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蜜令,老公结婚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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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怕您一会儿看到凤先生又要生气,您的身体不好,不能再生气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还是要过去看看才放心。”
欧阳成一愣,笑着扶住他,“老爷,您其实还是喜欢凤先生的,对不?”
欧阳重天瞪他一眼,“三儿喜欢我能怎样?这结婚证都领了,我能逼着他们再离了吗?再说了,谁不想一家子和和睦睦的。”
“老爷说的是,不过老爷,那您还打算让凤先生去公司吗?”
“为什么不呢?他不去谁去,总不能让我去吧?我是不去了,现在一进公司我就头疼,也不能让三儿去,她现在要在家里好好休息,所以只能让他去。”
“那您不是说他跟易梵别有用心吗?要是他们兄弟二人串通,那公司岂不变成他们的了?”
“我相信夕歌不会这么做的。”欧阳重天很自信地说,他相信自己的不会看错人,虽然他对那个梦依旧心存芥蒂,但是他不会让那个梦左右了他的思想,梦就只是个梦,更何况他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只是恰巧他的名字又跟祖训里的名字吻合,所以才会让他认为那个人是他。
幸好三儿及时制止,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酿成多大的错。
“老爷--”
欧阳成还要说却被欧阳重天打断,“我自有分寸,走吧。”
老远就听到房间里的叫声,欧阳重天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心里想摔得还挺严重的,都叫成这样了。
可一进病房,他的当即皱起眉头,这乱七八糟的像是被洗劫过一般,“怎么搞的?”
“爷爷……”凤夕歌见他进来,疼得要命也没敢再叫出声,强忍着疼还像坐起来。
欧阳重天慌忙喝道,“躺着别动!”
“爷爷,我想看三儿。”
欧阳重天承认他的心还不算冰冷,尤其是在面对这些孩子的时候,总是会心软,尤其是这两年,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女人了,多愁善感,优柔寡断。
他点点头,“等一会儿检查后没什么事就让你去看她。”
凤夕歌欣喜地笑了起来,忽然间感觉浑身一点儿都不疼了,甚至他觉得自己此时完全可以站起来走到三儿那里,“谢谢爷爷。”
“阿成,你一会儿把三儿的房间里再放张c,等夕歌检查后把他们安排在一间。”
“是,老爷。”
凤夕歌感动得几乎要流出眼泪,“爷爷,谢谢您。”
“一家人不说这些客套话,好好躺着检查。”
“恩。”
易梵淡淡地看了凤夕歌一眼,神情黯然地扭过脸,脑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曾经跟欧阳晓的点点滴滴,他不爱她,即便是到现在也不承认他爱过她,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知道她怀了凤夕歌的孩子,他就生气愤怒,甚至想弄死这个孩子。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千百年来,他有过无数个女人,但却从来没有一个让他有回头的本领,过去了就过去了,可她,欧阳晓,她却做到了。
他以为用六年的时间离开她,足以让他忘掉她的一切。
可,忘记没有做到,却似乎比六年前陷得更深。
十年前就是因为发现对她跟对别的女人有一种不一样的情愫在里面,让他莫名的慌乱,所以他一手策划了沉船事件在她的生活里彻底消失,可是离开后他发现,不经意的时候还是会想起她。
但这都没什么,他相信会有一天他会忘记她,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跟凤夕歌有牵扯,他们竟然还相爱了。
他开始变得狂躁,开始坐不住,甚至开始嫉妒凤夕歌,凭什么他取代了自己在欧阳晓心中的位置。
他不甘心。
他不要的,他凤夕歌更别想得到!
所以他要将欧阳晓抢回来,哪怕是再把她抛弃,也决不会让凤夕歌跟她在一起。
“我们谈谈吧。” 欧阳重天很平淡地看着他。
易梵扭头看他一眼,却没搭理他。
“我在楼下等你。”欧阳重天转身离开。
凤夕歌扭头看着易梵,想说却又止。
易梵反倒说道,“我想此时你的心里一定很得意,但别得意的太早,我说过,她是我的,早晚都是,你一会儿见了她替我问问她十三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会问清楚的,把玉佩给我。”
易梵看着手心里的玉佩,这是玉儿送给他的,曾经一直戴在脖子上,从未离开过,这是玉儿留下的唯一的一件东西,是他的,绝不会给任何人。
“给我,我去问问三儿。”凤夕歌又说。
易梵轻笑了一下,戴在脖子上,故意挑衅地挑了挑眉头,“我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你?”
凤夕歌生气了,“你--这是我的,是玉儿给我的,不是你的!”
易梵得意地在玉佩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贴身放下,扣上衬衣的口子,“随你怎么说,反正现在在我这里你休想拿去。”
凤夕歌吸了吸气,安慰自己说,反正这东西也丢了一千多年了,就当是还没找到,就先让这个赖皮的家伙拿着,早晚有一天会要回来,不过,不拿玉佩怎么去问三儿?
“你先把玉佩给我,我问完三儿之后再给你。”
“你这人不可信,我是不会上当的。”
“那你戴着我怎么去问三儿?”
易梵当即道,“我可以跟你一起跟她当面对质。”
凤夕歌看着他,讽刺地笑了下,“这恐怕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被人说中了心思,易梵有些难为情,不过也是转瞬即逝,“是又怎么样,欧阳重天不让我见三儿,所以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
凤夕歌看他一眼,“要想让爷爷同意你去看三儿,还不快去楼下。”
“我才不去!凭什么他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易梵翻了个白眼,控制着手机让它跳起了芭蕾。
虽说很讨厌易梵,但也许是真的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凤夕歌觉得这个所谓的孪生哥哥其实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令人厌恶,他们这才接触多久,可他觉得跟他都放佛是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
心里,有股有说不出的亲近。
血缘关系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在这个世上能有个体内跟自己流着一样血的兄弟,其实还真不错。
但这是有前提的,要是他能够不跟他抢三儿的话,那就更不错了。
“你快下去吧,别让爷爷等着急了。”凤夕歌轻声说。
易梵扭头看他,表情平静,让人猜不透心思,但几秒钟后他还是坐起了身,“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但绝对不是因为我怕欧阳重天。”
死要面子的家伙,心里肯定是想去了,自尊心作祟!凤夕歌点点头,“我知道,你就当给我这个面子,去吧,等一会儿我检查完我们一起去看三儿。”
易梵“恩”了一声,小心从c上下来,护士要过来帮忙,被他制止,“我不喜欢女人碰我,及我的东西,所以请离我远点。”
小护士一脸的尴尬,“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
易梵看她一眼,长得还不错,一看就是个单纯的女孩儿,他虽说风流倜傥,但也有原则,跟他上c的女人都是主动找上门的,而且也都是些浪dang的女人,像这种干净得跟白纸一样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为什么?怕有负罪感。
“谢谢你的好意,那就麻烦你帮我把鞋子拿过来,谢谢!”
小护士笑着点头,朝鞋架走去,到了却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哪双才是他的,因为两双皮鞋一模一样,只不过是一双上面沾了些灰,她又很不好意思地扭回头。
“随便一双就行。”易梵说,反正他们的脚一样大,而他现在也分不清哪双是他的,哪双是凤夕歌的。
小护士的手伸向干净的那双,却又犹豫了一下提起沾灰的那一双,而这一动作,恰巧落入易梵的眼中,接过鞋子的时候他问,“为什么不给我拿干净的?”
小护士看看他,又看看凤夕歌,小声说,“因为你要出去,外面风沙大,干净的也还是会弄脏,所以……”
易梵一愣,爽朗地笑了起来,还真没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女孩儿,他顿时来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护士一惊,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换干净的,求求你你、别去护士长那里告我的状,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来实习,我不想离开这里。”说着眼睛红了起来。
易梵皱了皱眉头,“我没说去告你的状,我就是……算了算了,我不问了,你去忙吧。”
真是扫兴!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女人。
“谢谢你,谢谢你。”小护士抹了抹眼睛慌忙出去。
“恭喜你,猎艳失败。”凤夕歌得意地说。
易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原本想骂他一句,转念一想不能让他就这么占了便宜,随即笑着说,“亲爱的弟弟,我的下一个猎物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你要一起吗?”
凤夕歌顿时急了,“易梵!”
“你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吧,看我怎么把这个孕妇弄到手,你放心,你是我弟弟,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要是敢碰三儿一下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眼看易梵就要出去了,凤夕歌急得要坐起来,却被护士按住。
“你们松开我,我要出去!”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声音跟她的脸一样的冰冷,“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给你打镇定剂,让你老老实实地睡上几个小时。”
“你--”凤夕歌气得直瞪眼,他敢肯定要是他再动真的会被打一针,他可不想再睡几个小时,可易梵那个混蛋他要是去了三儿的房间怎么办?
“我不动,那麻烦你跟我爷爷说一声,让他派人看好我太太。”
“我的责任是给你做检查,别的管不着,躺好别动!”
“你就去帮我传个话。”
中年医生放佛没听到一般,不搭理他。
凤夕歌心里的火越燃越大,但他还是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以为能压下去,却不料适得其反,竟还有种火上浇油的感觉,他一下子弹开按着他的三个护士,坐起身,瞪着眼睛像头发怒的狮子,“我再说一遍,要么帮我传话,要么滚开让我出去!”
中年医生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从医这么多年她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所以她不像三个小护士那样吓得不行,相反看着凤夕歌就像是看着一个乱发脾气的小孩,“既然你这样的不听话,我就只好给你一针镇定剂。”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的固执。”
中年女人淡淡地看他一眼,“你也一样,年轻人。”
“我……”凤夕歌哑口无言。
可中年女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为之一震,甚至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年轻人,爱情和家庭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你要活着,命都没了,怎么去爱?怎么去争?”
活着,你活着,你爱的人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个道理,他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明白,却在经历了这一千多年后,给忘了。
幸好,还不晚。
“谢谢你,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凤夕歌重新躺下,“你们检查吧,我保证不乱动。”
中年女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恍惚间,凤夕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师父凌墨真人。
“师父?”
“我倒是希望你叫我阿姨。”中年医生略带幽默地说。
凤夕歌眨了几下眼睛,一脸的尴尬,如果论外貌,他问她叫一声阿姨也不为过,但若是论年龄……算了,他现在是在人间,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但是“阿姨”二字,实在是难叫出口。
“我叫你大姐吧,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中年女人笑了笑,“我不比你大多少?你知道我多大了?”
“也就四十岁出头吧,我38了。” 38?他这样子说387应该像吧,只是不知道三儿若是知道他比她大这么多,会不会嫌他老。
“你38?”中年医生看了眼架子上挂着的登记薄,“出生年月,83年9月初9,你才31,我已经50了,做你阿姨一点都不过分。”
“83年?”凤夕歌扭头看去,“可能是护士给弄错了。”
“这是你身份证上的日期。”
凤夕歌想了想,“那可能是办身份证的时候弄错了,我76年出生的。”
中年医生别具深意的看他一眼,“那你可比三小大不少。”
“呃?是,所以还请你替我隐瞒,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比她大这么多,到时候她要是嫌我老了不要我了,我可就惨了。”
“那你是问我叫阿姨还是大姐?”
“……阿姨。”
中年女人似是就等他叫这俩字,他刚说出口她立马应道,“欸!我年轻的时候离过婚,到现在也一直没结婚每个孩子,不如你就做我的干儿子吧,你给我养老送终,等我死后我的家产都给你。”
凤夕歌有种上当的感觉,怎么就叫个阿姨就变成干儿子了?
一旁三个小护士抿着嘴偷笑,在医院里谁不知道蔡医生想要个儿子想得都快疯了,一见到那些年轻的小伙她就过去跟人家攀关系,想让人家认她做干妈,其实这跟她年轻时候的经历有关。
蔡医生名叫蔡静月,曾经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也是名医生,他们育有一个儿子,名叫肖旭。
肖旭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家庭殷实的他却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他从来不乱花一一分钱,家里给的零花钱他每次都攒着,攒到一定金额就捐出去或者寄给山区的孩子们。
十岁那年的一天他去银行给一个山区的孩子寄生活费,从银行出来穿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卡车撞到,当场死亡。
蔡静月是高龄产妇,三十三岁的时候才有了这么个儿子,所以儿子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大,她的精神出现了状况,得上了幻想症,丈夫不堪忍受她这个样子,狠心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