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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仕者生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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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乡长,她在呀。”说到这里,刘凤声音再次变高,“姓李的,开门,赶紧开门,钻在屋里算什么?你就是这么对待属下亲人的?你算什么领导?”

    “乡长,就开开门吧,你老这么躲着也不是事呀。人家孩子大老远来,你怎么也得给解决解决吧?”贾香兰跟着帮了腔。

    “李晓禾,王八蛋,有种不给钱,就没种出来?你算什么东西?你个缩头乌龟,大软蛋。”刘凤大爆粗口。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刘凤要评理() 
听到外面的骂声,李晓禾在心里暗骂着:你们家人才是缩头乌龟呢,你爸是,你兄弟是,全家都是。

    “乡长,你还是出来吧,有事好商量,干嘛非要当缩头乌龟呢?”贾香兰又唠叨起来,“你老是这么躲着,不解决属下公伤,其他属下也跟着心寒呀。”

    周良反驳着:“贾乡长,希望你说话公允些。不是乡长不解决,是她根本没有解决诚意。乡长要她提供消费清单和医生诊断手续,她说什么也不提供,还破口大骂。她这么不配合,还怎么能给她钱?”

    刘凤抢先骂道:“放你*娘狗屁,凭什么给你手续?老娘就不给。手续上是我弟弟名字,又不是双胜乡。我弟弟给乡里开车出车祸,双胜乡出钱天经地义。今儿个我就把丑话说前面,要是你们不给钱的话,我就把我那几个叔伯兄弟全找来,全来找你们评理。我那几个兄弟在县城都有名,跺一脚四角乱颤,不行就把你们王八窝拆了。就你这老东西,还不够哥几个一顿抖落呢。要是姓李的耍横,也给他拿拿轮,看他还横不横。是不是还装缩头乌龟,是不是还敢不给钱。”

    周良“哦”了一声:“什么意思,你那些兄弟是无赖,是黑社会?刘凤,我老周长这么大,是吃饭长大的,又不是吓大的。我告诉你,要是他们胆敢寻衅滋事的话,自有法律收拾他们,到时他们……”

    “到时,你有到时吗?恐怕早让他们把你抖落零散了。”刘凤非常不屑,“今天是给你们面子,我才没让他们来,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我现在只要一个电话,用不了一个小时,他们指定把你老东西摁在那,到时你就是叫爷爷也不管用。”

    “刘凤,你也太狂了,敢拿黑社会吓唬我?我还就真不信这个邪。”周良毫不示弱。

    “周主任,不是我说你,人家小刘是公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意识,多可怜。乡里就应该好好履行义务,先把病治好了,先把人抢救过来。现在还搬教条,未免太不尊重生命了。再说了,要真是那好几个小伙子跟你论理,你也不占便宜呀。”说到这里,贾香兰叹了口气,“哎,小刘也命苦,以前给乡长开车,给杜乡长那时候开的好好的,可是一换了乡长,也不知道咋弄的,就不要人家孩子了。还好人家董书记人正直,关心属下,才让小刘又干上了心爱的司机工作。”

    “妈的,乡长不管,我找书记评理,让书记做主。”在门上“咣咣”捶了几拳,刘凤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随着刘凤的离去,贾香兰、周良也走开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四散而去,门外又恢复了清静。

    李晓禾走上前去,“咔”的一下,旋开暗锁,然后转身回到自己座位。

    坐在椅子上,李晓禾闭上眼睛,就像过电影一样,脑中闪出许多影像片段。这些片段,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的较长,有的又很短,在他的脑中重新进行着排列组合。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眼来电显示,李晓禾按下接听键:“周主任,有事吗?”

    “乡长,你在乡里吗?九点半在会议室召开会议,是董书记安排的。他没说具体通知谁,只说是全体人员。还补充说,要是不在乡里的人,就算了。”对面是周良的声音。

    “开会具体什么事?”李晓禾追问着。

    手机里叹息一声:“应该是关于刘封的事吧,刚才刘凤去找董书记了,现在还在书记室,贾香兰也一块去了。”

    “既然是全体人员,我当然要去了。”李晓禾说完,挂断了电话。

    ……

    九点半,双胜乡会议室。

    台下已经坐了差不多三十人,能来的全来了,有好几个人是从外边专门赶回来的。大伙可听说了,今天会上有热闹,人们岂肯错过?另外更想看看有没有“火星”撞“地球”的大冲击,最起码激烈程度要赶上那次就好了。

    “蹬蹬”、“咔咔”,外面一阵脚步声响,一男两女走进会议室。三人正是乡书记董定方,常务副乡长贾香兰,还有刘封的姐姐刘凤。董定方到了主席台上,贾香兰陪着刘凤坐到了台下前排位置。

    屋里的人们都发现,该来的大都来了,却偏偏没有乡长李晓禾。而且现在书记到了,似乎乡长应该不会来了,好多人不禁一阵遗憾,遗憾不会上演“星球大战”了。

    董定方自也发现李晓禾不在场,既觉庆幸,也不免失落。

    最失落的就数周良了,从刚上班不久就失落,现在则更失落。

    “咳咳”,清咳两声,把众人目光吸引过来,董定方开了腔:“同志们,今天召集……”话到半截,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人们又把头转向了外面。便也转头看去,只是有屋门挡着,并未看到什么,却听到了“蹬蹬”的脚步声。

    很快,屋门一开,一个人迈步进屋,原来是乡长李晓禾来了。

    看到李晓禾,好多人都想到了“大软蛋”、“缩头乌龟”,不禁脸上现出诡秘的笑容。

    看到台上只有一张桌子,也只有一张椅子,而且椅子上已经坐着麻子脸。李晓禾便向前两步,从第一排拿了张空椅子,转身到了台上,放到董定方旁边,坐了下去。

    注意到刚才的这一场景,好多人脑中*出现了一个词:分庭抗礼。

    “刚忙了点事,不晚吧,继续。”李晓禾示意了一下。

    妈的,老子才是一把手,你他娘充什么大头?心中暗骂,董定方并未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再次清了清嗓子,重新说道:“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开会,是因为一个临时的事。”说着,董定方右手一指,“这位是刘封的姐姐刘凤,一直在给弟弟陪床,这次是专门从市医院赶回来的。刚才刘凤哭的可怜,说是想和乡领导及大伙交交心,想通报一下她弟弟的事情。刘封也是乡里老人,给乡里开了多年的车,可以说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这次更是因公受伤,我就满足了她这个要求,也想了解一下刘封的情况。刘凤,你说吧?”

    “呜……弟弟……”一阵悲啼响起。

    人们发现,不久前还粗口不断的女人哭了。

    “小刘,不要哭了,已经哭了那么长时间,可别把眼睛哭坏了。”贾香兰说着话,轻抚着身旁强壮女人的后背。

    “呜……嗯,嗯。”刘凤抽抽嗒嗒着,站了起来。她走出座位,冲着董定方鞠了一躬,又向着台下众人鞠了一躬。轻声道,“大家好,我叫刘凤,是刘封的姐姐,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在刘封住院期间,许多领导和同事都以各种不同方式进行慰问,在此我代表刘封,代表我们全家,也包括我自己,对大家一并表示感谢,谢谢你们了。”

    这还是那个高门大嗓、脏话连篇的女人吗?好多人都心生疑惑。当然也有人看着恶心。

    行礼完毕,刘凤讲说起来:“在座各位都是刘封的领导和同事,刘封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再详细说明了。现在我主要是向各位关心的领导、同事,通报一下他在医院的情况,通报与之相关的一些事情。刘封是与乡党委委员、副乡长葛树军出差期间,在七月五号发生的车祸。事故发生时,先在县医院进行救治,十多小时后,根据县医院建议,把他转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从进入县医院开始,刘封就处在危险期,到市第一人民医院后,依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之后出现了十三次危险情况,血压、心率、心电图、脑电图都不正常,还有其它一些指标也高的厉害,医生说是属于高度危险。有五次眼看着人就不行了,硬是从鬼门关抢回了一条命。住了半个多月的时候,他总算醒来了,可是不会说话,也不认识人,连父母都不认识。今天是八月十一号,我弟弟已经住院三十七天了,可是到现在还是那样,跟傻子没什么区别。哎,好好的人,咋就成这样了?

    由于一次次打击和惊吓,年迈的父母不堪折磨,双双病倒了,以前身体硬朗的二老双亲成了病秧子。还指望着他俩和我们轮班陪床,现在只能是我和她姐夫侍候着,虽说我们也熬的疲惫不堪,可为了亲人也没办法,谁让摊上这事呢?身体的疲劳,对亲人的牵挂,这些都还能坚持和克服,但是,最让人揪心的就是钱了。本来以为是出公差受伤,觉得单位不会不管,可是现在却要给我们断粮,却要让我们自生自灭了。大家评评理,有这样的道理吗?”

    董定方插了话:“刘凤,把话说清楚,谁说不管刘封了?我们乡党委可是一直都要求政府积极配合治疗的。”

    “就是他,变相的桧子手。”咬牙切齿的说着,刘凤指向了一个人。

    怎么是他?人们心中都发出了疑问。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双拳难抵六手() 
以人们的理解,刘凤肯定是说李晓禾,却没想到指的是周良。周良充其量是奉命行事,奉的是乡长的命令,而且刘凤上次来找的就是李晓禾,刚刚更是在李晓禾门前大放厥词呀。

    做为当事人,周良倒没特别反应,而是轻蔑的一笑,算是对那个粗手指头的回应。

    李晓禾脸上也没什么变化,看不出此时的喜怒哀乐来。

    “刘凤,把话可要说清楚了,我们绝不能冤枉好人。”董定方适时说了话。

    刘凤转头轻声道:“书记,我不敢随便乱说,确实是这样的,大伙听我说说,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当时在县医院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来,可是一到市第一医院,周主任态度立马就明显了。既然县医院强烈要求转院,就说明病人情况非常严重,而且确实也是如此。十三次出现危险,还不说明问题?可是到那里交押金的时候,这个周主任却动起了心思,第一次才交了三千。那么重的病,三千块钱够干什么?还不够个零头。果然,转天一做检查,还没检查几项就没了钱。后来存钱也是断断续续的,好几次都是被医院催着,干着急输不上药,把人急死了。短短一周时间,就交了五次费,尤其前三天更是天天现交。周主任,交费条子都在你手里把着,我没有胡说吧?”

    周良接了话:“刘凤,你怎么大睁两眼说瞎话?当时是我不给多交吗?你一再嘱咐我,先少交钱,要是看实在不行,就转到省里医院去治,现在怎么又把错怪我头上了?你刚才还说刘封危险期就十三次,你是哪来的数据,三次好不好?”

    刘凤完全是无奈的口吻:“好我的周主任,是谁大睁两眼说瞎话?大家想想,我弟弟都成了那样,都催命了,我不让市医院好好治,还要再把他往省里弄?那是大活人,可不是麻包口袋,想搬就搬。好几百公里的路,要是路上出问题怎么办,我能想不明白这事?说实在的,要不是县里一个劲儿的催促,让到大一点的医院,我们连市里也不去。你坐班车先走了,什么都不管,我跟救护车走,都吓死了。当时我弟弟在救护车上,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随时都有要命的可能,你说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是一路以泪洗面呀,随车护士都跟着眼圈发红了。在这段路上,我弟弟就四次出现了危险,你见了吗?

    在市里那几天,你一直就在大酒店钻着,连你个人影都难见到,你能知道病人危险了几次?听你的语气,根本不拿我弟弟的病当回事,总觉得没什么。那可是鲜活的生命,怎么在你手里什么都不是呢?大伙帮着评评理,要是不严重的话,能直接进iu病房?要是不严重的话,能让我们这小老百姓进套间病房?可这个周主任……哎。就为了求你给我弟弟交药费,我就找了你多少次?每次你都是左推右挡的,说什么也不想交,我那是好话说尽呀,就差跪下来求你了。就因为周主任不肯轻易交住院费,我不得不多次找他,不得不连连求他。也不怕大伙笑话,就为了这事,我晚上还追到酒店房间求他,跟她住在那。”

    什么?好多人都暗自发出了惊呼:她俩睡一块了?她就能任由周良摆布?

    周良怒斥着:“胡说,刘凤,是你说的那样吗?那不是你一直让我给你陪护费,把我挎包都抢走了吗?是你一直追着我,不让我消停,直接追到了那个小旅馆。再说了,也不是只有你,你男人也去了呀,当时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却让你男人一直看着我。白天你男人再补觉,你俩倒着班的来,可我却被你俩像早些年熬鹰一样的熬着。”

    刘凤显得特别委屈:“周主任,你还想怎样?我男人能不跟着吗?我年纪轻轻的,敢一个人在你屋里,那不是羊入虎口?本来陪床已经累的半死,可我丈夫也担心出事,才在我睡的那会儿,不得不睁一只眼,为自己爱人防着色*狼。我能抢你挎包?你们大伙谁信?挎包在他身上背着,我能一下子抢下来,我敢抢吗,我会抢吗?会说不如会听的,你……”

    周良怒声打断:“胡说,你怎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怎么能颠倒事非……”

    “周主任,周大叔,说话可要凭良心呀。我一个年轻小媳妇……”话没说完,刘凤已经“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良情急之下,爆了粗口:“刘凤,你他*妈太……”

    董定方用手点指,大声喝斥:“周良,你要干什么?当着众多下属,当着受害人,你竟然骂人,太放肆了。你还有一点公务员的形象吗?你还像是个党政办主任吗?这和社会混混、地痞恶霸有什么区别?”

    “是呀,周主任,人家孩子讲述点事实,你就这么容不得人,修养太不够了,也太给乡里抹黑了。假如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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