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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第一皇妃-第82部分

小说: 第一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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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萨鲁咒骂道,那抖动的胡须让他恨不得可以拔光它们。
“陛下何苦如此为难自己。”那一脚,露娜估计用了全力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萨鲁坐回椅榻上,深知今晚他是要在这里过夜了,寝殿的大门肯定关上了,而且绝对不会打开。
“陛下的用心良苦,臣是再清楚不过了,为何不告诉皇妃殿下?”他指的是释放垭什的事情。
萨鲁不语,只是瞪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才叹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陛下谬赞了。”他捋了捋白须,“只不过,加布特真的会就范吗?”
“会!”萨鲁说得笃定,眼中精光一闪,“为了唯一的儿子,他什么都会同意的。”
“只是苦了陛下了。”路斯比紫色的眸子故意瞄向他的腹部,他是不是该召唤御医来给陛下瞧瞧,万一有内伤可就不好了,不过……他看着萨鲁阴沉的脸色,老脸露出一抹狡黠,御医看来可以免了,呵呵……
“陛下,要不要女人?”他眼里尽是揶揄。
萨鲁狠狠瞪他一眼,“早晚我会杀了你。”
呵呵……他猜对了。
至于另一边的皇帝寝殿,阿尔缇妮斯躺在床上,咒骂叫嚣了好半天,才逐渐睡去。
夜很深了,静悄悄的夜空只有璀璨的星子还醒着,绽放着美丽的光华,突兀地,一片厚云飘来,遮住了宝石般的光辉。
轻纱围绕的床褥上,阿尔缇妮斯看起来睡得很沉。一阵风吹过,她突然张开眼,紫色的眸子却没有以往的清亮,空洞得仿佛没有灵魂,她缓缓地起身,机械性地穿上放置在一旁的衫裙,然后打开殿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清晨曙光乍现的时候,孤枕难眠了一夜的萨鲁刚想起身梳洗,便见到丽莎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陛下,不好了,皇妃殿下她……”
一抹不安像龙卷风似的在萨鲁的心里肆虐开来。
丽莎跪伏在地上,惊恐地哭叫着:“陛下,皇妃殿下她……她失踪了!”
终于,暴风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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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被赋予神力的三位刺客
     更新时间:2010…10…11 13:01:54 本章字数:6334
不安、担忧、焦躁,让萨鲁的脸色比揉烂的裙带菜还要难看三分,他像一只被侵略了地盘的狮王,在寝殿内叫嚣怒吼,他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但一想到她可能遇到的危险,他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你们昨晚都干什么去了,都睡死了吗?”翠绿色的眸子散发着骇人的波光,让伏跪在地上的侍女们惊惧得不敢抬头回话。
丽沙难掩自责地哭泣道:“昨晚皇妃殿下回来的时候,发了好大的火,把我们全都赶出了寝殿,说要自己一个人待着。”她娟秀的脸上满是泪痕,“我本来打算留下的,可是皇妃说什么也不肯,我想她一个人生一会儿气,早上就会好了。没想到……是我的错,我不该留皇妃殿下一个人在寝殿的。”
“你们全都该死!”萨鲁完全不因她的楚楚可怜的泪脸而有所收敛,反而更为恼怒,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
这时,殿门外走来奉命查探的奥利,“陛下,侍卫们查看了一下寝殿周围,也没有发现任何入侵的迹象。”
萨鲁诧异地拢起眉宇,他环视着寝殿:偌大的寝殿内和往常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没有任何打斗或者挣扎过的痕迹。他走到床边,触摸着冰冷的床褥,那里并不凌乱,被子掀在一边,时间仿佛停止在女主人起床的那一刻。
不可能,如果没有入侵,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
“或许……皇妃殿下只是赌气……呃……”奥利大胆地假设,这不是不可能,谁都知道皇妃的脾气有多倔强。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萨鲁骇人的视线给卡在了喉头。
“不可能!”萨鲁笃定地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他极为了解她的个性,或许她的确会为了昨晚的事情很生气,甚至是恼恨他,但绝不会不告而别,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代表了什么,即使她不喜欢皇妃这个身份,但依然会严苛地做好皇妃该做的每一件事情。
他的露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他攥紧床上的被褥,眸色暗淡了几分,柔软的被褥上好似还残留着她的余温,淡淡的香味让他的心揪得愈发厉害。
他的双眼迸射出噬人的狠绝,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不论任何代价,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人。”
“是,陛下!”
“至于你们……”萨鲁狭长的眸子睇向跪在地上抽泣不已的侍女们,“最好保佑露娜可以安然回来,否则你们就做好被剥皮的准备。”他撂下狠话,那模样好似恨不得现在就可以剥了她们的皮,但却也知道她一定会生气,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渴望看到她生气的模样。
“来人,把她们全都给我送去奴隶营的矿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谢陛下开恩!”侍女们用力地磕头哭叫,然后认命地被侍卫们带走。
“陛下……”奥利看着丽莎也被一并带走,急忙想求情,那里可是连男人都受不了的地方。
萨鲁冷硬地打断他的话,“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开口。”
奥利只得将求情的话吞回肚子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侍卫带走。
“陛下,加布特大人在议事殿求见。”殿外一名侍卫报告。
沉着一张脸,萨鲁的脸色更为阴郁,“来得正好,我正有账跟他算。”正午的太阳毫无遮掩地在天空上大放热力,仿佛要将整个大地烤干才肯罢休,燥热的风卷起尘土让视线变得不再清晰,喉咙干涩得几乎能要人命。
即使这样也不及此刻她全身的骨头好似要散架这般难受,无论是谁都不喜欢被人当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走路,而且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走了多久,她已经没心思去计算了,只知道再走下去,很快就会到沙漠,而更为重要的是现在正扛着她走路的这位仁兄,百分百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喂……能不能走慢点。”阿尔缇妮斯很诚实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闭嘴!”三种不同音调却同样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那能不能买匹马?”她不以为意,再次诚实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该死的女人,你难道就不能不说话吗?”冰冷的声音里再也无法忍受似的冒出一团火气。
下一刻,阿尔缇妮斯就对上了一双银蓝色的眼睛,银得璀璨,蓝得忧郁,却也冰冷得让人脚底发凉,如果不是他身上的温度,她还真会以为是个冰人。
“可以啊,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闭嘴。”
银蓝色眼睛中的冰冷逐渐崩溃,他抬起手作势要劈向她。
“住手,阿贝尔,你不能杀了她。”三人当中个子最小的人影挡下阿贝尔力道强劲的手刀,“她是很重要的人质。”
名唤阿贝尔的男子,全身都罩着墨黑色的斗篷,脸上也蒙着黑布,只露出银蓝色的眼睛。而和他同样装束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现在正用力抓着他行凶的手的小个子;还有一个正从他肩上将阿尔缇妮斯扛到自己的身上,以免重要的人质受到迫害。
“我不是要杀她,我是要劈晕她!”这样才可以让耳根子清净,因为他受够了,“放开我,夏莱!”他甩开小个子的手。
“不,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杀了她。”夏莱可没那么容易相信他。
“干吗护着她,这女人根本是个祸害。”从她醒来开始,他们就没有片刻的清净,简直不敢相信,哪有被绑架的人质这么嚣张的。
阿尔缇妮斯皱起眉,故意向他吐舌头,就算她是祸害,也是他们自己揽上身的。
阿贝尔被刺激到了,用力挣扎着想要逃脱夏莱的钳制,“夏莱,别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女人。”
“不要跟女人一般见识。”夏莱劝阻道,虽然这个女人不太像他们以往见过的女人,但她的身份很特别,无论如何都不能有损伤。
“她根本不像个女人。”阿贝尔火大地叫道,哪有女人在知道自己被绑架后连恐惧心都没有的。一不哭、二不闹,冷静得要命,更甚者,在他们不告诉她任何她想知道的事情后,她就像刚才那样,不断地用口水折磨他。
他非常后悔接下这次任务,以往的自制力早飞到九霄云外了,这个女人即使是圣人都受不了,明明美得如此炫目,他一开始还颇为期待,想着能够让赫梯皇帝如此宠爱的女人,一定品性优良,可是她……简直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母狮子,锋利的爪子让人大喊受不了。
不仅他如此想,夏莱也有同样的感受,没见过女人可以如此冷静的,她仅用那双璀璨得好比星辰的眸子就给了他们一种压迫感。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异地,完全没有一丝恐慌,只是用眼睛看着他们三人,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那语调就好像她是女王,他们是奴隶,之前的种种设想,根本都派不上用场。
“该走了!”第三个人,也就是现在正扛着阿尔缇妮斯的男人开口道,冰冷的语调是三人中之最,也是唯一不受阿尔缇妮斯影响的人。他就像完全没有感情似的,一如他的眼睛,灰得看不见情绪,如果用一种动物来诠释,那就是狼,隐藏起杀气,紧紧地盯着猎物,不知何时就会发动最致命的攻击。
另两人瞬间收敛了外露的情绪,乖乖地跟在身后,继续赶路。
这个男人是三人的首领,名叫菲诺斯,他每一次说话,另外两个就会毫不反驳地照着做。
被倒挂在他肩上,阿尔缇妮斯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紧绷的肌肉看,如果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估计他是最早下手杀她的人,而这个男人的身体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也是冰冷的。
这样的男人,看着就不好惹,可惜,她却知道他们绝不会杀了她,至少现在不会,所以一旦知道自己的生命没有危险,她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
她一直都非常冷静,或者说遇到越危险的事情,她越能集中精神地思考问题。而此刻她最想知道的是幕后黑手是谁,因为她没有打算到了目的地之后让人家主动来告诉她,那是不明智的,也代表了逃跑的机会更渺茫。
绑架让她遇到了,如果没有逃走,身为侦探,可是莫大的耻辱。
“那我不问你们是受谁指使,先告诉我,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旧问重提,她不问另两人,问的是他,这个灰眼男人。
倒挂的身体被提了起来,猛地就对上了一双灰眸,她才发现这双眼睛如同茫茫宇宙,深得让人看不透,所以更觉得危险。
菲诺斯脚下未停,只是双手提着她的腰,“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对你、对我都好。”他的声音就像喉咙里被人放了一块冰,冷得让人颤抖。
对上他的眼睛,阿尔缇妮斯丝毫没有退却,茫茫的宇宙就是要探索,才会有意思。
“什么才是对我好,我想我这个当事人最有资格说。”没有人喜欢有人在自己身上动手脚,她没有忘记昨晚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夜里她听到了某种声音,像是虫子的叫声,接着她的手脚就开始不听使唤,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没办法停止,如同被牵了线的木偶。
这种感觉就像吃苹果的时候,看到咬下的地方多了半条虫子,而另半条已经下肚了,虽然明知道没有生命危险,却也会胡思乱想,比如说那半条虫不知道在肚子里会干什么——她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在逃之前,她也要先剪断身上的线,否则木偶永远都是被人摆布,而没有自主权。
步入沙漠,气温也显得更为炎热,但丝毫没有阻碍到他散发的冰冷。
他皱眉看着她的眼睛,发现里面充满了侵略性的探索。他别开眼,这种感觉太陌生,让他下意识地有了防备。
“你在考虑回答还是不回答吗?”等不到他的回答,她追问,眼角也不停地搜寻着看到的景物。他们所走的路线很诡异,专挑危险无人的地方走。
而这条沙漠听赫梯的侍女们说是禁地,会有怪物出现。
怪物,她嗤之以鼻,这世界的怪物再可怕也没有人可怕。
他重新正视她,眼眸里的情绪隐藏得更深,“不,我在考虑要不要打晕你。”
阿尔缇妮斯扬起眉毛,挑衅地说道:“最好不要,否则你会很深刻地了解到女人的恐怖。”
“你很喜欢惹怒别人,这个习惯很容易让你丧命。”不是关心,而是警告。
“做了不敢说?”她眼里的挑衅更浓。
他眯起双眼,眸子里有一闪而逝的危险波光,她突然感觉到某种微弱的抖动通过他的手臂传来,忽然握紧她腰侧的手用力一紧。
她没有呼疼,仅仅是皱了一下眉,不明白他刚才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你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吐着比先前还要冷的气息,让她觉得好像面对着一台空调的出风口,也敏锐地发现他全身的肌肉更为紧绷。
“不只你一个人这么说。”某个浑蛋也这么说过,至于这个浑蛋是谁,不说也知道。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进入沙漠后,炎热的空气中有一丝不对劲,下意识地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嘴角勾了一下,“我想,让你害怕的东西很快就要出现了。”
什么意思?疑惑的当头,就看到夏莱和阿贝尔迅速从后面蹿至前头两侧,凝重地看着前面毫无一物的金色沙漠,那广袤的沙漠仿佛望不到尽头,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金子般璀璨刺眼,而且莫名的有一种危险气息在燥热的空气中回荡。
某种微弱的低吼声渐渐接近,松软的沙地上稍有震动。
阿尔缇妮斯有所察觉地眉头一皱。
阿贝尔单膝下跪,用右手触摸了一下地面,凝眉说道:“老大,似乎不止一条。”
沙面又忽然轻轻震动了一下,低吼声如同噎住,消失不见了,地面也恢复了正常。
“我想是出来觅食了!”夏莱也跟着说道。
什么?什么啊?完全没有听懂他们之间对话的阿尔缇妮斯扭头往他们所站的方向看去,突然惊愕地发现前方平整的沙面开始有了曲线似的起伏。
“如果不想被吃掉,就乖乖站在原地不要动,也不要想逃。”菲诺斯放下她,带着某种警告地说道。
“等一等,发生什么事情了?”脚下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让她几乎站不住脚,以她现有的知识,沙漠是不可能有地震的,那么脚下的震动又是怎么回事?
没一个人理会她,他们站在前头,好似在迎接着什么。尽管他们背对着她,她也没有想逃的念头,因为直觉告诉她,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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