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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部分

玩唐-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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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指她在丰州与王画交谈时一次,王画对她说的话。李雪君在规劝他,王画用了这句话反驳。
    王画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现在的事情够多了,就是我对麻烦无所谓。可有的事是能争取的,但有的事能争取吗?我现在想将天上月亮摘下来。谁能告诉我,用什么办法争取?。
    李雪君忽然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王二郎,我告诉你一件事。上午我看她可怜,找到了她,与她攀谈了两句。我没有权利过问你的事。但在我眼里,王家小娘子的品行比你那个公主殿下要好得多了。虽然她同样很喜欢你,可她却是很傲慢。如果娶回来。你想过以后李红与沐放李如何与她相处?当然小这还是你的事。我却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我看到她气色不佳,替她诊断了一下脉相。却看到了不好的前景。因为心思郁结,她的六脉皆以萎缩。如果幸运的话,她还有十年时间好活。如果不幸运的话,她顶多有三年时间好活。”
    对中医,王画还真是一个外行。
    但听到李雪君的话后,他不由地担心地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
    李雪君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心病还要心来医,我也没有办法。估计王家早知道她的病情,因此才将她放出来。让她跟她的二哥到滑州来,是让她散散心的。”
    王画听了后,大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当然,理智告诉他,这不是发同情心的时候。况且她的后面是王家。王家后面是七姓十家,七姓十家后面又有什么?
    但感性让他选择肌诀六虽然他做事也算是有果敢的士他终不是个冷血开听,口八六
    看到王画脸上奇怪的表情,李红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王画掩饰地道:“没有什么。”
    然而对王涵搬了进来,终于表示了沉默。
    第二天,王画与李重俊送走了钦差,继续忙碌,但因为有了滑州的一些官吏帮助,开始轻松起来。他们都是滑州官场上仅剩下来的品性比较好的官员。虽然才干各有长短,毕竟是很长时间呆在滑州,熟悉当地事务。因此处理起来,更加熟练一点。
    王画与李重俊还陆续从滑州本地提拨了一些人帮助。
    但腾刺史带着一干卫州官员要离开了。这么多天了,卫州的政务同样要处理。同时随着滑州渐渐稳定下来,一些官兵同样也开始撤离。
    又忙了一上午,下午李重俊手下的护卫送进来几十个姑娘,岁数大多数很不大,有的几岁,有的十几岁。当然大多数姿色更是平平。这个王画并不计较。可让他惊讶的是看到了几名妇女。
    他立即询冉。
    虽然有朝廷赈济,可是还有的百姓家中有着这样的或者那样的困难。卖儿卖女,王画能理解的口在这个时代,这种现象很普遍,只是政治清明的时候,稀少一点。政治昏暗的时候多一点。
    但这些妇人都是家中的半边天;还有子女需要哺养,怎么她们的丈夫也将她们卖了?
    一问情况,才知道比他想像的严重。有的因为家中亲人生病了,特别现在居住环境差,天气炎热,食用的营养又跟不上,更容易生病。并且从汴州再到滑州都有局部的瘟瘦出现,幸好这次准备充足,携带了大量的药物。才没有出现大面积的蔓延。所以为了治疗家人,这些妇女只好自卖身了。
    还有的是原来就欠下了债务。现在债主看到这情况更加紧逼。有的因为亲人死了,无法安葬,卖身求棺求地下葬,这种些人大多是以逃户为主。还有的是因为丈夫死,了,孩子在婆家,被婆家卖了出来。
    各种情况都有,王画听得目瞪口呆。但这一点他就无能为力了。真靠他一己之力,能将近百万灾民救抚下来?不可能的。而且就算自己拿出这笔钱,可怎么解释这些钱用什么方式得来的?
    看到他忧虑的表情,李红安慰道:“二郎,天下需要帮助的人很多,你以一己之力是永远办不到的。奴还记得你对我曾经说过一句话,做比不做好,帮助一个人就使一个人幸福。现在,你做得已经很好的了。至少比朝中那些什么牛哄哄的王爷做得更好。”
    王画苦笑了下,是这个理儿。就是自己有比尔盖茨的财产,也不能做到帮助每一个贫困的百姓。
    打作了精神。既然表演戏剧。这些平民女子音乐与舞蹈还有唱功能力都是很差的,正好白亭在身旁。这些任务交给白亭去做,练她们一些基础能力。
    但既然表演了戏曲,可不能照搬现在的戏舞剧。王画回想了一下。中国的戏剧后来的种类太多了,唱功不知有多少种类。不过王画没有选择,还是用现在的基本唱法,这样社练起来难度会低一点。
    可除了唱功外,还有化装,王画教给了白亭,并且用纸画了各种脸谱。然后让白亭融会贯通,至于最后白亭会在脑海里形成什么样子,王画不知道了。但应当来说,白亭最后脑海里产生的东西,一定比自己想出来的东西,更让唐朝人接受。
    然后就是各种动作。
    动作区分最严格的就是京剧。第一就是水袖,这基本上许多剧种都有。还有大带,踏,靠旗的打出手、关肃霜、髯口、甩襄。蓬头。动作中的有声皆歌,无动不舞,唱、念、做、打四功,口、手、眼、身、步五法,基本功中的耗腿、压腿、踢腿、跑圆场走脚步等腿功,以及腰功、鼎功、把子功、跳判官、趟马、走边等等。川剧中同样也有水袖,但讲究的是妙语幽默连篇,同时除了水袖外,还有变脸与喷火等绝活。但最讲究水袖的却是越剧沪剧。黄梅戏是通过大幅度的形体动作与细致的手势动作以及清唱闻名的。
    王画一边讲解一边画图,一边还做着动作比划,当然模样儿有些古怪。其实有的动作根本不适合女生来做的,不过王画也不管了。他主要对象是讲给白亭听,然后让白亭去想去采纳。
    但王画无疑是又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不但白亭听得入迷了,连同李雪君同样也下了凡尘,站在一边兴味盎然的听着王画的讲解。王涵带着两个小丫环,不说话,只是托着香腮听王画演讲。
    王画讲解完了,天也黑了下来。
    他才开始写剧本了。
    第二天还是忙碌的一天。
    在西边,李裹儿与上官小婉已经接近滑州了。只是为了她们的安全。还有她们的地位,带着两百多名的仪仗队,队伍行程得很慢。但离滑州近了,各种消息也迅速传入李裹儿耳朵里了。
    本来感到很兴趣,这一次案件离奇古怪,奏折上并没有将如何破案写得很清楚的,只是说了那些人如何犯案的经过,她都想立即赶到滑州询问王画破案的洋细经过,一定富有传奇色彩的。可她听到了一条不好的消息,王画赎出了两个青楼少女。那个女道士又回到了王画身边,这不够,那个王家的小娘子同样也在王画身边。
    一听醋意大作,命令道:“立即起程。”
    上官婉儿一听,立即奇怪问道:“公主殿下,你没有事吧?”
    “我很好!”李裹儿气呼呼地说。
    “公主,我看你好象不好吧。现在什么时候了,都天黑了。起程?怎么起程?”
    “我要起程!”李裹儿咬着牙齿在休息的别邸里转来转去。
    上官小婉听了,眼睛珠儿一转,会意了。李裹儿这是在吃醋。
    她挥了挥手,咯咯笑道:“好酸。”
    “什么好酸?”
    “我闻到了好多醋坛子打倒了。”
    李裹儿白了她一眼,但不好开口。
    上官小婉又说道:“公主殿下,稍安务燥,也许另有隐情。王学士的品性想必你是知道的。”
    不过说到这里,她嘴角露出一丝狐媚的笑意。她在想着那天晚与王画的缠绵,想到得意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春情。
    李裹儿看着她问道:“上官昭容,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古怪?”
    下句话儿没有发问,好象发春一样。难道她与王画也有一腿?,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已,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四十五章 酸(下)
    上画鼻午可没有那么好使,他闻不到那污的酸“划
    七月的早晨是可爱的,也是一天中最可爱的辰光,清凉的晨风如果少女光滑的皮肤,柔软细腻带着一些温柔。
    王画倚在栏杆上看着花园。花园里正在排练。白亭带着一群女子练习着基本功。这些女子动作别扭而怪异。同样白亭的动作也很怪异。大家都十分生疏,让观看了李红她们时不时传来笑声。
    在另一边是玉珊在教导一些对乐器有天份或者有点基础的女子在练习。
    几天的关押,人还是那个人小模样儿应当说起来还算很美丽的。但少了一些化装,加上精神有些萎靡,没有前几天看起来那么养眼了。
    她时不时伸出手,教导这些女子正确的动作姿态,但很少说话儿,就是有也只是几个字,声音同时压得很低。
    李红终于走上楼。对王画问道:“二郎。玉珊她真的可怜。”
    “李红,可怜的人很多,你说王涵可怜,我也许还赞成。可比王家小娘子更可怜的人还多为胜数。比如这些女子,如果不是被用上她们,她们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至于玉珊”王画摇了摇头,他指着艾儿说道:“不相信你问艾儿去。”
    艾儿一边在练习,一边不停在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玉珊,似乎将她生吞活咽了。
    王画说道:“虽然说她做下许多错事是无奈,可是当她将雪儿杀死了,已经不值得可怜了。”
    雪比是玉宣的另一个被杀的丫环。
    “尽管她是为了她的情郎安仁理,可如果我为了你们,不顾好人坏人,大肆杀人,你会怎么想?”
    “那奴婢会很高兴啊,就象你为了公主。出兵洛阳一样,如果换作是我,会开心死的。”
    那一次王画出兵。等于是内战了,途中确实有许多战士是无辜的。王画噎了一下,过了半天才说道:“虽然那一次我为你们是一部分,可更是为了国家。”
    如果那次自己不是大意了挺军渡过洛阳城北,大局稳定,手握大权,就不会有李显借助武三思的故事。没有了武三思,朝堂还有这么昏庸么?
    可是他想到这里,不由沉吟起来。如果有一天,朝廷对自己产生杀机,自己会怎么做?难道为了不使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束手就擒?
    李红似乎猜出他的心意,在他耳边说道:“窃国者候,窃钩者诛。”
    一句话点出本质。
    王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在李红一片笑声中走下楼去,到了李重俊的住所。但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难道找一个教导这些女子使用乐器的人没有?其实也是给了玉珊一个立功的机会。
    李重俊正在床上睡觉。被王画喊醒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累得不行了。
    王画只好坐在床边,让护卫暂且退出去,向李重俊问道:“滑州此案陛下听到后很开心。可你只想到了功劳,有没有想到你我都无意中得罪了一个人。”
    “你说德静王?这一次他犯下这么大的罪,父皇还能对他赏识么?”李重俊不以为然地说道。
    王画摇了摇头,再一次对他的智商心中鄙视。他只好解释道:”殿下,我们这一次获得的证据太少了。还不足以让朝廷处执他,百足之虫,僵而未死口无论这个案件让陛下如何看等他,德静王还有力量存在。而这种力量只要发挥一次。就可以将我们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实际上的情况,是韦氏现在有意倚靠武三思,只要有韦氏存在的一天。就没有一下子扳倒武三思的可能。反而最后会引起韦氏的怒火,李显是非不分,最后李重俊完了,自己也完了。
    因此,现在只能一小刀子一小刀子割,看起来很巧妙,似是无意之中冒犯了武三思,但每到致命处又留了一手。让韦氏与李显认为自己识大体。有意放过武三思一马小可出现的事故多了。韦氏固然不快,可也会怨恨武三思不识轻重,失去了韦氏的信任,武三思也就彻底完了。
    这是过程必须要慢,要做得隐秘,才能将武三思温柔地杀死。
    就象老魏所想的那样,这次滑州大案。他查到滑州刺史,并让他供出武三思时就为止。再查下去,武三思固然因为五王的牵制,暂时对自己无可奈何。可是韦氏就可能跳出来了。
    关健她是在皇宫里跳,让李显出面,这才是可怕的。
    而且最好自己不要直接出面与武三思争执,这个面要让李重俊来出。
    这些话当然不能向李重俊说的。
    王画又继续说道:“我无非就是一个臣子,得罪了五王,又得罪过相王,在朝丰孤助无援,德静王还没有必要对我忌惮。相反,我舍得这身肉。反而让他惹得一身骚。可是太子殿下不同了,以后你是要继承大统的,就是在你没有继承大统之前,因为是太子,再加上这一次滑州的所做所为,也会有许多大臣看到你的贤明,而比品奔千你,读矛疑又再次增加你的力了群臣群束你的势力又再次增加。如果我是德静王都会感到忌惮的,更不会让你成长到力量比他还要强大的。”
    李垂俊一听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说道:“王学士教孤。”
    王画这句话半真半假。看似他行事肆无忌惮,但与以前不同。以前有老武护着。只要自己不把天捅下来,上面总有一个天在罩着。但现在不同,看似他成长起来,可已经失去了一个最大的防护罩。既然已经正式与武三思开战,同样他比李重俊更迫切地将武三思打得抬不起头。但因为他做事让人看起来有些莽撞,杂乱无章,倒也没有一个人怀疑他有这个野心的想法,包括老魏在内。更不用说是李重俊了。所以李重俊一听开始紧张了。
    王画说道:“无妨。我又听到了一件事。”
    李重俊已经穿好了衣服,惊喜地说道:“难道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一件珐码不够,再添一件珐码。一件件地添上去。最后早迟会将武三思压死了。
    王画看着他重俊说道:“你以为一件大案那么好破了。滑州之案我做了多少细致的准备工作。”
    “那也是,但这次又有什么事发生?”
    “天机不可泄露,越少人知道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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