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的白月光-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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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却还多上了池翎……
上次的两个人面对的是顶级高手,现在的他们,真的能打过吗?
所有正派人士全都有些害怕,目光或是怨恨或是害怕地看着站在最前方的两人。迟疑了好久,他们还是在一瞬间,一起发动了攻击。
傅挽内力乱走,她一旦动手,可能会因为内力暴走而成为没有理智的强大杀器。
但是也可能内力凝滞,忽然什么招式都使不出来,然后被杀。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丝毫害怕。
少女握紧了手里的软鞭,两人都站在原地,彼此交给对方后背,不存丝毫防备。傅挽手里的鞭子游走如灵蛇,悄无声息地便扯断数个人头,顿时间鲜血乱溅。
身后的竹的长剑如虹,靠近者无一例外一剑穿胸。
至于想要偷袭的人,傅挽总是可以用腕底银针杀掉要偷袭竹的人,反过来,竹也总是在第一时间替傅挽干掉了要偷袭她的人。
两个人明明算是第一次这样合作,但是配合默契得仿佛发生过无数次一样。
但是稍稍过了一会,傅挽的内力果然暴走了。
她整个人的脑子忽然变得很是不对劲,她想要控制,但是根本控制不住。到了后面,她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和作为是不对的,手里的鞭子和长剑交替出现,主动脱离了竹的保护。
第八重的《独步心经》在池翎走火入魔的加持下,一下子变得可怖。
所有人根本来不及逃跑,便在眨眼间被傅挽杀掉。竹没有再动手,他飞快靠近傅挽,试图帮她压抑住暴走的内力,但是他几乎不能近身。
如果放任如此,傅挽会经脉爆裂而死。
竹不敢冒险,由着身后的人接连偷袭他,他只是一步一步荡开傅挽的攻击,一步一步靠近她——
噗呲。
傅挽手里的剑对着他刺过来,一下子穿透了他的胸口。但是竹毫不迟疑,甚至是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傅挽圈进了怀里。
她虽然脑子几乎失去了意识和知觉,但是还是稍微接收到了一点消息。
傅挽一愣,松开了握剑的手。
她微微偏头,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还有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竹已经伸手按住了傅挽的手腕,他的内力一点一点传入傅挽体内,替她一点一点梳理乱掉的内力。
热流淌进四肢百骸,她觉得浑身疼得刺骨的逆行经脉也好了些。
但是其余人并没有放弃这个,杀掉两个人的好机会。
两人身后各自偷袭来一刀一剑。
傅挽下意识将他往自己身后一推,岂料竹也是如此。但是也正是这一瞬间,两人各自明白过来,眨眼间向上跃起。咔嚓一声,刀剑相交,随即转势再次朝着两人的方向而来。
其余人亦是如此。
傅挽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对竹道:“走。”
话音还未落,她便伸手抱住了少年的腰,竟然抱着人踩过屋脊,眨眼间便朝着城外逃去。池翎作为坏人,从小就学会了很好的轻功利于逃命,当下即便是抱着竹,也根本不担心被身后的人追上。
一直逃入了山间,傅挽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所谓狡兔三窟,池翎作为全天下都是仇人的人,足足就有几百窟。
傅挽在地上打开了机关,果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山包开了门。两人走了进去,门合上之后,地上再次被厚厚的泥土与落叶覆盖。
541 嚣张跋扈魔教妖女vs深沉纯情忠犬杀手【给流霜梓寒的万赏加更】
一进去,傅挽便瘫在地上坐着了。
虽然她的内力刚刚被竹暂时稳住了,但是刚刚她一用轻功,顿时间又开始紊乱了。为了保持理智,她竭力控制住了乱窜的内力,但是也导致经脉疼得快要废掉了。
这一路下来,她浑身冷汗自冒。
竹也在地上坐了一会,才支着剑要站起来。
傅挽伸出手握住了少年的手,少年的身子在这一瞬间便僵了下来,一半天没动。傅挽疼得哆嗦了一下,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比我还要难受,先不要动。”
于是两人老老实实在地上坐了会儿。
门和泥土层隔绝掉了外面的所有声音,内部触目所见都是一片漆黑。再这样极致的黑暗里,身上的痛感也似乎被放大到了最大,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傅挽调息了好久,总算是稍稍稳住了乱窜的内力。
她这才站起来,掏出身上的火折子点亮。这里面通着一个枯井,倒是不至于不能点火,傅挽就着火折子的光找到了几根蜡烛,点亮了之后整个密室才亮堂起来。
傅挽这才走到竹身边,弯腰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抱了起来。
饶是池翎身量高挑,这样抱着竹,也显得他很大一只。傅挽觉得有点好玩,翘了翘唇角,这才慢悠悠地朝着床榻走去。
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池翎的长相是偏冷艳妩媚的,平日里叫人觉得她恶毒嚣张,但是此时影影绰绰的烛火照着她脸上的小表情,无端有点可爱。
……可爱?
竹微微一愣,忍不住又看了傅挽一眼。
但是后者已经抱着他走到了床榻边上,轻手轻脚地将他放在了床上。然后,微微俯身,伸手捏着他的衣襟……指尖一挑,他腰间的带子被解开,连带着衣襟也被她掀开。
于是少年被高领衣襟捂得严严实实的脖颈便显露出来,甚至露出一点精巧的锁骨。
竹呆呆地看着傅挽,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换成是旁人,在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他就会下意识出刀割开对方的脖颈。
但是是池翎,他便按捺住了这种,对于杀手来说过于冒犯的动作造成的杀意。他老老实实躺在那,由着傅挽的手往下,再一次将他的里衣也揭开了。
其实他身上这件白色的中衣早就被血染透,此时已经浸成了深绛色。
尤其是他的身上,伤口一条贴着一条,斑驳杂乱,仍流着血的和结痂的,还有发炎的全都混杂在一起。傅挽给他揭开中衣的手有点抖,实在是太多伤了,换一个人傅挽觉得对方可能早就死了。
但是他不久前还和她一起厮杀。
竹微微仰起脸,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傅挽的神情。
她看到他身上的伤口的时候,瞳孔微微一缩,他下意识生出想要马上躲开藏起来的冲动,他身上又和很久之前满是伤口,她肯定是不喜欢了。
也对,他长得那么丑,她本来就很不喜欢了。
竹试图想要躲开傅挽的目光,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动,女子带着一点薄茧的指尖便落在了他胸口的伤口旁边。奇怪的触感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酥麻中带着点痒,使得心口怪怪的难受。
“我下次……”池翎的语气有点低落,带着十分明显的疼惜,“我下次不会再把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人的刀剑。”
竹微微一愣,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几乎立刻抬起脸去看傅挽的表情。
池翎的一半侧脸隐在烛火后,沉沉的眸子看起来有点失落,还藏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他觉得喉咙微微有些干。
主人是在,心疼他吗?
她不是说,他是她的武器吗?
武器,本就应该以身体去捍卫使用者的一切,死在使用者之前。
她为什么会心疼一个用来杀人和自卫的武器呢?
竹下意识微微垂眼,看向了自己腰间的那把剑。这把剑跟着他有好几年了,他虽然会尽量修补它,但是从来不会觉得,一把杀人用的剑有多重要。
如果它坏掉了,他会毫不犹豫换掉一把。
不能保护人的武器,便是无用的废物。
傅挽看着他浑身的伤,四处找了找,从密室后面的石壁上看到了往下滴落的水滴。她找了个器皿,走过去接水,顺便开始找药。
作为池翎的窝藏点,这里的东西准备得很足。
傅挽不多时便找到了不少止痛药和止血药,甚至还有不少毒药和止血药与迷药之类。她先给竹塞了几颗止痛药,又把迷药和毒药全都放在身上,这才走过去将接好的水拿了过来。
她用水打湿他的中衣,一边剪开,将黏在伤口上的中衣彻底脱下来。
等到将他身上的衣裳除去了,傅挽这才用湿毛巾擦掉他身上的血迹,然后撒上止血药。止痛药吃了之后,他便开始变得昏沉下来,在傅挽慢悠悠地撒药过程中,渐渐合眼睡了过去。
等到傅挽处理好他身上最后一道伤口,他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傅挽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她已经把竹脱了个一丝不挂。
好在他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都与世隔绝,所以他根本没有所谓的羞耻心,也就没有任何抗拒。傅挽看着,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她伸手将被褥盖在了他身上。
即便是藏在了这里,傅挽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她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朝着密室的开口处抱着剑,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不敢松懈。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四周一直安安静静,半点动静都没有。傅挽没日没夜地修炼了很久,其实也很累,但是想到竹在外面不眠不休地和那么多人死战那么久,她便一直只是坐着,没有动作。
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些。
他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抱剑坐在他身前,呈现一个守护姿势的池翎。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的滋味很奇怪,就像是前几年她每次来给他带甜丝丝的樱桃毕罗吃,那种说不上来的满足与甜。
但是这种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
他立刻翻身下床,半跪在傅挽面前,低下去头,语气低沉,“主人,我懈怠了。”
542 嚣张跋扈魔教妖女vs深沉纯情忠犬杀手
他以为池翎会惩罚他,至少也是会生气的。
作为保护她的武器,他竟然在这么危险的时候,睡着了,让她来保护他。
但是面前的池翎并没有生气,她的眼底有深深的淤青,看到他醒过来,只是抱着剑打了个小哈欠。然后伸手揉了揉脑袋,才低声嘀咕道:“我看你睡了那么久,还怕你醒不过来呢。”
竹微微皱眉。
她没有生气,甚至在……担心他?
为什么他失职了,她还是会担心他呢?
竹还没想出什么来,傅挽便已经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傅挽微微低头看着他,语气和往日和他说话时一样温柔,“你没事就好,接下来你替我看会儿,我想睡一会。”
傅挽实在是太累了,她几乎是一说完这句话,便一低头睡着了。
竹看着她一闭眼,下巴便垂到了胸口,见她睡熟了。他握着腰间的剑的手微微收拢,迟疑了片刻,才起身轻轻凑过来,伸手将傅挽抱到了床上,拉开了被子给她盖上。
傅挽睡得很沉,即便是他抱着她放在床上,她也没有醒。
竹握紧了手里的剑,安安静静地警惕着周围。但是好在两人的住处确实足够隐蔽,一直都没有人找来,等到傅挽醒过来就是次日了。
这里面只有水,并没有旁的补给,不能久留。
两人便悄悄离开,在京都郊外搭乘一条商队,一路朝着西方而去。这段时间大家都聚集在了京都,但是过不了多久,各门各派便会回到自己的驻地。
之前在血月教死了那么多人,朝廷自然不可能不管。
若是回去,必定会被清算。
武林中人十分忌讳和朝堂作对,即便是嚣张的血月教也是如此。所以,傅挽打算带着竹赶紧离开京都,反正血月教的核心东西都不在门派内,换个地方重建便是。
一路上,傅挽时不时会放出血月教独属的信号。
躲在四处的血月教教众之间再互相联系,数月之后大家便可以在西域重新会面。
为了防止麻烦,傅挽和竹都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裳。他们一男一女,于是傅挽便将长发绾起来梳成妇人发髻,假称自己和竹是夫妻。
车队一直向西走,越是往西,四野便越是荒凉起来。
到了夜里,便只能在荒漠上搭帐篷。
傅挽和竹给的银子够多,商队便单独给两人搭了一个帐篷。两人坐在篝火前,架子上吊着一锅野菜加了腊肉的汤,手里是一块商队带的干饼子。
“你们小夫妻是新成亲的吧?”几个大胡子西域商人走了过来,在两人身边的篝火堆前坐下了。
夜里变得很冷,风又大。
竹脱掉自己的外衣,和平日夜里一样将衣裳盖在傅挽肩头,有些不知道如何作答地含糊点了一下头。
傅挽却朝几人看了一眼,微微低头,装作是有点羞涩道:“是新成亲。”
“这般羞涩生疏,小相公又带你温柔贴心得紧,想也是新成亲。”其中为首的绿眼睛胡商笑起来,手里用匕首割开干肉吃,一边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刚成亲温柔小意,等老夫老妻了便随便起来了。”
傅挽当真有点好奇地看了竹一眼,后者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下颌微微一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人都笑起来,那胡商才继续道:“可到了日后,两人都不拘束了,才晓得彼此当真是什么样子,这才越发交心结意地想要白头偕老。”
傅挽对着他微微一笑,“谢您吉言了。”
她一路上都是落落大方的样子,商人们也见多了底层女子为了谋生不在意男女大方的习惯,并不多做猜想。
“等到过了前面的关卡,你们便到了,两位打算在哪落脚?”商人信口问道。
这回是竹开口道:“先去西郊卫找到我伯父,到时候再做打算。”
对方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闲话,两人都回答了。这时候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气氛也变得火热起来了,大家说起自己行商四处的见闻。
傅挽有时候也会说几句,竹只是坐在傅挽身边,给她烤骆驼肉。
一直到夜色深沉,众人才各自去睡下了。
傅挽坐在帐篷外,风吹过来,竹伸手将她快要被吹下来的外衫批好。但是女子的脑袋忽然一歪,便靠在了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