耸耸肩。
宁茵脸上的热度下去后,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若非你动不动发疯来烦我,你以为我会帮你?”赵乐莹冷眼看她,“我有要求,若你能得手,便赐我金银珠宝,再想法子让傅砚山赐我封地,这无权无势的长公主,我已经做够了。”
宁茵闻言冷笑一声:“你的野心真不小,可我不明白,你既然想要权势,为何不亲自勾引傅砚山,若是能做嫔妃,不比要几块封地强?”
“我没兴趣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赵乐莹微笑。
宁茵愣了一下,想到她平时的作风,顿时生出厌恶。
赵乐莹懒得理她,将药丸交给她后便回房睡了。
宁茵盯着药丸看了许久,最后借着外祖林家在御膳房安插的眼线,将药散进了一道醉蟹中。
赵乐莹听说此事时,不由得笑了一声:“她倒是聪慧。”
“还有更聪慧的,”面前的宫人低着头,“她散药的时候,借的是殿下的名义,若将来事发……殿下,您当真有保全自己的法子?”
赵乐莹看了眼桌子上放的四根糖葫芦,唇角扬了起来。
宁茵到底还是成功让傅砚山吃下了醉蟹,只可惜她买通了其他宫人跑进寝殿后,里面却空无一人。
宁茵看着椅子东倒西歪的寝殿,不用想也知道他药效已经上来了。
而现在,他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皇上呢?!”她气恼地问宫人。
宫人低着头:“回、回小殿下的话,奴婢也不知道……”
“给本宫找,现在就去找!”宁茵一想到自己辛苦布局,最后可能被别人摘了桃,顿时气得快要疯了,“若是找不到,你们都得死!”
宫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心想还当如今是你们赵家的江山吗?然而她嘴上不说,只是一脸着急地答应下来,却在出门之后便找地方偷懒去了。
宁茵在傅砚山寝殿发疯的时候,寝殿的主人已经到了赵乐莹房中。
赵乐莹看到他通红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这是怎么了?”
傅砚山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像是要将她吃了,身子却一动不动。
赵乐莹与他对视片刻,笑了:“吃错药了?”
“嗯,吃错了,”傅砚山声音有些哑,“被人暗算,吃了助兴的药。”
“这满宫的女人都是当今皇上的,你若是动了她们,怕是活不过今日,何人与你有这样大的仇,竟然要用这种下作置你于死地。”赵乐莹声音清浅,面对一个随时会吃了自己的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局促。
傅砚山衣衫有些凌乱,眼神也逐渐虚浮,可行为还算克制,静了许久也只是到床边坐下,问倚在床边的她:“糖葫芦好吃吗?”
“你一天送一串,再好吃也该腻了,日后就不要再送了,”赵乐莹扫他一眼,“即便要送,也别趁本宫睡着后偷偷送,更别放在枕头旁,脏不脏。”
傅砚山扬唇:“用油纸包着,不会脏。”
“为何总给我送糖葫芦?”她倒是真心疑惑。
“小孩都喜欢。”傅砚山随口道。
赵乐莹愣了一下,想到自己比他小了将近十岁,也确实是小孩,不由得轻嗤一声:“你对小孩有这样的兴致?”
说着话,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腰带以下。
傅砚山被她看得更燥了,咽了下口水后强行转移注意力。
他看到她头发有些散乱,便伸手帮她抚顺,抚的过程中总是无意间碰触到她的脸。不同于他此刻热腾腾的体温,她的脸是凉凉的,只是轻轻的碰触,都能让他舒服许多,傅砚山即便再克制,这一刻嗅着她身上的香粉味,也忍不住有一丝冲动。
赵乐莹依然不咸不淡地看着他:“不找个太医?”
“这种东西,太医没用。”傅砚山勾唇。
赵乐莹笑了:“怎么,你很有经验。”
“没有。”傅砚山当即否定。
赵乐莹还想说什么,傅砚山突然打断:“我们一定要这样浪费时间?”
赵乐莹扬眉:“不然呢?”
“乐莹。”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赵乐莹心头一动,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突然蔓延。
“给我。”他眼神坚定。
赵乐莹沉默地与他对视,许久才开口:“我说过了,我对南疆男人不感兴趣。”
傅砚山闻言掐紧了手心,静了许久后艰难转身离开。
赵乐莹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快到房门口时,她又悠悠出声:“但看在糖葫芦的面子上……”
话没说完,傅砚山已经折了回来,单膝跪在地上将她拥进怀中。
赵乐莹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他堵住了唇。
床幔落下,遮住了一室风光,风光之外,一行侍卫将寝殿团团围住,不准任何人打扰,显然是有备而来。
宁茵懊恼地回来时,便看到了守着的众人,愣了愣后突然有些心虚:“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她以为自己下药的事败露了,这些人是来抓她的。
面对她的疑问,侍卫长抱拳回答:“卑职等是随皇上来的。”
宁茵猛然睁大眼睛,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后,一瞬间理智断裂,指着房门紧闭的寝殿怒骂:“赵乐莹你不要脸!你竟敢利用我……”
她话没说完,侍卫长便脸色一变,直接叫人将她拖走了。宁茵简直气疯了,拼命挣扎着要摆脱这些人,可惜如今到底不是她的天下,谁也没有对她留情半分,轻而易举便将她拖走了。
寝房内,赵乐莹因为太疼,一时间有些迷糊,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轻哼一声:“……宁茵回来了?”
“不必管她,”傅砚山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怎不告诉我是第一次?”
“有什么可说的,”赵乐莹攥着他的衣角淡淡回答,“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
傅砚山眼神暗了下来,捏着她的下颌问:“谁说是露水情缘?”
赵乐莹失笑,苍白的脸上满是笑意:“难道不是吗?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还不算露……”
“傅砚山。”
赵乐莹突然静了下来。
“我叫傅砚山。”傅砚山盯着她的眼睛,不肯错过她半点表情。
赵乐莹定定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傅砚山抚上她的脖颈,一如初见时她做的那样:“嫁吗?”
赵乐莹眼眸微动:“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可以,但我希望你不要。”傅砚山抵住她的额头。
赵乐莹嗤笑一声,半晌攀着他的肩膀吻了上去:“我考虑一下。”
傅砚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扶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在房中一直待到翌日清晨,赵乐莹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傅砚山原本躺的地方,多了一串被油纸精心包裹的糖葫芦。
“都说不要了。”赵乐莹轻嗤一声,身上的被单顺着肩颈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傅砚山回来时,便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露出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的眼神暗了暗,抬脚朝她走去:“怎么不多睡会儿。”
“已经睡很久了,”赵乐莹扫了他一眼,“做什么去了?”
“调查昨日下药的人。”他回答。
赵乐莹顿了一下,垂着眼眸低低应了一声。
傅砚山将她拢进怀中:“不继续问?”
“没兴趣,无非是有人想上位罢了。”赵乐莹说完,直接倚在了他身上。
傅砚山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把全身的力量都交付在自己身上,一时间心都跟着软了,不用她问也主动开口:“是宁茵公主下的药。”
赵乐莹扯了一下唇角:“是么。”
“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傅砚山低头看向她。
赵乐莹抬头坦然与他对视:“她自幼品性便不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更是对你这个皇帝上心得紧,会做出这些事也不奇怪。”
“说得也是,还是你了解她。”傅砚山将她鬓边长发抚至耳后,“那你知不知道,她说是你指使的。”
赵乐莹笑了:“你信吗?”
傅砚山不语。
赵乐莹轻嗤一声从他怀中起来,傅砚山只觉身前一空,心好像也跟着空了。
“她与我一向不和,会如此诬陷我也不意外,我也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皇上若是信了,便直接将我下狱就是,我没什么可说的。”赵乐莹神色冷淡地说。
傅砚山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勾起唇角:“我自然是信你的。”
赵乐莹疲惫地闭上眼睛躺下:“我累了,皇上请回吧。”
傅砚山抿了抿唇,俯身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唇:“我知错了。”
然而赵乐莹还是不理他。
傅砚山无奈,只得转身离开。
他走之后,赵乐莹重新睁开眼睛,唇角也渐渐勾了起来。
接下来一连三日,赵乐莹都对他避而不见,直到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才又写一封请求出宫的公文递到傅砚山手中。
当天晚上,傅砚山便来了。
“你要走?”他一进门便问。
赵乐莹抬眸看向他:“宁茵和皇后都已经离宫,我也该走了。”
“不是要嫁我,怎又反悔了?”傅砚山盯着她看。
赵乐莹笑笑:“皇上记错了,我当时说的是考虑一下,并非一定要嫁给你。”
傅砚山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眉眼,心里逐渐不确定起来,许久,他深吸一口气,过去将她抱住:“我不准你走。”
“还怀疑我吗?”赵乐莹扬眉。
傅砚山抿了抿唇:“不怀疑。”
赵乐莹无声地笑了一声,静了片刻后开口:“我不给人做妾。”
傅砚山听到她这一句,心里总算放松下来:“从未想过要你做妾,嫁我,做我的皇后。”
赵乐莹闻言,这才抚上他的后背。
傅砚山眼神一暗,直接抱着她往床上去了。
两个月后,赵乐莹被册封为皇后。
傅砚山一向不喜繁琐,做皇帝之后也是事事从简,可唯有成亲一事半点都不肯应付了事,将婚事办得极为盛大,朝臣百姓深刻感受到了他对前朝长公主的在乎,即便赵乐莹无权无势,昔日的名声也不大好,可就是无人敢轻视她半分。
而对于赵乐莹来说,这一场婚事唯一的感觉便是累,以至于傅砚山进门时,她都不愿起身迎接。
“怎不先休息?”傅砚山低声问。
赵乐莹抬眸看了他一眼:“喜婆说要我等着你。”
傅砚山笑笑,垂着眼眸帮她卸下繁琐的裙衫,又亲自为她拆解头上的发饰。赵乐莹坦然接受他才伺候,等身子轻松之后才算有一丝好脸色。
“该饮交杯酒了,”傅砚山提醒。
赵乐莹顿了顿:“喝不了。”
傅砚山以为她还在闹脾气,将她抱进怀里才道:“旁的就算了,交杯酒是必须要喝的。”他平日不在意这些虚的,可今日就是想一样不缺地完成。
“真的喝不了,”赵乐莹推开他,平静地与他对视,“我有了。”
“有什么?”傅砚山一愣,很快便回过味来,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何时的事?”
“太医诊断,已有两个月了,”赵乐莹眯起长眸,“你不高兴?”
“……高兴。”傅砚山笑了一声。
赵乐莹斜了他一眼,亲自为他到一杯酒,自己则倒了杯清茶:“这样交杯也不错。”
傅砚山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酒杯上,看了许久噙着笑接过,与她挽着手饮下。
新婚之夜,因为多了个小东西,所以二人什么都没做。
这一晚之后,赵乐莹妊娠反应突然大了起来,整日里什么都吃不下也就算了,连闻到一些气味都忍不住想吐,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傅砚山始终在身边照顾着,看着她灌下一碗碗保胎的汤药,他每一日都眉头紧锁,整个人犹如一只不安的困兽,谁人见了都退避三舍。
一连多日的难受之后,赵乐莹又一次要喝保胎药了,傅砚山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别喝了。”
“不喝怎么保胎?”赵乐莹好笑。
傅砚山面无表情:“我说,不准喝了。”
赵乐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半晌,她将药推到他面前,撒娇一般道:“那你帮我喝。”
傅砚山眼眸微动。
“不喝吗?”赵乐莹歪头。
傅砚山和她对视许久,当着她的面将药喝了下去。
赵乐莹笑笑:“日后我不想喝时,都由你帮我喝怎么样?”
傅砚山盯着她看了许久,唇角勾起一点嘲弄的笑:“还有以后吗?”
赵乐莹表情一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傅砚山抱住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毕竟从第一次见面,便是你的蓄谋已久不是吗?若我没猜错,宁茵对我献殷勤,也是你暗中撺掇的吧。”
赵乐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之前种种,欲拒还迎也好,指使宁茵下药也好,都不过是你的一步步计划,你从未喜欢过我,只是想得到皇后之位,想怀上一个有着傅家血脉的孩子。”
“有了这个赵傅两家血脉的孩子,只要我一死,你便能以太后的身份垂帘听政,不论是前朝旧臣还是南疆新臣,都会拥护你的决定,到时候江山依然是赵家的。赵乐莹,你比宁茵的野心要大,也比她更能成事。”
“可是你太急了,至少应该等到孩子出生,确定男女之后再杀我,而不是现在有孕三个月就动手,”傅砚山声音平静又温柔,“你不怕生出女儿,一切都前功尽弃?”
赵乐莹枕在他怀中,闻言也没什么表情:“所以你将药换了?”
“没有。”
赵乐莹顿了一下,蹙着眉从他怀中钻出来:“既然知道了我的计划,为何还要喝药?”
“我若不喝,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