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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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紧皱双眉,想了想才说道:“那么我就叫你嫂子?”
“嫂子。。。。。。嫂子倒是挺好听的,也挺亲近的,”寡妇微微点了点头,“可是你好像已经有了嫂子了。”
棒子心里一惊。
这寡妇!肯定是话里有话!说不定值得就是刚才在屋外麦秸里和小娥的那事!
“比我年龄大的,”棒子红着脸解释道,“我一般都叫嫂子,比如邻居七八户人家,我有七八个嫂子。”
“七八个嫂子。。。。。。”寡妇又似笑非笑、用意深刻的看着棒子说道。
这种半是探究、半是嘲笑的眼神让棒子不觉间方寸大乱。他为了躲避寡妇的眼神,故意装作衣服头疼脑涨的模样,抓耳捞腮、左顾右盼,恨不得骂一句操他妈,然后摔门出去。
“没错没错,七八个嫂子。比我大的都叫嫂子。”
“都是和小娥一样的嫂子吗?你好幸福啊。”寡妇吃力的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棒子瞅了一眼寡妇,终究是抵挡不住她那狐媚的眼神,汗流浃背的败下阵来。
“那我叫你啥?你说我应该叫你啥?”
“叫我名字啊。”寡妇像个得胜的将军。
“那你叫啥名字啊?”
“叫我兰兰吧。”寡妇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兰兰。。。。。。好名字,兰兰。”棒子望着寡妇那张美妙绝伦的脸庞,突然满脑子想起了她和村长的那些淫声浪语。
“嗯呢。还有啊,你把水放我枕头边上,我咋喝呀?你这个粗枝大叶的棒子!”
“那,不行我去厨房拿个勺子,给你喂吧。”棒子面红耳赤的说道。
“嗯呢。”寡妇说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在棒子出门的刹那,寡妇说了一句:“别让你嫂子知道你叫我兰兰。”
……
天快黑的时候,小娥和棒子一起服侍着寡妇吃完了晚饭。
可能是由于疼痛,寡妇并没有吃多少。小娥下的面条她只吃了半碗,然后又喝了点汤,就说什么也不吃了。
“你要多吃点呢,要赶紧养好身体呢。”小娥有些担心的劝慰她。
“没关系。有你们两个,我现在死不了啦。如果没有你们的出手相救,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去了另外的一个世界啦。可惜。。。。。。”寡妇有些凄然的说完,然后又笑着说道,“不过既然大难不死,那么我也必有后福吧?我多少也得把别人欠我的讨要回来。”
小娥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的棒子,然后问道:“姐姐,你的话我没听过来。”
“哦,”寡妇苦笑了一下,“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说。你说的没错,我先让自己好起来再说。”
“那行。听棒子说你在云村。”
“是的。”寡妇点头。
“隔着几座山呢!所以我想着你就先在我家呆着,等伤好了再回。你说呢?”
“那怎么成?”寡妇有些过意不去,“我现在就是一个大拖累,谁碰到谁倒霉。”
“姐姐你说什么话呢,我小娥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晚上渗的慌。你住我这儿,正好我就有了伴儿,晚上也不用再担心东担心西的。”小娥一脸诚恳的说道。
“可是我要是呆在你家,会影响你和棒子。”
小娥被寡妇的一句话给弄的脸红了。
棒子连忙插嘴道:“我不过是碰巧过来的。。。。。。怎么会说是影响嫂子和我呢?你说胡话呢。”
寡妇顿了顿,然后笑着说道,“那成啊。算我欠你的。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报答你们两个了。”
………
村长心惊胆战的躺在王晓所有他进入过身体的女人挨个的想了个遍,这才勉强保持了坚硬,打消了王晓雅的愤怒和怀疑。
王晓雅也算是炕上老手了,她的这次突然发力完全是出于委屈、愤怒、憋闷、压抑。
村长和寡妇的事让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个大大的傻逼,可是村长事后认错态度又那么的诚恳,甚至拿起剪刀要剪掉自己的几把,试问天下芸芸众生,男男女女,有几人有她男人这般日天操地的魄力?
她死了的心于是又复活了,不仅复活了,当她看到自家男人的那根带着粘液的、尚未干燥的几把在剪刀跟前胡乱的晃荡时,她复活的心变得狂躁了。
不得不挨操的感觉如此强烈的袭击了纠结的王晓雅,使得王晓雅做出了非同寻常的举动。
她骑上老公,瞄准根苗,然后吞进几把,然后疯狂的下蹲起伏。
………
王晓雅坚信自己的这次发力可以让村长立马狂射。可是村长半夜里已经有过一次突击,加上年老体衰,不容易出来,更何况此情此景下的他完全是出于害怕,没有半点儿想草的心思,所以弄了半天,村长依旧瞪着惊恐的眼睛,躺在王晓雅的胯下胡乱喘气。
王晓雅最终还是到达了自己的顶点。她像一只发情的狗儿一样呻吟了几声,“昂昂昂”的叫声听起来很像是“汪汪汪”的叫声,把个村长吓的不轻,下身勉强保持坚挺的物件瞬间疲软。
“以后你要是敢再背着我干那个不要逼脸的**,你就别怪我不客气!”王晓雅披头散发、满头大汗,像是被废了武功的梅超风,歇斯底里的对村长说道。
“当然,嘿嘿,当然,一定一定,保证不再犯任何错误!”村长连忙赔笑说道。
……
村长毕竟是村长。
扭头一出门,就忘记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吹着《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迷人调子,背着手迈着八字步,花白的头发上面弄了许多煤油,看起来亮铮铮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下巴上布满了匀称的黑点点。
“哈哈,张家小媳妇,你男人不在,你想他不?”
沿途散步视察时,他对门前洗衣服的一个小女人淫笑着问道。
小女人红着脸蛋,头都不敢抬一下,小声赔笑道:“原来是村长啊!您早!身体还好吧?”
“虽然年纪比你老公大,但是身体比你老公好。要是不信,啥时候咱给你试试?”村长几乎是流着口水说道。
“还是算了吧,昨儿个晚上,听说咱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呢。”小女人依旧小声说道。
“哦?啥大事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伙儿都在说呢。你自己可以问问呢。”
村长本来想接着调戏调戏这个害羞的小女人,但是他听到“大事儿”,就有些担心这大事儿是不是跟自己有关系。
“管他妈的大骚逼。就算有人知道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他们也不敢跟老子说。老子怕他妈的逼。”
村长恶狠狠的想。
“对了,这个几把寡妇真他娘的多事,草的好好的,偏偏给老子找事!流血的时候就算了嘛,就回家去休息几天再草不迟嘛!也没那么着急嘛!可是这个寡妇。。。。。。”
村长气的一脚踢中路上的一只大青蛙,把个可怜的青蛙踢到墙上,然后又弹到了对面的水坑里。
“逼就痒的呀!你说这女人,不知道挨了多少男人的球,他娘的还没有挨够啊!”
想归想,村长大人还是有些担心寡妇的安危。
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只要不出人命,啥事都不是个事儿。
为了确保寡妇尚在人世,没有猝死,村长在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做了一个决定。
“不行,我得打听打听,万一出事,我这村长就难当了。”
他首先朝三伢子住的那座破落院子走去。
村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三伢子那副德行。村上的每个女人没有他不了解的,甚至他连每个女人一天尿几次都一清二楚。如果村上来个外村的女人,三伢子准会老远的跟前跟后,笑嘻嘻的像是见了死去多年的老父老母那般亲热。
自从三伢子被张熊踢中下档后,他躺在一堆破烂衣物中间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高烧不退,滴水不沾。
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三伢子在第三天造成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醒了过来。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裆,感觉肿的像两只皮球的卵不咋疼了,于是他就挣扎着爬到门外,然后又挣扎着爬过地埂,钻进一片玉米地里,瓣下一个玉米棒子。
玉米棒子救了他的命。
从此以后,三伢子渐渐恢复了生机。
“三伢子!你个操蛋的货!快出来!”村长推开破门,大声叫嚷道。
138、熬的时间长了,母猪都草()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疗养”,三伢子的两颗巨蛋渐渐的小了下去,里面的硬结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自从三伢子受到张熊致命的打击以来,他都是手脚并用的走路,也就是四肢着地,匍匐前进的干活。在他几乎要习惯这种全新的走路方式之后,有一天在偷吃人家的洋芋时不慎被窝棚旁边的大狼狗给瞅见了。
大狼狗和小狼狗的区别是比较明显的,农村生活过的娃娃应该都有刻骨的认识。
小狼狗声音大,动作小,也就是看到有人偷东西,小狼狗会拼劲力气疯狂的叫,听起来动静大的不行;可是大狼狗从来不叫,大狼狗会偷偷摸摸的窜到小偷的跟前,然后才“汪”的吼上一嗓子,给敌人当头一喝,起到镇住小偷的作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跃起,一口关死小偷的脖子,让他片刻断气。
当然,大狼狗虽然厉害,但是三伢子也不是吃醋的。常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久而久之,他也练就了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特异功能。
正当三伢子流着口水用干枯的双手挖开鼓胀的地皮,从里面掏出一粒比他脑袋稍微小一点点的大个土豆的时候,他突然间耳根一紧,然后背后感到了一股凉飕飕的阴风。
三伢子心里一惊,暗暗叫声“不好”,准是有危险逼迫而来!
他迅速停下不停挖掘的双手,扭过脑袋,撑开耳朵。
果然,几十米开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
“马勒戈壁的!肯定被人发现了!”
三伢子当机立断,干脆双腿一蹬,像具尸体一样仰面躺在地上装死。
一般情况下,他的这种隐身术十分管用。许多人听到自家地里有动静,找上一大圈却连个屁都看不见。因为三伢子身上穿着十年前的衣服,而十年以来,这身衣服也从来没有洗过。所以当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里撞死的时候,他和土地完全融合,比变色龙还他娘的隐蔽,人又不是狗,怎么可能发现他的踪迹!
然而狗不是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狗鼻子可不是这么回事。
大狼狗一路小跑,闭着眼睛疯狂的嗅。
当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之时,大狼狗已经闻这三伢子的一双臭脚。
“汪汪汪!”三声愤怒的大吼,然后是腾空一跃,准备锁喉灭之。
三伢子常年和人作斗争,也和狗做斗争。狗的招数他心里清楚,所以当他看到一条浑身油黑的大狼狗凶神恶煞般的迎面扑来之时,他双臂直直的伸了出去,然后猛的缩起自己的脖子,双腿蜷在一起。
这狗在半空中给吓了一大跳。
眼前的这个小偷瞬间变成了一个圆球,圆球上凭空伸出来两个黑黝黝的拳头!
狗一犹豫,就扑了个空。三伢子趁机朝狗下巴踢了一脚。
可怜的大狼狗平生第一次被人给弄的满嘴鲜血。它的煞气遭到三伢子的化解之后,“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夹紧自己的尾巴,转身就钻进了半人高的洋芋蔓子里面。
三伢子看到大狼狗边跑边尿,稀稀拉拉的,他突然有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快意。
他舒坦的站了起来,伸了伸腰,然后仰面问天:“你他娘的,谢谢你的帮助!”
说完之后,三伢子惊喜地注意到自己终于站了起来。
他尝试着走了几步,胯间物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至少不疼。
“哈哈,这狗原来是老天爷配来让我顶天立地的!”
“三伢子!日你妈的弄啥咧?”
村长推开西屋,看到三伢子“轰隆隆”地在一堆破烂里面打鼾,不禁捂住鼻子,劈头盖脸的吼道。
“那个狗日的。。。。。。”三伢子眼睛还没有睁开,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
“你睡你妈个锤子!太阳把你沟子晒烂了,你还睡,睡你妈逼呢你!”
三伢子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一看半年见不上一面的村长大人居然光临寒舍,亲自拜访,免不了心生胆怯,一副受宠若惊的怂样,揉着眼睛爬起来就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陪起了不是:
“没想到没想到!原来是我们的村长!感谢感谢。。。。。。”
“感谢啥咧?日你妈的。。。。。。”
“感谢党和政府的关心,也感谢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小民。。。。。。”三伢子吸着鼻涕,讪笑着说道。
“你这个狗都不吃的东西!日你妈的不是雾村的父老乡亲养着你,你早死球了!吃着百家饭,喝着百家汤,要是没良心,阎王爷迟早会把你的球给割了喂狗,草你妈的。。。。。。”
“村长说的是!村长说的是!多亏您老人家的照顾!感谢党和国家的好政策!”
“嗯,这还像是人话。我来了,你也不倒杯水?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村长说道。
“哎呀!”三伢子把脑门拍的啪啪响,“你看我这猪脑子!村长好不容易来一趟,我竟然激动的把倒水的话给忘了!”
说完,三伢子屁颠屁颠地爬上炕去,然后神奇地从一个角落里掏出了一只有四个缺口的破碗。
“还有一点,您赶紧喝,解解渴!”三伢子双手给村长奉上。
村长接过来一看,心里就暗暗的骂起了娘。
那碗边上沾着鼻涕一样的东西,里面的“水”看起来跟尿的颜色并无二致,而且闻起来有股莫名其妙的酸味!
“你这是啥水?”村长瞪着眼睛问。
“茶水,嘿嘿,茶水。”
“这么好的茶,还是留个你这个孙子喝吧。我不过是跟你客气客气,看看你有没有诚意。”村长把碗朝地上一掼,厌恶的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村长喝我的茶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