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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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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换了套,呃,比较性感的丝绸连衣裙。
  结果刚出房间门就被直接否决了:“再换一套,这套不配。”
  我盯着镜子好半天,红色连衣裙黑色西装,端庄成熟,正宗的红与黑,怎么就不配了?
  不过也认命地换上他挑的一套嫩黄色蕾丝裙,穿的我跟个小孩子似的,美感全无,真是讨厌= =
  出门之前他递过一个盒子:“带上。”
  我打开一看就愣住了,嵌着一颗切割得极其完美,纯净度极其高的钻石戒指。是六角钻,房子里的灯光仿佛全部都被聚焦在上面,差点晃瞎了我的眼睛。
  “这是什么?”我傻傻地问。
  “戒指。”他回答的一针见血。
  算了,我的思维高度跟他的没交集。
  一直到进了人家的门,我才醒过来:“尽量自然,别僵直着背,又没人要吃了你。”他低声耳语,一边对着像他举杯的人微微点头。
  主人热情过来:“欢迎欢迎,关先生能来,确实使寒舍蓬荜生辉啊!”我又黑了半边脸,你除了奉承,还能干点别的事吗?
  女主人对我也是又搂又抱:“乃宗于来了,来来来,偶给乃界扫几个朋友。”
  =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不是讲的网络语言,而是他们家独创的日式汉语= =
  都是一群成功人士的夫人,大多有三四十岁,这样的都是原配了。也不乏二十几岁的靓丽丽人,估计这就是再婚或者什么的了,当然肯定不包括我。
  “仄位素脏先森的太太,仄位素马先森的夫人,这位就素鼎鼎有名的王老板的爱人……”
  脂香粉绕的我拿不定谁是谁,一律微笑躬身:“你好。”
  “这就是关先生的夫人吧?真是年轻啊,是原配吗?”某记不住姓氏的福气凸显的妇人问道。
  “……是。”果然年纪和毒舌程度是呈正比的。
  “那就好啊,现在啊,世风日下,多少女孩子不懂得洁身自好,甘为小三,遭尽世人白眼唾沫星子的。看着,又可怜又活该啊。”她做痛心状。
  其余的上了年龄的几位争相附和,偏只有一位娇花嫩蕊般的女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其实她们不明白,掌握着男人的心不如掌握着男人的金啊。”似乎对着我有语重心长的感觉,我偷偷侧过眼,那位美女已然受不了这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话语,悄然离开。我有些说不出来的怅然。
  “哎呀,关夫人手上的戒指是婚戒吗?真的好漂亮啊。”又一个齿尖眼利的妇人发现新大陆了。
  “恩,是婚戒。”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而淡定,
  “关先生真是太有心了,我上次看杂志上的,这是明年的幸运款呢,象征着情侣夫妻之间和平恩爱,情意绵绵。佩戴的人会得到眷顾,从此顺风顺水,再无所愁。而且只接受限量预定,钻石还要飞过去亲自选定,关先生想必很疼你吧?”
  我敷衍地笑着点头,然后落荒而逃。
  窗台上有微风徐徐,吹面不冷,却也能够平息刚刚被荡起的涟漪。我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东西,不只是一刹那的迷茫,真的是为我准备的吗?
  关应书找到我的时候我就靠在栏杆处发呆,身子微微前倾着,这样能看得到大半个璀璨夜空。漫天星斗,挤挤攘攘发着光,月亮像是被咬了一口的包子,反倒有些冷清。
  “你在干嘛?”
  这忽如其来的一声呵斥吓得我差点抓不住栽倒下去,他就那么急如闪电地冲过来把我拦腰抱了下来。
  “我在看星星……”我躲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心跳如鼓。
  “回家再看。”他竟然用的是商量的语气?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星空,难道即使没有流星,我刚刚的那个希望大BOSS不要再对着我总是臭着脸的世纪愿望也得以实现了?
  老天爷真是我亲妈=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举手表决
是下一章滚床单还是下下章咩?
                  不知秋思落谁家(下)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做鸳鸯。
  年少时记住的一首词,彼时不过因为被老爸每日一诗逼急了,只得变着法子到处找些短小精悍的诗词篇章,记下来凑数。
  却不想,此时此刻却突地想起,有种心事被知晓的意味。
  我像是埋在沙里的鸵鸟一样拒绝周边一切有关暧昧有关促狭有关艳羡的目光,躲在关应书宽广厚实地胸膛里,听着他规律又充满力量的心跳,想入非非。
  右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里大动脉很近,能感觉得到蓬勃的跳动和里面疯狂奔腾的血液。第一次被他公主抱抱在怀里,我像是躺在云彩上面,虽然知道搂着我的臂膀是坚韧有力的,可是难免徒生不真实感,总是害怕什么时候被突然丢掉,不再怜惜,不再理睬……
  眼看着他的黑影要改过来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偏了偏头,温热的嘴唇只是落在我的左颊上,力道像是半路刹住的。
  他终于放我下来,两人站在玄关处对峙着,仿佛兵临城下的两军主帅,又像是决战紫禁城之巅的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更像是眼里透漏着绝望的紫霞仙子和本应该驾着五彩祥云来接她的孙悟空……
  我缓缓取下无比珍贵的钻石戒指,由衷赞美:“谢谢你,这只戒指真漂亮,托它的福,今天晚上我大出风头。”
  他没有接,以我从没不曾遇到过的目光看着我,仿佛从来不曾认得我:“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啊?物归原主呗,弄丢了我可赔不起。”我吐了吐舌头,表示对它的天价无能为力。
  “你那天在我办公室里说的话,还记得吗?”他确实因为我的愿望变得语气里戾气锐减,和正常人交流比起来,只是有一点冷清。
  “啊?”我摸摸脑袋,自然记得:“有吗?我不记得了,估计是开玩笑时的无心之言吧!”我笑嘻嘻的,像厚着脸皮的哈巴狗。
  他终于撕下人皮面具,重新变得狠厉,夺过我手里的戒指,几乎把我带得一个趔趄,使劲随地一摔。不再管我,转身大步离开,仿佛逃离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只是焦灼,万一他哪一天再发神经要戒指了,亦或者喻霞离婚后需要他的心意了,倒霉被训斥得还会是我。
  只能认命地在满沙发地毯底下全方位搜索了。
  幸好是钻石,硬度大,不易被损坏。人们用这样稀少又坚定地东西意喻爱情真的是有些不合情理。爱情,是一种易碎品,稍稍不留意,曾经的晶莹璀璨,顷刻就满地狼籍了。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起床就没见了他的踪影,我只能再次擅自进了他的书房,将戒指搁在书桌中间显眼的地方。
  深色书桌上一颗耀眼晶亮的钻石,如同夜空里唯一的一颗星子,显得极其明亮又惊喜。
  昨天晚上没睡好,眼睛肿得像核桃,我趁着没有了大BOSS的美好时光,准备去睡回笼觉。谁料抱着被子像刚刚煎的鸡蛋一样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这样没道理的失眠真的愁煞我了,左珊瑚和她家夫君大人周五就去潇洒江湖去了,竺叶忙得暗无天日,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突然觉得我的生活圈真的是画地为牢的大小……
  算了,还是去看看爸爸吧,吐一下槽神马的,反正他也听不懂也不会被我烦恼到= =
  只是到的时候小巧玲珑的黄护士正捧着一束花出来,我大吃一惊:“黄护士,今天有人来看我爸爸吗?”
  她中规中矩地点点头就走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开始看她的个头还以为是吃不了苦的娇娇女,谁知道到头来比谁都勤快用心,再苦再累都不嫌弃。只是人有些冷冰冰的,气质清高,不属于平易近人型的。跟大部分笑眯眯和蔼亲切的护士医生大相径庭。
  我一到病房门口就瞠目结舌了,不断地揉眼睛以确定我没有因为失眠而眼花缭乱。
  我竟然看到鼎鼎有名的秦依依在我爸爸的病房里?
  她稍稍一偏头就看到我了,似乎也有些惊异,眼里的光芒闪烁不定。
  我从来都不追星,长得美或者帅在我眼里没什么大的差别。那会儿被竺叶硬生生拉去坐vip席位看了一场现在都忘记了名字的演唱会,全场人声鼎沸,呼声如雷我都只是捂着耳朵淡定地看着她们的疯狂。
  我有些木讷的感觉,僵硬地开口:“你好。”
  实在表现不出那些求合影求签名这样很小白的事情。
  她竟然也很热情,和那些清冷的银幕形象不太吻合:“你好,我是秦依依。你是?”
  “哦,我是莫颜馨,谢谢你来看我爸爸。”我是单纯的感谢,这地方能找得到就已经表现了很大的诚意了。况且我爸爸的病房从来都是门庭冷落鞍马稀,所以只要是好心的来客,都算得上是足音跫然了。
  她像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的存在,直直盯着我看。
  如果关应书平时盯着我看的时候表情是阴鸷,眼神是凌厉的话,那么她看着我的表情就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了,眼神里也是琢磨不透的光芒。
  我抽回自己的手,被陌生人盯得发毛的感觉真不好受,虽然她已经被整个神州大地上的人都认识了。
  她似乎觉察到我的反感,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不起啊,没听说莫老师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了,有些惊奇。”
  “你是我爸爸的学生?”我有些惊讶,从我出生开始,我爸爸就没再执教鞭拿粉笔了。只是书房里有些他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备的一些课业表示他曾经真的当过老师。
  “恩。”她没再多说,匆匆告辞走人,倒真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爸爸,我今天来得很早吧?噔噔噔噔,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可是我转了好几趟车去买过来的哦,还是问以为警察叔叔的呢。”
  他只是呵呵地笑,看都没看我一眼,也没注意我手上的东西。
  “唉,爸爸,你当初教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真想一睹你正正经经板起脸当人类灵魂工程师的风采。我猜肯定是衣衫飘逸,眉目清朗的帅哥吧?你要是知道当初的学生做了大明星会不会很高兴啊?”
  我慢慢地拨开温热的栗子,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我结婚了竟然还没有婚戒耶,我昨天
  看到一款特别漂亮的,可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赚的钱加起来才够买的上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开始只是想要你好,想要你不再被那些势利又无奈的医生忽略而已。为什么现在我要求的却来越多了呢?我甚至还希望他对我温柔一点,我甚至还天真的希望他能够,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喜欢我。那我这辈子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很没出息是不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我没办法。哪怕他一天到晚只会对着我凶,一天到晚不会给我一点好脸色,会因为前女友把我狠狠地摔在路边……”
  “我还是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还是会因为他多夹了几筷子我做的菜而兴奋不已,也会在看到他穿上我洗好的衣服而觉得幸福……”
  “爸爸,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也曾经这样过吗?”
  也会为了一个人的皱眉而想要抚平,也会珍藏一个人哪怕不是为你绽开的笑颜,也会在灯火氤氲的岁月里悉心等待他的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都米猜对= =
顶着锅盖逃……
ps:祝大家平安夜快乐+明天圣诞节快乐= =
                  醉船?
  关应书生日那天我起得很早,可是还是没见着他。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在家里家外都不曾再见过他一面。
  我每天晚上破坏养成了二十几年的习惯,把窗帘打得大开,唯恐错过他回家的声音。可是有时候秋风萧萧,吹得窗帘息影幢幢;有时候月光倾窗而入,就像是泼了满地的碎金子。却惟独没来得及听到达达的马蹄归声就幡然入睡……
  大概是昨晚上的风太大,加上有点降温的原因,一大早就喷嚏连连,仿佛真的有人在心心念念惦记着我似的。
  更加邪门的却是右眼皮跳个不停,频率绝对比一路上洒落的梧桐树叶要高……
  我心不在焉地问着陈司机:“陈叔叔,你知道,阿嚏……关应书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夫人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这样答非所问?算了,我懒懒地靠了回去,那人行踪不定,谁知道去哪儿了?
  小敏有些幸灾乐祸:“左眼跳是财,右眼跳是灾。”
  我呸,一张乌鸦嘴!我能有什么灾?我这辈子做过最对不起上苍最对不起万民的不过是在公车上不小心被人踩了一脚而硌着别人了,完全是积累的福分足够下辈子当皇帝的命!
  李君城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跟小敏在茶水间里做一日游沛行报告:“他昨天貌似熬夜了,要不就是内分泌失调。反正我已经被例行一日三骂习惯了,今天加了一下午茶我也没啥多余的感觉了。”
  “哇塞,好men哦!他发狂的样子肯定像是一头雄激素过剩的狮子,简直是太秒杀了,太有爱了,太给力了!”
  我对她特立独行的审美情趣表示相当无语:“他没帅得让人分不清是非黑白吧?”
  小敏振振有词:“我们公司唯一帅得让人无语就是大BOSS了,可是平时不常见得到,而且他的千年冰山脸让人望而却步,所以是属于帅得让人无语的类型的了。”
  “那像是我们家沛沛,有血有肉,能哭能笑,拥有优秀的外表和人的优缺点。”
  我愣是被她的歪调弄得昏头转向,真是个疯女人。
  手机在兜里欢快地震动着,我看着上面的显示有点发毛:“喂,你好。”
  “嫂子啊,今天忙吗?”
  “不忙,一会儿就下班了,有事吗?”
  “对,找你有点事呢,下班我过来接你行吗?”
  我赶紧拒绝,他的车子不是法拉利就是兰博基尼这样骚包烧钱又扎眼的车,往公司前一停,明天我该见报了……
  “不用,你直接说在哪儿吧。这里坐车方便,我直接过去。”
  他大概是知道我是什么心思:“那我在你们公司边上的商场大楼前面等你。”
  “好吧,那就这样。”和平时关应书载我上班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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