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专宠:王爷提亲请排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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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苏素素十分爽快。
“那我要。。”
“五两银子以内。”苏素素爬上床,边拉被子边比手指。
“那我还是去洗碗吧。”天儿怏怏,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苏素素还听到那声不满的抱怨,“小气!”
她不在意,现在心情尚好,小小的抱怨就当自己丞相肚里能撑船了。
不过今晚那药。。苏素素伸出舌头吐了几口气,又跳下床偷拿了几颗蜜饯放进嘴里。方才喝的时候捏着鼻子,那药的味儿还真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今晚天儿那丫头,好像也有些怪怪的。不过她倒是聪明一回,话虽无心,却并非全无道理。
☆、第171章 交易(3)
从刑部大牢救人也是个技术活,饶是苏素素也不敢轻举妄动。但这个交易,她非做不可。朝堂的事,谁在台前谁在幕后并不重要,可她必须知道,就算不能阻止也得防患未然。
刑部的卷宗已经交了上去,既然张赟并非想要翻案,那后面的的事情处理起来就容易得多。
张赟仿佛比上回又瘦了些,仍然狼狈,不过那双眼睛也仍然清明。他的腿受过刑,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
苏素素蹲下去,“说吧。”
“我娘。。”
“我会帮你送出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张赟丝毫不让,“既然丞相答应,也该先拿出点诚意来。”
“先?”苏素素笑,“我想张大人是忘了,要做交易的可是你。”摊开手站起来,“从刑部大牢救人的难度张大人不是不知道,我拿不出什么诚意,这交易你愿做就做,不愿做。。”
“你保证会救她们?”张赟的身体动了下,仿佛是想站起来。
“如果你信我,我当然可以保证。”
“好。”一个字咬得又准又狠,那双清明的眼眸也染上几分狠劲儿,“附耳过来。”
那两个字咬得不重,听在苏素素耳中却压得她脑袋有些恍惚。说不上来原因,却也不是意外。
“证据呢?”她记得,先前张赟说自己手里还有份证据。
可张赟却摊摊手,“没有证据。”
苏素素猛地站起来。
张赟反而坦然了,“我并不准备翻案,而丞相也没有这个打算,所以我想,我们都不需要证据。”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张赟摇摇头,“但我是个将死之人,没必要说谎。这些是我在魏名东的营帐外听到的,丞相若不信可以去提审。不过,他未必会说。”
“那你为什么要说?”苏素素问。
与苏素素做这场交易,在张赟而言就是一场赌注。如果苏素素不信,或者将这些话透露出去,就算是在刑部大牢,他也随时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甚至那些没判死刑的张家人,也绝无生还可能。
所以这场赌注对他而言,比对苏素素更为关键。他还不敢说这样的慌,当然也没必要。
“为了救我想救的人。”张赟抱膝仰头看着她,狼狈又落魄,披散的头发已经脏得打了结,可他却只是那样瞧着她,平和又沉静。
“你凭什么以为,魏名东没有想救的人呢?”
“他当然有。”张赟答,勾起唇角淡淡一笑,“不过,如果他开口,那他想救的人就必死无疑。”
张赟看得清楚,苏素素也不是不明白,如果能说,两次会审魏名东早就说了。可他只字不提,想必是有人不想让他开口。
“那另一个人是谁?”苏素素又问。
既然张赟是听说,当时现场总得有两个人。一个是魏名东,那另一个。。
“段唯贤?”
张赟没有回答,只看着苏素素。
“那你觉得,如果从他。。”
“段唯贤的主意你最好别打。”张赟打断她的话,又笑一声,“就当我最后仁慈一回,给丞相提个醒儿,有的人也许没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丞相自然清楚。”张赟抱手往后一靠,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第172章 交易(4)
牢房外下起了雪,鹅毛一样的碎絮漫天飞舞。天儿撑了伞过来,见苏素素失魂落魄的模样,晃了晃手,“大人?”
苏素素回过神,拢了拢肩上的大衣,抬脚踏上了马车。
“怎么魂不守舍的,张赟跟您说什么了?”天儿收了伞进来。
苏素素摇头,“调头去翟府。”
“怎么了?”天儿疑惑,但苏素素没回答,她只好掀开车帘。
“哎——”苏素素又拉住她,“算了,算了,还是回府吧。”
“瞧您这反复,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苏素素摇摇头,掀开帘子看向窗外。翟府,以后还是少去吧。师父就快成亲了,她不该总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不过有的事儿,是该早些做打算了。师父成了婚便有了牵挂的人,这京都已经不再适合他。
既然师父是为了她才留下来的,她也该为他做些什么了。
夜,无星,屋外雪簌簌地落,天地一片苍茫。
屋里放了好几个火盆,蒸发了水汽,苏素素只觉得口干舌燥。窗边的长明灯早已熄灭,她摸摸索索地坐起来想要过去点亮。
窗边有黑倏然影闪过,吓得她后退了几步险些撞到床榻上。
正准备开口喊人,窗口的长明灯却忽然亮了。她吓得一个激灵,还没反应夙风却从窗户跳进来。
边拍着身上头上的落雪,边问:“你找我做什么?”
“你。你。。”苏素素犹自惊惶,捂着心口,“你下次出现以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夙风想了一下,“行。”又问,“你找我做什么。”
苏素素点燃了另一盏灯,将长明灯吹灭。长明灯是她联系夙风的方式,但她却觉得这个联系方式挺变态。
“下回能不能换个方式,”将灯扔到夙风手里,“你看着破灯,万一刮风下雨有个急事儿,点都点不燃。”
夙风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听你这意思,刮风下雨你点燃了我就回来?”
苏素素愣了一下,点头,“行,当我没说。”
“找我来干什么,说吧。”夙风喝一口茶,又吐出来,“什么茶叶,这么难喝?”
“你以为不难喝我会让你喝?”苏素素劈手夺下茶杯,扣在桌上,说,“劫狱,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就能不去?”夙风双腿交叠,挑眉看着苏素素。
“当我没问。”苏素素在他对面坐下,拿出一卷纸,“这是刑部大牢的方位图纸,这间牢房,救出里面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夙风抱手看过来,“别玩儿了,大家都挺忙的。”
“看我的眼睛。”苏素素指着自己。
夙风仔细看着,点头,“清澈明亮熠熠生辉脉脉含情。。”声音渐渐小下去,骇然抱胸,“可我对男的真没兴趣。”
苏素素咬牙站起来,“本大人是让你看看,这双真诚的眼睛******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手拍在桌子上,”还有,我他妈是女的,女的看到没。”
厚厚的睡袍,外面还披着大衣,饶是苏素素昂首挺胸,夙风觉得自己还是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摇头,“没看到。”
☆、第173章 还有一件事
苏素素低头。。好像是没看到,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变态了。拉紧大衣,“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好像是没看过。
手放到嘴上咳一声,“那什么,别废话了,两天时间够不够?”
“你当刑部是我开的?”夙风站起来,四下环顾,走到不远处的桌案前。
“那就三天。”苏素素瞧着夙风的反应。
夙风没说话。
咬咬牙,“四天。”
“行了行了,五天,不能再多了。”痛心疾首的报出最后期限。
夙风手里把玩着一只笔,转回头来,“你当这是菜市场讨价还价?”
“好。”苏素素一拍桌子,“半个月,就这么定了,把她们平安送出城。”不给夙风反驳的机会,双眸微瞪,“这是命令。”
夜长梦多,张赟的妻子怀着孕,苏素素托的人也不能一直照顾,劫狱这种事,最好还是早些做,免得提心吊胆。
夙风随手投出手中的笔,正好投入笔筒,“哦,命令。”转过头,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尘,“你千方百计点灯让我来,就是说这事儿?”
“还有一件事。”苏素素走到他面前。
夙风后退一步,“不用靠这么近,我耳朵好使。”
“蹲下来。”苏素素踮起脚尖还是不及他的高度,只好按住他的肩。
“男女授受不亲。”夙风惶恐地往后弯着腰,“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你先蹲下来。”苏素素加大了劲儿,自己再惦惦脚尖,勉强能凑到他耳边。好不容易交代完,放开他又叮嘱,“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任何人?”夙风抱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素素点头。
“包括翟先生?”
苏素素一手恰好扶着桌案边,手指攥紧又松开,点头,“包括师父。”
夙风瞧着她神色不对,也没再问什么,只走到窗前。窗外寒风夹着弥漫的雪,铺天盖地,将檐角灯笼的微光隐没在漫天的银白里。
“你睡吧,我先走了。”夙风的话向来不多。丞相府的暗卫,江湖杀手榜排名第一,这样的人当然更不懂得柔情为何。
“等一下。”苏素素伸出手。
“还有什么事?”夙风转过头来。
“走门吧,雪大,院里的守夜都睡了。”苏素素自以为是好心,这房里的空间本就不大,窗户也小,这样跳出去难免要磕磕碰碰。
夙风轻蔑地看她一眼,“你见过杀手走门的吗?”语罢转身跳,结果撞到那雕花的窗棂上,身体往后倒栽了出去。
苏素素赶紧跑到窗边,扶着旁边的花梨木方博古架伸头,“你没事吧?”
下面的人从雪地里爬起来,摆摆手,拖着萧索又孤寂的背影往院墙边走去。苏素素感慨:果真是敬业的杀手,连摔跤都摔得十分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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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血凝草(1)
逆犯的事告一段落,苏素素便也清闲下来。也不知是否错觉,经过此事小皇帝对政务仿佛是上了几分心。
皇上肯勤于政务,苏素素自然高兴,日日下朝都抽空到乾元殿瞧瞧,秦祁泓处理不好的事务也向她讨教。
戬儿在丞相府养了些日子,养得又肥又壮了,进宫的时候,苏素素便顺道带着。秦祁泓处理政务,她在旁边指点兼磨墨。
高公公照顾着两只到处乱窜的狗,跑得累了,不时捶着腰过来诉苦,“皇上,您看老奴这一把老骨头,哎哟。”
伸头瞧一眼秦祁泓手里的奏折,笑,“哟,皇上这字儿,是一日比一日好看了。”
秦祁泓撇撇小嘴,抬起头来,“朕的字什么时候不好看了?”
“好看好看,都好看。”高公公马P拍到马腿上,只能忙不迭赔笑。又看向苏素素,“丞相磨了这么久的墨,到旁边歇息一会儿吧。”
苏素素瞧过高公公的神色,点头,“老了,站不久。”像小皇帝请示,“不知皇上可否应允?”
“去吧去吧。”秦祁泓大度地挥手,“等朕不懂的时候再问你。”
两条狗儿玩累了在吃东西,苏素素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高公公也过来,瞧着两只吃得津津有味的狗,笑,“瞧这两个小东西,吃得真欢。”
又对旁边的宫女吩咐,“你们先下去吧,让它们自己吃会儿。”
宫女们都退下了,苏素素才抬眸看过来,“公公有什么话?”
高公公仍旧笑,神色不动地看着两只狗,唇形微动,“丞相可知血凝草?”
苏素素眸色微动,“听说过。”血凝草乃宫中御用的药草,只生长在条件极其恶劣的悬崖边,且数量极少。
但其生血化伤的功效却十分了得,是以被太医院垄断,成为宫中御用之药。通常太医院会将其制成药膏,只有军中将领和宫中妃嫔能够领到。
生血化伤,寻常的伤好了以后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但苏素素不知高公公为何突然提起这血凝草,只看着他。高公公又继续说:“老奴听闻,最近太医院的血凝膏都被端王府领完了。”
看苏素素一眼,又转头笑看着两只抢食的狗儿,“太医院去年的血凝草也不多了,今年的还未长成,可王府那边交待,要太医们赶工将后续的血凝膏做出来,像是有什么急用。”
“急用?”苏素素拧眉。
制成的血凝膏生血化伤的功能又要比草药强上许多,寻常的伤只需少许便足够。苏素素想不明白,端王府要这么多血凝膏做什么。
逆犯的事还没了解,而张赟的话也浮上她的心头。魏名东谋反端王府占尽了风头,如此谋划倒真是滴水不漏。
借魏名东的手来扩大自己的权势,费尽心机将所有人都算计在里面。而最后的鳌头却由他独占,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那么现在,他又想干什么呢?
目光掠过不远处正埋头的小皇帝身上,又凝眉收回来,起身作揖,“多谢公公提醒,我先替皇上谢谢您了。”
“丞相这是折煞老奴呢。”高公公制止她的动作,“宫里人多眼杂,丞相不必如此。能为皇上效忠,也是老奴的福分。”
“能得公公的忠心,该是皇上的福分才是。”这句话苏素素是由衷的,这些年朝堂上她也见得多了,就算权势煊赫之时,高公公也是她从心底敬重的为数不多的一个。
大约都是受唾弃的J臣,彼此便能惺惺相惜了。
☆、第175章 血凝草(2)
端王府的血凝膏不过五日的剂量,再到太医院领时,却被告知血凝草没了,无法制作血凝膏。
来人疑惑,“上回剩余的药草,不是交代你们要尽快制成血凝膏吗?”
太医院院判无奈地叹口气,“王爷交代我们自然不敢怠慢,可剩下的血凝草都被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