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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公主太骄娇-第22部分

小说: 公主太骄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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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娇泫然欲泣,“过几天就好了?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每月都有半个月不能沐浴了?”
    江鹤顿了顿,没想到这傻丫头想的这样细致,便耐心的解释道:“不过是开始的这几个月,因是初至,须格外小心一些。不然身子里入了寒气湿气,后悔就晚了。”
    娇娇一个箭步赖在他的怀里,把自己的脑袋往他鼻子下塞去,还把自己袖子撩起来把那白生生的玉臂凑过去让他闻,气急败坏道:“要臭死了,你闻闻,再不洗就臭死了!到时候人人都笑话你娶了个臭媳妇儿,天天臭的让你睡不着觉!”
    江鹤哭笑不得,当真如她的意深深的嗅了一口,一本正经的道:“老子的媳妇儿,果然无时无刻不香甜。有个这样的媳妇儿确实睡不着觉,因为那香味儿钻入鼻孔,勾的我只想把你压在炕上狠狠的弄上一弄。”
    娇娇本就气恼不已,又见他如此端庄严肃认真的说出这样一番痞里痞气的浪荡话,那鼻孔气的都要喷出白烟儿来了。
    她抓狂的挠了挠痒的受不了的头皮,眼里的泪珠子骨碌碌的就掉了下来,口中却是一丝声音也无,只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江鹤的心脏好似被什么重重的握了一下,松开,再重重的握一下。却只是把别别扭扭的小娘子揽进怀里,用嘴把那脸上络绎不绝的泪珠一滴不落的吮干净。嘴里喃喃的道:“小傻子,哭什么,我又不嫌弃你。就是你成了叫花子,鹤哥哥也不嫌弃。”
    娇娇听了分毫没有感动,那泪珠子流的更畅快了,小豹子似的扑上去就是一顿打。把江鹤打的心神荡漾神思不属的,感受着那柔软的两团挤压挨蹭,裆/部一阵阵的发紧,头脑一阵阵发昏……
    却还要哄着这撒泼的小娘子,拿过一旁带着白色绒球的红帽子给她带上,柔声道:“不是喜欢这帽子吗,这几日就先戴着。明儿个我就下山,再给你买几顶更好看的来,我们娇娇换着戴。再在那帽子上簪上香喷喷的花儿,撒上些香粉,做个花仙子,好不好?”
    娇娇哭的累了,心中气苦,闷闷的举着小拳头凿着那奇痒无比的小脑袋,有气无力的抽泣道:“可是我痒的受不了了,头上还有小虫子爬来爬去的,呜呜……”
    这天气清凉,不过是几日没有沐浴罢了,哪里就会痒成这般了。江鹤以为她是孩子气,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最是会装模作样。在那皱成一团的小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好乖乖,不许闹脾气,明个儿夫君就下山给你个娇气包去买帽子,还买新衣裳,买好吃的……”
    江鹤却不知,这次娇娇是真的奇痒无比。

  ☆、第33章 剃度出家

当娇娇把头皮都挠破了的时候,齐嬷嬷终于觉得有些不对。
    按说就是坐月子一个月不洗头,也没有说痒到这个地步的,那娇丫头是个再娇气不过的,就是穿个粗布衣裳磨破了皮儿都要偷偷的掉几滴眼泪。可这都挠出血了,头发哗啦哗啦的掉,看的人心直揪揪着,可见是痒的受不了了。
    心里蹦出一个念头,唬的老人家吓了一跳。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把娇娇那顶遮盖油腻腻头发的帽子摘下来,在太阳底下眯着老花眼仔细的瞅着。
    娇娇不错眼的盯着大门,就怕有人来看到她这幅邋遢的样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催促齐嬷嬷道:“嬷嬷,你好了没有嘛,我就是痒,洗个头就好了。”虽然知道做主的是江鹤,但她还是不死心的每日逮着人就念叨一下。
    齐嬷嬷当看到那乌黑的发根,白嫩的头皮上一窝一窝的白色小点点时,那心就沉了下去。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作孽啊作孽!”
    娇娇没想到齐嬷嬷反应这么大,有些无措的想给老人家擦擦眼泪,诺诺的道:“哎,嬷嬷你别哭呀,我就是痒,没别的。没事,鹤哥哥说了,后天就能洗了。不过两天而已,娇娇能忍得。”
    齐嬷嬷见小丫头还懵懵懂懂的,小脸这几天也被头痒给折磨的有些发白。受了这么大的罪,却还是贴心的抬着小手给她擦眼泪。心中的难过更甚,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好丫头,嬷嬷没事儿,你先回去,嬷嬷出去一下。”
    齐嬷嬷把娇娇打发走了之后,也顾不得老太太正在歇午觉,心慌意乱的就把她叫起来了,“老太太了快别睡了,出大事了。”
    老太太睡得正好,一下子被她喊起来还有些犯迷糊,嘟囔道:“怎么了。”
    “娇娇那丫头长头虱了。”
    “你说什么?”老太太这下子也不困了,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动作敏捷的不得了。隐约可见当年动如脱兔的将门长媳之风。
    齐嬷嬷颠着小脚把卫想叫了来,卫想看了下那满头的白卵,怜惜的望着瞪着一双红红的大眼的小夫人,摇了摇头,“这已经被头虱下了卵了,没有什么除根的好办法,只能……只能……”
    老太太拄着拐棍的手有些发颤,“没治了?”
    卫想踌躇了下,到底是道:“若是只有成虫还好,可这下了卵就有些麻烦,不是没有药物可以祛除,但是对夫人的身体十分不利。”
    娇娇现在还有些迷茫,她抬头环顾了一下,歪着脑袋不可思议的确定道:“所以说我的头痒是因为上面生了虫子?”
    声音里的颤音怎么都挡不住,配着那红红的眼圈,还有迷茫清澈的眼神,老太太只觉得心一搅一搅的疼。张了张口,却发现什么样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丫头,别怕。”
    娇娇活了这十几年,哪里见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别说头上生虫子了,就是在地上爬的虫子也没见过几只。她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却一动也不敢动,“不动,娇娇不动,祖母,你快些把它们弄走,娇娇害怕。”
    不只只是害怕的毛骨悚然,还恶心。
    江鹤火急火燎的一身大汗的从军营赶过来,进门就把那嘴唇都在发颤的小娇娇抱进了怀里,还不停的揉着那毛茸茸油腻腻的小脑袋,“夫君来了,不怕不怕,好乖乖不怕。”
    娇娇被他一搂一揉搓,好似能感到那虫子在自己的脑袋上仓皇奔走。顿时浑身发麻,头皮都要炸了,一动都不敢动,只是咬着牙啜泣道:“你不要动我,虫子在跑。”
    江鹤来的路上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脸上风雨欲来,带着毁天灭地的煞气。口吻却是温柔,在娇娇额头上亲了一口,把其他人不忍心说的话说了出来。无所谓的道:“不怕,把头发剃了就没有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剃头发在以往是十分不孝的做法,不过大齐本就民风开放,受礼教影响也较少。如今国破山河乱,那些酸腐规矩更是没了一丝约束力。
    江鹤自然没有这样迂腐,怀里磨人的小东西也没有这样迂腐。只是让一向臭美的小丫头,剃成个光瓢就已经是很残忍的一件事儿了。他刻意说的这样云淡风轻,其实心里也是忐忑的。怕这小东西一时泛起了倔脾气,不肯妥协。
    果然,娇娇一听就火了。不知为何,只要江鹤在她就十分的有底气。刚刚江鹤没来的时候,她还端着装着。此时他来了,就忍不了了。那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怕虫子到处爬,也不敢动,不敢大哭。只是抽抽搭搭的使劲儿掐着江鹤手臂内侧的嫩肉,“呜呜,你胡说,都是你,呜呜,都是你不要我洗头发,都是你镇日让我戴帽子……”
    一说帽子江鹤的脸色就变得铁青。在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这么香喷喷的小公主怎么会长这么腌臢的东西。要知道不说江家,不说寨子里,就是军营里那些整日一说臭汗的将士们也没有长过这东西的呀。既然太野山没有,那就只能是外来的。最近外来的东西,也只有刀霞送的那顶西域帽子。仔细想想,确实是在刀霞来了之后,这小东西就开始每日哭闹着说头痒。
    感到她小身子抖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的,也顾不得被她掐的肉都要掉下来,忙哄道:“怪我怪我,都怪我,娇娇打我。只是不可任性,这头发还是要剃的。”
    见娇娇气恨的瞪着他眼珠子都充血了,又安慰道:“很快就长出来了,再说我的娇娇就是没有头发,那也是倾国倾城,把夫君迷得神魂颠倒,是不是?”
    娇娇一想到自己这头水滑黑亮的三千烦恼丝今日就要连根齐断,只觉的这春日里灿烂的艳阳天都黑暗了。也顾不得头上的虫子在爬,这大胡子分明是比虫子还要可怕的存在。推开江鹤桎梏的手臂就要跑。
    只是江鹤却不理她的委屈与挣扎,死死的禁锢着她,雷厉风行的吩咐齐嬷嬷打水拿剃刀。可能是怕她没轻没重的挣扎,再伤到她,食指中指相并在那脖儿后一点,本来还跟个小疯子似扑打的小娘子就晕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娇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尘埃落定,她的头比门口的大石头都要光滑。可见剃头的人手艺不错。
    因为正屋的被褥什么的都被齐嬷嬷用开水给烫了,此时她睡的是初入江家时的东厢。躺在弥漫着少女甜美气息的碎花被褥上,望着头顶粉红色的承尘。被强行剃了度的小公主,只觉得生无可恋,如此堕入了空门也是件好事儿。
    江鹤手中拿着几个黄橙橙的甜杏进来的时候,就见小娘子已经醒了,脑袋锃亮,目光呆滞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真有些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看破红尘的味儿,看的他心里一晃。
    “娇娇醒了,起来罢,这杏子倒是不错,吃一个?”他默默无言的坐了一会儿,发现小丫头就跟没看见他似得,眼风都不扫他一个,只能讷讷开口。
    娇娇干脆闭上了眼,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样子。
    江鹤知道这次肯定惹恼她了,虽说是无奈为之,但到底主要责任都在他。刀霞使阴招儿是因为他,不让她洗头发使得那虫子有机会繁衍怨他,此次把那头每每让他心神荡/漾的秀发剃掉更是他亲自操刀。
    他们之间本就有隔阂,就是成亲都是他耍的手段。这几天同床共枕,好不容易睡一个被窝耳鬓厮磨的把人睡热乎了点,又出了这档子事儿。
    这下好了,两人别说恩恩爱爱了,就连初始的客气都维持不了了。要是可能的话,估计这倔脾气的小公主能一口咬死他。
    只是他这二十多年寂寥的人生里好容易出现这么一个大宝贝,自是怎么宝贝都宝贝不够,是要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的。更何况两人还有多年前那点子情分在,他不但把她当成妻子来爱重,还是当成妹妹来骄纵疼宠的。
    啪的在那小嘴儿上亲了一口,双脚一搓把靴子脱掉,就上了炕。把眼角眉梢都透着拒绝与厌烦的小人儿抱了个满怀,亲昵的蹭着小鼻子道:“生气了?”
    娇娇挪了挪身子,发现动不了,索性就装起了死人。只从鼻腔里闷闷的哼了一声。
    出声就好办了。
    “你想必也知道,那头发是留不住的罢,只是在跟夫君闹脾气撒娇对不对?”躺在她做姑娘时的炕上,虽然怀里的人如今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江鹤还是有些心猿意马。说话时不免就有了些荡意。那健壮的大腿也忍不住的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摩挲着。
    娇娇有些着恼,“你下去,这是我的屋子我的炕,不欢迎你。”
    江鹤噗嗤就笑了,在那横眉立目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你的?不只这屋子与炕是我的,连这炕上的女人都是我的。”
    娇娇鼻子酸酸的,只觉的这人最坏了,没有比他还坏的人。嘴里肉麻兮兮地爱她疼她,其实下起手来比谁都狠都黑。果然最是薄情薄幸是男儿,男人心海底针,也忒善变了些。她抽了抽小鼻子,心中伤的百孔千疮的,捂着自己光光的小脑袋就要下去。
    江鹤自是不肯的,揽着人死皮赖脸的就是不撒手。娇娇累的呼哧呼哧的,光溜溜的脑门上都是汗,怒声道:“还望施主自重!”
    江鹤被这声断喝给镇住了,傻眼道:“胡说什么!”
    娇娇垂眸敛目,看都不看他,只憋着气道:“不是你亲自给我剃的度吗,只有出家的女子才光头的,那我如今就是贫尼了,出家人□□,自是不能跟施主拉拉扯扯的,这致佛祖与何地!”

  ☆、第34章 施主自重

江鹤被娇娇这番贫尼出家的说辞给气乐了,在那翘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板着脸训道:“小丫头片子,就知道胡说八道。”
    娇娇却是不怕他,此时若不是敌强我弱,非得咬住这可恶的坏人的脖子咬下血淋淋的一块儿皮肉下来。气咻咻的道:“贫尼不是小丫头片子,施主自重。”
    江鹤瞪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尼姑,倒是笑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轻佻的伸出舌头□□着那红艳艳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儿,“‘贫尼’这嘴儿也够贫的,须得本将军亲自上阵来降服一番。”
    娇娇赔了头发又*,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趴在那湿哒哒的床单上泫然欲泣。全身上下口被扒的□□,以前还有一头秀发好歹能遮一遮,这下子却是真的坦诚相见了。
    江寨主也觉得这副样子惑人的紧儿,一番折腾下来,虽没有真正做什么,佳人那双腿儿却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躺在一边慢慢平息着欢/愉过后的极致快感,大掌慢慢的抚摸着那光滑细腻的玉背,咂咂嘴巴抬着坚毅的下颌调笑道:“小尼姑这滋味儿当真不错,这庙里的师傅除了讲经授道,不成想对这其它功夫技艺也是娴熟的紧,这香油钱给的倒是不冤枉。”
    娇娇听了这不着四六的混话,哭的更是绝望,被扒的小泥鳅似的小身子气恨的直抽抽。
    江鹤粗粝的大掌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满手滑腻,把人一拖托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闷闷的笑道:“可还胡说八道,这次不过是戏弄一番就完事了,若还是这样任性,就真刀真枪的办了你信不信?才不管你是否及笄。”
    娇娇信的。以前她以为江鹤的办弄不过是脱了衣裳搂一块困觉,虽说不肯,不过是羞大过怕。如今却是知道了,原来是那样种种不堪的手段。
    她只觉自己的命真真是苦的掉渣,比那卫想熬来喝的黄连水都要苦。那把长城哭倒了的孟姜女都没有她的悲惨。见自己的便宜夫君一副讨债的可憎嘴脸,不要个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只能眼里委屈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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