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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部分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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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又不是像那些无用书生,只会夸夸其谈。

    “今日邀诸君”

    “砰!”

    突然,东园一片大乱。

    有侍卫头上突然炸开一团血花,一群小厮忽然杀将过来

    “怎么回事?!”

    郑隆勖大喝一声,拍案而起。

    他旁边不远,曹喜吓得满脸煞白,浑身都在打颤,身边两个太监忙扶住他

    “保护大人!”

    到处都是一团慌乱

    郑隆勖看着侍卫已堵在自己面前,松了口气,皱起眉分析着是谁要来行刺。

    耽误自己改革税制的大计

    余光里有太监路过。

    下一刻,一支手如闪电般伸过来,狠狠扼住郑隆勖的头发。

    匕首重重一划!

    血激洒而出,洋洋洒洒

    郑隆勖眼中生机尽去

    “啊!”满堂都是曹喜的尖吓

    “砰”

    “保护大人啊!”

    南京御道街,一片血泊当中,侍卫们嘶吼着向着刺客们迎上去。

    二十余名刺客杀到现在只剩三名,却依向着轿子冲杀过来

    郑元化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张老脸依旧沉静,但眼皮却跳得厉害。

    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刺死。

    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身边的老仆郑七,其实有一身高强武艺

    下一刻,又是一声铳响,有人跌进轿帘

    郑元化凝目看去,只见一具尸体跌进轿中是郑七,胸口已是一片血泊。

    不远处,一个浑身浴血的大汉抬着火铳看向这边。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郑元化能感受到他冲天的杀气。

    有侍卫过去,乱刀把那刺客砍刀在地

    纵是这一世人都镇定自若,郑元化也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抖得厉害。

    他看着郑七的尸体,仿佛看到死亡逼进到自己的面前

    痴儿,你这次做得过火了,不守规矩

    徐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虢国公驸马王笑,忠孝于先帝,扶持社稷。栉风沐雨,万死一生,弘济艰难,宣力至伟,辅成大功。今特加封靖安郡王、奉天辅运大元帅,特进光禄大夫、右柱国、太子太师,增禄一千石。赐剑履上殿,入朝不趋”

    “谢陛下隆恩。”

    王笑强忍着哈欠,双手捧过圣旨。

    都说了明天再封,竟是这么紧赶慢赶地又把封赏发下来了。

    小舅子还是大方的,多添了两个官职

    铜镜中的少年打了个哈欠,抿上嘴,那种少年气又消散开来,化成了威严。

    王笑穿着中衣站在那,低声道:“搞仪式真麻烦。”

    “靖安郡王。”秦小竺又低声念叨了一句,道:“和淳宁的封号很配呢。”

    “没有封号也很配”

    “是哦,但是这冕服怎么穿啊?我不会弄,要是缨儿在就好了。”

    秦小竺拿着那冕服有些苦恼起来。

    王笑本想说“让明静过来帮我穿如何?”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我们慢慢研究吧,开宴还早”

    他在秦小竺的帮忙下,缓缓把那冠冕穿戴好,再看向镜子中更显得威严的自己,低声道:“往后办事,名义上就方便了许多呢”

    称帝不称帝的,也只是这么一回事而已。

    血泊里,沈保、郑隆勖的尸体被人抬起来,血还在不停往下流淌着。

    相隔六百里,王笑从一列列武大臣身前走过,头戴的七旒冕微微晃动,所过之处,只有一声声恭谨的问侯。

    “见过靖安郡王”

    在更远的地方,张嫂轻轻摸着已隆起的肚子倚在椅子上,回想着这一年时光,她也问自己是否还有什么遗憾

    也唯有太后娘娘的深恩还未报答也不知那人说话算不算数,真会随自己去见她吗?

    她也不知道,只好转头看向外面正在忙活的铁豹子,轻声给肚里的孩子哼道:“二月二,龙抬头,蝎子蜈蚣不露头”

    是夜徐州,新帝大宴群臣将士庶民。

    席间忽有急信传来。

    “报!山东喜报,洪水已退去,伤亡为历年洪灾中最小,赈灾最为得力山东诸大人为陛下贺、为万民贺!恭颂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哪怕知道这消息是靖安王压了两天,故意在此时才放出来的,新帝也是龙颜大悦,群臣更是满堂欢喜。

    宴中,陈惟中举杯又猛饮了一口酒,眼望四周光景,忽唱起词来。

    “堂上谋臣尊俎,边头将士干戈。天时地利与人和。燕可伐欤?曰可。今日楼台鼎鼐,明年带砺山河。大家齐唱大风歌。不日四方来贺。”

    “好,今日楼台鼎鼐,明年带砺山河!”

    “燕可伐欤?”

    “可!”

    “燕可伐欤?”

    “可”

 第887章 小孩儿(求月票求订阅)

    这一年天下间有两个楚朝,都自号“大楚”,并指对方为“伪楚”,一个称另一个“乱藩叛逆”,另一个称一个“窃国伪帝”。

    消息传到各方,时人称其为“南楚”、“北楚”。

    南楚寿昌二年、北楚建武元年、大清顺治二年、大瑞兴禾三年、大西大顺元年……二月初九。

    京城。

    每天都有一辆辆的马车驶进城内,大批的满族勋贵从关外迁入京城。

    内城显然已不够住了。

    多尔衮自然是有地方住的,昔年楚朝肃亲王的府邸已被改成皇叔父摄政王府。

    这里俨然已成了大清朝的权力中心。

    多尔衮觉得,顺治皇帝的信符放在皇宫里,每次调兵遣将都要奏请钤印,十分不方便,干脆把玺印都拿到自己的府中。

    这天府中议事,名叫冯伯衡的官员说道:“禀皇叔父摄政王,眼下大批的旗人入京,却苦无生计,奴才为此忧心忡忡,夙夜忧叹,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冯伯衡五十多岁,他十九岁就高中进士,早年仕途顺遂至极,人称‘小冯翰林’,在延光帝还未登基时,他三十岁就已官任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内阁加少保兼太子太保。

    之所以这么顺利,因他舍得抛掉读书人的脸皮去巴结阉党,准确而言,是‘媚谄’阉党。

    冯伯衡有时遥想那些年,自己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构陷了一个个东林党魁,何等风光?

    ——可惜啊,先帝不懂得用自己,偏要除阉党、用文官,果不其然,大楚亡了啊!

    总而言之,冯伯衡蹉跎了近二十年后,清军入关,多尔衮以书信召他入朝,他收到信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一入京,多尔衮亲赐他朝服衣帽鞍马、命他仍以原衔,进入内三院佐理机务。

    当时冯伯衡感激涕淋,抱着多尔衮的靴子又是一通痛哭。

    旁人还敢称多尔衮‘睿亲王’或‘睿王’的,他却是每每以‘皇叔父摄政王’相称,一字不落,又月月率群臣向多尔衮上表称颂功绩……

    对这样懂事的奴才,多尔衮既鄙夷又享受,此时听他又有建议,淡淡开口道:“说吧。”

    “臣请皇叔父摄政王将内城汉人百姓尽数迁出,腾空内城安置贵人与八旗将士。”

    一旁的刚林皱了皱眉,道:“内城可有数十万汉人百姓。”

    他倒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纯粹是讨厌冯伯衡。

    冯伯衡正色道:“旗人乃我大清之根,八旗将士劈荆斩棘,奠定我大清基业,如今却不得片瓦遮头,再不解决此事,岂非凉了功臣之心?”

    刚林心中大骂。

    这本来就是睿亲王的意思,冯伯衡这是猜中了睿亲王的心思,抢先自己一步说出来。搞得自己现在反对也不是,附议又没面子……狗贰臣!不要脸!

    刚林只好道:“禀睿亲王,话虽如此,但我大清爱民如子,当适当发放些搬迁银两,以免生乱。”

    冯伯衡道:“不错。但仅如此还不够,旗人入关定居,岂可没了生计?奴才认为,当把京京畿土地分给八旗王公……这些年战乱之止,京畿多有无主之地,跑马可圈矣……”

    多尔衮淡淡看了冯伯衡一眼,知道这个奴才懂得揣度自己的心思,是个伶俐的。

    这种人用起来最方便,挥了挥手让他上个折子,把事办了就是……

    他议完事,向内宅走去。

    想到今年还要征西征南,已没有太多可用的大将了,又有些想念多铎。

    “多尔博人呢?”

    “回王爷,小阿哥在祠堂……”

    多尔衮到了佛堂,目光看去,四岁的多尔博正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哭。

    多尔博是多铎的第五子,过继给了多尔衮。

    本来呢,兄弟俩心中有默契,等哪天多尔衮死了,再把孩子过继过来。

    但之前在盛京,多尔衮因怀疑多铎与王笑勾结,引起了多铎不满,干脆直接让多尔博入继,这相当于承认自己生不出孩子了,算是一个大让步。

    让来让去,多铎还是死了……

    “阿……阿玛。”多尔博见了多尔衮,怯怯喊了一声。

    他是今天才到燕京的,因多尔衮觉得孤独,派人把他接来。

    此时把嗣子抱起来,多尔衮便扳着脸道:“你是爱新觉罗家的勇士、本王的儿子,哭什么哭?”

    被瞪了一眼,多尔博哭得更厉害,也不敢看多尔衮那双虎豹般的眼,委屈巴巴地低下头。

    想自己的亲生阿玛……

    多尔衮心里叹息一声,把嗣子放下来。

    ——这终究不是自己的新生儿子……

    ~~

    其实不需冯伯衡献策,也不需多尔衮下令,内城的汉人百姓早已遭到了驱除。

    首当其冲的便是拥有良宅、却还未在新朝有势力的人家。

    满城都是哭天抢地。

    虽然大家前不久还在欢天喜地颂赞大清朝轻民薄赋、满汉一家的良政……

    但在清水坊,有一片宅院却没人敢占。

    那是太后娘娘作主赐给她哥哥卓礼克图亲王的别院。

    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虽然还未到燕京,却已让女儿孟古青随着太后入关,之后便安置在这个别院里。

    孟古青今年才八岁,从科尔沁千里迢迢到燕京,其中意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太后娘娘这是有意把侄女许给陛下为皇后了……

    事情还未开始办,但未来皇后所住的地方,确实是没人敢靠近的。

    这天,中宫又遣人来探望孟古青……

    苏茉儿穿过一个个庭院。

    虽来过两次,她对这片院子还不算熟悉,先是绕过‘杜康斋’又路过‘陶然居’,最后才找到那个没有挂牌匾的小院子。

    走到这里,苏茉儿身边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宫女加快脚步,径直跑进屋里。

    “你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许靠近。”苏末儿低声吩咐了一句,又向四周看了看,这才跟进屋中。

    屋里,布木布泰正抱着一个孩子轻轻摇着。

    “想不想额娘啊?”她轻声问呢喃着。

    落地为一岁,眼下刚过了年,这孩子虚年已有两岁,论月份却还不到一岁,正在牙牙学语的时候,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却仿佛能听懂布木布泰的话,睁着眼睛盯着她,很是亲近。

    苏茉儿与乳娘在旁边站了一会,任母子二人享受这片刻的相聚,过了一会,她低声道:“娘娘,该走了。”

    “好想带他回宫啊……”

    “娘娘,你知道不行的。”苏茉儿目光落处,那孩子虽还小,眉眼却已极清秀,怎么看都不像所谓‘在科尔沁捡的牧民家的孩子’。

    布木布泰用脸贴着孩子软软的头发,道:“你们先出去。”

    “喳。”

    屋里,布木布泰抱着孩子在榻上躺下来。

    她感受着那人曾住过的这间屋子。

    任这天地广大,但不管他逃到哪里,当整个江山都是自己治下之土,他终究是无路可逃……

    到那一天,她要他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自己原谅他。

    她要让他匍匐在自己脚边,亲吻自己……

    布木布泰心头有些颤栗,咬了咬牙,心中涌起恨意和盼望……

    “额……额……娘……”

    孩子忽然呓语了一声。

    布木布泰愣了一下,接着满是惊喜。

    “好孩子,好孩子,再叫一声……”

    “额娘……”

    “孩子……再给额娘一点时间,额娘会把你养在身边,教你骑射武艺……还有他……我们让他教你诗书谋略,等你长大了,文武兼备,当一个铁帽子亲王好不好……”

    ~~

    西安。

    “你别总给他吸手指,脏死了。”

    唐芊芊正躺在榻上看着文书,转头蛮不高兴地说了一句。

    “哪就脏了?”陈圆圆向怀中的新生儿笑道:“小呆瓜你说呢?”

    那孩子才满月不久,却是懒得回答她的。

    倒是一旁的花枝正坐在那一个劲盯着他,一本正经地道:“他一定是想吃奶了。”

    “你事情办完了没有?懒在这干嘛?”

    “平时都是我抱的……”

    唐芊芊额头上还覆着一条温水拧过的毛巾,一边在文书上勾勾画画,一边听着两人说话,心中有些思量起来。

    她感到陈圆圆与花枝对这孩子过于溺爱……眼下自己不能与笑郎相守,让儿子长于妇人之手,恐不是好事。

    看来,自己得当一个严母了……

    陈圆圆却是刚从开封回来不久,逗弄了一会孩子,问道:“这孩子的身世,你可想好如何说了?”

    “有何难想的,堂堂正正说便是。”唐芊芊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堂堂正正?”

    “是,孩子是我和笑郎所生。大瑞七殿下与驸马王笑的儿子,我已奏报皇父,请封一个振国将军的爵位……”

    “这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只需说笑郎本就是我的夫婿,早年间被楚朝捉了,被逼着尚配楚公主,后来恰逢战乱,因他先顾家国大义,暂留那边匡扶汉人江山……”

    陈圆圆还有些疑惑,问道:“陛下能任你胡闹?”

    “这些事不说明白,旁人也要在心中嘀咕,不如大大方方说了。既是为儿子好,笑郎明白我的心意,自会默认此事,大瑞这边也不会失了颜面,论起来,尴尬的还是那位淳宁公主。”

    唐芊芊说着轻轻笑了笑,似觉得有趣。

    虽是无心,但确实是给对方出了道小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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