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老婆急喊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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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带牠定期去做健康检查,所以早已过了来福上一世因病去世的时间,兽医还称赞牠是个健康宝宝呢。
所以历史的轨迹不可能不改变,来福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又何必自寻烦恼?
蓝舒云好不容易挥去阴暗的念头,可是只要一想到凌拓假日都得在公司加班,她的心又好像被一颗大石沉甸甸的压着,无法舒爽。
「太太。」突然,福婶的声音自头顶飘了过来。
「什么事?」蓝舒云抬起头,看向一脸为难的福婶。
「戴小姐找你。」自从上回凌靳生日之后,他们上上下下都对戴杏华那样直接挑衅蓝舒云的态度有点不满,加上蓝舒云以前虽然情绪控制糟糕了些,但对佣人也没太刁难,更别说现在对他们更是宽厚亲切,他们自然是站在太太这边的。
蓝舒云眉头微皱,这女人自从上回在她家被凌拓严厉拒绝之后,就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听凌拓说她还是有去上班,但并没有任何异状,就像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一样,正常如昔。
她知道凌拓那日虽然对戴杏华不假辞色,甚至不惜决裂,但内心深处对她始终觉得有所亏欠,毕竟他们相识相交的时间不算短,戴杏华的确在各方面都帮了他很多,加上凌拓外表虽然冷酷,但内心却比任何人还柔软,所以她并没有干涉凌拓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戴杏华继续留在公司也好,辞职不干也好,反正只要不要再出现在她生活中干扰她就行。
只不过……她今天为何又突然心血来潮找上门?
「太太,还是我去请她离开?」见太太一下子皱眉,一下子沉思,分明不想见戴杏华,福婶乾脆提议道。
蓝舒云沉默了半晌,摇摇头道:「请她进来吧。」
福婶愣了愣,想要说什么,但又吞回肚中,点点头应了声,随即转身要去开门。
「福婶。」蓝舒云突然又喊住她。
「太太?」福婶停下脚步,回身等候她改变心意。
「麻烦帮我看好靳靳,我跟戴小姐有事情要谈,不想让他听到。」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不相信今天戴杏华突然造访会安什么好心。
「是。」福婶应了声,便调头走了出去。
蓝舒云将目光转向庭院,看着儿子开心的笑脸,紊乱的情绪这才稍稍平息。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事,能够重新拥有儿子跟温暖的家庭就已经足够,其他都不重要了。
「蓝舒云。」
戴杏华冷淡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她的穿着跟以往一样,一身黑色套装、低跟包头鞋,头发一丝不苟的盘起,看起来就像个精明干练的OL,唯独那双失去光采的瞳眸与痩了一圈的脸庞,稍稍泄漏了她的樵悴。
同一时间,戴杏华也在打量着蓝舒云。
以前她一直觉得蓝舒云除了富裕的家世背景之外,其他都比不上她,更别说她那时陷入疯狂,将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可现在,她的脸庞丰润白皙,秀丽的五官因为幸福的生活而充盈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丽色,举手投足优雅自信,哪还有以前见着她时的自卑与妒恨。
突然,她发现她们之间的角色与心境竟不知在何时悄悄交换颠倒了。
「坐吧。」蓝舒云朝她娴静的笑笑,一派女主人的风范。
「不用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天说笑的,用不着假惺惺。」戴杏华冷着张脸,不客气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有话快说,说完马上离开。」蓝舒云也收起笑容,俏脸一沉,淡淡道。
不是她不给脸,但也要看对方值不值得。
戴杏华难堪的微微涨红了脸,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很快就恢复平静,嗤笑了声。
「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若不是为了拓,我根本连见你都觉得恶心。」蓝舒云心中一凛,表面却不动声色反讽道:「我自己的老公我来操心就可以,为了不让我们都觉得恶心,你请回吧。」
「蓝舒云!」戴杏华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烂她脸上那抹骄傲的神色。可蓝舒云却只是淡淡的扬眉,瞟了眼门口。
「不送了。」
戴杏华的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扭头离开的冲动。
「你这个自私的女人。」戴杏华不屑的道:「我看你过得很悠哉顺心嘛,根本一点都不关心拓在公司遭受怎样的逼迫跟压力,好,你不想知道就算了,我也懒得告诉你。」她故意摆姿态准备转身离开。
她的话成功引起了蓝舒云的注意力。「等等!」
戴杏华的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往前迈步。
「戴杏华,你给我站住。」蓝舒云乾脆大步追上前,在大门处拦住了她。
戴杏华冷哼了声,停下脚步,扬起下巴,斜睨着她。
「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公司到底发生什么状况?」蓝舒云无视她嘲弄的眼神,着急的问。
「你现在知道要紧张了吗?刚刚不是还要我不要插手?」哼,看谁急!
蓝舒云知道她是故意刁难,忍住怒火,放低姿态道:「刚刚是我不对,不过,既然你上门来找我,想必也是想告诉我的,不是吗?」
戴杏华知道适可而止的艺术,她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告诉她实情,所以也不再吊她胃口,冷冷的道:「没错,我就是刻意上门想告诉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祸水,把拓害得有多惨。」
「什么意思?」一股寒意自蓝舒云的脊椎底部迅速升起,逐渐在体内弥漫开来,蛰伏在心底的那只小虫子,又开始探头出来作怪。
「你!都是你!」戴杏华的声音突然拔高凌厉,举起手指着蓝舒云的鼻子,仅一寸之遥便要戳上去,边说边步步逼近,「若不是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跑去勾引冯青川,跟他哭诉拓对你有多不好、你的婚姻有多痛苦,害他对你怀有遐思,他又怎么会把怨气全出在拓身上,不只在生意上打击蓝凌,还收购蓝凌股票联合股东逼迫拓下台,你知道他的压力有多大吗?结果你倒好,像个贵妇一样坐在家里悠哉享受。
「拓从小的心愿就是能够出人头地,让母亲过好日子,但自从遇到你之后,他就噩运连连,没有一天能够轻松的,你既然喜欢到处勾搭,为什么不把拓还给我?你跟冯青川门当户对,你们才应该是一对,你就当放过拓,把他还给我吧,我们一定会感激你的。」戴杏华尖锐的指责到最后变成了哀求,就差没跪下了。
蓝舒云只觉得脑门嗡嗡作响,全身冰冷的轻颤着。
冯青川真的对凌拓展开报复了,跟上一世用相同的方式,试图逼凌拓交出她。
「不,拓自然有办法解决。」对,她不能慌,她要相信他。
「嗤,拓再有能力,也挡不住股东联合起来强力逼宫,更别说在最近公司连连失去几个大案子的状况下,拓早就心力交瘁,现在只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戴杏华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冷哼道:「冯青川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只要拓愿意跟你离婚,他就会收手。」
「拓不可能答应!」蓝舒云毫不怀疑,只是她没想到公司的状况已经糟到这种地步。
戴杏华的眸底闪过抹痛恨,蓝舒云说的没错,凌拓怎么可能答应,否则她也用不着上门来说服她了。
「拓只是一时糊涂,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好不容易经营到现在的蓝凌集团毁于一旦?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既然如此,你怎么忍心看着他一无所有?」戴杏华的话句句逼人。
蓝舒云的脸色更苍白了些,身形不自觉晃了晃,她赶紧伸手扶住一旁的玄关桌,藉此稳住身子。
看着她被逼得节节倒退,毫无招架之力,戴杏华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胜利感,总算替自己最近的失利出了口气。
见她沉默不语,戴杏华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赶紧乘胜追击,「冯青川说了,一定会好好对待你跟凌靳,你就答应离婚吧,这样谁都没有损失,皆大欢喜。」
戴杏华望着她长睫垂盖住眼眸,秀丽的脸庞毫无血色,红唇轻颤,一手撑着玄关桌,一手紧紧攥住藕粉色的裙摆,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本来以为她变得机伶坚毅了,可真遇到重大事件,还不是吓得六神无主,这种温室里的花朵,怎么配得上凌拓?
她在心中冷哼了声,正准备再来一阵奚落,收割成果时,却冷不防撞进一双平静无波的眸中,让她猛地打了个突。
「你说完了吗?」蓝舒云不知何时松开了撑着桌角的手,纤细的身子站得挺直,不再有方才大受打击的模样。
「我、我在等你回答。」奇怪了,怎么跟她想像的结果不同。
「我的回答就是,请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蓝舒云甜甜一笑,语气却冰冷至极。
「蓝舒云,你……」
「你闭嘴。」蓝舒云厉声打断她的话,换她逼近她道:「正因为我爱拓,所以我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背弃他,他是我第一眼就看上的男人,我相信他有能力解决任何难题,就算运气不好,真的失去公司的经营权,至少他还有我、还有家人,我们都会永远支持他。至于你……」
她冷哼了声,「我老公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他对你的错爱一点意思都没有,若你再继续执迷不悟,别怪他不顾情面辞退你,你好自为之吧,门在那里,我就不送了,以后也不欢迎你再出现在我家,不见。」
戴杏华被她义正辞严的数落了一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恨的咬牙怒道:「好,你不要后悔!」随即扭头快步走了出去。
戴杏华一离开,蓝舒云的冷静马上消失无踪,一股烦躁又开始在胸口盘旋。
听戴杏华的语气,凌拓在公司的处境真的艰险万分,面对那些唯利是图的股东们,又怎么会是件轻松的差事?
想到他每次在她面前还故作闲适,安慰她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温柔笑容,蓝舒云的心就像被人紧紧掐住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没想到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即便她不顾青梅竹马的情分,不假辞色的拒绝冯青川的感情,没想到他依然故我,自以为只要击倒凌拓,她就会愿意跟他在一起。
蓝舒云咬紧了下唇,焦虑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她知道凌拓是个多骄傲的男人,他或许可以接受失败,但若公司真的被夺走,对他肯定是个很大的打击,等于把他一直以来的努力彻底摧毁,即便他嘴上说不在意,心里绝对十分难受。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凌拓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蓝舒云骤地停止踱步,暗忖半晌,没有太多迟疑,心心念念都是想要找冯青川谈话,抓起车钥匙便往外冲,打开大门,快步走到车库,发动引擎,在将车缓缓骏出车库时,不经意看到一道自远方天际横亘而过的彩虹,她的心猛地一缩,一股莫名的恐慌让她立刻狠踩煞车。
一样的蓝天,一样飘着细雨,一样的彩虹,一样让她匆忙驾车出门的理由……
蓝舒云的心一抽一抽地跳着,全身毛孔冒出了细细的冷汗,她强自镇定地打开车门,还来不及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一切只是巧合时,耳边已经传来一阵尖锐的惊叫声。
「啊!小少爷——」
福婶那跟上一世同样撕心裂肺的惊恐尖叫,勾起蓝舒云埋藏在脑海深层的悲恸记忆。
不,不会的,不可能会是同样的结果……
蓝舒云只觉得每一步都沉重得像灌了铅似的,但却又有种不真实的飘忽感,好像又回到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那一天。
「小少爷,来人啊,快来人啊!」
福婶的哭喊有如鬼魅般在蓝舒云耳边萦绕,间或参杂着来福的吠叫声。
不一样,是啊,来福不是好好的吗?喏,牠还叫得中气十足呢,根本就跟那一天不一样。
蓝舒云不断说服自己,即便明知那声声叫唤是那么的熟悉,宛如烙印在脑海中的恶梦,没有丝毫不同,但她宁愿心存侥幸,朝着叫唤声的方向走去。
直到眼前的景象跟脑中的记忆重叠在一起,凌靳小小的身躯倒卧在怵目惊心的血泊之中,她的天地瞬间崩塌,强烈的痛苦与哀伤有如巨浪朝她拍打而来,将她高高卷起,又深深沉入不见边际的海底。
直到她失去意识之前,唯一残留在脑海中的,是那道高挂在半空中、灿丽炫目的彩虹桥。
「靳靳?靳靳……」蓝舒云倏地睁开双眼,长发因为汗湿而黏在脸颊上,一颗心卜通卜通直跳,一时之间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你醒了?」坐在床边的凌拓听到她的动静,连忙倾身上前,拿起一旁的毛巾替她擦了擦额际的汗水。
「拓……靳靳呢?他没事吧?他在哪里?我要去见他。」蓝舒云握住了他的手,急切的道。
她还记得凌靳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鲜血自他的头部汩汩溢出,逐渐染红了周遭的泥土。
「拓,靳靳在哪里?你快带我去找他,他流了好多血,是不是伤得不轻?你快点告诉我。」她不愿意再想,不等凌拓开口,又忙不迭的恳求。
「舒云……」
凌拓沙哑的声音充斥着让她心惊的痛苦。
蓝舒云愣了愣,这才发现眼前的凌拓眉宇之间似乎更添风霜,眼角爬上了几道细纹,甚至连鬓发都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闪烁着几丝银光。
眼前的凌拓让她有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难道……
她倏地想坐起身将他看清楚,却发现自己浑身疼痛,手上多处擦伤。
「我怎么了?」她不是昏过去而已吗,为什么会受伤?
「你别动。」凌拓轻轻替她拉好被子,樵悴的脸庞带箸疼惜。「你从二楼阳台摔下来,幸好是跌落在矮树丛上,所以只有擦伤,没有大碍,醒来后如果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就可以出院了。」
「二楼阳台……」蓝舒云只觉脑门一轰,双阵难以置信的瞠圆,紧张地抓住他的手道:「靳靳呢?」
「舒云。」凌拓反手握住她的手,语气沉重的道:「靳靳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