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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仕者生存-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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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黑手。

    事实证明,县里并没有按签批内容执行,因为蒯县长很快就去世了。那么死因和这件事有无必然联系呢?涂中锋会不会下手呢?

    会,涂中锋具备下手的特点。从涂中锋拥有多个手机号,从涂中锋关键时刻逃跑来看,这家伙智商确实不像平时表现那么平庸,反而还高人一等,只是没有用到正路上而已。

    另外,涂中锋的狠辣、变*态,也增大了下手的可能性。刚才看了对牛腊梅、娜仁花的审讯记录,李晓禾是震惊的。如果不是许建军提供给自己,李晓禾无论如何不会想到,也不会相信,一个常委副县长竟然会干出那样的事。涂中锋平时可是自诩品行高尚,却原来竟是一个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真不知道那些折磨女人的方式,是涂中锋自创,还是在什么地方借鉴再创新?

    怪不得听说牛腊梅有时精神恍惚,而且更加骨瘦如柴,恐怕不仅仅是对事情败露的担心,也许更多是对恶魔赐予梦魇的恐惧吧。

    怪不得娜仁花宁可躲到那样的山洞,也不愿与涂中锋去到一起。如果不是忽然病倒,肯定她已经转移了地方,转移到让那个恶魔找不到的去处了。

    想到涂中锋对那两人的非人折磨,李晓禾也不禁心中一紧。

    迟疑一下,李晓禾站起身,出了屋子,上楼而去。他要再次去档案室,期望从中能够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

    ……

    上午找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两点多接着找,又找了差不多两小时。两次累计找了三个多小时,除了昨天发现的那份文件外,再没有发现与之有联系的文档。既担心长时间驻留档案室引起别人怀疑,也确实有工作要做,在四点多的时候,李晓禾便回到了办公室。

    手头工作很急,但并不多,很快便忙完了。安顿完这些,李晓禾思绪还是回到了那事上,又回想起了与蒯县长猝死有关的细节。

    之所以疑惑蒯县长的死因,既是对“酗酒猝死”的不认可,也的确有些事情太过蹊跷。记得去年蒯县长忌日时,陈雨杰曾详细讲说了那天的情形,当时陈雨杰遗憾没有在事发时守着县长,而李晓禾更多注意的是当时的异常。在蒯县长猝死的时间段内,陈雨杰竟然接了一个电话,而且是一个骗子电话。骗子骗人的套数,让陈雨杰不得不被骗出,相信任何人都难以避免。正是因为受骗外出,导致陈雨杰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旁边屋子的动静,等他回到酒店时,蒯县长已经人事不省了。

    那个骗子真的就是为了骗钱吗?时间真的就那么巧?李晓禾又纠结上了这个问题。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李晓禾站起身,径直到了里屋,然后才接通:“雨杰,你又想起什么事了?”

    “不是。”对方否认后,又追问道,“主任,我就是想问问,您是不是真有了什么发现?要是有的话,请告诉我一下。为了县长的事,只要能用得着我,在所不辞。”

    “能有什么发现?哪那么好发现?确实只是梦到县长。”停了一下,李晓禾又问,“对了,出事那天中午,饭桌上都有什么人,吃饭期间有无异常?吃饭前后,又没有什么反常的事?县长出事的时候,什么人进入或接近过他的房间?”

    对方回道:“主任,我记得跟您说过。当时县长出事的时候,我正被骗子骗到街上,等我回到酒店,县长已经出事了。调查人员根本没允许我接近,更没让我了解当时的情形。吃饭前后和吃饭期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当时根本就没任何心理准备,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至于吃饭的人,我再好好想想,想完整以后告诉你,或者给你发短信。”

    “好。”李晓禾点点头。

    “您是不是真发现……”说到半截,对方又改了口,“我想全了就告诉你。”话音至此,手机里便没了声响。

    李晓禾嘘了一口气,放下手机,继续在脑中想着事情。

    “叮呤”、“叮呤”,两声短促铃音响起。

    以为是陈雨杰的短信,拿起一看,原来是许建军发的。

    短信内容很简单:继续搜寻,谨防报复。

    “报复?老子正准备逮他呢。”李晓禾又恨恨的重复了上午的话。

    这个涂中锋到底与蒯县长之死有无关系?又如何找到涂中锋呢?李晓禾列出了一个个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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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也仅是线索() 
转过天来,上班就开常委会。

    会议由李晓禾通知,第一个到会议室的也是他。不过等他进屋的时候,桌签已经摆放完毕,显然方雅馨已经提前来过。

    检查了话筒、音箱都没问题,又看看其它应用之物也已摆放齐全,就连暖水壸也蓄满了水,李晓禾暗暗赞赏方雅馨虑事周全、动作迅捷。

    时间不长,组织部长陈富雨进了屋子。

    李晓禾上前问候:“部长好!”

    扫了扫桌上东西,陈富雨点点头:“不错,晓禾主任不错,你要……”

    “噔噔”、“吱扭”,

    脚步声与开门响动打断了陈富雨的话,陈富雨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坐到了位置上。

    “老陈挺早呀,李主任也早。”宣传部长沈京柱大高嗓门说着,进了屋子。

    “你也不晚呀。老沈,有什么新闻没?”陈富雨搭了话。

    “其实也没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沈京柱还是坐在椅子上,讲了起来,“前天晚上……”

    说是新闻,其实都是些八卦消息,都是和思源县八杆子打不着的内容,就是和茂中市、仓吉省也不沾边。做为县里的核心权力层成员,人们是不会在这里闲聊任何敏感议题的。

    李晓禾没有参与二人八卦,而是给二人蓄上水后,继续迎候着后面来的县委领导。

    很快,统战部长、常务副县长、政法委书记、纪委书记相继进屋。

    李晓禾陆续给这些人水杯都蓄了水。

    随着人员的增多,八卦讨论也就自然终止,人们或翻着笔记本,装模作样“学习”;或低头喝水,看似品味着茶香;个别人则眼望前方,呆呆发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噔”、“噔”,脚步声响传来。

    一个背头男人进了屋子,是副书记伏胜阳来了。

    还没等李晓禾打招呼,伏胜阳先说了话:“李主任这是干什么,就像门童一样,我还挺不适应。”

    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却又挑不出毛病。李晓禾仍然回了一句常用问候语:“伏书记好!”

    “好,好啊!”伏胜阳含糊的应着,走向自己位置。

    “咚”、“咚”,相比起刚才的走动,这个声音更有气势。

    人们都知道是谁来了,也能猜出来是谁。

    李晓禾自是第一个看到来人,便打了声招呼:“县长好!”

    “好。”乔成回了一个字,走进屋子。

    李晓禾没有给刚进来的二人蓄水,二人水杯都满着呢。再说了,不能因为蓄水,而慢待了最该迎候的人呀。

    离着开会时间还差两分钟的时候,响起了“咔”、“咔”的女士皮鞋声,冷若雪和方雅馨来了。

    “书记好!”李晓禾上前一步,问候着。

    “好!”虽然同为一个字,但和乔成不同的是,冷若雪冲着对方点了点头。

    让书记先行进屋,李晓禾跟着进去。

    方雅馨放下书记的笔记本和水杯,退出了屋子。

    屋门自动关闭。

    目光环视全场,冷若雪说了话:“同志们,开会!今天我们要讨论四个议题……”

    随着书记的开场,常委会正式开始。

    李晓禾是唯一坐在外圈的人,反而能够看清核心座位的全景。县委书记坐在中间,两侧两两相对,左右各四人。和长长的椭圆会议桌相比,人员数量显得有些单薄,但却比南四北五的排列要整齐的多。

    这些会议议题提前都已列出,现在更多的是宣读,通过环节也仅是一个程序,并没有需要特别记录的。

    在偶尔低头写字的时候,李晓禾总感觉有目光扫向自己,等他抬头时却又没有捕捉到,可那个目光的确存在。

    两小时的会议结束,领导们陆续退场,李晓禾又感受到了异样的眼神,还不止一人。他不禁纳闷:那人那样看,不出意外,另一人怎么也神情怪异呢?

    “晓禾主任,好好干!”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

    李晓禾这才注意到,是组织部长陈富雨刚刚拍过自己臂膀,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于是,他说了声“谢谢部长”,随后出了屋子。

    ……

    一路上疑惑着那二人的神情,也在想着陈部长的笑容,李晓禾向办公室走去。

    刚到办公室门口,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转头看到是许建军上楼,李晓禾没有说什么,而是推开屋门,等在那里。

    许建军、李晓禾先后*进了办公室。

    拿起一瓶水拧开,“咕咚咚”喝了一通,许建军进了里屋,坐在椅子上。

    明白对方的意思,李晓禾也跟进了套间,坐到床上。

    许建军直接就说:“没找到。”

    “怎么个情况?”李晓禾问道。

    许建军继续说:“昨天上午接候局电话后,我就从你这回了局里,到了候局办公室。候局那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大坝乡靠山村村主任,一个是货车司机,候局让二人再讲说一下情况。据村主任说,货车司机曾经拉过涂中峰,这次是专门来汇报情况,接着货车司机讲了那天的情况。

    货车司机说,他开的是一辆‘130’汽车,平时收购、贩卖旧家具。四月二十五号那天,司机说他一路难受,半夜走到靠山村的时候,难受的厉害。他知道自己是感冒了,于是把车停在路边,吃了两颗感冒药,躺在车上睡了一觉。在感冒药作用下,出了一身透汗,醒来的时候,身上舒服了好多。看看天色早已大亮,司机便发动汽车,继续赶路。

    汽车出了思源县界不远,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去镇上饭馆吃饭。他刚进到饭馆,就见车厢里边跳下一个男人,便赶忙从屋里出去,抓住那人,问是不偷东西了。那人说只是乘了一截车,还拿出一百块钱,算坐车费。车上确实也没什么可偷的,就是几个旧柜子,检查对方箱包里也只是衣服和日用品,并没有车上的东西。于是司机收了钱,就让对方离开了。

    司机今天又到了靠山村,是去村里收旧家具,正好遇到了村长。在闲聊当中,村长就说起了前些天的事,说到了大批警察搜人,还说县里发了通告,要求不得隐瞒、窝藏,对举报者有奖。一对日期,再一看通告上的照片,司机觉得是自己拉过的那个人。司机担心以后受牵连,就跟村长悄悄讲了那天的事,村长便把司机带到了县局。

    从司机的描述看,那人无论样貌,服装,还是大致时间点,都和涂中锋相符。关键的是,涂中峰那天弃掉轿车的地方,离着靠山村就隔了一座不高的山。种种迹象表明,司机说的人很可能就是涂中锋。但司机只能说出那人下车的地方,具体去向却说不清。

    根据司机提供的线索,我们立即带着司机,赶奔他说的那个地方。到那以后,饭馆老板也证明了当天有那么一回事,还指出了那人大致前行的方向。就根据这个方向,我们请当地警方帮忙,调取了一些沿途录像,还别说,真就发现了涂中锋踪迹。顺着录像上的路线,找到了一家小卖部。

    小卖部店主回忆,那天上午是有那么一个人到店里,买了好多方便面、面包,还特意买了两大桶矿泉水。看对方拿不过来,又消费了那么多,店主便热情的帮着用绳子捆住矿泉水,然后找了一根棍子,让对方挑着水走的。为了表示谢意,那人还专门又拿出五十块钱,但店主没有要。

    那里只是一个镇,摄像头极少,有限的模糊镜头还是商家的。没有了录像帮忙,我们只好到周边的山上搜寻,确实也搜到了一个疑似他落脚的地方。那是一处山石下面,就跟天然雨罩似的,地上有人坐的痕迹,还各有一个空的面包和空的饼干包装物。这两种包装食品,那家店里正好有售,袋上日期也与店里存货一致,可以判定就是涂中锋用的。只是在周边搜索了好长时间,几个小山洞、沟渠都搜了,还扩大了搜寻范围,却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今天早上只好先撤回来。”

    听对方讲说完,李晓禾提出质疑:“货车司机在四月二十六号早上走的时候,就没发现车厢里有人?小卖店店主看到穿的挺好的一个男人,还拉着个箱子,一下子买那么多吃喝,就没怀疑?”

    许建军“诶”了一声:“怀疑什么?据那个店主讲,当时那个男人脸上、衣服上都挺脏,手背还有划的伤。男人声称他被人拦路抢劫,车让人抢走了,两个孩子还在半路等着,他是给两个孩子买吃的。这种情况下,店主也就不再详细盘问了。

    至于那个货车司机,当时我也质疑这个问题。据他说,早上醒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车厢,当时苫布都散着,也没发现异常。车上就是几个破柜子,他也没细看。在看完车厢以后,司机又到旁边厕所解了大手,抽了一根烟才走的。这些时间空档,都可能让涂中锋钻了空子。”

    看到对方有些灰心,李晓禾一笑:“虽然没找到人,不过总算有线索了。”

    许建军轻叹一声:“目前也仅是线索。”

    “是呀,仅是线索。”李晓禾想到了那件事,有感而发。

    “不说了,我还得继续去执行任务,你要谨防报复。”许建军显然没注意对方语境,站起身来,出了屋子。

第三百五十一章 午夜铃声() 
这几天因为加班,基本都是住在单位,连着几天下来,就没有下班的感觉。今天李晓禾特意回了家,特意换换环境。

    吃完晚饭,李晓禾看起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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