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实的幸福生活-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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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的大环境所致,此类事情不是没有,但很少,就算有些高档次的,也不会让社会上传起来,基本上,给人的感觉就是安全系数比那些不靠谱儿的国家强很多,哪怕是美帝,跟咱大华夏比起来,也被甩出几条街去。
实际情况是,王老实不敢有丝毫大意,李铁军这个部分的经费,他从来都是通过邱宏伟走特支账户,也不会省钱,甚至都不允许那新碰这儿。
就比如枪,这是非常敏感的东西,只能说,王老实身边儿的人没有,或者说,劳动关系在王老实公司的人没有,其他的,王老实只能说不清楚。
李铁军不仅仅给王老实换保卫的人,也加强了安保的强度。
就在王老实这两辆车后边儿,其实还有两辆车。
他们是谁,在什么位置,王老实这边儿的人压根就不知道,知道的只有王老实,也仅仅是知道大概情况。
车祸现场。
被撞的车里,三个人不好受,但也没受多重的伤,稍微缓了缓后,他们下了车,围住了那辆肇事的悍马。
看清车里的情况,三个人面面相觑,完全出乎预料。
认识。
任谁都没想到,竟然是季家的那个熊孩子。
倒霉孩子正趴在方向盘上,满脸都是血,嘴里还在不时涌出大口的鲜血,三个人都是经验丰富的,一看就知道人估计是完啦,这孩子真够二的,既然要玩儿高难度,至少也得系上安全带,关键时刻能保命不是?
你这样傻不拉叽的玩儿,是作死呢?
王老实听到报告,久久无语,特么的这缺德孩子脑子里都是啥啊?电影看多了还是咋地?再说了,自己跟他有多大仇恨,还玩这么一出?
好半天,王老实才说,“能救的话,就搭把手吧,其他的交给警察来处理。”
很快,王老实的车后边儿又多了一辆车,从始至终,王老实这辆车就没停,不过他的目的地换了。
开始,他打算去滨城新区,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王老实第一个念头就是走。
“去京城。”
刚进高速不远,消息再度传来,“人死了。”
王老实听了之后,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那个孩子见过两次,每次都让王老实心有警惕,按说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哪怕家里再怎么着,也轮不到王老实害怕,可这一次,王老实真不希望他死。
若只是伤了,怎么都好说,王老实占理儿。
人一死,说什么都百搭,因为人死了。
死者为大这句话,不是全是说尊重死者,而是因为死可以改变这个人过去所做的一切。
无论如何,这个熊孩子都会牵动各方神经,王老实想要漂亮的处理干净,绝无可能。
哪怕法理、人情都算上,王老实都处于不利的局面,即使王老实认怂,拿什么认?权、钱两面儿,人家都不在乎。
即将进入京城地面儿,王老实突然又说,“回滨城。”
包括艾碧菡在内,车里的人都懵,啥意思?
谁会知道,王老实这货脑子里想了老多,一开始,他就是担心,远远看到京城时,他又醒过味儿来,特么的我怕个鸟儿啊,这事儿又不怪我,凭什么啊?再说了,凭啥怕?就算他张书俞要替他外甥出头,又能把自己咋地?
原本王老实还觉得自己挺有范儿,傻不错的,但这么一折腾,他认定自己刚才特缺心眼儿。
回去的路上,司机小郑开的很稳,速度控制的也不快,他怕老板一会儿再改主意,又来个回京城。
王老实摸出电话,给李铁军打,“现在什么情况?”
李铁军说,“季景程联系不上,那孩子他妈也不接电话,现在人停在新区医院呢。”
“啥?”王老实彻底闹不明白啦,赶紧问,“一个人也没来?”
李铁军不假思索的回答说,“真没有。”
老李同志也迷糊,他是看着警察打得电话,先给季景程,然后是张舒云,完事儿等不来人,再联系,嚯,一个都联系不上啦!
邪门儿啊,这熊孩子不正常,难不成他家大人也没人味儿?
不是别的破事儿,尼玛,孩子死了知道不?
从哪儿说,这事儿都不该吧。
王老实没办法,又问,“张书俞呢?他也没反应?”
李铁军都快哭了,张书俞,人家是谁啊,我有资格联系人家?
“老板,我没联系张书记,也真不知道咋联系。”
王老实一拍脑袋,心说自己还没老,特么的就糊涂啦,说,“行了,这事儿放放吧,接着联系季景程跟那个张舒云,不着调也得有个度吧,总会联系上的。”
第666章 六百六十六,所见略同()
王老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大半天过去,脑子里就没想别的事儿,就等着那头儿有啥信儿过来。
结果到了晚上九点,李铁军过来汇报说,“老板,还是没见人影儿。”
这是几个意思?
绝对不该正常人能想明白,一个十五岁的大小子,人没了,孩子再特么的不够揍,也是你家孩子不是,就这么在停尸间里冻着,你丫一大家子人,该吃吃该喝喝,还特么的睡特踏实?
真想问问,你家有一个带人味儿的?
若非觉得不合适,王老实真想把季景程拽过来,先抽他半小时,让他知道怎么当爹!
任谁也没想到,熊孩子玩儿这么一出,直接给季景程坚定了选择,根本就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买票走人。
他跑啦!
在季景程那儿,考虑的不是孩子死了,给这个家造成多大伤害,而是警察说了大致情况后,季景程认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开车去撞王老实,完全就是私仇,老季最近接触了点明白人,也知道了王老实这厮有啥光荣传统,现在不是找人家,估计人家王老实还得找寻自己,十五岁去杀人,二傻子才信,搁谁都得说季景程安排的这么二缺的事儿。
反正打算走了,那就趁着现在赶紧走,至于孩子,让他亲爹自己收拾吧,关我季景程啥事儿。
于是,季景程如出笼小鸟儿,完全没有丧子之痛,快乐的奔向大洋彼岸,去享受梦中的美好生活!
张舒云呢?
她也没啥超凡脱俗的想法,压根就没给季景程打电话,知道打了也没用,她给自己哥打了一个电话,人家张书记沉默了半天,才说,“找他去吧。”
张舒云没犹豫,在电话里骂了半天,张书俞就听着。
骂痛快喽,张舒云这奇葩的妈根本就没一丝母性,压根就没有过去要看自己亲儿子的意思,直接回京城。
张书俞整个人都不好啦,他正在补救中,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张书记的雄心壮志顿时烟消云散。
他坐在自己办公室里,一言不发,什么事儿也不做,就这么干坐着。
秘书进来,给他倒了一杯水,轻声说,“书记,快十点了。”
张书俞回过头来,笑笑,不过笑得非常艰难,常秘书纳闷儿,因为他似乎从书记的笑容中看到了些解脱。
“小常,你在我身边儿多少年啦?”
你老啥意思,今儿咱有不少正事儿呢,您那二货外甥还停着呢,突然问起这个来,他赶紧恭谨的回答,“七年了,书记。”
张书俞叹口气,似乎在感慨时光飞逝,说,“是啊,七年啦,过的真快啊。”
常秘书欲言又止,他真想提醒书记,先拿个主意吧,不过潜意识告诉他,还是别说。
张书俞说,“做好思想准备,我想让你南下,大会之前就办好。”
“书记,我”
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也知道可能表达的东西未必真,张书俞已然不在乎,他摆摆手说,“什么都别说,我明白,本来打算在大会后有了结果再决定,现在看不用等了,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也算给你铺垫一下,剩下就看你自己啦。”
似乎没打算给人家说话的机会,张书俞难得说的洒脱,“那边儿基础不好,但有施展空间,你的能力我清楚,履新后,一定要把发展经济放在首位,把党性搁在心头,总会有人看在眼里,其他的,自己掂量好。”
常秘书内心如滚锅般翻腾,咋听着书记像交代后事儿呢?
不至于吧?
很快,政治敏感度非常高的常秘书就悟出来了,到了张书俞这个地位,任何小的瑕疵都是致命的,别的不说,亲外甥,去谋杀一个闻名海内的著名企业家,经济理论家,这种事儿根本压不住,就算张书俞不出手,也不会传得满天下皆知,但该知道的一定会知道。
而这次大会的性质就是,不进则退,张书俞之前是奔着前进去的,如今,想而不能了,不用其他事儿,仅此一件,足够让他的前程似锦灰飞烟灭。
估计最好的结局,就是完成滨城这一任,然后去某个位置,逐渐淡出大舞台。
也只有这样,常秘书才能理解为啥给自己安排到那种地方去。
那是为了保护自己,躲开竞争激烈的地域。
想到这儿,常秘书几乎哽咽着说,“书记,我一定听您的教诲,脚踏实地,认认真真工作,为民谋福利,端正思想,绝不给书记丢脸!”
张书俞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来,点头说,“就这样吧,尽快给我找个人,你放心就行,另外,王落实那边儿,你去一趟,就当私下拜访,该说的事儿也提个醒,将来未必不能给你助一臂之力。”
亲儿子都未必有这个待遇,张书俞这几乎就是拼了不要脸给自己这秘书铺路,用铺路都不够,算趟路子啦都。
当晚,在京城郊外,某个村里,有个大院子,跟几百年来华夏北方传统的农村院落格局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个院落大得有些过分,也精致的让人惊叹。
相比那些土豪老板们的什么别墅、复式、四合院,此院子似乎不起眼,但是走进来一感受,只要有生活追求,人不傻,都会说那些弱爆啦!
人家这才叫真的耍!
组织一批有真才实学的专家过来,肯定得惊讶的睡不着觉,特么的,就这么一个院子里,哪怕树荫下普通一墩子,都得说道说道。
屋里大炕上,盘腿坐着一个老帅哥,四十多岁年纪,岁月给增添了痕迹,却无法抹去这货过去帅得掉渣那铁一般事实。
炕下的椅子上,张舒云正哭天抹泪的,那张胖脸上粉跟泪水混合到一起,花的那叫一精彩。
老帅哥手里捻着一串珠子,很认真的听张舒云的哭诉,自然是张大妈得颠倒黑白、添油加醋、无中生有的,说了半天就一个意思,那个王落实害死了孩子。
老帅哥很有耐心,等了一个来小时,张舒云终于说痛快了,他才问,“季景程人呢?”
张舒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直接奔这儿来啦。”
斜眼打量了一番张舒云,老帅哥真想抽自己嘴巴,当初咋就那么没出息,祸害谁不行,怎么就她呢。
压下心中的涌动,他又问,“你哥什么意见?”
张舒云没寻思就说,“他让我找你。”
老帅哥不禁咬牙,在心里把张书俞骂了个底掉,神马东西,你们老张家就特么的没一个有人味儿的。
跟王老实所见略同。
第667章 六百六十七,母慈子孝()
周兴甫,男,四十四岁,家住京郊留路村,门牌号不详,最大一院子就是,已婚,育有一子一女,由其妻子照顾留学在外。
此人平日低调为人,极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各类所谓会所厅堂,神马酒会,绝对看不到他的人影儿。
周兴甫在闽南承包了几座茶山,雇佣了当地茶农给他种茶,京城有个茶店,三层的小楼,属于自有物业,怎么着看,都是一个中产偏上的主儿。
如果仅仅这些,那就都错了,说起来,人家周老帅哥在京城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行事果决,从不拖泥带水,仰仗其父的影响,周兴甫也曾搅动过风云。
十年前,周兴甫的父亲去世,而在此之前,周兴甫听从了父亲的告诫,开始对自己的资产进行拆解转换,把实力完全隐藏起来。
自那之后,周兴甫不再参与竞争性的生意,从大部分人视野中消失,过上了他心目中的隐居生活。
不明就里的人或许会赞一句周兴甫知进退、懂世故,却不知道,一旦周兴甫想呼风唤雨,某些风光的人其实边儿都边不上。
举个简单的例子,张书俞发迹走上快车道,是从周兴甫父亲秘书职位上开始的。
张舒云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周兴甫,孽缘大抵是那几年的事儿。
别看平时不高声说话,周老板办事儿从不留尾巴,这些年京城地界地产兴盛,连带着京郊也火爆,不少村里都盖起了楼房,大部分没有手续,就是所谓的小产权。
留路村也有一拨人打这个主意,走正常手续是不可能的,只能玩儿黑的。
不可避免的惹到周兴甫头上,当晚,周兴甫笑呵呵的跟那帮围在自己家的一帮混混儿说,“都乡里乡亲的,也不在这一时,村里要发展,我也没理由拦着,总得给我个喘气的功夫吧。”
怎么听都是服软低头的意思,混混们开心的走人,临走还夸老周上道儿、懂事儿,其中一个还拍着老周的肩膀说,“你特么的算活明白啦,行,回头儿给你个好楼层,哥们儿办事儿得讲究。”
老周同志笑起来颇有憨厚的神韵。
当晚,京城发起了一项联合行动,打击黑恶势力,几个闹得比较凶的团伙儿纷纷落网,其中就包括留路村这一帮。
折腾下来,不少京城没有破的案子几乎都找到了主儿,尤其是那个拍着周兴甫肩膀说话的,身上竟然有十几个命案,最后那货还得自己花一块六买了一粒花生米送自己上路。
此后,再无人到留路村来耍横、闹事儿。
暗地里,周兴甫产业很多。
其中一个就是京城到滨城的高速公路,二十五年收费期后,一伙人联合成立了个公司,拿下了这条路,重新收拾一通,继续收费,哪怕很多人打官司告状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