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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仕者生存-第215部分

小说: 仕者生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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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是神经病?那你是不是?你是做什么营生?”许建军笑着问。

    “我是不是神经病?”藏齐乐疑问着,“我什么什么营生?我就做的是营生呀。”

    就这样,无论许建军问什么,藏齐乐基本都是反问或重复,要不就是‘不认识’、‘不知道’。

    以现在情形来看,分明就是失忆的表现。

    藏齐乐会失忆?

    李晓禾不信。

    许建军不信。

    他藏齐生会信吗?

    “叮呤”,两声短促铃响。

    李晓禾拿起手机一看,上面跳出一条短信来:醒了?太好了。他交待了吗?

    不加思索,李晓禾回了一个字:没。

    然后又补发了一条:我和许建军都在这,齐正在答非所问。

    接着又发了一条:现在对那人该注意了,我觉得他俩绝对有问题,若是那人知道齐已醒,怕是要采取行动了。

    “那我问你,你……”许建军又提起了问题。

    李晓禾手机上适时收到了一条短信:抓紧要他的口供。证据是采取措施的前提。

    唉,李晓禾暗叹一声,心中甚是焦急。急切程度超过之前。

    ……

    “叮呤呤”、“叮呤呤”,铃声忽然大作。

    什么情况?男人睡眼朦胧,转头四顾。

    看到床头闪烁的光亮,他才意识到来电话了,同时心惊不已:出什么事了?该不是她来电话了吧?

    接呀。看看是谁?心里这样想着,男人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号码,他心中一松:不是她。

    随即心中再次一紧:三更半夜的,他来电话干什么?

    忐忑着,男人按下绿色按键,“喂”了一声:“什么事?”

    “我打听到一个消息,在十九号那天,孝敬沟矿区有一名矿工晕倒,被急救车接到了县医院。”手机里是一个男声。

    男人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你确定?这名矿工叫什么?”

    “叫什么?这就不知道了。那么多矿工,谁还挨个去记名字?反正我听说警察都跟着帮忙了。”对方给出答复。

    “好了,知道了。”男人挂断手机,身子软软的歪倒在床。

    警察跟着护送,医院有警察,还有武警,这能是普通矿工吗?我的妈呀,这消息比那女人来电话可怕多了。

    男人忽又猛的从床上坐起,看了看时间,刚刚凌晨四点多。

    怎么办?

    怎么办?

    男人脑中画着问号,绞尽脑汁的想着答案。

    现在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越想越乱,越想越糊涂,以前想过的答案也记不起了。

    “叮呤呤”,铃声响起。

    还是那个号码。

    男人颤抖着手指,按下绿键:“还有什么事?”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好像说那个矿工病人姓齐。”对方声音传来。

    “齐?没记错吧?他是不是中间那个字是‘齐’,他应该姓……”话到半截,男人急忙收住,停了一下又问,“你确定他姓齐?”

    “应该是吧,好像医院那里登记的就是姓齐,我也不确定。”对方的话很含糊,“要不白天我再想法好好问问?”

    “不,不用了,你不要问。”男人阻止了对方的想法,“管他姓什么,反正跟咱们也没关系。”

    “好,好吧。”手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咚咚咚”,心跳声太大了,大的就像重锤敲击心房一样。

    男人心惊肉跳、心神不宁,忽然抱着头,躺倒在床,发出一个凄厉的声音:“啊……”

    ……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外面天光也已见亮。

    期间,主治医生专门过来做过检查,确认各项指标正常后,便干脆给藏齐乐取掉了氧气。

    尽管许建军废了许多唾沫,好话赖话说了一大堆。但藏齐乐就是糊涂着,要不说的驴唇不对马嘴,要不就是重复唠叨,或是干脆甩上一句“神经病”。

    先前刚对话的时候,许建军还是一副调理那小子的心态,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耐心渐渐失去,不禁火起:“藏齐乐,少他娘装疯卖傻。你在矿上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伤害了那么多人,事到临头又装起了糊涂,想要蒙混过关,可能吗?那些受害者会答应吗?法律法规能允许吗?我告诉你,不要心存幻想,更不要负隅顽抗,否则等待你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

    “你,你说什么?神经病。”藏齐乐又是惯用答复方式。

    许建军咬着牙,瞪起了眼:“好好,你不是不说,不是装糊涂吗?那咱们走着瞧。”

    “走走走走走啊走。”藏齐乐叨叨着唱了一句,随即再次甩出那三个字,“神经病。”

    许建军手指对方:“藏齐乐,你……”

    李晓禾摆了摆手:“老许,别跟他废话,他爱讲不讲。反正人证、物证已经坐实,他这就是杀人害命,直接判死刑完事。”

    接收到李晓禾的眼神示意,许建军明白了意思,故意略一沉吟,看似很慎重的说:“也只能这样。反正这回他已经醒了,主犯正式到案。另外,受害者尸身全部找到,证人、证据一应俱全。”

    “就是呀。主犯缺席还能宣判呢,何况他已经归案。”李晓禾附和着,“他想装就装,到时直接司法一鉴定,他这装疯卖傻就是罪上加罪,只会让他死的更快。”

    “好,他想早死,谁也没治。”许建军说着,拿出手机,拨着号码。

    很快,许建军便对着手机,咬牙道:“藏齐乐装傻,立即启动司法鉴定,从省里把仪器运来。同时整理卷宗,就按你们拟定的故意杀人罪名……”

    “凭什么?老子罪不该死。”藏齐乐忽然嚷了起来,“不,老子没杀人。”

    与许建军微笑对视后,李晓禾追问着:“说什么,罪不该死?你是死有余辜。活生生的大男人,说让你害就害了,还不该死?”李晓禾厉声质问。

    藏齐乐嚷道:“是我害的吗?是他们自个砸死的。”

    “自个砸死?笑话。有谁证明?”李晓禾冷哼着,“全矿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他们砸死?”

    “是他们命贱福薄,是他们违规操作。”藏齐乐大声嚷着。

    李晓禾厉声质问:“违规操作?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这并不能冲减你的罪行。再说了,姚二旺会违规操作吗?他只不过是到矿上探望亲人,不过是揭露了你的罪行,你竟然残忍的对他下手,这是何道理?”

    藏齐乐急道:“姚二旺,姚二旺没死吧?我可给他放了好多水和面包的,我是准备放他出来的。真的,我要是不昏迷的话,早就把他放走了。”

    “现在也不失忆了?”许建军讥讽着,咬牙命令道,“说吧,全说出来。”

    “哎,我说。三月二十九号那天……”藏齐乐讲说起来。

    在藏齐乐讲说之初,许建军携带的录音机也开始工作上了。

    藏齐乐讲的很仔细,整个讲说大约花了四十多分钟,唯恐漏掉细节,唯恐对自己不利。

    藏齐乐讲说内容,与庞云生、姚二旺、曲阿甘、万金友以及那八名矿工所述,基本一致,只是在个别地方略有差别。

    待到对方讲完,李晓禾追问着:“小婉去哪了?矿上死了这么多人,你为什么隐瞒不报,有什么依……”

    “我,我有错,我罪该万死。”藏齐乐忽的大哭起来,“不,我罪不至死。”

第三百二十九章 后台就是涂中锋() 
“我罪不至死,我罪不至死”藏齐乐嚎啕大哭,身子乱动,双脚乱*蹬。

    许建军沉声厉斥:“少来这一套,说,小婉去哪了?你如此大胆草菅人命,到底有何依仗?”

    “我,我罪不至死呀,我罪不啊”藏齐乐表现的更加躁狂,根本不顾手铐束缚,双手不停乱抓。

    “藏齐乐呀藏齐乐,你这招数可真多。先是装睡,接着装傻,现在又玩狂躁,太不老实。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到时你吃不了也兜不走。”许建军右手点指对方,训斥不止。

    “别拦着,我们必须进去,必须进去。”门外传来一阵喊嚷。

    许建军回头瞪着门口:“怎么回事?”

    门外点名道姓:“许建军,病人有危险,让我进去。”

    许建军哼道:“有他娘”

    “老许,不对呀。”李晓禾在旁直拉许建军衣襟。

    许建军转头看着床上:“不进来,进来。”

    “咣当”,屋门撞开,主治医生带着两名助手,冲进屋子。

    “你看”许建军要向主治医生说明情况。

    “出去,都滚出去。”主治医生大吼着。

    虽然先前曾把对方撵出屋子,不过现在情形下,虽然对方语句更加粗*鲁,但许建军并没敢回怼,而是收起录音机,乖乖向外走去。

    看了眼床上那个狂躁的人,李晓禾跟出了屋子。

    来在屋外,李晓禾、许建军大眼瞪小眼,一时都没了脾气。

    小张上前,疑惑的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许建军“哎”了一声:“他娘的”

    李晓禾才说:“刚才齐先生忽然有些不正常。”

    小张“哦”了一声,缓缓点了点头。

    长嘘一口气,李晓禾脑海中现出藏齐乐刚才的情形:双眼圆瞪,口吐白沫,双腕皮肤血呼哧啦的;还好手铐上锯齿部分在手背处,若是翻过另一面,怕是要更危险。

    怎么会这样?

    藏齐乐这是怎么啦?

    装的?不像呀,也不应该呀。那又是为什么?

    李晓禾疑惑不解。

    相比起李晓禾来,许建军情绪更烦躁一些,嘴里不停的骂着“他娘的”,好几次叨上烟卷又收起。

    “叮呤”,两声短促铃音响起。

    李晓禾拿出手机,一条短信跳出来:交待了吗?

    “老许,我打个电话。”打了声招呼,李晓禾快速走开。

    来在拐角处,看看四外无人,李晓禾拨打了发短信号码。

    很快,手机里传出女声:“怎么样,交待了没?”

    李晓禾道:“关于矿口的事都承认了,说的很详细,和那些人的讲说非常吻合。就是在问到后面的问题时,他忽然就癫狂起来,口吐白沫,手脚舞动,把医生都惊动去了。先前他倒是装过睡,装过失忆,不知这次是怎么回事。”

    手机里停了一下,才传出声音:“欲速则不达,越到关键时刻越是急不得。放松心态,功到自然成。”

    “明白,书记您放心。”李晓禾回复的很肯定。

    “有情况及时汇报。”手机里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收起手机,李晓禾想了想,快步来在重症监护室外,投去询问的目光。

    许建军明白对方的意思,缓缓摇了摇头。

    上午八点半多,县委第三会议室。

    众常委陆续奔向这里。

    宣传部长沈京柱刚一进屋,看到已经在座的组织部长陈富雨,直接上前打问:“老陈,今天开的是什么会?”

    “电话通知都说了呀,专题学习会议,没跟你说?”陈富雨笑着道,“你可是宣传部长,这是你的主业,你能不知道?专门是考我吧?”

    沈京柱“嘿嘿”一笑:“通知当然是这么说的。”

    陈富雨盯着对方:“老沈,你可是话里有话呀,难道这里边还有别的说道?是什么呀,解密一下,也让我沾沾宣传部长近水楼台的光。”

    “老陈,你这可是讥讽人啊。谁不知道,你是大权在握,光做不说;我权利没有,还得诈咋呼呼。”沈京柱说着,伸手示意,“要不咱俩换换,怎么样?”

    “好啊,只是我说了不算呀。”说到这里,陈富雨“诶”了一声,“老沈,谁通知的你开会?”

    “方秘书呀,那还能是”话到半截,沈京柱提出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富雨摆摆手:“我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一问呀。”

    一问一答间,二人都想到了一个问题:李晓禾去哪了?

    县委常委会议大都是由县委办主任通知的,近几次也是由李晓禾通知,而且‘小金沟调查组’已经解散了,倒是针对举报李晓禾的事成立了调查组。这种时候,见不到李晓禾的踪影,难免让人生疑。

    汤丽、连生威也先后走进屋子。

    刚要打问,沈京柱忽又觉得不合适,便及时收住了脱口而出的问话。

    常务副县长陆久丰、县委副书记伏胜阳随后也进了屋子。

    虽然再没人打听开会的事,但人们脸上却都写着疑惑,还特别注意了屋内的其他人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人们偷偷看着时间。

    八点四十四分,

    四十八分,

    五十二分,

    五十五分,

    今天早上刚一到办公室,便接到开会通知,大数人干脆没有处理其它事项,而是直接到了会议室。来的相对较早,时间也就觉着耐过一些。

    “噔”、“噔”,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先到的人们都抬起头来,下意识的望向门口方向。

    人影一闪,县委副书记、县长乔成出现在门口。

    乔成习惯性的扫视屋内众人,直接奔向自己位置。但在落座以后,他又默默的查看了屋内众人。

    人们自也注意到了乔成扫视的目光,但乔成面色冷竣,根本看不出其内心想法如何。

    现场的人们,既在观察着到场的人,也在注意着没到场的人,心中看法不一。

    人们大都偷偷看看手表,已经是八点五十八分了。

    “咔”、“咔”,女士皮鞋声响起,声音由远而近。

    收回心神,人们目光投向门口方向。

    方雅馨站在了门侧。

    紧跟着,书记冷若雪出现在门口,踩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屋子。冷若雪和往常一样,目不斜视,镇静自若,径直走到主位,坐了下来。

    随后而至的方雅馨,快步上前,把书记的水杯、笔记本等放到桌上。但她没有离去,而是退到了后排。

    看着这种架势,有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坐定之后,冷若雪环视现场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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