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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仕者生存-第219部分

小说: 仕者生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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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按时举行,九位常委形成一致决议:坚决执行市纪委要求,认真配合市纪委工作,全县所有公务人员休假暂缓,何时补休再行通知。

    会后,相关会议精神立即下发,以极快速度传遍全县的委办科局和乡镇。这些下属部门立即开会传达,要求严格执行会议精神,三天假期照常上班,没有特殊情况不得请假休息。

    虽然县委常委们说的义正词严,但显然内心没有一人愿意这样,只是必须顾大局,也只有这一个选项答案。

    虽然下属部门答复肯定,但可感受到语气中的无奈。

    虽然没有亲历各部门再传达时的场景,但可以想象出当时人们的敢怒不敢言。

    李晓禾清楚,就这样一个决定,不知有多少人要改变原定计划,不知多少人要爽约亲人、朋友,不知多少人要更加忐忑无比。像自己这样热切期盼的人,肯定是少之又少,放眼全县公务员队伍,很可能自己是唯一一个。

    就这样,抱着正合我意的心情,掩饰着内心的喜悦,李晓禾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俗话说“几人欢喜几人忧”,而此事就可说成一人欢喜众人忧,还有几人愁白头。

    在这些忧愁的人群中,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外出受阻,或是会友计划搁浅,而心中极不痛快。还有个别人却是因为更特殊原因而忧愁,忧愁这刻意等来的三天假期泡汤,忧愁完美计划化为泡影,忧愁一些事项如何解决。

    愁啊愁,愁就白了头。假如个别人要是知道李晓禾是这样的心态,怕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再退一万步讲,即使掐死一个李晓禾,相关的事项也根本无法解决呀。

    ……

    原定的两三天出结果,不曾想在晚上九点多,许建军就来了电话。

    看到是许建军手机号,李晓禾就知道是那件事,但还是问道:“老许,什么事?”

    “咱们的人已经找到那个农民,他就在省城打工。他根本就没办过那个号码,而且此号码在茂中市开通的时刻,他正在省城打工,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他还说,那时身份证刚丢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办新证,他一直是拿着户口本做证件。看到警察找,他吓了一跳,一再追问身份证怎么啦。”许建军讲说了整个过程。

    李晓禾道:“那要这么说,用他证件办号码,很可能就是故意为之,就是在隐瞒持号人真实身份。你说那个女人和这样的人交往,而且还曾经联系频繁,是不十分可疑,是不该直接调查她呢?否则一旦她做出危害社会、危害他人的事情,那就悔之晚矣,警察也就有失察之嫌了。”

    “你别忽悠我,这事不是这么分析的。现在你的一切分析,都是基于她有重大嫌疑前提下,但这个重大嫌疑,也仅是你曾经听说她和涂中锋通话。对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之间很可能谈到了你,这是我的感觉,我的感觉一向比较准的。

    但是通过调查她的通话纪录,并没能证明那个号码是涂中锋的,那么她的重大嫌疑就只是推测,根本不能做为对其调查的依据。老李,你现在当着县委大管家,做着女书记的大红人,可别把我忽悠成无业游民啊,我还靠着这份工作退休养老呢。”许建军调侃着。

    “本来是想让你立功受奖,结果你却瞻前顾后,那我就没办法了。实在再没有合适的所托之人,要不这个大好处也轮不到你。”停了一下,李晓禾又道,“说起来了,我的预感也是很准的,当初我就说涂中锋不地道,你看这个家伙果然就不是好鸟。”

    “算了吧,还不是你知道涂中锋去过小婉发屋,后来小婉又做了那么多违法的事,你才由此推彼的。其实可不止你预感到,我们这些经办人员也想到了,只是因为证据不足,只是因为他职务特殊,也才错过了抓捕机会。”许建军笑着说,“你也别忽悠我了,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线索,多提供线索比瞎推理重要的多。行了,我没时候陪你闲聊,马上又该参加案情分析会了。”

    “老许你……”话到半截,李晓禾停了下来,因为手机里早没了响动。

    放下手机,李晓禾心中暗道:这个娘们明明和涂中锋通过话,老周绝对不会瞎说,也不应该记错,可怎么就没有他俩的通话记录呢。这本身就值得怀疑。看来这个娘们绝对还有另外的号码,不为人知的号码。这个号码又是什么呢?

    还好及时做了中止休假的要求,否则三天时间里,这个女人不定做出什么事呢,就是偷偷逃走也极有可能。

    现在不能休假了,这个女人会不会出妖娥子呢?

    ……

    “叮呤呤”,就在结束与许建军通话不久,手机又响了。

    看到是周良的号码,李晓禾直接按下了接听键:“周书记,没休息?”

    周良道:“没呢,休息什么,忙着退票呢,刚刚退完。原定的是今天晚上后半夜一点出发,全家做火车,来趟短途旅游,结果这么一弄,计划全泡汤了。结果媳妇、孩子还硬要去,商量了一番,把我的票退掉,他们继续出去。他们娘仨气呼呼的走了,到县城坐火车,我一个才把票退了。”

    李晓禾“哦”了一声,问出感兴趣的话题:“这次不能休假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反应?”

    “我正要说这事呢,那女人有些反常。当时乡里开会的时候,我和她坐斜对面。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刻瞪大了眼,嘴也张着,很惊愕的样子。后来她的咽喉动了好几动,看着就要说话,却什么也没讲。在后面的会议过程中,她也一直痴痴楞楞,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跟受刺激似的。

    会议一结束,她没有回她自己办公室,而是头也不回的出了乡政府大院儿。下班的时候签退,也没见着她的影,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也没等到。在我回家的时候,才在半路迎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跟丢了魂一样。看她那个德性,我也没理她,她好像也没看见我。

    只到走出好远了,才回头跟我说,她出来办事,明天补上签退。她话是说了,可是并没有等我回复,早又低着头走开了。听说不能休假,人们都感到突然,有人也不开心,可是她的表现也太反常了。本来想着得开空便向你报告这个情况,可是让家里这几个人一捣乱,就拖到现在了,主任多谅解。”周良带着歉意。

    “没关系,不晚不晚。反正你平时多注意她点,她一旦有什么反常,就马上告诉我。她毕竟和涂中锋多次通话,假如能从她身上获得线索,也是对破案工作的支持。只是现在没有其它证据证明,只能先暗中进行了,一定要保密。”李晓禾再次嘱咐着。

    “明白。”周良给出了肯定答复。

第三百三十五章 那个女人病了() 
别管人们乐意不乐意,情愿不情愿,原定的三天假期是泡了汤。

    在这三天中,李晓禾天天都关注着那个女人的情况,当然是通过周良关注。

    每天早晚,周良都要特意汇报那女人的情况,尤其晚上更是专门很晚才离开乡里,或者专程到乡里再观察一下。

    在这三天的六次汇报中,周良都没发现那个女人异常,门卫钱喜那里也没有这个女人夜间外出的纪录。正是为了掌握这个女人情况,周良以“保障乡里安全”为由,特意要求门卫清晰纪录人员晚上进出大院情况。

    连着三天没有异常,李晓禾不仅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质疑。

    通过先前几件事项分析,再结合这个女人对假期停休的反应,李晓禾总觉得这个女人要干点什么,比如找理由或是偷偷离开乡里,亦或是行踪诡秘。可从周良的汇报来看,并没发生自己猜测的事项,这就很让人费解了。

    仔细梳理了一遍过往事项,还是得出了先前的结论: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可她怎么会没有异常表现呢?

    现在李晓禾有些忐忑,如果是推断不准,那么好多事项又不好解决了。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可是把这女人当作突破口的。

    新的一天到来了,周良照样在刚上班时间,就汇报了那个女人的情况:还在乡里,没有夜出纪录。

    怎么会这样呢?李晓禾心中再发疑问。

    来不及细想这些问题,李晓禾去了县委会议室,去为县委常委会做记录,查看会前准备工作。

    会前准备很充分,会议进行的也很顺利,但李晓禾总是走神,不但忘了带手机,记录上有两处也不太准确,只能会后想办法补充完整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会议才结束,李晓禾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李晓禾拿起桌上手机,上面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周良号码。再一扫固定电话,屏幕上的号码也是周良的。

    坏了,出事了。这样想着,李晓禾快步走进里屋,回拨了周良的手机号。

    “嘟……嘟……”回铃音响起。

    手机里响了两声,忽然传出一个标准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再打了一遍,还是这个回复。

    李晓禾心中预感更不好,也更焦急,但却也只能先放下手机,耐心等候回电。

    等了足有十分钟,周良也没回电,李晓禾决定给张全打电话了。

    “叮呤呤”,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看到正是周良号码,李晓禾立即接通了:“出了什么事?”

    “那个女人病了。”对方给出回复,“刚才肖书记正问这事,我才没接……”

    李晓禾急着打断对方:“她怎么就病了?人现在在哪?”

    “今天青年节,乡里上午不是弄了个小活动吗?开始的互动环节、拔河环节,她都参加了,并没出现状况。可就在十点多,她参加女子一百米比赛,快到终点时,忽然就摔倒了。我们都以为她是让东西绊倒,很快就会起来,可是等了一小会儿,没有动静,这才上前去看。

    她侧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昏迷不醒。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什么活动也别办了,大家赶紧把她送去卫生院,我也跟着去了。卫生院院长一看,说她是身体虚弱,也可能血糖偏低,大脑间隙性供氧不足所致。正这时候,她醒了,眼都不待睁,说话声音也很低,有气无力。于是,卫生院就给她输上了液,留了两个女人陪着,我们就先都回了乡里。”停了停,周良又补充道,“整个过程我都见了,看她病怏怏那样,不像是装的。”

    李晓禾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想了想,才说:“虽然她病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随时关注着,这个女人可是挺狡猾的。”

    “明白。”周良给出回复,“她现在住在卫生院,有专人陪着,还没在乡里自由呢。看看晚上用不用留人,能留尽量留,要是卫生院说不用,那他们就必须有专人照看着。”

    “行,那就这样。”李晓禾说完,结束了通话。

    放下手机,李晓禾喃喃自语着:“病了,她病了。”

    如果从那个女人近段身体状况看,突然晕倒也不出意外,但要结合她身上的疑点,再结合这次假期停休来看,又不禁让人生疑。疑惑这个女人要耍什么花招,尤其这似乎可是离开乡里的最好借口。

    她是真的病了吗?她要干什么?李晓禾脑中还是划上了问号,同时也在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想着相应的应对之法。想着想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关键是几个法子都不太好操作呀。

    “笃笃”,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传进一个声音:“主任,在吗?”

    李晓禾赶忙收起心思,一边走出外屋,一边问道:“谁呀?”

    “主任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啦?我是小方呀。”话到人到,屋门推开,方雅馨出现在门口。

    李晓禾“哦”了一声:“有事?”

    “主任,这都十二点多了,人们早就吃了饭,就你没去。我先以为你出去了,回来走到门口,见屋门没锁,这才问问。”说到这里,方雅馨调侃了一句,“主任真是废寝忘食呀。”

    李晓禾“呵呵”一笑:“听着像讽刺人,不过我会正面理解的。谢谢,我去吃饭了。”

    说完,李晓禾走向门口。

    方雅馨适时退出了屋子。

    ……

    下午四点多,李晓禾弄完了上午的会议记录,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叮呤呤”,手机响了。

    看到是周良的号码,李晓禾立即起身进了里屋,然后接通电话:“什么情况?”

    周良声音传来:“她男人来了。”

    李晓禾稍微一楞,才又追问:“什么时候去的,他怎么说?”

    “刚到时间不长,开车来的,直接到了乡卫生院。我听说这个消息以后,就以‘探看病情’为由,去了卫生院,正赶上人家两口子说话。估计这个男人也听她说过我的坏话,看见我根本就不打招呼,还是在她提醒下,象征性说了一句,还老大不情愿的。

    男人倒是对自个老婆挺关心,一个劲儿的埋怨她,埋怨她不知道照顾自己,只知道不分昼夜的工作。她则说自个男人小题大作,说她只是偶尔赶上而已。两人说的甜甜蜜蜜,完全把我当成了真空。那个男人更有故意挤兑我的意思,一会儿摸摸她脑门,一会儿又是剥香蕉、喂桔子的,分明就是告诉我,这里不欢迎你,少在这里碍眼。”

    “是吗,让你现场看言情剧?这倒挺有意思的。”调侃了一句,李晓禾接着追问,“那个男人有没有说接她走,或是要到县里治疗的意思?”

    对方给出否定答案:“没听到。从我一去,那个男人就跟她腻腻歪歪,除了说些酸话以后,根本就没说到治疗的事,不知道是先说过了,还是要气走我再说。倒是她催男人赶紧回去,要他回去照顾孩子,接孩子放学。当时那男人回答的更简单,就是一句话,‘你就好好养病,别管其它的,我都安排好了。’”

    李晓禾缓缓点头,又缓缓的说:“这样,随时注意着那里的情况,稍晚一些的时候,再去看看,看看他们走没走,有没有走的意思。”

    “好的。到时候就再去当当电灯泡。”周良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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