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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女局长秘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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飧鲦巍飧鍪侣铮?钗迩铱词翘硬涣肆耍梢圆⒋15日以内拘留,听易所长的口气,好象已经知道被抓的人里面有省地税局的领导,可以照顾一下。

  王中法说:那就请梁光处长和会同去一趟,不知是否请得动星子路派出所的所长,毕竟发生在人家的地盘上嘛,一起去一趟,人家金门路派出所多少也会给个面子,会同你就说改天我请他吃饭,毕竟在人家辖区里嘛,林局你看,是不是?

  林晋化马上说:我也去,还有伏老板也麻烦去一趟。

  伏成熟爽快地答应说:我去,我去,人多力量大嘛。

  据说,林晋化那天在金门路派出所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在比他级别低好几截的马副所长面前装得跟孙子一样,姓马的一口一声“接群众举报”,又说抓的人不仅是财税局的人,不好例外,但最终还是让林晋化把方通海、于普宁带了回来,但是案卷还放着,说明天请示文宝区公安分局领导再行定夺。遗留无穷后患。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想去拜见林晋化,恐怕他也没心思接见我。林晋化是安昌上来的,本地官脉不深,听说后来还是请王中法出面,而王中法回头请市委组织部干部一处处长韩招远给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来中甸打了招呼,文宝区公安分局才把两人的案卷压着,没有抄告两人所在单位,但是韩招远反馈过来的信息是,两人的案卷只是压着,没有销毁,所以还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

  至于给两人代为缴纳的一万元行政处罚的罚款,王中法指示唐会同妥善处理,市局的经费项目里不可能安排这笔支出,又千交代万叮咛,严密封锁消息,特别是那个叫老鼠的桑拿老板,嘴巴可能不是很严,一定要把工作做到位。

  尽管如此,随后几天,检查组都已经完成在嘉州市地税系统的执法检查工作回去了,市局大院里还是有很多人知道了此事。
第十三章 我是叶燕雁(6)
由于是省局的执法检查组领导出事,就有人有意无意地往林晋化身上联想,后来的一些传闻,变成了林晋化亲自带队,检查组全体人员下浴场,把桑拿中心的小姐集体包场了。

  我揣测林晋化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肯定下巴都气得快掉下来了,但是他也不好公开出来辟谣,谁让他分管这一摊子事呢。

  徐福阳自然也知道林晋化这段时间被搞得焦头烂额,没有再跟我提林晋化找我谈话的事,看他的样子,好象也已经把这事给忘了。

  我曾经对徐福阳说:徐,你不是诗人,但是我记得你给我发过一首诗,那是我们的第一天,你知道吗,男人爱上女人会做诗,女人爱上男人会做梦?

  徐福阳说:燕,我如果是个诗人,我就专门做一个抒情诗人,每天给你写情诗。

  我说:徐,人家说,女人对男人往往朝思暮想,男人对女人往往朝秦暮楚,你是这样吗?

  徐福阳就沉默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了沉默的习惯,当我们在一起,他觉得不好表态的时候,就是这幅神态。

  当时我问他,年眉为什么只来闹过一次,不“正常”嘛,是不是他对她使了什么妖术。他也是这幅死猪模样,最后逼急了,终于说是他已经答应她了。

  我问:你答应她什么了?

  徐福阳这回很干脆,说:我对年眉说,我与叶燕雁断绝关系,燕,我沦落到了与妻子逢场作戏的地步,自己作孽,能怪谁呢。

  我瞧了瞧门口,门关着,于是就大声说:怪我!

  徐福阳是个摇摆不定的男人,年眉来闹的当天,他们夫妻俩被高宗明和付岩中劝到了林晋化那里,把我一个人撂在了办公室,当然,这对于我来说是最理想的,我不可能跟他们去。

  从林晋化办公室回来的,只有徐福阳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说是要陪年眉先回家。他告诉我,一到林晋化办公室,高宗明和付岩中就溜走了,他已经当着老领导的面,承诺与我断绝关系,但是他没有承认与我有关系。年眉也被林晋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并为抓破他的脸郑重向他道歉。林晋化还正色告诫年眉,不管碰到任何事,决不允许到机关闹事,但是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徐福阳还在家里养伤的时候,许为义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了章玉兰办公室。但是令人害怕的情形并没有发生,章玉兰并不是直奔主题,问我和徐福阳到底啥关系,而是问我的家庭情况。

  我如实叙述,说着说着就哭了。在我叙述的过程中,她没有打断我,象当时的徐福阳一样,见我掉眼泪,时不时地递一张纸巾给我。

  章玉兰象一个姐姐一样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地问我:如果你愿意跟我说的话,可以跟我说一说你对徐福阳的感觉吗?当然,在工作之外。

  但是我并没有丧失起码的革命警惕性,我说了一大通,其实归纳起来,就是一个中心意思,徐福阳同志业务能力强,工作表现好,对党和人民的事业忠心耿耿。同时,我们两个人在工作上相处比较融洽,也许在外人看来,我们显得比较要好。

  章玉兰并没有不耐烦,双眼满含深意地看着我,绕回刚才的话题:你说你与爱人提过离婚,如果婚姻确实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离婚也并不是不能考虑,需要组织上为你做些什么吗?

  我就是在这时候向章玉兰提出,请组织上把我和徐福阳同志的办公室分开,南光泽的办公室整理一下,还可以坐进去一个人,李南乐和张大平坐一个办公室,也可以换人。

  章玉兰认真地听我说完,摆了一下手,提醒我说:小叶啊,你以为换办公室就可以解决问题吗,那样一来,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你考虑过没有,再说,人的感情难道因简单地变换一下空间,就可以改变吗?

  我的建议被否定,但是章玉兰话里又留了一个后缀,“人的感情”,她是不是指的是我对徐福阳的感情?

  章玉兰见我没回答,换了一种口气说,小叶,我并不想打探你的感情隐私,或者你的感情倾向,如果说我为你担心,是因为我们都是女人,我不想你在婚姻之外再受到伤害,有一句话说得比较粗俗,女人吻男人算是一种幸福,男人吻女人算是一种口福,小叶,你付出自己的感情时,想过对方对你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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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是叶燕雁(7)
那一刻我的心灵受到深深的震撼,一个领导把话与我说到了这个地步,只因为我们彼此都是女人!我意识到,在年眉闹上门之前,我竟然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既然一时无法从现有的婚姻牢笼中挣脱出来,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抱着争一口气的念头投入徐福阳怀抱的。万连江说过,有本事你也找情人啊。现在想来,是多么荒诞的逻辑。

  我震撼之余,还是没有“招供”,但向章玉兰表达了我深深的谢意和敬意,表示一定把领导的话语牢记在心头,指导自己的实践。

  临走的时候,章玉兰还一再提醒我,有什么困难,永远不要忘记组织,组织是干部强大的后盾。

  徐福阳从家里养好伤,重新来上班了,但是脸上还隐约留有一条伤疤,人看上去蔫蔫的,象全身被雨水淋湿了的动物皮毛。

  尽管这段时间我把章玉兰的提醒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掂量,但我还是无法断定徐福阳对我的感情到底如何,是不是象章玉兰担心的,我仅仅是他正餐之外的野味“口福”?

  面对我疑惑的目光,徐福阳说:手机泄密了,短信没及时删除掉。

  你认了吗?我说道,你干脆认了吧,免得老是躲躲藏藏。

  徐福阳异常认真地审视着我,字斟句酌地说:燕,现在还不是认的时候,我与你的情况不一样。

  我说章玉兰找我谈话了,徐福阳就显得很紧张,一个劲地问我都谈了些什么,我自然没有告诉他“幸福”和“口福”之类的内容,只是说与他一样,没有承认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福阳看上去稍稍松了一口气,又自言自语地说,章局会找我谈话吗,我该怎么说,一个大男人,被老婆闹到了单位里。

  我印象当中,徐福阳从没有如此迟迟疑疑举棋不定过,我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他说:谈就谈,你又不是谈第一回了,经验都积累了一堆,你怕什么?

  徐福阳没有接我的话,只是说:几天没来,世界变化这么大,许科长变许主任了,夏小姐做我们的科长了,南光泽乳毛未干,也做副科长了,统统前途无量啊。

  显然徐福阳已经看见了招贴在一楼公示栏里的这三位秘书的拟提任公示,他是不是受刺激了。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在我们交往的近一年时间里,我为他的担心而担心,多次委婉地提醒他:不怕影响你的仕途进步吗?

  他总是显得一幅无所谓的模样,还发誓说他不会为了所谓的仕途前程而放弃对我的感情。那种时刻,只要场合允许,他总是用力把我拥紧,一幅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嘴脸。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我爱抚着他脸上的伤疤,心疼不已,我安慰他说:徐,时间会抹平一切的,包括你脸上的纪念。

  但是徐福阳拒绝了我的亲近,只是称呼一下子还没有改变掉:燕,我自作自受,我想我们……我们是不是分开一段时间,我答应老领导了,他威胁我以后再也不管我的事了……再说,我对不起年眉,我把她带到嘉州,却伤害成这样……

  我的心瞬间坠了下去,这就是与我相恋了近一年的情人吗,象一朵脆弱的小花,禁不起一丁点风吹雨打。

  我没有质问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把办公室留给他好好舔伤吧,我一个人离开了单位,在街上游荡,我不敢开车,我怕撞死人。

  他躲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就没有考虑过我是怎么挺过来的吗,在我感觉中,近一年来,办公室已成为我们的家,我一个人被遗弃在家里,忍受着多少无情的嘲弄和讽刺,孤独地守护着我们共同的家园,苦苦等待他的归来,不料等来的却是一个已经被洗过脑的情人。

  更可怕的事发生了,一个晚上,我一见门,贝贝就把我拉到她的房间,她显然是有话要说,而且是要特意避开阿姨。贝贝还把门关上了,但是当她转过身来时,我发觉她已经是满脸泪水。

  我把贝贝抱了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抱过她了(万连江不常回家,但一回家照例都要先抱一抱贝贝,我真担心他身上带过来的陌生女人气息刺激到贝贝),她今天也显示出了几乎从来没有过的温顺,任我抱着。

  我把脸贴在贝贝的脸上,分担着她的泪水,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女儿肯定是在幼儿园里受了天大的委屈。
第十三章 我是叶燕雁(8)
贝贝趴在我的身上,抽噎着,小小的身躯也随之剧烈抽动着,我怕她伤心过度,轻轻地拍她的背,我很想立即知道她在幼儿园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先让她哭个够,同时我也很享受与女儿亲热的时间。

  我感觉随着贝贝的逐渐长大,她已经有意无意地喜欢与我说一些她在幼儿园里的事了,这在一年前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有话只是与阿姨说。阿姨偶尔回一趟藤浦乡下老家,贝贝也愿意与我一起睡了,但前提条件是,我要睡她的床。

  贝贝说出来的话使我差点失手让她从我身上掉下去,贝贝说:妈妈,年老师说你不要脸。

  我此刻才意识到我是多么不合格的一个妈妈,贝贝都上幼儿园大班了,不,大班都快念完了,下半年就要读小学了,幼儿园的家长会我还没有去开过一次,都是阿姨去,我甚至没有去过一趟机关二幼。

  因为我在机关上班,当时人教处让报子女入托幼儿园的名单,与万连江(当时他还没有去香格里拉上班)商量,考虑到几个机关幼儿园离家最近的就是二幼了,入园手续是万连江去办的,后来每学期注册都是阿姨去的。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比我在教育孩子问题上更粗枝大叶,更绝情的。我竟然还在内心里责怪贝贝与阿姨更亲,没有当妈的存在,我甚至不得不承认,即便万连江那样的人渣,在对贝贝的关心上,也远甚于我这个当妈的。

  在我最初因为万连江与酒店女员工勾搭而与他闹翻的时候,他低声下气也就是为了贝贝,但当时我认定他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想后院起火,就是为了在外面胡来没有后顾之忧。

  当后来知道万连江依然我行我素的时候,我被屈辱充斥了大脑,只想过离婚了事,我当时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如果离婚了,贝贝应该跟谁。万连江见贝贝束缚不了我,也不提贝贝了,也不再提不离婚的理由。懒得离就是懒得离,这就是理由。

  我紧紧地抱住贝贝,没有放下,但是我坐到了贝贝的床上,我怕我站不稳,我几乎可以百分百断定贝贝所说的年老师是谁了,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你的年老师叫什么名字,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叫年眉,一年二年的年,眉毛的眉……

  贝贝欲言又止,抬起头害怕地瞧了瞧我。

  我心酸地发现,贝贝小小年纪已经学会察言观色了,如果换成别的事,我会为她的成熟感到高兴,但是我今天高兴不起来。

  老早以前我就听说徐福阳的爱人是个幼儿园老师,还是林晋化帮忙从安昌调过来的,但是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因为与徐福阳有了那层关系后,无形中形成了一个怪圈: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尽量避免谈及徐福阳家里的人和事,只有我偶尔还提起万连江那畜生,我发现,当我长时间不提万连江的时候,徐福阳反而会主动问起万连江。

  开始我也奇怪,他难道不知道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吗,但后来我就明白了,他只是为“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找一个理由,潜意识里是为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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