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超级狂医-第10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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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道:“袅袅生烟,你的名字也很不错。”
看来陆风的称赞夸到点子上了,林袅袅笑了,她说:“我的名字是我外婆起的,我最喜欢了。”
陆风也跟着笑,他对林袅袅说道:“走得有些累了,坐一下吧。”
这条路处处可座,林袅袅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处坐了下来,。
陆风就坐在林袅袅的身边,两人还是隔着一个身位的距离。
坐下来之后的两人,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避免尴尬的林袅袅听着屋檐上滑落的雨声,渐渐得入迷了。
陆风没有像林袅袅这样赏花赏月的心情,他有很多事情要做,来京城大学他是有目的的,可是林袅袅这个感性的女人执意相邀,陆风不至于拒绝她,伤她的心。
在这种场合,男女双方若是彼此有意,通常是男方主动开口,可陆风坐下之后至此没说过一句话,林袅袅觉得陆不止要么生性寡言,要么就是……
也许这个男人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对她上心。
林袅袅伸出手将一滴滑落的雨水接在手心里,她看着这滴晶莹的水珠对陆风问道:“你说梁小曼那么漂亮的女人,她这么痴心地追求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个男人还能不为所动呢?”
陆风轻声说道:“也许是前世注定,有缘无份吧。”
前生注定,有缘无分。
在一段感情中,没有比什么有缘无分更让人觉得绝望。
林袅袅手心中的雨珠随着陆风的话散落在地,雨珠落地便溅散的无影无踪。
林袅袅将头往下低了些,她声音中有难掩的失落,“是这样吗?可是她为什么那么傻呢?明明知道不可得,还要奋力去追求?”
陆风眼中出现了愁然之色,他感慨地说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感情中的是是非非谁能说得清楚呢?”
林袅袅笑了,她道:“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牡丹亭》里的呢,我记得,看来你也是个为情困扰的人。”
陆风微微侧头看了林袅袅一眼,他看出这个女人身上的感伤,但这些东西她掩饰的很好。
林袅袅已经知道了什么,她将肩上的提包摆放端正随后站起,她转过身面向陆风,对陆风伸出手道:“我叫林袅袅,很高兴认识你。”
短暂的愕然之后,陆风伸手和林袅袅握在一起,陆风轻声说道:“也很高兴认识你。”
林袅袅报出了姓名,但是陆风没有,两人的手相握在一起之后,一触即松。
林袅袅说:“再见。”她笑一笑,转身离开。
陆风坐在原地,倾听旁边雨打芭蕉的声音,就这么看着林袅袅走开。
接着陆风就这么坐着,长长又空空的走廊,陆风就这样坐了很久很久。
也许情真的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陆风不知道是自己从林袅袅的世界中路过,成了她世界之中的路人,还是林袅袅成了他世界中的陆风。
无论是何种情况,显然这是最好的结局,既不相濡以沫,就不需要相忘于江湖,两忘而化其道,也许这就是最自然的状态吧。
陆风是这样想的,他还是这样坐着。
不知道是坐了多久,长长的走道中,走进来一个女人,女人一身旗袍,手中打着一把伞。
这条长亭走道里没有雨,打伞本不因该,更不因该的是,她手中打着的是把油纸伞,油纸伞的伞面尽是浓抹的油彩,油彩是红白相间,红色是主体,女人身上的衣服也是这个颜色,大红色的旗袍短裙,上面印着五颜六色的花,她脚下则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复杂的颜色是穿衣服的大忌,无论多么漂亮的女人,过多的颜色染身,多少都会显得有些媚俗。
但是女人这身装扮,在这个并不是多么江南的北方雨天,硬是抹上了几笔郎情妾意。
陆风注意到女人穿得是肉色的丝袜,在国外肉色丝袜并不时尚,这种搭配难免显得不伦不类,但不得不说视觉色彩非常享受,男人第一眼就会觉得这个女人是头尤物。
美中不足的是,女人好高,穿着高跟鞋的她,少说有一米八五六,比陆风还高。
其次女人将伞压得太低,无人能看到她的脸,女人露在油纸伞外面的面容仅有一个下巴。
仅仅如此却以足够经验,她的下巴中间有一道沟,这种沟俗称美人沟,那位百年难得一出的女影星林青霞,就是这样的下巴,不过按通常来说,这种下巴在东方人身上并不常见。
陆风看到打伞的女人走到他身边不远处坐下,两人相隔一个柱子。
陆风不免看向女人,从侧面,陆风仅看到一个下巴的轮廓还有她现代化至极的棱角,这面容配合女人搭在肩头上的金发,陆风知道这是一个西方女人。’
这座华夏顶尖的学府从来不缺外国学子。
陆风看了一眼便收回眼光,她不知道女人坐在这里是何意义,陆风只是不想自作多情,更不想多事。
女人撑着伞,也是坐着,符合大家闺秀坐姿,仅半只屁股坐着,两腿则合拢在一起侧在一旁,之所以女人的腿是侧着,是因为她的腿太长,
这样坐着,女人还是打着那把油纸伞,尽管雨伞的伞面上没有任何水渍。
陆风想起了一个小女孩,两人似乎有些相像,不过陆风很快摇了摇头,那个姑娘不会张那么快。
虽然看这样的女人是一种享受,陆风却不感多少兴趣,陆风不觉得他和身边的女人会有什么联系,陆风坐了一会就打算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事实证明,陆风很多不觉得是错的,这个和陆风隔着一个柱子的姑娘,轻声念道:“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真可惜呢。”女人说罢,悠悠地叹了口气。
已经站起来的陆风身体一僵,他不觉得这个女人的话是没有所指的,陆风认为她这段话有可能是指他和林袅袅。
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就表示,这个女人刚才一直在陆风身边,但是陆风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的存在,这就很可怕了!
陆风打算离开的脚步没有迈出去,他僵在原地,女人似乎也并不着急,她也不再表态。
两人僵持着,窗外的雨还在下,长长的过道内,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率先有动作的是陆风,陆风还是不惊扰地离去,女人再次叹息道;“就准备这么走了吗?”
这句话中似乎有无尽的怨念。
陆风再次僵住,他背对着这个女人,问道:“你是谁?我们认识?”
女人叹道:“我们有那么多的过去,你都忘了吗?”
第1772章 又见太阿()
她认识我?
这是陆风的第一个念头,但陆风搜遍了过往的回忆,没有找出和这个女人相符的熟人。
陆风仅认识的两个外国女人中,一个是娜塔莎,按照十九所说,娜塔莎成了教皇手下最锋利的剑,她不可能在华夏。
另外一个则是伊利亚,那个小姑娘和眼前这个女人更不相符,尤其是二人说话的口音,伊利亚虽然说的是华夏语,口音却有着炒不熟的味道,这个女人温柔的口音,比华夏本地女人还要地道,两者相差太远,陆风很难将两人联系起来。
短暂的驻足之后,陆风再次迈动脚步准备离去,女人又叹息道:“陆风,你真的准备走吗?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时间已经不多了!又是时间已经不多了!
陆风豁然回头看向了女人的坐着的方向,可是陆风的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陆风心头一惊,随即就感觉到一股吐气如兰的鼻息喷在他的面颊上,弄得陆风好不痒痒。
陆风迅速转头,他身前空无一人,但是他的正前方十米外的距离,撑着油纸伞的女人正婀娜的站着,那把伞还是将她的大半个面容挡住。
好快的速度!
陆风摸了摸脸刚才被喷涂过鼻息的位置,他冷冷地问道:“你是谁?是木轻语派你来的吗?”
女人低声笑道:“是的呢。”
果然是!
陆风的心沉到了谷底,这几天在翻阅京城大学半座图书馆之后,陆风的对自己的身份再次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假如这些概念是真的话,陆风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理由。
陆风问道:“你是来杀我的?”
陆风看到油纸伞下的女人笑了,虽然仅仅是下嘴唇的轮廓,但是陆风还是看到她笑了。
女人道:“不是。”
善者不来。
陆风嗤之以鼻道:“不是?那你是来跟我谈情说爱的?”
女人笑道:“我是这样想的呢?就怕你不愿意。”
,陆风很不感冒地说道:“我希望你不要挑衅我。”
“挑衅吗?”女人再次叹了口气说:“缘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陆风,你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身边的人?”
言语中依旧是满腹的怨念,一种让陆风动容的怨念。
陆风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次陆风的语气已经没有像刚才那样冰冷,因为陆风觉得他们之间可能有过故事。
“一个本该跟在你身边的女人。”
陆风道:“我无福消受。”
女人又笑,她油纸伞下的笑容,犹如犹抱枇杷半遮面,美不胜收。
女人徐徐地转向了长廊的一侧,从女人这个位置,她能看到整个明亮的天空。
女人道:“陆风,你看天上的那座海市蜃楼了吗?那是什么?”
海市蜃楼是木轻语执掌的武林盟官方的解释,但是陆风很清楚这座什么海市蜃楼绝对不是什么幻象!
陆风道:“如果你想杀我,我劝你最好早点动手!”
女人撑着伞吃吃地看着那座古朴的青铜门,女人道:“你看他像不像是一座月门?”
陆风完全不知该如何以答,这个女人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女人叹道:“月亮是华夏一切爱情故事的源头,也是一切灾难的源头,嫦娥奔月,牛郎和织女他们都在月桥下相逢。”
这个女人……陆风有些无语,难道是思春了吗?
可惜,陆风还是看不到她的脸,如果能看到的话,端详端详这个女人的美丑,陆风说不定好歹会考虑对她那么一下下。
“那是鹊桥,不是月桥。”陆风大煞风景的补了一句。
女人却完全不在意,她淡淡地说道:“月桥也好,鹊桥也罢,我只是很不解,为什么华夏古往今来的爱情故事,非得是被天庭干涉的?”
陆风真是要多煞风景就有多煞风景,陆风漠然道:“我华夏自有国情所在。”
陆风看到女人的嘴角边又勾起了一个笑容,她满是玩味地说了两个字:
“是吗?”
·····
是吗?
对陆风来说,这两个字绝对是令他琢磨的两个字?
是吗?
对,不是的!这个女人是木轻语的人,她来到这里难道真的在说凄美的爱情故事?还是她在提醒着陆风什么?
陆风更倾向于选择后者!
陆风语气凝重,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陆风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女人再次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陆风的心里升起了警兆。
“木轻语!”陆风脱口而出。
女人又笑了,她满头金色飞扬,女人垂着的右手边不知道何时起多了一把剑,太阿剑!
在英国的雨夜里,木轻语送来的剑,出现在了女人手中!
陆风激动了起来,女人手一抖,长剑朝着陆风的方位飞掷而来。
这一掷没有任何的恶意,陆风伸手就将这把剑接过。
陆风将剑拿在手中,俯视着这把威道之剑,这把剑完全已经不同以往,剑身不再是荧光,而是散发着璀璨的光亮,光亮时隐时现隐隐没在纹路之间,张扬中透漏着不同寻常的味道。
陆风将剑插在了地上,女人撑着伞面向天上的月门,女人道:“陆风你一定要找到木轻语,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找到木轻语?难道这女人不是木轻语。
陆风语气严厉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还是不答,她将手放在油纸伞的伞柄上,接着,她将油纸伞一收……
女人收了伞,陆风以为能够看到女人的容貌,但是陆风看到的是漫天扑面而来的雨珠!
陆风搞不清楚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出手,陆风只有应对。
陆风脚上一踏,九道虚幻的灰色剑影围绕在陆风神身前,陆风的眼神瞬间在迷茫与清醒中挣扎,天剑的状态已经蓄势待发!
然而陆风没意识到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漫天的雨珠扑面而来,在陆风的剑影还未成形之前,剑影就被雨珠打得消散!陆风整个人更是被掀飞了出去!
陆风的人虽然退了,可是人在空中的陆风身体周围裹挟着无尽的雨珠,那些水珠在陆风身边形成了风暴的形状!
陆风的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水龙卷,女人没想到陆风竟然借力打力,又施展出了风陵渡的招式!
在清明和迷茫中不断变化的陆风,还未将身上的水龙卷完全消散,一把木质的雨伞已经戳在了陆风水龙卷的表面,包裹在陆风身上的水珠瞬间朝后飞出,陆风的人却还停留在原地,那把木质的伞柄正贴在陆风的喉咙上!
而那个穿着旗袍短裙的女人,手中拿着合拢的伞侧身站在陆风身前,陆风只看到了半张被金发遮住的脸庞,还有那个高耸的鼻子。
窗外的雨声依旧,似乎一切都没改变什么,只有陆风在清明和迷茫的眼神当中不断得变幻着。
“你到底是谁!”陆风沉声问出了这个问题。
女人笑,看样子她还是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一种,陆风打赌女人不会杀他,是以陆风舍身用喉咙朝着木伞的伞尖扑去!
赌对了,女人似乎想不到陆风会有这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