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仕途:靠近女领导-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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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玉辉自然不可能看着侄女上任的第一炮就放空,所以只能支持。而粟文胜呢,出事的老板是他外甥,如果他不尽快把这事摆平,不定什么时候火就会烧到他屁股上。
想通了这些,他对徐莹就佩服不已,这个女人,果然是好心计啊。可是,既然陶瓷公司这事儿不用太担心了,她干嘛又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呢?
张文定心里纳闷,有心套几句话看看她心里到底哪儿不爽,可她却再不这事,而是有一句没一句聊起了别的。着着,张文定现好像喝得有点高了,居然跟他起了家长里短,起了她以前的工作。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几次还差点聊到她的生活方面,但话题只要一沾生活的边,她就转移了话题,显然还没醉。
一瓶五粮液见底,张文定只喝了三分之一,徐莹倒是喝了大半。
出了酒楼,一路就往粮食局宿舍而去,张文定的车直接开到她楼下,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他不禁有几分冲动起来,也不话,锁好车跟在她身后上楼。
徐莹也没不要他送的话,到家门口后对他道了声谢,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
“莹姐,我从师父那儿帮你请了道符,要在你家里化了才有用。”张文定一脸诚恳地。
徐莹看了他一眼,打开门,请他进去了。
张文定在踏进门的那一瞬间,心情顿时激动起来,今天晚上,应该也是个美妙的夜晚吧。
这一次,徐莹居然还挺客气,请张文定在客厅的沙上坐下,然后她亲自动手给他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还真把他当客人了。
张文定赶紧站起身接过水,道了谢后却没急着喝,而是:“莹姐,你洗脸的盆子是哪个?”
徐莹就看着他,没有回答。
张文定就解释起来:“这个符是保你平安保你健康的,本来是化在杯子里给你喝下去的,不过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喝,所以就化在脸盆里,你用符水洗个脸,效果是一样的。”
着,他伸手从包里取出张符,那符是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些由徐莹一点都看不懂的线条所组成的图案。
目光在符纸上盯了几秒,徐莹嘴巴动了动,问:“你这个,就是今天到紫霞观给我求的?”
“嗯。”张文定点点头,目光深情地看着徐莹,柔声道,“看你昨天晚上那么累,我又帮不上什么大忙,今天去了师父那儿,就求他请了道符。现在除了几个特定的日子,师父都不亲自请符了,这道符,我求了师父好久他才答应请的,能够保佑你今年一年都顺风顺水。莹姐,走吧,先去洗一下手,然后你把这道符亲手化掉,再洗个脸就行了。”
“谢谢”徐莹露了个微笑,带着他往卫生间而去。
她跟许多人一样,是无神论者,却也相信这些东西。
取了脸盆,徐莹洗好手,可她这儿却没打火机。张文定也颇感无耐,他由于不抽烟,也没打火机,最终跑到厨房才将符纸点燃。
看着符纸燃成灰烬落在脸盆里,一片片黑灰漂浮分散,徐莹刚准备伸进水里的双手又停住了,这么黑,洗到脸上那可难看了。
张文定见徐莹停下了动作,以为她怕自己弄了个什么不好的符,便解释道:“莹姐,你就放心洗吧。这个符我保证没有问题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我也承认我希望有一天你也可以喜欢我,但我不会用那些歪门邪道!就算是我想请师父给咱们弄个永结同心符,他也不会同意啊。再了,那个还需要你的头指甲和生庚八字什么的,我从哪儿弄得来啊是不是?”
徐莹听到他这个话,哭笑不得:“你都乱些什么啊!”
“我没乱,我的都是真心话。”张文定看着她的眼睛道。
徐莹移开目光,摆摆手道:“行了,你去那边看电视吧,我要洗脸了。用这个水洗了之后,可以马上用清水洗干净吧?”
张文定这下明白她是顾虑什么了,心里好笑,脸上却一本正经,摇了摇头道:“不行,起码还要等三分钟之后。”
徐莹表情就是一僵。
张文定忽然就笑了:“不过,如果让我在你脸上使个法,就不要等三分钟了。”
徐莹也被他逗笑了,抬手作打他的样子,轻嗔道:“讨打是不是?”
张文定还从没见过她这样的神情,突然间见着她这别样的风情,就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
见着他这神情,徐莹脸色一下就又回复了严肃,瞪了他一眼:“还站在这儿干什么?”
张文定忍着心里的得意,几步就蹿回了客厅,在沙上坐下,打开电视机百无聊赖地调着频道等她洗完了脸过来。
他觉得,看她刚才的表现,她对自己应该不再像以前那般抗拒了,不定今天晚上可以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下,来一次亲密无间的零距离接触。
徐莹洗脸的度是很快的,在张文定还没胡思乱想多久的时候便回了客厅,在单人沙上坐下,跟他隔得略有些距离,看了看他,道:“我家里没有水果,冰箱里还有两瓶凉茶,你要不要?”
“不要,不要。”张文定摆摆手,微笑道,“我就坐一下,话。”
徐莹默然,把目光看向电视,没有出声。
张文定觉得有点冷场,但徐莹没有开口让他离开,他也就装痴,不肯主动离开,将手中的遥控器递了过去:“莹姐,来,你调台吧。”
徐莹接过遥控器,却没有调台,而是直盯着张文定,很突然地问:“你喜欢我哪一点?”
“啊?什么?”张文定没料到她会问出这种问题,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如何作答才会到她心里去。
“我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徐莹又问了一句,两眼定定地看着他,脸上表情平静,无悲无喜,仿佛这个问题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张文定想过许多和她单独相处时会到的话题,想到自己喜欢她爱她想她之后她可能出现的种种反映,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主动开口问起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她是出于何种心理才这么相问,但既然她问了两次,那么他也只能很无奈地回答:“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没有具体哪一点,也没有为什么,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徐莹微微叹了口气:“我比你大好多。”
“我喜欢大点的。”张文定道。
“我离过婚。”徐莹道。
“离婚了我才有机会啊。”张文定笑着,“莹姐,句实话,如果你没离婚,我们可能也无缘遇到。就算是遇到了,我也没办法,破坏别人家庭这种事,目前的我还做不出来。”
第一一一章又出新问题()
听到这个消息,张文定就明白,恐怕是粟文胜给了周运昌尽快把事情解决好的指示,就是不知道粟文胜这么做是因为有常务副市长屈玉辉出手呢,还是他真的屁股不干净怕陶瓷公司这事儿闹大了火烧到他屁股底下。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往管委会走一趟,他突然想看看徐莹,和她说说话。然而等他人到管委会后,徐莹却不在办公室,反而汪秀琴打了个电话给他,问他人在哪儿。
张文定暗想汪秀琴可能是从窗口见到自己的车开进来所以才打这个电话,他也就没隐瞒,实话实说了。
听到他说在管委会,汪秀琴就让他上去她办公室。
上楼走进汪秀琴的办公室,张文定一眼就看出她脸上阴云密布,明白自己上来这一趟可能没好事。唉,徐莹怎么就让这女人来分管招商引资了呢。
看到张文定进来,汪秀琴也不叫他坐,在椅子上稳稳地会着,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说:“小张,投资商考察得怎么样了?准备投资多少?”
“他们还在考察,暂时还没确定投不投资。”张文定就站着回答,也不主动坐下,没必要因为一个站或者坐的问题而被正在气头上的汪秀琴训斥一顿。
“还在考察?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汪秀琴冷哼一声,声音一下就提高了,一脸怒气地冲张文定道,“昨天早上你就接了投资商,他们是要投资什么大项目?一整天过去了,啊,今天还有一上午,还没考察好?啊?”
张文定解释道:“今天才开始考察,昨天他们要去紫霞观玩,我就陪他们上去了。”
“他们要去紫霞观玩,你去干什么?”汪秀琴冷哼一声,伸手指着他道,“张文定同志,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招商局局长,不是旅游局局长!”
张文定听到这个话,心里就涌起一股怒气,现在有投资商过来考察,都会安排第一天去紫霞观参观游玩,第二天才正式考察,这在吴长顺出名之后,已经成了一种惯例,汪秀琴也是知道的,可是她现在这么说,那就是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我靠,你自己要惹上陶瓷公司那个麻烦,关我什么事啊,把气撒到我头上算什么意思?
别以为你是分管领导就有什么了不起,大家都是革命同志,都是干工作,大中午的不在上班时间你也这么针对我,过了?
心里恼火,张文定说话就有点硬气了:“汪主任,陪好投资商,满足投资商的正当要求是我的工作。”
汪秀琴被他这一顶,顿时气得一下站了起来,吼道:“什么正当要求?啊?干工作拖拖拉拉你还有的是道理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看你。。。。。。”
“汪主任,你没别的事?没事我先走了。”张文定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说话,转身便往外走去。
“你。。。。。。”汪秀琴气得胸脯直鼓牙关打颤,却是说不出话来。
她糊里糊涂揽上了陶瓷公司的糊糊儿事,虽然姑父出面帮她摆平了,让她在开发区的首场秀落了个满堂彩,可是她也被姑父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也明白,这件事情,自己真的是做错了,不应该赌一时之气而接手这个烫手山芋,白白地替徐莹和龚玉胜挡了一回刀!
跟所得到的收获相比,付出得也太多了,划不来——为这事儿,姑父还和粟文胜交涉了一次。
在后悔的时候,她对张文定也是痛恨不已,觉得张文定是故意和她作对,如果昨天张文定到派出所之后不把周运昌提到管委会来,那她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如果张文定昨天把人提来了之后不马上走,那也可以多个人担着,就有希望把徐莹再次扯进来,可是他倒好,明明就没有投资考察的预约,一遇到事情,他居然能够接到投资商过来考察的电话!
就算来的是真投资商,那肯定也是他前天晚上硬拉人家来的!
哼,玩这种把戏,张文定你还是男人吗?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汪秀琴的名字倒过来挂起!
不管你工作做得多好,可我还是你的分管领导,你的工作测评还要我写评语的!
。。。。。。
张文定没去深思汪秀琴会气愤到什么程度,他出了她的办公室便直接下楼开车走了,连招商局都没去。
下午就在圣金鲲参观,参观完之后,投资商说对开发区的前景很看好,回内沪之后再派人过来详谈,吃过晚饭,他们没再回酒店,直接开车奔白漳而去,赶晚上的航班回内沪了。
一连三天晚上,张文定都给徐莹送了药,也每天都运功给她拍打,但她却说不什么也不肯让他过夜了。
张文定也不强求,反正就算是过夜也不能干坏事儿,他的目的是要和徐莹把关系搞得亲近一点,眼见目的达到,他人留不留在这儿,关系不大。
等到第四天晚上,张文定刚给徐莹做完拍打的时候,徐莹的电话响了,一接通,对方自报家门是白漳晚报的记者,要采访陶瓷公司工厂垮塌砸死人但却赔偿不到位的事情。
张文定也听到了徐莹电话里的内容,不由一愣,陶瓷公司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怎么会赔偿不到位?
……
不管内情如何,至少在表面上,这次陶瓷公司的事情,管委会还是处理得相当及时相当妥当的。甚至,张文定还听说陶瓷公司那边的赔偿前所未有的快,跟家属一协商完毕就签了赔偿协议,并且承诺赔偿金一周内付清。
算算日子,最迟再有个三四天,陶瓷公司就会把赔偿款给三位遇难者的家属,说不定现在都已经给了呢,怎么现在会冒出个记者来采访呢?
张文定纳闷,徐莹也弄不明白情况,抬手就给汪秀琴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
毕竟,陶瓷公司的事情是汪秀琴处理的。
“记者,采访陶瓷公司的事?陶瓷公司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今天还问过周运昌,他说已经解决了,钱都付出去了。”汪秀琴显然有几分吃惊,然后又说,“徐主任你稍等一下,我再问问,看是个什么情况。”
汪秀琴的电话很快又回了过来,说情况已经了解到了,今天陶瓷公司把钱赔偿之后,一个家属却突然间反悔,不同意之前协商的赔偿数字,要再加十万,陶瓷公司自然不同意了,然后,记者就过来了。
听到这么个情况,徐莹当场就作出指示,要汪秀琴负责接待记者,马上跟记者取得联系,要让记者了解到真实的情况,不要让他被一些假相所蒙蔽,要把开发区的成绩展现在记者眼前,要让省城的记者同志不虚此行。
话说了好几句,其实就一个意思,尽量不要让记者报道,或者是只报道开发区好的一面,这种突发事故就不要上报纸了。退一万步来讲,即使硬要报道陶瓷公司这件事情,那也要换个角度,重点落在管委会如何积极采取措拖,如何协调公司和家属双方的关系,使这件突发事件很快顺利解决这个上面。
这就是媒体的一体两面了,坏事也能够当成好事来宣传。当然,这些目标要达成,都离不开最后一句,要让省城的记者同志不虚此行!
不虚此行就是满载而归呢,怎么样才是满载而归呢?送红包呗。
这些都是一惯的潜规则,徐莹怕汪秀琴不懂规矩,所以这么点了几句,原以为汪秀琴会问一下红包送多少,却不料她在沉吟了一下之后竟然说她现在人在京城,要明天才回石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