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的白月光-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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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得实在是太近了,几乎和宋承鼻尖贴着鼻尖,近到宋承可以闻到她身上深沉的沉水香。
傅挽眼都不眨地看着宋承,然后抬手勾住宋承的脖子。对方下意识低头一点,傅挽却忽然踮起脚,毫不犹豫地在他唇上一吻,蜻蜓点水似的一掠而过。
宋承一愣,随即面上染上一丝薄红。
“宋卿并不抗拒朕。”傅挽眨了眨眼。
“陛下。”宋承只是皱了皱眉。
傅挽径直松开手,她赤足跑出几步,轻盈地踮脚抓住一只萤火虫。明明灭灭的光亮被她捧在掌心,傅挽看了宋承一眼,将萤火虫送到宋承面前,“你看,这是朕想带宋卿看的萤火虫,不送宋卿朕的皇位与性命,朕也能送你旁的东西。”
宋承垂下眼,不敢看面前清贵又明艳的少女。
傅挽轻笑了一声,任由掌心的萤火虫飞走,也不知是笑萤火虫还是他。
两人一直坐在这吹风吹到了后半夜才回去,傅挽第二天睡了个懒觉,起来便开始疯狂批奏折。这样的日子又足足维持了好几天,傅挽总算是又把奏折的进度赶完了,她才稍稍得闲。
因为离开了皇宫的缘故,宋承和其党羽的联系也变得密切了。
他们谋划,月底的时候冒充废帝赵岚之余党刺杀赵苑之,到时候赵苑之一死,众人便起义推翻赵家的统治,扶植宋承上位,开启男女平等的朝代。
傅挽觉得想法是很好,但是一时之间不可能达到。
她一直等到了月底被刺杀的日子。
为了方便被刺杀,她还将身边的内侍赶走了几个,自己带着两个宫女去了宋承寝殿。她到的时候,宋承正坐在窗前分茶,见到傅挽来了,便端了一杯递给傅挽。
傅挽喝了几口,知道和上次的刨冰一样加了料。
窗外鸟声啾啾。
傅挽看了一眼窗外,冷箭如期而至,但是却不是对着她,反倒是对着宋承。傅挽想不得其他,一把扑过去挡住了这一箭,尖锐的箭刺入傅挽的胸口,疼得她险些直接晕过去了。
宋承眸色晦暗地看着傅挽染血的长衫,看了一眼窗外,这才走过来抱起了傅挽。
他动作很轻地抱着傅挽,语气温和,“陛下,您对臣可真是好。”
傅挽疼得不想说话。
宋承伸手,握住了那根箭。就在傅挽觉得大事不好的时候,对方果然伸手用力,直接拔出了那根箭。
傅挽疼得眼前一黑,天昏地暗地晕了过去。
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宋承。她看了宋承一眼,看了一眼四周,不动声色道:“其余人呢?”
“自然是都被关押起来了。”宋承回答她。
傅挽便冷着脸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承低笑,“陛下不是早就知道我与旁人联系么?”他伸手将傅挽的被子盖好,语气温和,神色风轻云淡,“我这样,既可以看看陛下是不是真的在意臣,也可以将陛下杀了,不是很好么?”
“若是我没看到那支箭呢?”傅挽盯着他。
宋承摇摇头,“臣知道,臣会避开。”
傅挽心想,原来憨批竟然是自己,亏她还以为她将一切了如指掌。
“既然陛下待臣是真心的,那等臣登上皇位,臣将往日种种尽数还与陛下可好?”宋承松开手站起来,他穿着一身白衣,看起来温柔极了。
“从从前的位置拉下来,折尽骨气,成为囚奴。”宋承眸色漆黑,看人时目光冷漠得让人害怕。
傅挽迟疑了片刻,才笑起来,“宋卿还真是不了解朕。”
507 白切黑病娇权臣vs心狠手辣高冷女帝
傅挽似笑非笑地看着宋承,唇边笑意寡淡,“我可比宋卿了解朕,更为了解宋卿。”
如果宋承和之前一样温润如玉,风骨峭拔,那他根本就不是傅挽认识的那个阿景。其实傅挽以为宋承会用苦肉计骗取她的信任,但是他这样做,其实也在傅挽的猜想中。
无论怎么说,他的作为只是为了杀了赵苑之夺权。
但是权势真的是他想要的么?
“宋卿想要折辱朕,不过是因为败给了朕。”她微微弯起眼角笑起来,“可朕什么羞辱没有受过呢,朕不怕,朕只怕宋卿到朕死,都不知道朕对于你而言,有多珍贵。”
宋承没有说话。
傅挽自顾自道:“你看,你对于宋家来说只是一个傀儡,所有人既瞧不上你又不得不依靠你。你进了监狱,那些人便第一时间甩锅到你身上,就连你的祖母对你严格,也不过是因为……”
“你命犯孤煞,却命格极高。”傅挽语气从容,“他们想要利用你的命格,搏一把泼天的富贵。”
“陛下这般挑拨离间,便以为臣会忘记陛下对臣的羞辱吗?”宋承眸色阴冷,站在床前冷漠地看着傅挽。
“不是。”傅挽毫不犹豫地否认,然后轻笑了声,“你可以杀了朕。”
“让陛下死,真是便宜了陛下。”
傅挽藏在手腕上机关匣子里的匕首忽然出鞘,她毫不犹豫地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抬眼看向宋承,“命而已,宋卿要,拿去玩便是。”
所谓早死早复活,说得就是现在的傅挽。
宋承看着傅挽脖颈上流下来的鲜血,半天没有做声。傅挽却忽然笑起来,她目光流转,看向宋承,“你忘了朕之前是怎么对付宋家的?”
“你以为朕在你的局中,殊不知……”
窗外响起刀戈声,不少御林军如水般包围了宫殿,登时开门。宋承似乎有些意外,但是也只是一会儿,他垂眼看着傅挽,“那陛下说,这条命……”
他话还没说完,匕首已经抵在了傅挽的脖子上。
傅挽盯着他,毫不犹豫地脖子往前一靠,鲜血一下子淋了他满手。宋承一愣,下意识丢开手里的匕首,试图捂住了傅挽的脖子。
但是来不及了。
傅挽在他面前眼睁睁地跌下去,眨眼间便没了呼吸。
但是傅挽的意识并没有消失,她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醒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脖子真的疼得要命,高冷中带着点神经质的扶摇子看着傅挽,眼睛一亮,“陛下,您让我给你吃的丹药还有吗,若是炼出来了,我此后便再也不愁买不起炼丹的材料了。”
傅挽险些翻了个白眼。
她捂着脖子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然后在蒲团前坐下了,从祭台上拿了个冷包子咬了两口,才道:“朕的命难道没有丹药贵?”
扶摇子翻了个白眼,“陛下的国库比您的脸还要干净。”
傅挽:“……”
好气哦,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等傅挽将这个包子吃完了,扶摇子才握着拂尘,仙气飘飘道:“陛下起死回生了——”
她这一嗓子让许多人全都涌了进来,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纷纷都激动了起来。于是大家在傅挽的灵堂里说了许多吉祥话,才将傅挽带了回去。
其实她也就躺了一天。
宋承被收押了,但是傅挽死了的事情没有传出去,所以暂时也没有人造反。
总的来说,大家都很省心。
傅挽第一时间去监狱里将宋承捞了出来,然后带回了自己的寝殿。按说,两次造反是早就该死了,但是傅挽作为一个杀伐果断的暴君,没有人敢多逼逼什么。
她将宋承带回寝殿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因为没有傅挽罩着的缘故,不过是一天的功夫,他已经被用刑导致全身都是伤口,整个人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
看到傅挽,宋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是没有力气说话。
作为亲手杀了傅挽的那个人,他是非常确定,傅挽当时确实是死掉了。但是所有人都说,扶摇子救活了傅挽,这似乎也不是那么奇怪了。
毕竟,京都确实有不少人见到扶摇子御剑飞行,还和空气说些神神叨叨的话。
少女仍是穿着一身红衣,长裙垂在了地上,衣衫上绣着金色的花纹,衬得她清贵威仪。傅挽跪坐在床榻上,身后将宋承的衣裳解开来,看着他身上一道一道的伤口,面无表情地给他上了药。
大概是半个月之后,宋承身上的伤口彻底好了。
经过这一次,宋家仅剩的党羽也彻底没了,他也终于熄灭了报复傅挽的心。
再说,傅挽已经还给他一条命了。
傅挽照旧会在晚间去看他,兴许是先前受伤的缘故,宋承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夜里空气冷下来,他便咳嗽得厉害,傅挽无法,让下人熬了梨子水来。
她坐在宋承床边,一点一点给他喂。
宋承似乎不大喜欢,“陛下,我自己来。”
傅挽便皱眉,她抬眼看着宋承,狭长凤眼里满是不快,“朕都还给你一条命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宋家那些人只是利用你,你明知道事成之后成为皇帝的绝对不是你。”
还会狡兔死走狗烹。
宋承微微垂下眼睫,玉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过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
“陛下,您对臣不必这么……”
他的话还没说话,傅挽便放下了手里的梨子水。她居高临下地伸出手,将男人的衣襟挑开,层叠的繁复衣袖落在宋承身前,她微微倾身。
面前的赵苑之面色威严冷静,手却落在他衣襟上好久,却半天没有真的解开。
反而只是弯下腰,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一下。
少女的长睫擦过他的脸颊,挠得人心里痒痒。
“宋卿,朕命都可以给你,旁的也是。”
宋承抓着她袖子的手微微一紧,玉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染上薄红。他没有推开傅挽,反倒是被迫仰起脸,被傅挽一点一点蹂躏。
就在傅挽打算抬头的时候,男人忽然伸手拉了她一把。
傅挽和宋承一起栽倒在了软榻上。
508 白切黑病娇权臣vs心狠手辣高冷女帝
傅挽压再宋承身上,只要稍微一垂眼,就能看到男人玉白的脸颊上透出暧昧的薄红,一贯沉静如水的目光微微撇开,仔细看却是带着几分茫然失措的。
“宋卿……”
宋承的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有些迟钝地将目光落在傅挽脸上。
傅挽勾唇一笑,狭长凤眼漆黑如墨。她伸出手,一点一点地将宋承脸侧黏上的那一点发丝拨开,指尖落在宋承有些滚烫的面颊上,不疾不徐地将那缕不听话的发丝彻底拨开了,才缓缓收回手。
“若是日日对着宋卿,只怕是……”傅挽微微叹了口气,修长的眉微微蹙起来,有点苦恼似的,“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了。”
宋承霍然侧开脸,反而将红得几乎滴血的耳朵暴露在了傅挽面前。
傅挽轻笑了一声,在宋承耳边吹了一口气。
宋承眼睫微微一颤,原本还算是镇静的目光彻底乱了,傅挽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坐在了床边。她看了宋承一眼,对方也慢吞吞地坐起来,将自己被傅挽揉乱的衣襟拉好了。
只是他鬓发微散,玉白的脸上也带着红晕,连惯来清凌凌的眸子也像是氤氲着水光,看起来反倒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似的。
傅挽清静下来的心又猛地乱了。
她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坐立难安,干脆站了起来。
只是回过头瞧见宋承垂眼坐在那时,心念又猛地一转,她原本是想要转身离开的,这时候却忽然伸手抓住了宋承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宋卿,朕乏了。”
宋承沉默了一会,才站起来,伸手落在傅挽的腰间。
她右侧的腰间又衣裳的带子,宋承伸手解开,这才转向左边给她解内衽的带子。如今尚且还是夏末,傅挽穿的层次算不得多,也不过是片刻之间,一重一重衣衫滑落一地。
傅挽看他神色羞涩,忍不住逗他。
“宋卿便这么不喜欢朕?”傅挽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笨拙地解衣带,忽然凑到他耳边,指骨微微扣着他的肩胛骨,“不喜欢这样,嗯?”
宋承的手便垂了下去。
“陛下,您莫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感知到那个清贵冷漠的女子忽然伸手虚虚抱住了他,语气平静笃定,“不是,是见宋卿可爱,忍不住逗弄。”
宋承微微一愣,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傅挽微微往后一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跌去。
宋承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抓住,便感知到傅挽伸手抵住了他的后脑勺,身体却已经压在他身上了。
傅挽垂眼,伸手一拨,他的领口便敞开了。
宋承不敢动,由着傅挽一点一点,将他吃干抹净。
……
傅挽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非常亮了,但是好在没有不长眼的来喊她起床。但是与此同时,傅挽也真实地思考了一会,觉得自己不能太宠爱宋承了。
实在是,美色误国啊!
她那足足还有几人高的奏折等着批,今日还没有去上朝,若是被朝臣知道她没去上朝是因为和宋承睡觉,不用说,她和宋承马上就成了周幽王和褒姒。
傅挽醒过来,看着窗外的太阳,看着天色已经到了晌午。
再想到奏折,她心里一慌,二话不说揭开被子就要跑。
但是再一看身边的宋承,她又觉得,当昏君似乎也很幸福。就这么迟疑了好半天,宋承反倒是醒了过来。
两人相对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傅挽才轻咳了声道:“宋卿……”
宋承见她神色深沉,于是也认真听她的话。
“昨日可还劳累?”
宋承一口气没喘过来被自己呛到了。
傅挽稍微有点尴尬,她只好装作是自己没说过这句话,喊了侍女和内侍过来服侍两人起床。等到将衣衫都穿整齐了,傅挽和宋承吃了顿饭,她便再次滚去批奏折了。
为了当好皇帝,傅挽也是没法,只能玩命上班。
但是天还是不遂人愿。
次年春夏交接之际,湖广断续暴雨数月,长江水决堤,湖广四处水患,累及山体民居。大雨接连冲刷而来,不说是长江边上的人家被冲走了多少人,便是寻常民居,也有不少人的房子被水冲倒。至于山边的人家,更是直接被塌方掩埋,连施救都来不及。
当然,湖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