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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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手八脚从他滑溜溜的身上爬起来,有些被看穿心事的脸红:“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句话倒是真话,我本意是旨在跟他玩一场“香%艳绝伦”的浴室大战的,怪自己太大意,就像左珊瑚形容的一样,是理论的教授,实践的小白。现在闹得不尴不尬的虚惊一场我已经无地自容了,再加上看着他从容稳妥地将我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我更加失去了执行的勇气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如果还不抓紧时间的话我的生物钟时间就到了,我一向嗜睡得很,到那时候即便是想行勾引之事已然是有心无力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考虑紧急应对点子,我真是愁楚悲愤。大BOSS很少陪着我这么早睡觉的,两人整齐一致地向右侧躺着,我在他的怀里扭扭捏捏:“那个……”
“恩?”他把我往上搂了搂。
“医生不是说……”此处省略11个字,我在心里默默数着。
“说什么?”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又带着酥麻的热气。
这个人,完全是故意的!装疯卖傻他最在行了。
我有些气馁,有些羞于启齿。不能从行动上证明他的心还没变质,就只能从嘴里问出点毛来了:“昨天你跟喻霞姐一起吃饭了?”我状似毫不在意地问。
“嗯。”他淡淡答了一声,跟我一样的毫不在意。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装出来的。
等了好半天没有下文没有解释,我的眼泪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滚烫火热。就像是冬季的开水不小心扑到了脸上,画出一条灼热而又疼痛的痕迹。
他好像觉察到我的不对劲,将我转了身,表情里俨然是吓了一跳的神色:“怎么?不舒服?”
我猛烈摇头,如同中药一样的苦意呛在喉咙的中间,说不出话来。
他有些着急,眉头皱得紧紧地开了床头的大灯:“到底怎么了?你说话……”语气温柔得像是害怕一阵呼吸都能把我吹走。
我终于在他的手掌慢慢安抚下缓了过来,轻轻凑过去抱着他的腰:“我怕你跟她旧情复燃了……然后真的就不要我了……”
语气里的委屈显而易见,酸得人牙都到了,可是我就这么直率地坦白了心底的恐惧,就像是剖开自己,晒出最脆弱最无助的一面:“我害怕妈知道我的身世之后不再接受我,我害怕两年之期到了你就会真的像当初只订协议的时候一样冷眼冷眉地将我驱逐出去……”
怀孕之后的混乱,恐惧,踌躇,现在在脑袋里像是老电影一样回放着,各种细节历历在目,原来我从来都不曾忽略,从来都不曾忘记:“我害怕你会觉得我没有喻霞姐优秀,没有她聪明……我不喜欢树下并不是那个地方太吵闹,而是在我潜意识里认为,那是属于你和喻霞姐的一片天地。那个房间里来不及撤走的相片,那两人合并的名字,那次意外事故……这些统统都存留在我的脑子里了,又像是长在心里的刺,拔了疼,不拔,更加疼……”
难怪竺叶说过怀孕的女人就像是傻瓜和疯子,现在的我,好像变得那么不可理喻,沉溺在往事历不可自拔:“还有秦依依的事情,我害怕,我怕见到她,我怕婆婆对我那么好,我怕我会让所有的人失望……对于小宝宝,我更加害怕,我甚至都没有当一个准妈妈的准备和心里,他的猝然到来让我觉得我像是拿他当做留在你身边留在妈妈身边的筹码。我不懂得照顾他,跌跌撞撞,糊里糊涂,常常丢三落四,这样不合格的我,怎么配做一个好妈妈呢?”
说到后来我又是涕泪横流了,胡乱抹了一番又接着吐槽煽情:“可是我最怕的就是连你都嫌弃我,不要我……”
我蓦地发现我有穷摇剧里女主角的体质,一矫情起来就没完没了。可是这些偷偷摸摸在我心底长出来的情绪在这个敏感的发泄口上一触即发,开闸放水,无休无止起来……
一吐为快之后心情舒畅了不少,这才顾得上穷紧张他的神情。
关应书就静静地听着,有时候自作多情地给我擦眼泪,扮演着兢兢业业敬业爱岗的倾听者。一直就看着我,眼神温柔地冒得出水来,像夜空下平静的大海,让人看不透……
大概是没听过我一下子这么多的泛滥情绪,半晌才发声,把我的头按在肌肉紧绷的胸口,声音显得有些暗哑又有些瓮:“别想那么多,这些事都不会发生的。”
停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保证,我不会让你离开,不会让你再害怕,不会让你再有难过的机会。”
“可是左珊瑚说男人都容易变心,尤其是有人挖墙脚的时候……”
他吻了吻我的头顶,又正色了起来:“你自己心里没底吗?”
我顶着压力摇了摇头:“没有……”
他抬起我的头深深地吻了下来:“恩?哪里没底?”
我灵光一闪,伸出手来,勾起他的脖子,回吻过去……
空气里渐渐升腾起一种浓浓的暧昧,仿佛一点即燃的干柴。我有些紧张战栗还有兴奋,吻得如火如荼,企图做点不知廉耻的事情出来就感觉到他的退却之意。
火速抓住他的肩膀,细细低吟:“不要……”
这两个字便成功变成点燃干柴的火星,一下子火花四溅,蔓延到整个房间。本来两人都只是穿着一件套的棉睡衣,脱起来毫不费劲,一点挑战都没有。所以在我成功挑逗起来趁机扒了他的睡衣的时候心里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只能像一只着急的猫儿,碰到哪里就挠哪里……
他像是终于忍不住,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哦,严格的说不能算是压,只能是困在身下,害怕压着我,所以两只矫健有力的手臂在我的头两边撑着,眼睛里闪着矍铄又霸道的光泽,偏偏带着让人无法自拔的却又如同珍珠一样的柔和光泽……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害羞掉头跑掉……
维维最近的课程真是昏天黑地的多啊,争取积极更新中……
春风入罗纬(下)
“我跟喻霞只是谈点公事,不要多想。”他终于听懂我的表白,有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可是那一阵,我像是一阵春风吹过的熨帖和欣喜。
“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交给我老考虑,交给我来烦恼,交给我来担心,你只管养好身子。”他嗓音委实像柔和低沉的提琴曲子。
“那你是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宝宝才原谅我的?如果我没有再这个当口怀孕,你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将我逐出去,宁愿再也不见我?”我执着地问着那些平时看来有些扫兴却横亘的疑窦。
他几乎是立马反驳:“不会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阻塞,好像是早就为我的问题等了好多年的答案。
“我不会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左珊瑚所说,男人在床上的话没有一点可信度。可是对于他,我甘心沦陷,哪怕将来会落得红颜未老恩先断亦或是闻君有两意的下场,我也无怨无悔,将倾尽我的所有,去爱他,去相信他,如同相信太阳是每天从东边的天际线露面,相信乌云的边缘都镶着无与伦比的光圈,相信前面不会有什么阻拦得住我们并肩前进的脚步……
坏笑着在他的胸口划拉着最普通最感人最浪漫的字眼……
我以前幻想的白马王子是能够温柔地吻我,善解人意,眼睛里只有我,容得下我所有的缺点和小脾气,并且会用宠溺的语气笑着对我说情话,眼神真诚,言语轻柔……
然而人生哪里容得下你的半点计划,碰到关应书就像是出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车祸,我所有的理智人仰马翻,再也寻不回原来的模样。
可是又能怎么办,我只是认了,这辈子就是他了,换了再温柔再对我好再十全十美的人都不行了……
不得不说在夜色笼罩下他变得已经是极致的温柔了,我还是像被碾过一样全身没有一丁点力气。不过心底那似有若无的空虚,倒是在翻天覆地的运动中被填补得满当当的了。
最激烈的时候我似乎意外感到一种不同于那种愉悦快感的疼痛,也是一瞬间的事情,转瞬即逝。惹得我叫得有些异样,他立马皱着眉头停了下来,一只手擦了擦我额头的汗水。其实大部分都是从他额头滴落的,落在脸上痒痒麻麻的,带着微微的体温,仿佛是以最虔诚最真实的相濡以沫……
“怎么了?”他语气里有些紧张,还有带着欲*望的低沉。
我安慰他,暗自为自己的大惊小怪翻白眼:“没事儿,就你轻点……”
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无止境的缠绵,顾忌着肚子里的小豆子,也是我自己体力不支,还是累瘫在最安全最温暖的怀抱里,睡过去之前我隐隐听到关应书轻轻细喃着“我爱你”,快得叫人辨别不出这是虚无的梦境还是不可思议的现实。
第二天早晨我就感受到惊涛骇浪的时刻,眯着眼用脚踢了踢被子跟要提前上班的关应书打招呼之后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依样画葫芦地也踢了我一脚。我终于明白昨晚上那打扰到他的一场运动中那诡异地疼痛了……
一种狂喜像是窗外倒春寒的料峭之风一样扑面而来,吹得我有些东倒西歪。我不由自主地喊住他:“老公。”其实我叫他老公的几率并不多,在公司是隐婚状态自然不允许,只有在激动得不可自抑的时刻或者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大声喊出来,像是感情和力量的双重积累。
“恩?”他有些诧异地转过身,衣装笔挺,模样周正,基本属于倾城帅哥。我暗自想着将来小王子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有些模糊而悠远:“他跟你说再见呢……”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眼里也有不可置信的光芒,转身抱起我,贴着我的肚皮:“爸爸上班去了,你要听妈妈的话,不然爸爸以后会收拾你的。”
虽然是一贯的霸气语调,不甚温柔的响度,可是那个“爸爸”“妈妈”明显震撼到我了,那一刻我像是突然福至心灵灵光一闪,体会到了一个做母亲的心思。
我的整个记忆里不曾有关于母亲的半点概念,小学的时候人人都知道母亲是什么,用着各类生动形象的比喻形容着母亲的角色,她的伟大牺牲和无私。我只能抿着嘴巴,看着大本的字典,慢慢查询。字典上也只是一笔带过:有子女的女子。那个时候年纪尚幼,连这样简单的句子都理解不透。写的句子干巴巴没有一点感□彩,只能落下个重写的命运。
而这样陌生的名词,这样不熟悉的称呼,这样异样的感觉,让我如此轻而易举无师自通地理解母亲的意义。
难怪人们常说女人有种天性叫做母爱,断然是没有半分差错的。我以为我这一生,不会理解秦依依和喻霞的做法,可是现在,我又有些领悟。
这样的小生命,我选择给他最珍贵最完美的阳光和最温暖的世界,恨不能做一个能够替他挡风遮雨的玻璃罩子,永远能够用我那不够结实但是坚韧的双臂为他遮挡太过强烈刺眼的光线,太过肆虐急速的狂风,太过寒冷阴沉的冬天……
哪里忍受得了哪里舍得让他受到旁人的侧目白眼,冷眼嘲讽亦或是半点委屈?
我一整天都处在活蹦乱跳的状态,一个劲地跟刚刚脱离魔爪的竺叶得瑟,内容其实不断地重复,不懂得的人一定会觉得苍白而累赘,但是竺叶还是比较了解我的,不厌其烦地夸奖着:“是啊,你们家的小BOSS比较强悍,比较可爱,比较帅气凌人。”
我不满:“搞不好是小公主啊,婆婆一直念叨着想要个乖孙女,但我不确定她会不会乖……”
“也是,你和关大BOSS的个性实在不好综合,就像是跨种族联姻。”
我为她天马行空的比喻狠狠甩了一把冷汗:“……照这么说有可能生出一个小变态?”
她点头:“还肯定是个别扭的小怪兽,赶明儿是帅哥就娶我的宝宝,是女孩子就任我做干妈。”
“闺女可以喊你干妈,可是小伙子已经被左珊瑚很久以前就订下来了……”我一直很奇怪,左珊瑚怎么那么语气笃定自己肚子里和我肚子里就是能结成姻亲呢?
“再说你现在还是剩女一枚,难道要我的娃儿像王宝钏一样苦守寒窑十八年?”我有些不满。
“呸呸呸,什么乌鸦嘴,难道我十八年还生不出半个崽儿?”她横眉冷斥。
“对了,李君城还向我打听你来着,你怎么还不跟他联系?到底是你的大BOSS吧?也算是衣食父母了。”我苦苦规劝加上瞎掰,其实整个过程纯粹是基于昨天无意提了一下,结果李君城一脸讶异“她回来了?”一系列精彩表情反射的yy而已。
没想到竺叶一天一个脸色:“别跟我提他,这个败类。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我认识这种渣人。”
随即胡乱找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绕了过去,我心里知道了些七七八八,这两个人怕是还别扭着呢。不过对于感情,尤其是别人的感情,我一向抱着虔诚的态度,不指手画脚。再心如明镜,亦是没有办法替他们做半点事情,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私事,没有旁人能够插上一脚的。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米有中……晚上开年级大会,所以写到半夜快凌晨,没来得及更新……见谅
人生何事缁尘老(上)
关应书把电影票递给我的时候我有些诧异,他不像是有时间陪我看电影的样子。而且即便是要看,肯定也像是黑社会大哥出动一样前簇后拥的,水泄不通。哪里有人家小两口在只有荧屏打下的光线里卿卿我我,耳鬓厮磨的浪漫啊?
其实贺岁档上映的影片真的不少,国产的国外的,路过电影院的时候都能在马路边上听到里面沸腾的人声,电子目录上面一档一档地换,科幻,爱情,喜剧,动画片,肯定不乏经典之作。我接过票子一看,半点回不了神。
是外面风传秦依依之前没有通过审核的电影,基本属于自编自导自演的,之前关于内容甚至一点都没有向外透露,据自称知情人士爆料有可能是一部文艺片,极尽煽情之能事,大概还牵涉到一部分黑暗戏码,所以广电总局没有批下通文。没有任何探班新闻,没有任何参与演出的人物的只言片语,反倒在上映之前就已经掀起轩然□,各方猜测也是神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