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实的幸福生活-第6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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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实把宫二那怂货的事儿给念叨了,没说太详细,不过林国栋是懂行的,倒不是嘴不严,实在是王老实又有了新想法,拿不准,老林头儿也是可以说话的人,另外,他总觉得认命也挺残酷的。
林国栋好歹也是混迹了多年,抬眼扫了一眼院里,“那你觉得他应该有个什么奔头?”
王老实摇摇头,“我也拎不清。”
“要我说啊,此路不通就换一条。”
王老实糊涂了,忙问,“换哪一条?”
林国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王老实一看,心里叹息,原来不是老林同志免俗,合着是个人就懂得装逼玩儿,行,不计较,您老痛快儿的装一波吧。
稍顷,老林放下那个仿雍正年制鸡缸杯,说,“他宫二从哪儿来的?”
从哪儿来的?王老实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企业呗!
对啊!那就回哪儿去!
咱华夏的大国企,那可是相当牛掰的,要啥有啥,滋要屁股坐得正,不胡来,妥妥的享福耍威风的好地方,神马级别、待遇都不叫事儿。
凭借宫二的资历,去找个美滋滋的企业另开炉灶,难度几乎没有,那里能酸爽的不要不要。
为啥没阻力呢?
宫二现在身披先锋小将的盔甲,扛着战旗,突然提出要转到后方当军需官,搁谁也不能拦着,妥妥的是敌人自残,不光不能拦,还要推一把给助力。
王老实越想越觉得是那个意思,心下顿时开朗得意起来,嗯,这事儿干得过。
(本章完)
一千零七十,春暖加花开()
刘家,夜已经深了。
老刘同志回到卧室,刘彬他妈,王老实敬爱的张阿姨正在收拾被子,看到自己老头子进来,就故作不经意的说,“我听小云说彬子去前苏找落实了。”
老刘同志眉头微锁,放下手里的水杯,语气中带着责怪,“去干什么!他还觉得自己委屈?”
张瑜手上一顿,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不就是不明白过去问问,那也不行?”
刘彬他爹哼了一声,终归没继续说,再不然就要吵起来了。
严父慈母,典型的华夏风格,当妈的心疼的儿子,没理由的疼,当父亲的总是展示自己的严厉,好像他怎么着似地,其实国人错了几千年,父子之间,融洽些并没有什么不好。
就如刘彬,要是老刘同志肯放低身段,俩人正常点交流,有啥不懂的,自己老子水平足够,何至于找王老实那半瓶子咣铛的。
所以,家庭关系是基础,大华夏民族这方面有缺失。
正如张瑜总挂在嘴边儿的那句话,‘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大部分稀奇古怪的爹们还真就不能好好说,真要好说道了,仿佛那是降低自己档次一样。
“回头你跟他说,别瞎琢磨,好好沉淀两年,把工作做好,现在什么也别想。”
这就是华夏典型的爹,如此重要的话都不肯自己直接说,还要转达,容易走味儿的。
张瑜也知道老头子就是如此的人,只能照做,不过她还是略带疑惑,“连亦绍也这样安排,他是不是有了别的意思?”
老刘脸顿时沉了下来,“妇人之见,他现在什么身份?能活跃吗?连他自己都要沉下来,不然……”
话停住了。
张阿姨是个特别理解其中深意的,马上止住了话题,转而说别的,有些个事情,夫妻也不能随便说的。
黎晓偷偷摸进了家里,四下打量后,蹑手蹑脚的准备回自己的小屋。
“干什么呢?跟做贼似的。”
黎晓着实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她哭笑不得的发现,自己老爹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看来刚才是闭目养神,她判断,以忙为主的老爹这么有耐心,怕是专门等自己的。
人吓人会死人的,不过这个爹有些不一样,黎晓不敢抗议,只是低声下气的问,“您找我有事情?”
家里的落地灯是可调节的,刚才很暗,现在亮了,老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坐下。”
“哦!”黎晓不敢忤逆,乖乖的走过去坐下。
老黎同志长期身居高位,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这么跟女儿坐如此近说话了,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当年女儿刚出生时自己的欣喜,一晃二十几年,他才意识到,黎晓不再是那个鼻涕扭扭的小丫头了,念及此处,他原本心里的那些不满淡了很多。
他又招了下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
黎晓心里颤颤的起身坐了过去,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摸不清老头子今儿这是咋了。
抚摸着自己闺女的手,老黎同志难得和蔼可亲的问,“最近在忙什么?累不累?”
黎晓早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爹这么个状态,她很担忧,是不是闯了什么祸,“没、没忙什么。”
没毛病,她真就挺闲的,看似整天都出去,其实就是找个清静的地方去发呆,至于去吴楠悦那里,她是脸皮薄的。
如果一般人,这不叫事儿,有了嫌隙分开就是,没必要强捏合在一起装好伙伴儿。
黎晓不同,她要和的是吴楠悦,吴楠悦代表的是吴二叔,老黎与老吴此刻必须抱团。
“总要有点事情做。”
“嗯。”
老黎同志叹口气,有些话他不想说,自己闺女让人给套路了,也怪自己平时关注不够,心思转了转,他硬气的说,“爸爸疏忽了你的感受,谁欺负利用你,爸爸知道,你不要管,以前怎么样,今后还怎么样,没关系,有爸爸在。”
多明白啊,黎晓懵圈,她自己都不敢信,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疼!
蒙亲爹松口,父女俩的温馨终于结束,老黎同志时间没富裕到可以这么糟践,该表达的意思也清楚了,他相信自己女儿不会让他失望。
返回到自己房间,好半天,黎晓才平复下来,从进家门儿开始,她就没机会深入琢磨。
算上上一次,这是又表明了他的态度,黎晓可不傻,上次之后,她阴奉阳违,没有完全按照老爸想法做,严格来说只做了二分之一,不跟那几个货接触了,但也逐渐躲开了吴楠悦。
今后咋办捏?
黎晓突然认为应该用鞋底子抽自己,因为牙疼的有些猥琐。
折腾到半夜她才勉强睡着,明天会不会春暖加花开?
说出去怕黎晓自己都不信!
生活似乎有了规律,最近些日子,似乎是习惯了这种忙乱节奏,王老实没再觉得累,以前跟孙子一样,现在倒觉得浑身充满了精气神儿。
这天凌晨,他正抱着媳妇睡得香甜,被敲门声叫醒。
怕打扰唐唯休息,他手机是不开的,要找他,只能通过安保那里的值班电话。
“什么事儿?”这是第一次有电话半夜打进来,王老实心里扑腾着,生怕有他最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今天值班的是小朱,他低声说,“刚才钱总来电话,说让喊醒老板,他过会儿就到。”
“四儿?他能有什么着急上火的事?”王老实皱着眉,想不到哪里能让钱四儿这么整。
略作思考,王老实说,“等他来了,领他去书房。”
返身回屋里,这时节还是很冷的。
唐唯肯定醒了,她撑起身子问,“出事儿啦?”
王老实边穿衣服边轻松的说,“是钱四儿那货,估摸着又惹祸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似乎没啥可挑剔的,唐唯嗔怪着说,“你得好好说说他,都这岁数了,得稳重了。”
王老实凑近媳妇,在她额头吻了下,给她掖了掖被子,“你先睡,完事儿我就在书房就和会儿,不吵你。”
唐唯还要起来,“我没事……”
“听话!”
书房,王老实泡好了茶,烟已经抽了两根,钱四儿还没到,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了,钱四儿还没到。
等的有些心焦,他正要打电话过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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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七十一,没以德报怨的瘾()
钱四儿到了,神情慌乱,脸色苍白,一见王老实就急赤白脸的要说话。
王老实没起身,摆手说,“不忙,先坐下。”
越是着急的事情、越不能急!!
这话不是装逼用的,而是人生处世哲学范畴的适用道理。
虽然看得出钱四儿遇到了大事儿,怕也不好,王老实还是强压着让他冷静下来。
紧张情绪会影响人的脑子跟嘴配合,词不达意的话会倾泻而出。
逢事,想要一个人完全冷静下来几乎没可能,但能清醒些总是好的,多想起点细节和没说差距很大,有时候甚至决定最后。
好一会儿,钱四儿掐灭了烟,哆嗦着说,“赵宏进出事了。”
一听是赵宏进,王老实丝毫不意外,他甚至都瞧不起那几个货,这点事儿拖那么久,早该清理干净的,留着真是给自己当坑玩,如今形势复杂,谁知道谁呢?
倒不是盼着赵宏进如何如何,更不是王老实不念旧情,只是那赵宏进属于自己作出了花样儿,硬要挖坑埋了自己个儿,另外,他赵宏进丝毫不念交情,以怼王老实为前进的基础,王老实真没有那个以德报怨的瘾头儿,他也不是宰相,肚子里撑不了船。
若不是怕寒了自己人的心,王老实甚至都不想继续听钱四儿说下去。
权当千金买骨,给自己看看王大老板多仁义厚道,另外,他也说过,要照顾未亡人的。
大致听完事情经过,王老实有些惊讶,小瞧了赵宏进,也心里骂他糊涂,更头疼自己似乎沾上了,特么的连死都不让人清静。
说起来,这事儿是赵宏进主动出招儿的,他要鱼死网破。
然后就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
最后就是,不管钱四儿怎么想的,赵宏进的妻儿在他那里安排了。
王老实闭眼想了好一会儿,问,“他是怎么死的?”
“坠楼。”
其实怎么死不重要,只是个形式,之所以问,王老实就是想知道对方是不是从容不迫,跳楼,不好也不坏。
如果赵宏进选择坦然接受,他的妻儿很大几率不会有危险,现在真不好说了。
这是钱四儿在,不然王老实那句心里话会直接喊出来,‘你丫的怂货就特么的该死!’
王老实又问,“他媳妇跟儿子是自己来的还是你主动接的?”
钱四儿哭丧着脸说,“她们打车来的,直接砸我家门。”
“人呢?”
钱四儿低着头,惴惴不安的回答,“门外车里。”
王老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糊涂!”
半响,王老实叹了口气,拿起一支,钱四儿麻利儿给点上,“他们除了那谁之外,谁说了算?”
钱四儿想了下说,“是韩胡。”
这孙子的爹娘也不严肃,给孩子起名字都对付,两个人的姓氏凑一块儿就成了,跟造人一样随意。
王老实摇摇头,连这货也行啦?
凡事不要急着下结论,再推敲琢磨几次,总会有收获,王老实没了睡意,正好跟钱四儿说道这个糟心事儿。
脉络逐渐清晰,赵宏进最后的瞎胡来目的也分析了个差不多。
不光王老实无语,钱四儿那脑瓜儿也觉得平时那么聪明的赵宏进还那么天真,说句负责任的话,很傻很天真都是用来搪塞的借口。
究其原因,除了赵宏进不甘心外,更是他没有看懂社会,也没活明白啥叫人。
赵宏进大概知道自己活不了,他希望最后的挣扎可以给他自己报仇,算计了不少,他就没想想,你活着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局面,还想着死后别人按照你的想法行事?
幼稚!
公平与正义从来没有笼罩世界,那玩意儿是为了掌握资源的利益方而存在的,受益的必须有资格。
说白了,要么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去享受那口口宣扬的美好,要么就祈祷会有谁恩赐你一回,几率绝不比彩票高多少,现实就那么清新脱俗。
钱四儿不至于想死,却相当不爽,自己那么赵宏进,临死还让他算计,搁谁也别扭,“三哥,你就说咱咋办吧。”
“好办,把她们娘俩给韩胡送过去,就说托他照顾,顺便知会黎晓一声。”
“啊?!”钱四爷有些懵,似乎他的大脑理解起来硬件不足。
可能也知道这货不成,王老实耐心的告诉他,对付京城这帮要脸的货,就必须用不要脸的办法。
公开把人送过去,还郑重其事的告知黎晓,以京城的流忙文化,那帮孙子只能打碎牙咽肚子里,想接茬儿混,不被戳脊梁骨,就一条道儿,好好照顾着,还不能委屈了,估摸着得当妈孝顺着。
钱四儿似懂非懂,不过看三哥的模样,大概行得通,是牛逼的。
“那回头老赵的丧事呢?”
王老实笃定的说,“肯定他们会给操办,不差这一哆嗦,到时候,你负责给送花篮,咱这头儿,有一个算一个,一人给一对。”
两人把事情都说定,天已经蒙蒙亮,外院有了动静,王老实看了下时间,快六点了,站起身来伸了伸胳膊,“走,跟我去活动活动。”
钱四儿苦着脸摇头,“不了,我得赶紧把事情做严喽,免得拖沓出幺蛾子。”
王老实一想也对,小心些总是没坏处,嘱咐他说,“黎晓那里你要是不方便,就找吴总。”
不方便是委婉的说法,说白了钱四儿含糊人家,或者是人家未必搭理他。
钱四儿讪讪的点头,起身告辞离去。
王老实到院外走了走,活动了一番,精神焕发起来,僵硬的身体也舒坦,浑身通达了,顺便他又掂量了刚才的决定,嗯,没毛病,类似韩胡等怂货,再恶心也得忍着。
回到家里,唐唯已经起来洗漱,王老实也过去,张阿姨那里正在准备早餐,今天他事情不少,老妈要来京城,名义上就是来看唐唯,不过,暗地里怕也要去看望二孙女。
唐唯吐掉漱口水,头也不抬,“钱四儿大半夜的来找你,有什么急事儿?”
王老实正在刷牙,含糊着说,“赵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