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蜜令,老公结婚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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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歌倏尔站起身,“三儿?”
欧阳重天阴着脸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出去走走,爷爷我没事,有些累,我想休息。”
“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欧阳重天没再说什么,离开房间。
“三儿,你没事吧?”凤夕歌担忧地问。
欧阳晓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没事,但是夕歌……”
她咬了咬嘴唇,难以说出口,可却不得不说出来,“我们离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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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时间和距离是最好的东西,你会忘了我的()
“你说什么?”
凤夕歌以为自己听错了,离婚?刚刚才领过结婚证她就要离婚?
怎么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
凤夕歌笑着扶着欧阳晓的肩膀,“很晚了,你需要休息了,我去给你弄洗脚水。”
“夕歌。”欧阳晓抓住他的手,“我是认真的。”
凤夕歌凝着她,沉默了好一阵子,“他威胁你?”
欧阳晓没有否认,她不能让爷爷,孩子和他受伤害。
“夕歌,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爱你。”
告别的话语让凤夕歌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三儿,我不怕他,真的,我们不离婚,我们好不容易才结婚。”
欧阳晓撇过脸,泪水流下,她何尝想离婚,她做梦都想着跟他结婚,现在好不容易领了证怎舍得离婚,可她有选择吗?
凤夕歌紧紧抓着她的手,“我们离开这里吧?好不好三儿,离开这里,你想去哪儿都行,我们带着爷爷一起。”
欧阳晓笑了,笑得讽刺,擦去眼泪扭回头,“离开?能去哪儿?这里的一切我能丢下不管吗?你能,可我做不到,这里是我的家,我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别说我不会跟你走,爷爷,更不会。”
“可……”凤夕歌无言以对,他承认自己很懦弱,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他就是个混蛋!
“你走吧,去找田默默,还像以前那样,过你们平静的生活,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也会学着忘了你,开始我的生活。”
“你真的能忘了我吗?”凤夕歌有些激动地抓住欧阳晓的肩膀。
心很疼,很不舍,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欧阳晓恨死了自己,“谁离开谁都能好好地活着,我爸爸妈妈离开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死,可我还是活了下来,而且活得很好,不是吗?”
“可我不能,我做不到忘了你,我做不到!”
“时间和距离是最好的东西,你会忘了我的。”
凤夕歌极力地摇着头,“不会,不会。”
“会的,不需要一年,也许一个月就够了。”欧阳晓说的肯定。
“很晚了,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你早点休息,我去客房。”凤夕歌仓皇离开,他不相信她会真的不要他,他不信。
欧阳晓哭了一夜,虚掩着的门外,凤夕歌一直都没有离开,听着房间里她断断续续的哭声,他心如刀绞,她是舍不得他的,可她别无选择,如果他的离开能够让她和孩子平平安安的,能让她不这么痛苦,他走。
“小姐,先生做了午饭,你该起床了。”中午的时候刘妈来叫欧阳晓,她早饿了,很想去吃他做的饭,但不能,她必须狠下心。
凤夕歌知道她是不想见他,他已经想好了离开,只想给她做最后一顿饭,等她吃完他就离开,可看来不行了。
“没事,让她睡吧,等她醒了你跟她说我尊重她的决定。”
刘妈不解地看着他,“先生,你跟小姐吵架了?”
“照顾好她。”留下一句简短的话,凤夕歌转身离开。
窗户边,欧阳晓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易梵淡淡地瞥她一眼,在卧室里打量着,“这就痛了?我所承受的远比这要痛的多,你们该感到庆幸,至少你和他都还活着。”
“我不喜欢这里,给你一下午的时间收拾,晚上我来接你。”
089:我跟夕歌去外面住一段时间()
“三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收拾行李?”欧阳重天经过欧阳晓房间的时候发现她正在收拾东西,起初以为她是在整理房间,再一看发现不对劲。
欧阳晓咬了下嘴唇,努力掩饰不让自己露出马脚,笑着转过身,“爷爷,我跟夕歌想去外面住一段时间,蜜月在家里真的很,别扭。”
欧阳重天眉头当即皱起,“你现在怀着身孕,不能胡来。”
“我知道,爷爷您就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
“不是小心,是必须杜绝!”
“爷爷的意思是同意我们出去住一段时间了?”欧阳晓调皮地眨着眼睛。
欧阳重天一脸不开心地说,“我说不同意你们就不出去了吗?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我能怎样?”
“就知道爷爷最好了。”欧阳晓抱住他,深吸了一口气,“爷爷,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欧阳重天一听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扶起她,“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回来了住了?你骗我?”
欧阳晓神色慌张地摇摇头,“没有爷爷,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会不回来,只是出去度蜜月,最多一个月。”
“你真的没骗爷爷?”
“真的。”一个月,欧阳晓相信她能劝说易梵回来住,既然他执意要她跟夕歌离开让她跟他在一起那就说明她对他来说有用处,虽然他要做什么她不知道,但她肯定,现在他不会对她怎么样,要是想杀她,他早动手了。
只是不知道夕歌现在怎么样了,中午他离开的时候肯定很难过,希望他能够好好的,过一段时间忘了他,重新开始他的生活,哪怕是跟田默默在一起也行,只要他能好好的。
“我们该出发了,三儿。”易梵出现在门口。
欧阳重天转过身问,“你一下午都跑哪儿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爷爷,他在布置住处,手机在我这里,调了静音我没听到。”欧阳晓慌忙回答。
欧阳重天扭头看她一眼,似是有些怀疑,但没再追问下去,又说,“你们不能明天再走吗?天都黑了。”
“好啦爷爷,我们出发了,到了给您打电话。”欧阳晓迅速提起行李,再多呆一秒钟她怕自己会露馅。
“给我吧。”易梵很“体贴”地接过行李箱,“爷爷再见。”
“夕歌你别忘了,明天你要去公司。”
易梵头也不回,将行李箱扔进了后备箱,“知道了爷爷,公司的事情以后您都不用操心了。”
以后欧阳家的一切都是他易梵的了,谁也不用操心。
得意地勾起嘴角,易梵很体贴地帮欧阳晓拉开了车门,“上车,我的太太。”
欧阳晓看他一眼,扭头又看向门口的欧阳重天,欲言又止,摆了下手,“爷爷再见。”
“要是可以的话一周就回来,你不在家爷爷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我会每天给爷爷打电话。”
“爷爷您就放心吧,我每周都会带三儿回来看您。”易梵很“大方”地说。
欧阳重天点点头,可却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三儿怪怪的,夕歌也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怪,总觉得他们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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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车祸()
欧阳晓从坐进车子开始就一直闭着眼睛,她不想搭理易梵,甚至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她诅咒他为什么当年没有淹死,要是淹死了多好。
易梵淡淡地看她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早晚会死的,只是那时候你会比现在更痛苦。”
欧阳晓睁开眼睛,恶毒地说,“你最好现在就死,兴许我还会给你送终!”
“那我可真荣幸。”易梵胳膊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有你陪着,死了也不孤单,只是可怜你那个前夫了。”
“你放开我!”欧阳晓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两人撕扯的时候车子就像是碰碰车,来回摇晃,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子和行人,很多。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易梵地说。
“好。”欧阳晓却低头用力咬住了他的手腕。
“该死,你快松口!”易梵喊道。
欧阳晓恨不得此时咬死他,所以怎肯松开。
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易梵忍无可忍,用力甩开手,欧阳晓的头撞在门上,撞得她两眼直冒金星。
看着被咬出血的手,易梵疼得龇牙咧嘴,“死女人,你死定了!”
欧阳晓直起身,却无意间瞥见了车前面突然出现的风夕歌,他应该是喝酒了,走路都走不稳,而且丝毫没有看到前面的车子,“夕歌!你快停车!”
易梵一抬头,大惊失色,慌忙打方向踩刹车,可还是晚了一步。
“嗵--”
鲜红的血洒在了挡风玻璃上。
“不!”欧阳晓撕心裂肺地大喊,眼睁睁地看着凤夕歌飞向高空,又急速坠落。
凤夕歌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刻他似乎从醉意中清醒,望着不远处的女人,他动了动手指头,两眼轻轻合上。
“不要夕歌,不要……”欧阳晓也跟着昏了过去。
“该死!”易梵紧按着剧痛的心口,鼻孔里有热热的东西流出,他抬手摸了一下,血!
抬头望着不远处看着地上的凤夕歌,易梵的视线开始模糊,直到什么也看不到,耳边是呼啸的警报声,嘈杂的说话声,他想睁开眼睛,可怎么也用不上力。
医院里。
“小姐,你能确定哪个是你未婚夫吗?”医生问那迪。
那迪摇摇头,原以为受伤的只是易梵,没想到还有凤夕歌,而且很意外的是他们竟然穿着一样的衣服,到底哪个是易梵?
是车子里那个受伤轻的?还是手术室里正在抢救的?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戴眼镜的是我未婚夫!”
医生摇了摇头,“很抱歉,他们两人都没有戴眼镜。”
“那……”易梵不会跟欧阳晓在一个车子里,所以车子里的应该不是易梵,“手术室里的是我未婚夫。”
“确定吗?”
“……”那迪很想说不确定,因为她不想受伤严重的是易梵,可她想不出他跟欧阳晓会一个车子的理由,所以手术室里的只能是他,“是。”
“请问你未婚夫还有其他家人吗?”
“没有。”
“那好,那你在家属栏签字吧,我们开始做手术。”
“医生,我未婚夫他不会死对不对?”
“我们尽全力抢救,请签字。”
那迪颤抖着手接过笔,正要签字,却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儿呢?她怎么样了?”
“三儿没事。”
“你刚才跟我说受伤的不止夕歌,还有易梵?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夕歌跟三儿开车不小心撞了易梵。”
“如果易梵有事,我跟你们没完!”那迪突然瞪着眼睛说。
欧阳重天和蔡东明抬头望去,“那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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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不管是易梵还是凤夕歌,都必须死()
“那迪……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一句抱歉就能够了事的,但是--”
那迪冷声打断了欧阳重天的话,“没有但是!易梵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欧阳重天吸了一口气,“那我问你,你怎么肯定这里面的人就是易梵?”
“不是他还能是谁?车子里的是凤夕歌,这里面的就是易梵。”
“你就是凭这确认的?”
那迪反问,“难道不是吗?”
欧阳重天点了点头,他一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终于想明白了,晚上来接三儿离开的不是夕歌,是易梵,而被车撞的人才是夕歌,只是他们三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或者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还没弄清楚。
那迪慌忙擦去眼泪,“你的意思是这里面的人不是易梵?”
欧阳重天没有回答,转过身说,“东明,三儿在哪儿?带我去见她。”
那迪一把拉住他,“这里面的人不是易梵对不对?”
“我还不确定,我要去问问三儿,她知道哪个是夕歌。”
那迪半信半疑地松开手。
欧阳晓恰巧在欧阳重天推门进来的同时睁开眼睛,看到他,她着急着起来,“爷爷,夕歌呢,夕歌他怎么样了?”
欧阳重天按住她的肩膀,神情严肃地问,“三儿,你告诉爷爷,哪个是夕歌?是车子里的还是被撞的?”
欧阳晓咬着嘴唇,眼泪一股一股地流下,“车子里的是……”
“不!不会,被撞的不是易梵!不是!”那迪激动地跑出去。
“易梵。”欧阳晓在她离开后又说了这两个字。
欧阳重天的头一晕,差点昏过去,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他们三人有事!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严厉的眼神不容欧阳晓有丝毫的隐瞒或者撒谎,片刻的沉默后她流着泪说,“他说如果我不跟夕歌离婚,他就会,就会……”
“就会怎样?”
“杀了爷爷……”欧阳晓失声痛哭起来。
短暂的怔愣之后,欧阳重天大手一拍,站起身,“我倒要看看是谁杀了谁!”
“不爷爷!”欧阳晓惊慌地拉住他,“爷爷他不是人。”
欧阳重天怔了下,“就算他是鬼,我也不怕!”
欧阳晓使劲地摇着头,“爷爷,您不知道,他真的不是人,真的不是。”
欧阳重天怔了怔,“三儿,你看到了什么?全告诉爷爷。”
“他……他能穿过带防护栏的窗户,他,他能瞬间从好远的地方站在你跟前……”欧阳晓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男人,他不再是易梵,不再是曾经她爱过的男人,他是个妖怪,是个鬼!
蔡东明皱起眉头,“三儿,你在胡说什么呢?”
欧阳晓激动地大喊道,“不!你不知道蔡叔叔,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被吓坏了。”欧阳重天很肯定地说,扶着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