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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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也不管用,当时太平公主出嫁时,连太平公主的妯娌也要她丈夫的哥哥休掉,况且本人。休妻吧,敢不休你。
王画望着小红红,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心里郁闷地。
“难道你不高兴吗?”小红红问道。现在也知道了,王画出身寒门,至少不是名门望族,皇上亲自指婚,那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可为什么他这副表情。
当然王画不能向她解释,现在公主们私生活太乱了,而自己出身寒门,都没有办法压制,就是自己向武攸暨,甘心做一个绿帽公。可这接下来几年内,宫中朝争不断,许多公主王爷牵连进去。有可能自己到最后性命都不保。
王画望着外面的夕阳发呆,这才是真正的才下心头,却上眉头。
自己得想个办法拒绝,其实只要拖过这几年就行了。老武没有几年好活。可关健怎么拖。自己难道学张果来个躲藏在深山里?那不可能,自己还要烧瓷,有产业,往哪里逃?
可陆二狗他们听了高兴啊,陆二狗兴奋对王画说道:“阿郎,这下子有出头之日了。”
高兴之下,称呼又从二郎变成阿郎。
王画气得怒哼一声。
终于看出王画不开心,牛得富奇怪地问道:“二郎,怎么了,这是好事啊。哦,难道你那个不行?”
按照道理,王画也开始发育了,他对女色如此冷淡,好象是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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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决战白马寺(五)
王画一脚踢去,说了句:“你去死吧。”
当然,王画并没有真将他往死里踢,不然他现在身体长得更齐壮一点,暗中煅练了近十年,再加上孔黑子传授的一些技巧,在牛得富没有防备之下,这一脚下去,牛得富也别想爬起来了。
王画又说道:“但是以后你们跟随我,能多看多听多想,但就是不能多说。”
说这一句话时,他脸色郑重起来。并不是他回到巩县马上就离开了是是非非,就是制造瓷器,也是现在唐朝最精美的瓷器。这些瓷器销售对象还是富豪大户,难免没有牵连。
怎样在与他们保持一个恰当的关系,还要在这几年当中,远离这个危险的政治漩涡,可没那么容易!
不过王画也不真是一个懵懂少年。同样,他也是机心百出,例如在张府他所说的我爱钱,实际上也就是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毕竟现在的商人地位低贱,在所有人当中排在最后一位。还有王画的另一个身份也不好,在后世也许称得上艺术大师。无论富豪,还是艺术家,到什么地方都受到欢迎的。可现在这个艺术家不叫艺术家,叫匠人,同样名声不好。
王画首先说出这句话,将自己放在一个制高点,我制作工艺品是为了赚钱,赚钱的目标是为了救天下穷苦的百姓。有了这个高度,也就没有人敢再指责他了。
可因为他的年龄,以及说这句话的场合,连武则天都没有想到他有这个用心。
当然他本身确实是一个慈善家,钱毕竟是拿来用的,对于这一点他并不吝啬。
陆二狗他们都没有注意,嘻嘻哈哈的。连小红红同样如此,只觉得挺好玩的,这个小主人没有架子,这是好事。只是香茑出身于内教坊中,虽然不是什么红官妓,可也看到听到一些事情,听了后若有所思。
眨眼就到了七月初七,到了中午时分,王画终于做完最后一项工程。这件漆器宣告成功地完工了!
他将贺掌柜喊来,咱们做完了,该拿回我的工钱的时候了。亲兄弟,明算账嘛。
贺掌柜没有吝啬,他早准备好了,带了四千金。但王画只拿了三千金,我只拿回我该得的报酬。但这个报酬也不好说。当然宝林斋这一次出手大气,固然因为这件漆器的工艺到了举世无双的境界,也是一项投资。虽然武则天没有表态,这左一个婢女,右一个婢女赐下去,说明王画在武则天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极重的。
不过有了这笔钱,足以让王画达成心愿。
王画又立即拿出一笔钱,让陆二狗他们回去,留给他们的家人。这一去,还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洛阳。然后到了下午,他们几个人回来,王画又让陆二狗找好几辆马车,白马寺挑战结速后,他们立即动身,离开洛阳!
对于王画的举动,陆二狗十分地不理解,现在王画如日中天,为什么又要再次“逃”出洛阳城。
望着天边的晚霞,王画过了半天,才答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陆二狗挠了挠耳朵,没有听懂。但知道这个小主人的智慧与他的年龄远不相符,更在自己之上。没有再追问下去,立即按照王画的吩咐前去办事。
就在洛阳万众齐盼夜晚到临之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今晚也正是王画离开洛阳的时间。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然而洛阳城开始人声鼎沸了。
其实本身只是一件工艺品的比拼,只要喊几个行家到场就行了。可这件事因为王画的奇迹般地崛起,惊动了整个洛阳城。当然这也功功于王画制造的那几件漆器,使得许多人才知道原来漆器可以这样玩,玩得富贵,玩得高雅。
不过还有人在谈论另一件事。那就是李红终于到了王画身边。放在明清理学盛行时,李红这样的行为,能放在火上烧了,但在唐朝,这件事不但不丑,反而是一件雅事。
小姑娘多么勇敢啊。为了追求幸福,主动跑到农庄外鼓瑟,以示想与王画琴瑟之好。然而王画没有领情,这让一些人很失望。但事情进一步有了转机。陛下再次将小李红赐予了王画。这回王画没有办法拒绝了。
这叫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王画对李红有情么?就没有一个人想过。
一弯新月挂上了柳梢,城外池塘里的蛙声鸣得正是欢快。
洛阳城正式炸营了,一团团的行人,或者一辆辆的马车,从洛阳几个城门出发,向东边的白马寺赶去。
有许多人手里还拿着火把,从天空鸟瞰而去,只看到一条条火龙,从各个城门的道路上,一直连到白马寺,就没有停断过。地上星星点点的灯火似乎都将天上的繁星光芒掩映下来。
白马寺在洛阳的城东郊外,也是中国第一座正规的寺庙。但中间因为几次王朝的崩溃,遭到多次磨难。但在武则天时,曾经用重金,将白马寺再次做了大规模的修葺。现在也可以说,是唐朝最大的寺庙。
贺掌柜带着一辆特制的马车,进入了农庄。这是一辆超级加长版的马车,由好几辆马车组装在一起。不然不好弄,且不说这件漆器的沉重,就是这件漆器长达近六丈的长度,也不是一辆马车能够拖走的。
贺掌柜进了农庄后,命令车夫将马车停好,然后拿来许多麦秸铺在马车,这是怕车辆颠簸,对漆器造成伤害。然后他又亲自动手,在麦秸上铺上一层绸布,这是用来衬托这件漆雕的珍贵。
当然,就连他也不知道王画就要离开洛阳了。
铺上绸布后,他满面红光地命令喊来的力夫小心地将这件漆雕搬上马车。然后再次用布将它蒙起来。不到白马寺,这件漆器就不让它问世,也不让外人看到它的真面目。
王画看着他做完这些后,再次用手隔着绸布,抚摸了一下这件漆雕。为了完成这件漆雕,他花了整整四个多月时间,这可以说是他两世人生中,用工最多的艺术品。这么长时间下来,多少有了一点感情。
而从今晚后,它就不知道辗转到何人手上。
王画手轻柔地抚摸着它,似乎隔着布,都能感觉到了它的心跳。王画脸上充满了依依不舍,轻声道:“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善待你的主人吧。”
看到王画竟然对一件漆器说话,有些人感到好笑,贺掌柜忽然有所明悟,也许正因为王画将这些工艺品当作了一个生命看待,才会反而利用他的双手与巧思,反过来真正赋予这些艺品生命吧。
王画说完后,望了望天边的新月,毅然道:“出发!”
庞大的马车,吱哑地行出了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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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轮美奂的陶瓷,古拙大方的青铜器,惊心动魄的赌石,惠质兰心的漂亮护士,冷若冰霜的豪门千金接踵而来,他的生活也随之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眼生双瞳,财富人生
'1623837;《黄金瞳》'
第七十七章 决战白马寺(六)
同时,宝林斋此时也开始忙碌起来。不过他们制作的这个屏风,显然没有王画制作那件漆器麻烦,只要将它折叠起来就行了。
但伙计们还是小心翼翼的,这也有可能是史上最昂贵的屏风。除了本身的材料来自寸檀寸金的紫檀外,上面更是镶满了黄金、玉石、珠宝,更不要说薛稷的字,以及小李将军花了一个月才画出来的图画,以及无数的人工人力。
因此搬运时更加小心,省怕碰坏了它某一处。同样在马上也垫上厚厚的麦秸,然后用绸缎一层层地包裹着。
在楼上看着忙碌的工人们,王束不解地向一个老者问道:“太叔公,我们为什么要听那个王画的话?”
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王画是什么人?一个寒门子弟,一没钱二没有势力,胜之固然不武,败之空让人笑话。况且,王家也不需要与一个少年争勇斗狠,来获得名声。
老者看着他,眼里有些失望,他问道:“你对这件屏风没有信心?”
“我是说就怕万一。”
“不要狡辨了,怕就是怕。”老者声音威严起来,说:“不是我说你,如果做任何事,心中都没有了信心,那么你就等着失败吧。还有,不管做什么事,你要多想想,不要被它的表面所迷惑。”
“太叔公,孙儿不明白。”
“现在不是我们要与这个少年比拼,是很多人需要这场比拼。并且这些人还希望那个巩县王画赢得最后的胜利。我们不要说胜利,就是明知道失败,这场争斗还要继续下去。懂吗?”
王束还是不明白。
老者看到他眼里茫然,忽然生起一种失望。看来不但某些人希望王家失败,就是现在王家也需要这场失败。王束是家族重点培养的精英,可现在看起来,处人做事,与那个巩县王画相比,还是天壤之别。
也许最后失败了,这使这些后人们,知道原来天外还有天,人外还有人!
他又想起了被愤怒的大哥,撕掉姚元崇写来的信。其实姚使君写的那封信,何尝言之不有理!太原王这一脉人丁单薄,是要补充优秀的外来人脉的时候了。
他又说道:“其实对付王画十分简单。但对付天下大势,可没有那么简单。也许等这件事风头过去后,可以将他轻易的扼杀。”
说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道厉光!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王画给予王家的羞辱,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否则以后不管什么人,都要骑在王家头上,撒上一泡尿了。
“但眼下不行,还有一件事,你查清了没有,倒底是谁在主持邙子巷那场刺杀的?”
“没有,似乎这件事,与张氏兄弟,还有韦家也没有关系。据我所知,张氏兄弟除了利用官府的力量,在暗中继续追查此事外,也利用了私下里的力量,对此事严格盘查。但与我们一样,也好象没有查出头绪。”
“这件事必须要查出来,否则有这样的一个强大敌人伏在暗处,对我们王家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在这个敌人没有找出来之前,我们不得对那个王画施展行何不好的行动。”
“太叔公,请放心,我们已经将那个逃跑的刺客根据当场的百姓描述,绘出图像了。现在正派人暗中对此人搜捕。”
“记住,这件事必须要查得水落石出。对于今天的比拼,你不要放在心上。”老者知道王束此时在想什么,在这件事中,王束是最大的受害者,可以说是他名声现在扫于一旦,成了一个丑角,在民间传扬。他又怕王束做出什么傻事,再次说道:“今天晚上比拼不管是输是赢,那个王画都是一个输家,而真正的赢家却是我们。”
“太叔公,这是什么道理?”
老者一指楼下正在与翰林斋掌柜寒喧的一些客人,说道:“因为这次制作漆器,我们请了许多人帮忙,特别是来自江南一些大户。通过这次合作,我们加强了联系。”
这一次制作这个屏风,王家特地请了江南,主要是扬州的一些作坊主,还有一些大户,出面帮助,以使这件屏风尽善尽美。当然,这是太原王家,本来是从江南逃到江北的,因此从感情上,江南的一些世家对王家很亲近。如果换作其他几大家族,这一次未必会出这么大的力气。
而老者所指的正是这种联系,使王家增加了许多盟友。作一个通俗的比喻,就象亲戚一样,如果时常走一走,关系就会亲上加亲。但几十年都没有来往,即使是亲戚,这门亲戚也等于断绝了。
“如果输了,同样有人会笑这个王画自不量力。如果赢了,他得罪的就不是我们王家,也不是郑家。得罪的人更多。”
一旦比拼输了,不但王家没有颜面,所有参预制作这件屏风的人,都没有脸面。那么连江南那些,在这次制作过程中出力的大户人家,会感到脸上没有光彩。所以老者说王画无论输赢,都是一个输家。
“这就叫事物的两面性,以后做事好好想一想,”老者说完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王束天资聪颖,家族将他当作重点对象培养的,看来这一次事情发生,恐怕哥哥也要将他放弃了。
说完后,老者走下楼去。
他要代表王家与这些客人打招呼。当然,以他的身份不会出现在白马寺的,连王束都不会出现,顶多出现的是翰林斋的掌柜罢了。
王束站在哪里,还在发呆,老者今天说了许多话,而这些话无不包含着真理。他还没有办法将它们一一消化。
而在另一旁,王涵也在发愣。太叔公的意思,她同样也没有完全弄清楚。但她听出话外之音。这件事的风声一了,王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