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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仕者生存-第275部分

小说: 仕者生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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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先走,我送……送你们。”鱼眼男一指院门,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你……们先走。”

    “郝……好好,我们先走。”看到对方瞪着鱼眼,细眼男不再坚持,带着其余众人分别上了三辆汽车。

    细眼男乘坐的是一辆老款奔驰,虽然款式不新,但跑在县城街头,那个均分三块的圆圈标识还是很拉风的。

    “嘀嘀”,

    “嘀嘀”,

    连着几声鸣响,三辆汽车鱼贯出了院子,细眼男还特意摇下车窗,伸出胳膊挥动手臂。

    鱼眼男刻意幽默了一把,抬手向着奔驰敬礼。只不过他抬的是左手,敬的也是反方向的“猴礼”,不知这个动作是否也是刻意而为。

    看着三车没了影子,鱼眼男放下手臂,自语着:“娘的,老子根本就不……不回家,还,还能让……你送?”

    骂完之后,鱼眼男下意识看了看左右,一步三摇的出了院子。

    来在街上,鱼眼男收住步子,来回看了看,向北拐去。

    并不燥热的暖风吹过,鱼眼男身上很是舒服,连着打了两个嗝,胃里也轻松了好多。

    向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栋楼房望望,鱼眼男嘴里哼起了曲调:“嘀嘀嘀嘀嘀嗒,嘀嘀嘀嘀嘀嗒,嘀嘀嘀嗒嘀嘀嘀嘀嗒。”

    还别说,刚才说话打嗑,哼起小曲还很利落,鱼眼男也不禁自得。

    可是一唱起词来,就出现了短路:“妹妹你坐船……小妹妹我……岸上走,恩恩爱……不对,重唱。妹妹,妹妹你大胆的……不对,更不对。”

    “叮呤呤”的声音忽然响起。

    “哪?哪?哪响?”鱼眼男转圈找着。

    “叮呤呤”,

    “叮呤呤”,

    “哦,原来是你这……家伙。”鱼眼男伸手进衣兜,取出了手机,手机差点就滑到了地上。

    虽然已经醉眼迷离,但鱼眼男还是认出了手机上两个字,立即满脸喜色,按下绿键:“玉儿,想哥哥……啦?”

    “郝哥,你怎么还不到呀,人家都等不急了。”手机里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鱼眼男嬉笑着:“宝贝,哥哥正往……你那去呢。”

    “你是不又喝猫尿了?臭哄哄的,臭死了。”女人满是撒娇口吻。

    “小酌一杯,小酌一杯。”鱼眼男“嘿嘿”着,“去了就刷牙……漱口,保证香……香喷喷、甜丝丝的。”

    女人依旧撒着娇:“讨厌,每次来都臭哄哄的,今天要是不彻底清理干净,就别想跟我……”

    “宝贝,放心,我保证彻底……等着吧,等着我和礼物。”说着话,鱼眼男下意识的捏了捏裤子口袋,一下子就捏到了那条金链子。

    “礼物?什么礼物?”手机里立即传出惊喜声。

    “是……到了就知道了。”鱼眼男故意卖起了关子。

    “郝哥,人家等着你,人家亲自给你洗。”女人的声音又变得娇滴滴的。

    “等着哥,宝贝,啵。”冲着屏幕撅了撅嘴,鱼眼男结束通话,收起手机。

    “娘的,就喜欢老子带东西。”鱼眼男骂了一句,继续向前走去。

    不知不觉的,鱼眼男又哼起了曲子:“妹妹你坐……坐床头……小玉玉我……嘿嘿嘿。”

    尽管脚下不稳,但在小曲伴奏下,再脑补着激动的画面,鱼眼男脚步加紧,速度还真不慢。

    楼房越来越近,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也已不远。拐过前面巷子,再一进院,一上楼,就能……

    想到美事,鱼眼男脚下步子更快,连跑带颠着,便到了巷口。院墙虽然遮住了楼上灯光,但鱼眼男却知道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脚下步子再次加快。

    鱼眼男忽的收住步子,由于“刹车”太猛,差点摔倒,赶忙扶住墙壁,才堪堪站住。他忽然止步不前,是因为前路被封住了,巷路前方站着几个人。

    光线太暗,究竟是几个人看不清,但鱼眼男却注意到,那几人正向自己走来。

    “你是不是姓刘?”对方发出了声音。

    “老……”鱼眼男咽回‘子’字,做出回复,“我不姓刘。”

    “不姓刘?你明明就姓刘,叫刘平。”声音近了,人也近了。

    鱼眼男来了火气:“老子不姓刘,老子姓赫,叫郝平。”

    “郝平是吧?找的就是你。”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鱼眼男两侧,分别掐住对方胳膊。

    “你,你们干什么?”鱼眼男挣扎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那二人不由分说,推着鱼眼男就走。

    “对,对对对,对不起,我这人说话自……自带脏字,请别计较。”鱼眼男道起了歉。

    那二人可没管这些,继续推着鱼眼男,奔向巷口。

    “你,你们是不小玉男人……”话到半截,鱼眼男意识到走嘴,赶忙又问,“你们到底是谁?”

    “老实点。”在扭送鱼眼男二人的身后,又传出了声音。

    ……

    赵成利又失眠了,其实这些天一直没睡好,尤其从昨天开始,又加了个“更”字。

    看着白墙、白窗帘,赵成利感受到的不是宁静,而是一种萧瑟与凄凉。

    昨天上午到卫生院检查后,赵成利便被送到县医院,住进了单间病房。当时他以“要组织救灾”为借口,死活不肯来,最后才免为其难的来了。其实那都是他装的,他需要到这样的地方“养病”,需要好好想一些事情。

    本以为来到这里,能够心绪平静,能够想明白一些事情,也能够想出解决之法。可是却适得其反,事情是想明白了,可是越明白越不心宽。

    赵成利怕呀,他怕好多事情。

    赵成利悔呀,悔自己这张臭嘴咋什么都说。

    赵成利恨呀,恨洪水里咋就出现个猪尿泡。

    悔恨、惧怕交织,赵成利哪还能入睡?

    “吱扭”,屋门忽然响动。

    赵成利心头一紧,急问:“谁?”

    “我。”是一个女声。

    “你找谁?”赵成利依旧满是警惕。。。

    “找的就是你。”话到人到,灯光亮起,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病床前。

    赵成利心中一松,但仍不无疑惑:“小雨,你怎么来啦?”

    “老同学生病,我当然要来了,看看烧不烧,要不怎么一惊一乍的说胡话。”中年女人说着,伸手摸上了对方额头。

第四百二十三章 不要装糊涂() 
“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郝平挣扎着,不愿上车。

    “少啰嗦,否则有你好看。”警告声响起。

    “救”一个字还未出口,郝平便被推到了车上。他现在已经喝得五迷三倒,虽然酒劲吓醒了好多,可仍然脚步踉跄,哪是壮小伙的对手。

    “嗡”发动机声响起,汽车“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刷”的一下,一道屏障升起,径直把郝平与左右两人隔到一个封闭空间。本就漆黑的空间,一下子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更别想从前挡玻璃处看路了。但郝平却能感觉到,双臂就像锁着两把钳子一样动弹不得,双腿也分别被两侧的腿别着。

    现在彻底受制于人,郝平真是后悔不迭,他后悔刚开始时没有喊叫。那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对方是小玉丈夫或是小玉丈夫的人,他曾听说那个男人在外地混社会。以为对方是绿帽哥,他既觉理亏,又想着死不认帐,只是问这几人底细,并未大声喊叫。早知现在,怎么也得嚷上两嗓子,万一小玉或其他热心人听到,起码也能把这信息传出去。

    当然自己也就是想想,刚才时间也仅一分钟左右,根本轮不到自己多做思量,很可能刚一喊叫就被堵嘴了。

    刚才事项已然过去,再多想也无益处,重要的是接下来怎么办?如何应对一些事情。而要想如何应对,关键是弄清楚这些人的来头,也才能找出应对办法。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呢?

    小玉丈夫,郝平刚才一直这么想,可是随着车辆的移动,他觉得又不像。如果是小玉丈夫的话,自己老婆都让人睡了,肯定不只是把自己推搡上车这么简单。起码要胖揍自己一顿。哪怕就是等着一会儿收拾自己,最起码也该骂上一些诸如“不要脸”、“叫你犯骚”、“狗男女”之类的话呀。

    难道是那个绿帽男人不愿声张?即使是这样的话,他总不可能专门交待手下文明抓人吧?混社会的人能不动手打几下?

    现在这几人虽然不容自己逃脱,但却没有殴打,也没有辱骂,显然是有素质的人,哪么会是谁派来的呢?郝平在脑海中搜索着仇人,把可能的对手过了一遍,结果还真不少。

    一时没有结论,郝平便想着套一些信息,便又打听起来:“二位好汉,这是要把我带哪去?”

    身旁二人没有任何反应。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是谁派你们来的?”郝平继续套着话。

    仍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告诉你们,非法拘禁他人是犯法的,现在把我放了还来得及,我也不告你们,就当没发生这件事。好不好?”郝平继续商量着。

    那二人就像没听到一样,没给出任何回应。如果不是被挤在中间,如果不是手脚被控制,郝平都该怀疑身旁没人了。

    想了想,郝平提高了声音:“几位,我可把话摞着,我是国家干部,非法拘禁国家干部罪加一等。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将功补过,把我放了,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闭嘴,一会儿有你说话的时候。”一声喝斥在左侧响起。

    “一会儿?”郝平收住话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机构,不由得身上就是一机灵。但他却说出了另外的话,“各位好汉,我知道你们也是奉命行事,上支下派不得不来。可你们也要明辨是非,不能助纣为虐吧?你们只知道我的名字,可你们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吗?

    我刚才已经说过,我是一名干部,具体说是乌梁乡党委书记,前乡书记。我违法的不做,犯歹的不为,是一名勤勤恳恳的基层党委负责人,也是一名廉洁奉公的乡干部,受到了群众的广泛爱戴,我也对百姓和同僚充满感情。就因为下雨发洪水时的一点事故,我勇敢的承担了责任,被免去了书记职务,这个责任本应由乡长多承担的。像我这样勤政爱民、关心下属的基层领导,你们就忍心虐待、加以迫害呀?如果你们对我不利的话,勤劳善良的百姓也不会答应的。”

    没人再理会郝平的这些叨叨,不过他说这段话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没再继续讲说,而是在心中盘算起来。

    相比起小玉丈夫,他更怕这个判断为实。如果是小玉丈夫私自抓自己,那是违法的,可以寻求法律的帮助,如果是现在这个判断,那就别想找法律了,躲还来不及呢。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越野车并未因郝平的激烈思想活动而减速,由于车辆较少,反而走得更加快捷,不多时便穿城而过。

    就在郝平什么都没盘算清楚的时候,越野车却已拐上城外另一条路,疾驰而去。

    随着车身的晃动,郝平酒劲被慢慢激发,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干脆发出鼾声,进入了梦境。

    梦中美酒佳肴、香车美女,应有尽有,又是舒服的坐轿子,又是腾云驾雾的,好不快活。可是美中不足的是,都是由别人喂自己吃喝,都是由别人扶着自己操作,腿脚却不由使唤,尤其想搂美女却怎么也伸不出胳膊。

    就在郝平做梦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在做梦,但两人互相并不知晓对方做梦的事,这个人就是李晓禾。

    在李晓禾的梦中,那个陌生人又给他打电话了,两人进行了一段对话:

    “李主任,我可知道好多秘密,你关心的我都知道。”

    “那你快告诉我,都是什么。”

    “还是你告诉我,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惦记着什么?”

    “我朋友,你掌握的信息我都想知道,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李主任,凭什么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你有什么联系?”

    “你口口声声,说你能够给出治洪良策,为此我还赶了上百里的路,专程到了市里见你。可到现在,你也没说出与之有关的只言片语,你有义务履行自己的承诺。”

    “笑话,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凭什么就必须对你信守承诺?说不说是我的自由,去不去你也可以选择。你去市里与我有屁相干?”

    “朋友,做人要讲诚信,你这么欺骗人可不行,是是要招报应的。”

    “报应?笑话,我倒要看看能招什么报应。”

    “坦白从宽,老实交待。”

    “姓李的,你也太狂了,凭什么对老子这种语气?”

    “你朋友,你既然两次给我打电话,不可能就专为调理我吧?你到底知道什么,快点告诉我,这是积德的事,我会一辈子记着你,故人地下有知也会感激不尽的。”

    两人的梦中对话到此结束,李晓禾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虽然知道刚才的通话根本不存在,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但李晓禾也不禁有些纠结梦境的过早结束。也许再晚些时候,对方就会回答自己,当然不是真的那个人讲说了什么,而是自己已经想清楚某些问题,会在梦中展现出来。

    现在梦已醒,当然也不可能想到什么,但思绪却又到了那件事上,搅得李晓禾又难以入睡。

    “到了,醒醒。”一个声音在郝平耳边响起。

    郝马吧咂着嘴:“好,好吃,好看,好喝,好说。”但眼睛依旧没有睁开,接着又传出呼声。

    旁边的人都不禁笑了,为首的方脸男人扬了扬下巴示意着。

    左侧年轻男子推着郝平,继续喊着:“醒醒,醒醒,郝平,到了。”

    “好,到了?”郝平嘴里叨叨着,终于睁开惺忪的双眼,但依旧打了两个哈欠。

    转头望了望,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有张单人床,还有三个人,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郝平疑惑的问:“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郝平,你好好想想,也想想自己干了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郝平再次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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