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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七绝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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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绝刀剑归鞘,双手抱胸,高大的身材挡住了阳光,强大的气势压的这五人呼吸都不顺畅了。

    客绝冷冷道:“你们最好马上告诉我沿路暗哨的位置,你该知道,我要杀掉你们就像碾死一个蚂蚁一般!”

    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凶狠的吸了口气,刚开口骂道:“有胆就……。”他估计是想说有胆就杀了爷,可惜后面几个还没机会说,他的脑袋已经和脖子分了家,客绝如没事人一般长刀在他的尸身上擦掉血迹再归鞘,任他的人头滚到一边直滚到坡下的涧水中,脖子中喷出的鲜血溅了另外四人满头满脸都是。

    客绝冷冷道:“在我面前最好莫要说不敬的话,我的刀太快,很多时候我杀了人才后悔,可惜也来不及了。”

    另外四人哪还不吓的唇青面白,其中三个伏在地上高呼大爷饶命云云。

    客绝打量了这几个人,见那个唯一没有求饶的汉子方脸粗眉,倒没有什么凶戾或者奸猾之气,指着他道:“你来说,若说的无误,我便放你回去和妻儿相聚。”

    那汉子虽然被客绝震慑的面色苍白,却也还算镇定,道:“莫说我陈放不会出卖兄弟,就是告诉你了,回到寨里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就给我个痛快,倒也干净。”

    客绝冷哼一声,面对另三人道:“你们三个可想活命?”

    那三人不断求饶,连道知无不言。

    客绝问道:“还有几处暗哨?”

    其中一人忙道:“前面一里处的雷崖石还有一道暗哨,有四个兄弟在那守着,再就到寨门前的十八转和分寨前的哨塔上有人了。”

    客绝接着问道:“黑面神什么时候回来的,带回来多少人马,山上还有多少人马?”

    另一人忙道:“寨主并未出寨,前几日只是三寨主领了五百兄弟下山,说去攻打客家村,谁知道战败而回,折了近四百个兄弟,回来的只有三寨主寥寥数人,为此寨主还大发雷霆,当众斩杀了三寨主。”

    客绝略为沉吟道:“听闻你们二寨主和三寨主是亲生兄弟,弟弟被杀,二寨主就没有什么反应么?”

    这三人互视一眼,欲言又止,那陈放冷哼一声道:“若说大寨主也就算了,你若是对二寨主不利,我等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客绝哈哈大笑道:“你若知我是什么来头出身,便会知道我是这天下最不怕鬼神的人了!”想那客绝在仙山便是与武艺高强的鬼使或者鬼怪练剑,那会怕这厉鬼云云的话。客绝笑过正容道:“实不相瞒,我乃客家村的使者,眼下刚舍刺史派出大军,欲剿灭囚牛山各山寨,我是来联络你们寨主,商量合兵抗敌之事。”

    陈放脸色大变道:“此事当真?那刚舍刺史半月前才派人来说服大寨主派兵去客家村,说好囚牛山由盘蛇寨做主,山下村庄也由盘蛇寨……。。是了,刚舍每年要向洛都上缴两万石粮食,怎会容忍盘蛇寨掌握整个囚牛山呢,大寨主确是糊涂啊,眼下寨中新败,二寨主又被削了兵权,赶去了别寨,这该如何是好啊!”

    客绝道:“听你们说二寨主甚多,难道他比你们大寨主好么?”

    这下这四人脸色都更加不自然了,最后还是那陈放道:“其实寨中大多本是跟着二寨主、三寨主落草的,二寨主待我等如兄弟一般,后来却是与大寨主合为一寨,大寨主武艺高强,二寨主断不是对手,这才屈身其次,其实……”

    这是另一人咳嗽一声道:“陈放你竟敢辱蔑大寨主,必将碎尸万……”

    话还没说完,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客绝已经一剑解决了他,再也说不出那个断字了。

    客绝对陈放说:“你尽管说来。”

    如此一来另两人哪还敢阻拦,陈放咽了咽口水道:“大寨主鱼肉乡里,动辄烧杀抢掠,奸污村妇,还随意鞭打寨中兄弟,因些小事便将些犯错的兄弟丢下断崖,我等积怨已久,只有二寨主、三寨主待我们好些,如今三寨主战败,被大寨主一刀斩杀,二寨主便与大寨主闹翻了,但确非他对手,如今二寨主被逐到盘蛇别寨,还派了心腹看守,我等皆是敢怒不敢言。”

    客绝当下将长剑归鞘,微笑道:“我要见见你们二寨主,若你等所言不虚,黑面神那厮的微末武艺,我还未放在眼里。”

 第二十七章 盘蛇兵变

    客绝将剩下的二人在树上绑了个结实,笑道;“你两个小子自求多福吧。”然后让陈放带路前往盘蛇别寨。

    盘蛇山山势陡峭难走,山路曲折盘旋,整个山也是一层一层的上升,如同数条巨蛇交缠在一起,故名曰盘蛇山。主峰蛇信峰坐落在囚牛山脉深处,在陡崖之上又忽然有一大片平缓的山地,足有数百亩地。相传在数百年前,这囚牛山上的狩猎民族——山民,有十几个小部族,在囚牛山上建了很多个小山寨,盘蛇寨本也是其中之一,后来应国国势每况愈下,强寇、流盗横行,很多山下的民众逃到了山中,有的与当地山民融合,建立些大的山寨如乌云山寨,有的则干脆鸠占鹊巢,攻下了山寨为己用,便如这盘蛇山寨了。

    主峰蛇信峰西面十里地有一小峰,唤作断尾峰,也建了座数十户人家的小寨,作为别寨,也算与主峰左右呼应,只是人马少了很多。

    陈放说的二寨主元忠便在前天被驱往这断尾峰的盘蛇别院。黑面神还派了十几个汉子看守于他,形同拘役。

    二人又行了数个时辰,陈放倒也合作,帮客绝避开一些岗哨,入夜近了三更,二人才到了断尾峰的盘蛇别院外。

    客绝见陈放累的气喘嘘嘘,笑骂几句,给了他一些水和干粮,自己也啃了几口干饼,查看了一下这个小寨子的布局。

    盘蛇别寨只有数十户人家,一眼看去,只有不到两丈高的乱木栅栏和一道粗糙的寨门,两个三丈多高的哨塔上竟然还竖着火把,一边一个汉子正坐在哨塔上,不知是睡是醒。

    客绝心理暗笑,这样放敌暗我明的哨塔那还不是跟没有似地,客家村的寨哨便是在寨栏外十多丈的地方点上高高的火把,哨塔上是不许有火光的,以免被来敌潜伏到寨栏边上射杀哨兵。

    客绝对陈放说:“你在这呆着,我去解决了看守的。”

    陈放还未说话,便感觉客绝一站到黑暗中便如同消散了一般,毫无气息,虽明明看到他的身影,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只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精光四射,看的陈放心惊不已。

    陈放哪知道客绝的天虎心法便是这般隐藏气息、杀气,毫无声息的靠近猎物从而给予猛然的致命一击,这与狂狼战意是属于完全不同的心法境界,客绝自然是运用自如来应付不同的状况。

    客绝如同一头黑豹,附身摸索到哨塔外六七丈处,弯弓搭箭,咻咻两箭便解决了两个哨兵,客绝耸耸肩,对这种超乎想象的松散防卫表示无可奈何,心里不禁想,若要由我统领大军,定要如何如何云云。

    一刀在寨栏上劈开个大口子,他也懒得管是否惊动守卫什么的了,钻了进去,这才看见,这宅子循山而建,一层一层错落着数十座茅屋,有些简陋却又很天然别致。

    回身招呼陈放钻进来问道:“你可知元忠被关在哪一间?”

    陈放挠挠头道:“定是山顶的断崖居了,哪里前有哨塔,后是断崖,关人最是好了。”

    客绝便让陈放带路,只是这月黑星稀,客绝的眼目自然毫无影响,陈放却如同目盲,又摸索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到山顶一座宅院外,果然高墙竖塔,有些森严。

    客绝心知大伙在宋家庄定等的焦急,自己心下也是不耐,冲上前去一脚就踹在宅门上,“哗啦!”一声巨响,将那木板的宅门踹的稀碎,巨响响彻了宅院与山间。

    陈放没想到客绝就这么冲了进去,想这宅中也有十几条汉子守着,不禁心内捏了一把汗,不过他倒还有几分义气,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首先惊醒的是哨塔上的守卫,一边高喊:“是谁!”一边朝院内丢了一个火把,顿时让客绝、陈放无所遁形。

    两个守卫的汉子一边高呼:“哈说!哈说!”(土话)一边躲在箭挡后弯弓搭箭,反应却是比寨门前的守卫快的多了。

    可使他们遇到的是客绝,只见他小腿如风,瞬间跳离了几个方位,躲过了两只劲箭,跳到火把边,用脚一勾,旋身一踢便将火把踢回了丢出来的那个哨塔,顿时将里面的汉子烧的惨叫,竟从哨塔上跳了下来,跌进草丛中,不知是生是死,那座哨塔本就是粗木搭建,茅草批顶的,顿时被烧着了。

    客绝再几个腾挪,竟跳到了另一座哨塔下,大喝一声,刀剑齐出,将那哨塔落地的四只木脚桩尽数砍断,再用肩头一顶,顿时将哨塔整个推到,栽在一座茅房上。

    这么大的动静,总算让屋内的人全出来了,个个光着上身,只拿布在腰上围了一下,手执刀剑短叉之类的,就那矮壮的二寨主元忠空手而立,虽是半夜,元忠仍是身披白麻布,头戴白巾,一看便知实在给乃弟服丧。

    元忠毕竟还是二寨主,虽被拘禁于此,倒还是以盘蛇寨自居,双手抱胸喝道:“哪来的汉子,竟敢闯我盘蛇别寨!”

    客绝本长的远成熟于同龄青年,又长年做大师兄,也是从不以晚辈自居了。

    只见他哈哈笑道:“眼前就是囚牛山八大村寨和山下十几个村庄的灭顶之灾,不知二寨主是引颈受戮还是体恤你盘蛇寨数千兄弟妇孺的性命呢?”

    元忠还未发话,旁边一个汉子大吼一声:“小小蟊贼,竟敢半夜犯我山寨,给我将他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那四周十几个汉子如出枷的野兽,一拥而上。

    客绝微微一笑,双眼被战意燃烧了一般,左手在身后一推,便将可怜的陈放推出去数丈远,双臂一摆,左剑右刀已在手中,面对着十数个大汉,哪有丝毫惧色。

    客绝喝道:“你元忠若还是个英雄,看我身手,敢与我上山杀了黑面神吗!”

    那元忠双眼瞪大,并未发话,那冲上前的大汉已到客绝近身位置。

    客绝左手先出,长剑如一条灵蛇一般缠上迎面第一个大汉,剑尖挑向他手腕,右手的大刀哪有客气,在那汉子握剑之手稍顿时,一刀背已磕在那汉子的肩颈。

    客绝也没等这汉子是何反应,一磕后刀顺势架开第二名汉子劈来的弯刀,顿时一声脆响,那汉子只觉得自己的弯刀像是砍到了铜墙铁壁,反震的虎口炸裂,几乎握不住刀柄了,却眼睁睁看着客绝左手的长剑以剑侧迎面拍在自己右脸上。

    这时第三、第四个汉子同时迎来,一枪一叉从左右刺来。客绝却早已好整以暇,一招狼王怒威已然使出,不光着两个汉子,便是紧跟他们身后或是侧面围过来其他人,顿时感觉客绝的身躯拔地而起,像是一下子又高了数尺,他手中的刀剑也大了长了很多,一股猛烈的杀气如有实质一般迎面而来,让诸人感觉时间也停顿了,四周的环境全然定格住了。这狼王怒威本是对手强大到损伤己身太多,导致必须一招决胜负,于是催动全身气力、精神,甚至痛楚、情绪等发出泰山压顶式的一击,以求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惨烈招数,此时使出来当然不是这群汉子强到威胁到客绝的性命,而是以少敌多,客绝选择先从气势上完全压制住对方,这狼王怒威气势上可以说是将狂狼战意催动到了极致,怎能不瞬间震慑住这群平庸的山贼。

    便在这一顿之间,客绝的刀剑已然卷起如旋风一般,在人群中飞速的兜了一圈,等到元忠、陈放还有离得较远还没来得及冲上去的两个壮汉回过神来,那冲围上客绝的十多人已然全部成了滚地葫芦,客绝为求元忠的好感,未下杀手,但全部以刀背、剑侧击中这些汉子的要害,让他们丧失反抗能力,又能不断哀号叫痛以得威慑效果。

    果然元忠见客绝就眨眼的功夫,便放倒这十几个大汉,而且还能不下杀手,再看客绝,正如没事人一般刀剑归鞘,衣襟尤整,发髻不乱,一派大家高手的摸样,心下也不由得为之折服。

    能拿出让对手尊敬的实力,才能得到对手的尊重,这是山民以及民间豪杰之间永远的真理。

    元忠约莫三十出头,长得倒是方面大耳,眼大眉粗,不似奸猾,只见他拱手道:“多谢这位少年英雄手下留情。”虽是黑面神派来看守自己的人,但好歹是盘蛇寨自家的事,对外元忠还是视他们为自己人。元忠对旁边的两个不知是进是退的汉子喝道:“还不将他们扶到房里躺着!”那两个汉子才恍然大悟,赶忙去抬人。

    陈放这才凑上来伏地高呼二寨主,元忠也是认识他的,忙扶起他迎客绝入屋里。

    客绝回头冷喝道:“谁也别想出这个宅子,我的耳朵比狼还灵敏,谁想出去,便如此柱!”他一展双臂已经将硬弓握在手中,飞快的一箭发出,正中宅门的木柱,飞箭没羽而入,在柱子那头露出老长一截箭身。

    客绝也不管这群汉子是何反应,长弓背到后背,微笑着随元忠走进房内。

    茅屋内甚是简陋,客绝这样高大的人进去甚至要微微低头,木桌木凳都粗糙的很,正厅木案上赫然是一方灵位,想必便是元忠的弟弟了。

    客绝坐下,先道:“眼下大祸临头,万望元寨主以大局为重,暂且抛下与我客家村的怨愤。”

    元忠眉头紧皱道:“你是客家村的?”他打量了一下客绝道:“客家村有你这样的高手坐镇,难怪敝弟铩羽无归。”他沉吟片刻道:“不知你来我盘蛇别寨,有何见教?所谓大祸,又是何事?”

    客绝正色道:“当日是否是刚舍刺史的门客,前来贵寨,许以种种好处,说服诸位寨主合兵攻打我客家村?”

    元忠道:“实不相瞒,确是如此,那人带来刚舍刺史的亲手谕令,许我盘蛇寨三年山下村庄的税赋,我与敝弟本不信他,无奈其口灿莲花,说的大……那黑面神深信不疑,才招此大败。”

    客绝道:“此乃驱虎斗狼,两败俱伤之计,试想刚舍刺史怎舍得将郡内近四成的粮税送给囚牛上上各个山寨,如今刚舍已召集大军,正要趁我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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