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男掰直进化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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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意见,我当然有意见!”戴臣说罢,气冲冲的冲到王辉霖面前,直接无视他面前的仝偏偏,双手攀上王辉霖宽阔的肩膀,作势欲强吻而上,用热情融化他的冰冷。
仝偏偏本能的退后两步,前方高能,少儿不宜,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不是滋味?
只见王辉霖右手一扬,轻轻避开,揽过正欲躲闪的仝偏偏,淡淡的说:“戴臣,我们三年前就结束了,请你自重。”
肩上是不容她抗拒的力道,仝偏偏本想挣扎着远离是非中心,却根本逃不开他的束缚。
“仝偏偏我恨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关她什么事?
戴臣的张牙舞爪被王辉霖全面封锁,由于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他不得不先行离去,并放下豪言。
看着戴臣一步一跺脚的背影,仝偏偏扶额,脑袋疼。
“王辉霖同学,你几个意思?”
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吗?
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这才放松,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抱歉。”
“抱歉?”仝偏偏提高音量,在戴臣面前很好脾气的她一碰上王辉霖就完全不知道克制,“说,你无缘无故跑我学校来干嘛?今天不上班啦!”
从戴臣那儿吸取的怨气一定要发泄在王辉霖身上才畅快。
“掐指一算你今天小鬼缠身,所以……”
王辉霖摆出一副茅山道士的架势,仝偏偏瞬间被他逗乐:“哇塞,我们家辉霖学长还有算命的特长,改天教教我呗。”
“一句话,不过……”他欲言又止,收敛笑意,“戴臣确实是个问题,你少跟他接触总没错。”
“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前成天腻歪在一起的人,如今却像仇人一般。
“你真想知道?”
他说着,低下头,越来越低,暧昧的看着她。
仝偏偏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又想做什么?
重重的点头,紧接着却恍然王辉霖已经走远,背对着她挥了挥手,道:“好好上课,回家慢慢说。”
“啊!王辉霖你个王八蛋!”不带这么撩妹的,对着背影她也能想象此刻自家便宜老公笑到抽筋的样子,过分,实在过分。
☆、疯子戴臣的过往史
注定这是一波三折的一天,注定这一天她别想好好听课。
“仝偏偏,门口又有人找。”换了个教室,差不多的座位,依旧是那位同学做最角落,那个恰到好处的“又”字,听的仝偏偏几欲抓狂。
天啦撸,又是哪个熊孩子闲着没事打搅她上课,撕逼不约。
门口不经意间飘过的两个人影告诉她,出大事了。
校门口新开的甜品铺子,仝偏偏坐在藤编吊椅上荡来荡去,目光漫无目的的在对面两人身上流转。
1分钟过去了……
2分钟过去了……
5分钟过去了……
10分钟过去了……
四周围静悄悄,没有其它客人,老板娘似乎也觉察到他们这边诡异的气氛,插上耳机选择缄默。
“啊呀!”她忍不了了,“盖盖,你和我哥找我干嘛?”兴师动众的来,又一句话不说,这世上怪人越来越多。
“……”陆蔓妍看看仝偏偏又瞄了瞄欲言又止的王辉霖,“额……”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半天说,“听说……戴臣来找过你?”
“听说?听谁说?”王辉霖不是会八卦的人,戴臣更不会把自己受挫的事情和陆蔓妍讲,事实上戴臣和陆蔓妍的关系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最重要的是,戴臣前脚刚见面,他们后脚便找上来,如何让人觉得不奇怪。
“你们是不是在咖啡厅见过?做巧克力松饼的服务生是我姑妈的表弟的儿子,他叫柯厚灿,前两天我去我姑妈家吃饭,刚好柯厚灿也在,他知道我以前在S大附中上学,问我认不认识戴臣,我说认识啊……”
仝偏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就说嘛陆蔓妍怎么会知道她去见戴臣的事情,但是吧,她们家盖盖这讲话不讲重点的毛病也确实得改。
“停!”立即阻止陆蔓妍继续冗长的故事,她讨好似的看向仝皓然,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双手托腮,嘴角上扬,“wuli欧巴,还是你说吧。”
“戴臣和辉霖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所以你以后最好别再见戴臣,既然已经和辉霖结婚就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你听懂了吗?”
“没有。”仝偏偏摇摇头,“请问她刚才说的和你现在讲的有半毛钱关系吗?”她是想听省略版,但……也别省成这样啊,算了,她还是听故事吧。
“我接着说。”陆蔓妍重新抢回话语权。
仝偏偏微笑着授权。
“我姑妈的表弟家以前就住在辉霖学长家的隔壁,柯厚灿和辉霖学长一样大,从小就喜欢缠着辉霖学长玩,后来戴臣一家搬了过来,明面上三人关系很好,私底下戴臣仗着辉霖学长的偏爱时常威胁他,渐渐的他也就和那两人成了擦肩而过的陌生人,辉霖学长和戴臣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
“他以为他们三个会以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一直相处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有道练习题不会做,刚好辉霖学长路过帮他解答了两句,又恰好被戴臣看见,谁知第二天他家的黑猫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起初他也没觉得那是戴臣做的,可后来他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不见,或者是书上被人写上了诅咒的红字,更有甚者还留了戴臣嚣张的签字,你也知道,上海的老弄堂就是这样,几家人住一起,根本防不慎防,所幸后来他搬家了,才免于被戴臣骚扰。”
仝偏偏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戴臣说过黑猫,说那是他从小养大的,因为和王辉霖吵架心情不好就想试试把猫放在煮沸的锅子里猫会怎么样。他说九命猫九命猫是真的,那只黑猫被丢进沸水里9次才死,他说那话的时候,笑的不知道有多开心,我都快被恶心死了。”
“黑猫的死因还是别告诉你姑妈的表弟的儿子的好。”
仝皓然适时提醒,陆蔓妍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心想,她怎么就和这样的变态做了这么些年的朋友呢?而且,以前都没发现他有那么变态。
不敢相信事实的还有仝偏偏,三人里她和戴臣认识最久,也最亲密,陆蔓妍说的事虽然发生在戴臣小时候,但谁都知道幼年经历对人格塑造起着决定性作用,也就是说戴臣潜意识里存在着一个魔鬼,想想就不寒而栗。
“那后来呢?让王辉霖那么讨厌戴臣的原因应该并不是这个。”
“后来辉霖学长和戴臣也搬家了,所以我姑妈表弟家再回去探望邻里的时候就没再见过那两个人。谁知道四年前,那个时候辉霖学长和戴臣还没有分手,无意中被戴臣知道柯厚灿居然和辉霖学长考上了一个大学,而且还是同班同学,戴臣当着柯厚灿的面就和辉霖学长闹,你也知道辉霖学长是那种对喜欢的人宠到骨子里的人,不管戴臣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但是柯厚灿是他童年好友,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为了戴臣一句话而彻底闹掰,两人现在又是同班同学多尴尬呀,然后戴臣就用分手相逼,辉霖学长当然不同意,接下去你就知道啦,戴臣和我们哭诉说他分手了。”
“我有一点很好奇。”仝偏偏突然打断,“男生从小有好哥们很正常啊,为什么戴臣这么讨厌柯厚灿呢?”
“你不是见过柯厚灿嘛,不觉得他长得很漂亮?”
仝偏偏仔细回想了下那天在咖啡厅做巧克力松饼的小哥,好像确实是有很多女孩子盯着他看,而且戴臣也时常眼神往那儿瞄,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多看了两眼,以为只是爱美之心引起戴臣的关注,现在想来可能去那家咖啡厅都是戴臣刻意为之。
“因为辉霖学长性取向的问题,戴臣一直对出现在他周围的男生有很强的敌意,柯厚灿是这样,委员长大人也是如此,委员长大人没受到攻击是因为辉霖学长从很早以前就交代了我们欧巴的情史,确认两人是很正常的哥们,戴臣也就把他排出在外了,但是柯厚灿不一样,柯厚灿和辉霖学长认识时间比他还要长,而且现在柯厚灿又长得这么妖孽,他当然有危机感咯,于是就借用分手欲情故纵。”
“谁知道这件事被王妈妈知道了,王妈妈当然是一万个赞同,还逼着辉霖学长出国留学。辉霖学长本来是想离家出走和戴臣私奔的,可戴臣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执意要分手,辉霖学长心灰意冷才出的国。”
仝偏偏回想起四年前戴臣哭的伤心欲绝:“我不能成为他的累赘,他那样的人应该生活在阳光里,他从小就想当法医,出国是最好的选择,我只会拖累他。”
那时候的仝偏偏坚信着戴臣是怕耽误王辉霖才执意分的手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如果只是这样辉霖学长也不会这么担心你去见戴臣,他离开上海的前一天本想去找柯厚灿替戴臣道歉,谁知刚好被他撞上戴臣找黑帮围堵柯厚灿,那些黑帮人多势众也就算了,还一个个手上拿着刀,如果不是辉霖学长出现,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样,你觉得看到戴臣这样的一面,辉霖学长还会像原来那么爱他吗?”
陆蔓妍说完喝了一大杯水才缓和过来,再看仝偏偏不知在想些什么,漫不经心的用吸管戳着杯中的珍珠,眼神空洞,贝齿早已将吸管一头咬扁。
“偏偏,偏偏?”
“啊!”仝偏偏惊醒,刷的起身,奶茶“嘭”的推翻在桌上,她手忙脚乱的抽了十来张纸巾堆在桌上,胡乱擦抹着奶茶渍,嘴里不住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偏偏你怎么了?”
仝偏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忙的提起包包往外冲,草草的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秀恩爱。”
一心想着回家找辉霖学长的仝偏偏等不及地铁干脆打车回家。
也许对于辉霖学长来说,戴臣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曾经那样深爱着,却忽然发现自己爱着的是个冷酷的疯子,那个疯子曾绝情的将他推开,现在又苦苦哀求他回来,如果换做是她早就崩溃了,可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说,只是提醒她离戴臣远一点。
他可以说的,把一切都告诉她,那样她就不会错将戴臣带回家。
“王辉霖啊王辉霖,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忽又想起戴臣既然分手了还吃醋想找柯厚灿麻烦,那为什么还要执意分手呢?
辉霖学长虽然一身正气,可他爱戴臣爱的那么深沉,知道戴臣做了错事更应该教导他指正他,把他引回正确的道路,而不是一走了之,还有那个在咖啡厅做巧克力松饼的柯厚灿,好好的法医却来做松饼,或许普通大学生在咖啡厅打工很正常,但柯厚灿如果和辉霖学长同级,应该是本硕连读7年制现在研一,一个学法医的研究生不在警署实习跑咖啡厅去,怎么能不让人觉得奇怪呢。
以为渐渐浮出水面的谜底似乎水面上又起了雾,好奇心驱使她想要一点点揭开面纱,但此刻她管不了那么多,逃课回家的娃只有一个目的,见“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一章开始渐渐拉开了推理的序幕
前文埋的梗大家get到了吗?
☆、一一生病偏偏生气
“王辉霖,你不需要解释些什么吗?”仝偏偏斜靠在移门上,状似问的漫不经心,实则心里早已将他的答案猜想过千百遍。
“解释?”王辉霖盖好锅盖,调小火让红烧鲫鱼入味,这才有空回过头来审视她,“好好的,不上学逃课回来的你,才需要解释一下吧。”
“你和戴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相比王辉霖,仝偏偏觉得她自己逃几节课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哐当”一声,锅铲落在地上,王辉霖下意识蹲下身去捡,虽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可失手滑落这种事出现在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他身上就已经背叛了他的伪装。
“我听说了柯厚灿的事情。”
“哦?”王辉霖意味深长的说,“不如说给我听听。”
“你的事情为什么要我说,我听说的只是我听说,并不一定是真的,你只是让我提防戴臣,可你不说清楚原因,我怎么相信你?”
“偏偏……”
温柔中透着无奈的口吻,他说:“偏偏,你别问了,很多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王辉霖认真的表情让仝偏偏吓了一跳,他在其他人眼里或许是冷漠的,不苟言笑的,但和她认识久了,她又常常不按常理出牌,他在她面前早已没有形象可言,像现在这样紧张的气氛实属少见,本想继续追问的仝偏偏,终是将要说的话尽数吞回肚子里,甩了甩手,大步流星的走出厨房,喃喃道:“算了,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她又不是他的谁,名义上的夫妻有什么理由让他把身家交代清楚?以什么身份要求?
理性想明白了可她仝偏偏向来不是受理性控制的人,鼓起腮帮,双臂不协调的左右晃动,正要往房间走去,忽然一股刚劲的力道从背后袭来,她不由的身体一僵,紧接着整个身体被他霸道的双臂施了枷锁。
他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恰好落在她耳尖,忽冷忽热,内心躁动不安,“咕嘟”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一刻竟不知是该作何反应。
沉醉在他霸道总裁的温柔里?不不不,他们抱过不知道多少次,如果被发现自己存了男女之意而他又对女人完全没感觉,实在太丢人。
用脚踢他,趁他吃痛松手一个转身白鹤亮翅给他一巴掌,说:“老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也不行,她根本动不了。
仝偏偏还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王辉霖却突然开口:“等时机成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他的声音很低也没有磁性,可是这一刻听在她耳朵里,似一道电流击穿心房,酥酥麻麻。
她呆呆的点点头,若是换做往常她一定会回一句,“王辉霖你走开,等什么时机。”
可现在她脑海中只有一行字:他说的好有道理。
“王辉霖,你有病啊,为什么要玩我的号,凭什么把你的火。枪手扔给我。”上一秒还在甜蜜,下一秒仝偏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手里多了个鼠标,眼前会多了台电脑,而操作界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