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仕途:靠近女领导-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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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服,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啊一定要保证安全。安全生产大过天……”
老板使劲地点了点头,对张文定表态道:“请政府放心,请领导放心,如果我们企业出了事故,我就坐在厂门口等着公安局来抓我。”
这话引来了大家一片哄笑,张文定也笑了笑。
……
回到办公室,张文定就把这几件事都列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
他有个习惯,有些事情秘书记录了,他也会自己再记一遍,把事情按照轻重缓急程度列上一个计划。
企业贷款的事需要开个会研究一下,这可以往后推一推。倒是劳动路那一片却迫在眉睫了,张文定把这件事列在了第一位上。
其实根本就不用张文定操心,自有操心的人。
在劳动路这个事情上,张文定急,可有人更急。
更急的人,自然就是吴忠诚。
劳动路的这起火灾事故又重新燃起了吴忠诚想把劳动路那一片卖地搞房地产开的希望,这次他是什么也不能放过了。
毕竟,这次机会难得,如果错过了,那就真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不定等到他调离燃翼,都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混到了吴忠诚现在的位置,是深深地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的。
很着急的吴忠诚甚至都等到不及常规的县委常委会召开时间,便召开了一次临时县委常委会。
临时常委会议题只有一项,那就是讨论劳动路的提质改造。
张文定非常明白吴忠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其实就是想开那片地,从而给他带来不菲的收入,仅此而已。而且他虎视眈眈劳动路那片地也不是一时半会了,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的。
对这个全部拆迁,推倒之后重新开的套路,张文定是持反对态度的,劳动路那片几百年的建筑如果都被推土机给推完了,那肯定会让人心疼的。
而且,就算是不搞房地产开,那么那一片搞成旅游项目或者别的项目,也不是解决不了问题。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干嘛就只能走一条拆旧建新的路子?
况且,那里也有很多老百姓对那一片的建筑是有感情的。
但是,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在火灾面前,都显得苍白无比。
张文定也感觉到了事情的急迫性和严重性,他虽然有些阻一阻,但到底能不能在常委会上顶住吴忠诚,他心里没底。
这个心里没底,其实也是因为他有些犹豫。他在犹豫,如果真的推倒重来,那一片的群众,或许生活得更加舒服一点。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不时的浮现一下,让他想反对吴忠诚的时候,就有些不够彻底。
到底,这就是一个人民群众到底要什么的问题。
常委会上,吴忠诚就没有丝毫的掩饰,一开口就直奔主题:“同志们,今天我们讨论一下劳动路的问题,前几天劳动路着了一把火,情况很严重呀,这暴露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一片的房子太老,各种安全隐患层出不穷,检查组把问题都汇总到了我这里,我看了以后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心惊胆战。现在来看,这一片是需要搞一下了,老房子还是要拆掉,统一规划出更合理的房屋布局,把各种安全措施都做到位。要不然出了大问题,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张文定不是不懂安全事故的严重性,这次是万幸,如果再严总一点,恐怕自己一县之长的位子丢了都有可能。
所以吴忠诚这些话,张文定基本上没有反对的理由,但不反对不代表他就支持吴忠诚。
吴忠诚完,张文定接过话头,一脸严肃地道:“劳动路的确需要改造改造了,我也亲自去过那里,隐患的确不少,但是我觉得这一片毕竟是几百年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搞房地产开的话会把所有的房子都拆掉,那样未免太可惜了。”
吴忠诚立即反驳道:“安全无事,如果劳动路不下大力气改造,恐怕这些隐患就很难避免,到时候再出点事,别我们县里,就算是市里都脱不了责任。得轻一点,恐怕在座的谁也不想担上这么个责任!得重一点,这是我们县委县政府对组织、对人民的极度不负责!”
这个话,帽子扣得有点大。
主要就是给张文定听的,但同时也对其余的班子成员形成了一定的威胁。
这么一顶帽子,在座的没一个人能够戴得起。
但是,这个会,才一开始,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就开战了,别的人,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吸引火力,所以尽管帽子戴得不舒服,可也都不肯出头。
张文定也知道这种时候,别人不可能随便插话,当然了,他也不想给吴忠诚的支持者乱插话的机会,便接过了话,皱着眉头道:“我觉得保护性开很有必要。提质改造嘛,动还是要动,关键问题就是怎么动,从哪儿动!我个人的建议是进行修缮,把劳动路展成一个带有民族特色的旅游区比较妥当,这样既保护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也能解决安全隐患问题。不夸张地,劳动路这一片建筑,是全县人民的文化财富,是全县人民的骄傲,我们不能给燃翼留下一个永久的伤疤啊!”
嘴里着这个话,但张文定心里却明白,他这话的力量不大,翻不了盘,但不管怎么样,该的他还是要的。
吴忠诚自然要跟他辩论一番,他的目的可不是依着张文定的思路,修路的事自己这个一把手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个劳动路可不能让你张文定抢了风头,那自己这个县委一号就别干了,回家种地算了。
环顾了众人一眼,吴忠诚就把目光看向张文定,一脸沉重地点点头,道:“文定啊,劳动路这一片特色民居,要搞房产开,我也很痛心。这都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但凡有点办法,谁不想保留着呢?但现在形势太严峻了,在生命和财富上做比较,我们还是要舍财富保生命啊!安全大过天,生命无价啊!”
到这儿,吴忠诚还一脸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才继续道:“展成旅游区,短时间内肯定解决不了问题,毕竟我们燃翼其他配套设施没有展起来,旅游区开,餐饮、住宿、购物所有的设施都必须一起上,我们现在的能力还达不到这个水平。就算我们县里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客源还是个大问题……所以啊,文定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相信同志们也是理解的。你这个想法是好的,但要想解决劳动路的问题,这个办法……时机不合适。”
第七八一章 点名要见()
吴忠诚胜券在握,倒也不介意表现一点大度,明着把张文定的想法给赞了一遍,实际上否定得一塌糊涂。
这个话,看似给了张文定面子,可实际上,还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张文定,把张文定的想法反驳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梅胜言接过话头道:“我觉得劳动路还是搞房地产开比较好,毕竟那一片的老人们谁都不想整天提心吊胆的住在那么老的房子里,况且这一片现在来搞开还比较容易,如果三五年下去,不定政策还不允许了,到那个时候在开,什么都晚了。”
这货从县委到了县政府之后,对于政务工作的热情,那真的是相当高的。
毕竟,干组织工作,虽然也是手握权柄,但是,实际上的好处,真的没有在政府那边分管实际政务工作来得爽。
当然了,由于张文定一直防着他,所以他现在分管的工作都不怎么样,财政局一样想抓在手里,却一直抓不住,这常务副县长当得也是相当憋屈。
现在,见到张文定要憋屈了,梅胜言很舒服地跳出来落井下石了。
这时候,几个吴忠诚的亲信也都纷纷支持吴忠诚的意思。
张文定知道,这次自己是什么也白搭了。就算有几个替自己话的,那也没什么力道,根本就扭转不了大局面——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在火灾面前,只能是生命第一了。
况且,张文定在内心深处也不打算再跟吴忠诚争劳动路了。
吴忠诚虎视眈眈劳动路不是一天两天,况且现在的形势太紧迫,谁也不敢保证劳动路就不会再出事。张文定这次放弃了,任凭这些人怎么就怎么决定吧,就算是到最后举手表决的时候,他都没再一句话。
这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定住了,甚至连一次激烈的讨论都没有。
事情一定下来,吴忠诚满意了,张文定也就坦然了。
道家学打底子的张文定,对于胜负一向看得比较淡然,他觉得,任何事情都具有他的两面性。
而且,跟道士们相处的时间多了,让他从他就明白一个道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劳动路自己把握不住,也不见得不是好事。
吴忠诚想开,就由他去吧,即便这件事情属于县政府工作的范畴,但张文定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么多,这件事到底能办到什么程度,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毕竟,劳动路那边就是一个火药桶,真要搞房地产开,也不见得就一帆风顺,到时候,闹出几个事件,那也不见得脱得了身。
劳动路改造,调子是吴忠诚定下的,从拆迁到招商到建设,这一些列过程下来,吴忠诚肯定能挣个盆满钵满。
这些大工程,每一个程序都需要县里过问,既然这件事是吴忠诚下决心去做的,那么什么事情都要他经手,他这一经手,所有的好处都变砸到了他头上。
但吴忠诚想把这个工程一口吃下,这肯定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事情,县里不只是他一个当官的,即便他是一把手,那么还有很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工程呢。
不定,望柏市里都有些人想插一手呢。
虽然劳动路改造属于政府管辖范畴,但张文定决定不插手这项工程,他也就不打算从这个工程中获得什么好处了。
他不缺钱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张文定是不想再节外生枝。
县里有分管建设的副县长,多少年了,县里第一次这么大手笔的动劳动路,这些分管的官员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们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况且,县委那边也有不少人过问,张文定若是硬插手这件事,那势必会威胁到很多人的利益,特别是吴忠诚。
张文定现在不想跟吴忠诚决裂。
而且,他若是参与了这件事,那肯定是费力不讨好,搞不好,那就是自己的责任,搞好了还不是自己的政绩,这事张文定想得很明白。
张文定不参与,也不反对手下的人各显神通。
特别是县里一些跟张文定关系比较好的建筑企业,他们从张文定这里得不到什么工程,但不管是哪个环节,吴忠诚总要选定一些开商吧?这些建筑企业从吴忠诚选定的开商手里拿点工程,容易程度远比从县里的官员手里拿到工程要高的多。
很多时候,商人与商人之间的关系,远比商人与官员之间的关系近得多。
然而,张文定并没有因为放手一个劳动路改造而有所轻松,早晨刚上班,张文定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手机像是着了魔一样,嗡嗡的震个不停。
之所以张文定对这个手机很敏感,是因为这个号码很少有人知道,而且不管什么时候,他总会把这个手机带在身上,一直处于震动状态,从未响过铃。
但凡知道这个号码的,都是跟他走的很近的人,几个大局的一把手也少有人知道他这个电话,一般来讲,有人打进来这个电话了,他都会接电话。
把电话调成震动也是张文定从进入官场一来一直沿用下来的习惯,他是县长,但他很有原则,开会的时候绝对不会让自己是手机响铃,没当领导的时候,他这么做是避免领导反感,而当了官,他这么做就是以身作则,如果是他开的会,主持人肯定会嘱咐大家开会之前关机,如果是大会,那么就会加一句,关机或者调成震动。
其实张文定还有两个号,一个是对外的,也就是县政府网站对外公布的,这个号单独一个手机,由秘书掌管,一般的事都由秘书自行解决,除非有必要,秘书才会跟自己汇报,张文定本人是不会接听那个电话的,还有一个号是他家人和工作方面联系用的,这个号他自己带着,知道的人虽然不如对外公布那个号多,但要比现在正在震动的这个号要少。
现在来电的这个号码,却是张文定最敏感的一个号。
他知道,这个电话一响,就代表着有不得不跟自己汇报的情况了。
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显示,是一组手机号码,而不是哪个名字。
张文定有些纳闷,这个手机里面存的电话号码不是很多,怎么这个号码没有显示名字?
虽然有些疑惑,但张文定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是张县长么?”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不确定自己打的这个电话的主人是张文定,语气中里既有心,又有不确定。
张文定一听,知道这个人并没有打错,张嘴就叫出了自己,可自己却听不出那头是谁,声音不但有些陌生,而且环境还有些嘈杂。
“你是哪位?”张文定没有回答,语气平衡地反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赶紧回答:“张县长你好,我是警察局钱海……”
张文定没想到,电话竟然是县警察局副局长钱海给他打的。
这个号,张文定没告诉过钱海,钱海是怎么知道这个号的?
自从上次赵佩华的事情打过交道之后,张文定确实让钱海有事可以直接打电话向自己汇报,可是,这个手机的号码却没告诉他,而且,之前想把这个人收入囊中的,可最近事情太多,也没顾得上,现在他打这个电话给自己,这是……出大事了?
张文定从电话那头的环境中判断,钱海肯定不是在办公室,而且这个钱海是个副局长,他亲自给自己打电话如果是公事,那好像有些不过去,而如果是私事,那么他也不至于傻到从电话里解决。
张文定知道,混到钱海这个份上,不可能这么不懂事。
那么,唯一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