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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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也怒了,“蹭”一下站起来,梗着脖子吼:“我怎么不给你安全感了,你随便拽一个兄弟问问,这么久了,我干过啥出格的事情不,什么事情能干,什么事情不能干,我心里没数吗,”
“你意思是我冤枉你了呗,”苏菲的分贝也骤然提高,诱哥、胡金他们纷纷过来劝架,
我怒不可遏的咆哮:“冤不冤枉我不知道,但我明白你现在没有过去对我走心了,那天我提前约你去看电影,铺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玫瑰花,想要给你惊喜,结果你直到电影开场,你都没出现,电话也没打一个,我什么心情,还有上次,你跟那个什么**孙振海一块吃饭,你不知道他对你有坏心思吗,为啥还要去,”
“我因为什么这么忙碌,你心里没点数吗,如果不是想要帮衬你,想要你更好,我难道不会养尊处优的过日子吗,我不知道没事购购物、做做美容,带带念夏更轻松吗,”苏菲气呼呼的说完话,朝着司机喊了一声:“停车师傅,我下车,”
“师傅别听她的,继续开,”诱哥赶忙递给司机一根烟道,
看着苏菲日渐消瘦的面颊,我眼了口气没有吱声,
有的时候,两口子之间真的很需要吵一场架,因为一些埋在心里头的话,不受怒气的激发,根本不会轻易说出来,彼此都端着,那误会只能越陷越深,
“呼,,”我深呼吸一口气,从座位上绕出来,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理直气壮的喊:“我错了媳妇,往后再也不撒谎了,”
“滚你妈哒,,”苏菲想要挣脱开我,
我撑开双臂,一把搂住她,直接伸嘴朝着她的嘴巴啃了过去,苏菲刚开始还扭动身体,可她不过九十来斤的娇躯怎么可能拧的动我,推了我两下,没推开后,她慢慢也迎合着跟我吻在一块,
“嗷嗷,,”
“嗷,”一车人顿时间欢腾起来,
“亲一个,亲一个,,”鱼阳扯着个公鸭嗓门喊,
“啪”的一声脆响,诱哥不耐烦的骂:“瞎啊你,没看已经亲上了,再特么跟我瞪眼,信不信我给娜娜一把你房间的钥匙,,,”
1930 薅毛大赛()
一顿魂牵梦绕的热吻过后,苏菲老实了,我心里积压的那点埋怨也彻底烟消云散,胡金很有眼力劲儿的让开旁边的位置,我和苏菲手牵着手相拥,
我朝着苏菲满脸认真的说:“和好吧媳妇,”
苏菲抬头凝望着我,沉默几秒钟后,双手揽住我的脖子,慢慢闭上眼睛,靠在我肩膀上,我侧头亲吻她的额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彻底放了下来,
几分钟后,苏菲仰头看向我问:“如果你以后再满嘴跑火车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的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样子,高吼:“那就诅咒鱼阳走一步坎一个跟头,鱼阳是我兄弟,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最在意的就是兄弟,”
坐在后排,正攥着雨落一个同事小手相面的鱼阳瞬间不乐意了,张牙舞爪的低嚎:“滚你大爷的傻逼三儿,你俩吵吵跟我有鸡毛关系,就因为我长得比你帅,你就这么嫉妒我吗,”
我朝着诱哥挤眉弄眼道:“诱哥,我觉得无论如何得给娜娜配一把鱼阳房间的钥匙,”
鱼阳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忙不迭的点头道:“我觉得我三哥说的对,三哥这个人没啥优点,就是在意兄弟,菲姐你放心吧,我监督他,以后丫绝对不敢说半个字的假话,”
“哈哈,,”车里顿时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十多分钟后,我们抵挡这次的目的地“信号山”,我拥着苏菲从车里走下来,一抬头,心情立刻变得美丽起来,远处的青山叠峦,郁郁葱葱,大风刮过,泥土的清香味扑面而来,一座座红白相间的二层小别墅矗立山间,看着好像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城堡,
波光粼粼的人工湖面随着清风荡起阵阵涟漪,湖边有人垂钓,隐约还能看见有人直起烧烤架在野炊,放眼望去绿油油的青草地,让人瞅着就格外的舒心,水天一色,景色如画,
“咳咳,,”鱼阳背着手,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轻啸:“此时此刻,我想赋诗一首,”
诱哥很不给面子的调侃:“你快拉**倒吧,统共上两天学,还赶上个大礼拜,写自己名字都得用汉语拼音的选手,你念你奶奶个锤儿的诗,”
“俗,简直俗不可耐,挺大岁数了,张嘴不是**就是**,就这还留洋华侨,都别吵吵了哈,老实听着,”鱼阳白了眼诱哥,昂起胸脯,一本正经的郎朗出声:“啊~~~”
诱哥捂着嘴巴朝我小声嘟囔:“听这小声儿跟被谁踩着鸡儿了似的,”
鱼阳面朝湖边,逼格满满的比划了个起手式,张开了大嘴:
“信号山上?虎啸,
刀枪征战谁人傲,
王者手握乾坤日,
一声袍泽比天高,”
等他念完以后,我们一帮人全都惊立当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瞅着他,这家伙平常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着调,谁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才,朱厌最先反应过来,“啪啪啪,,”拍了两下手,
我们其他人也纷纷鼓掌,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我鱼总这两句诗整的确实有意境,特别是最后两句“王者手握乾坤日,一声袍泽比天高,”更是说出来大家的想法,袍泽是什么,是兄弟,在我们这群人的心中,金山银山不换的情谊,
“**不**,”鱼阳臭屁的朝着我们努嘴,
诱哥坏笑着挑唆几个二代:“这狗日的摆明了就是要吸引其他女性的目光,阿奴、罪,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没对象的是啥脾气哈,反正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忍不了,,”
刘云飞长啸一声,第一个将鱼阳扑倒在地:“薅他腿毛,,”
“薅他,”罪和大伟、周子杰也纷纷扑了上去,一帮人毫无节操的打闹在一起,十多分钟后,我鱼哥脑袋上顶着几颗绿油油的青草,哭撇撇的嘟囔:“刚才谁特么把手伸我裤裆了,薅毛,老子就不说啥了,谁尼玛心那么黑,薅我篮子,”
“他,”罪、大伟、佛奴和周子杰一齐指向诱哥,
“老子跟你拼了,,”鱼阳干嚎着就冲诱哥撞了上去,新一轮的“薅毛大赛”再次上演,我乐呵呵的从旁边观赏,
玩闹过后,男人们纷纷开始支烧烤架,做简易的炉灶,女人们则帮着摘菜、切菜,往地上铺一次性的塑料布,
忙忙碌碌中,时间就到了中午,我们一圈人撸着自己烤的肉串、开怀大笑的喝着啤酒,聊着过去和现在,有感慨有回忆,更多的还是对明天的憧憬,
人工湖边,我和苏菲依偎在一起,其他人坐在我们旁边,盯着远山上的别墅,我轻声道:“等咱们闲下来了,从这儿买几栋小楼,每年固定时间过来郊游、野炊,”
“买哪栋,我喜欢中间的,”苏菲笑盈盈的说:“半山腰的空气好,”
可能是被鱼阳给刺激到了,我诱哥说起话来,也变得文绉绉的:“那我就买最盯上那套房,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我买靠西边那栋,,”
“我买东边那间,,”
一帮人纷纷开始遐想,整的好像人家屋主真打算卖给我们似的,
唯独我鱼哥鹤立鸡群的站起来,双手后背,牛哄哄的说:“肤浅,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我要山脚的那栋,四层小楼,墙刷的雪白雪白那个,一看就知道比其他的别墅都有档次,”
“买那栋,”诱哥侧着脑袋问,
“瞎啊你,没看我手指的那个,”鱼阳伸出胳膊指向山脚的一栋大房子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气派,等我有钱了,指定第一个买下来,”
诱哥一巴掌呼在鱼阳的后脑勺上,破口大骂:“买你爹老篮子,那他妈是乡政府,你跟谁买啊,乡长么,”
鱼阳脸上肌肉抽动两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呃,,敢情是政府啊,我说这么大老远的酒闻到了一股子庄严肃穆的味道,”
诱哥无语的拍了拍后脑勺:“我滴妈呀,你不光视力有问题,智力也绝对不健全,,,”
“哈哈哈,,”一群人再次笑的前俯后仰,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从清早出发到日暮西山,不知不觉中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临近傍晚,我们依依不舍的踏上归途,要走的时候,诱哥突然出声:“要不咱们一块合个影吧,过段时间我说不准得出国一趟,到时候想你们了,也好有个念想,”
“你要出国,”我疑惑的看向他,
诱哥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只是有可能,,”
见他不愿意多说,我也没再深问,招呼上大巴车司机帮我们一块合影,几个女孩站在前面,我们一帮老爷们齐刷刷的比划起“剪刀手”,面对镜头,我大声喊:“一二三,一块喊兄弟昂,一,,二,,三,,”
所有人齐刷刷的高呼:“兄弟,”
唯独朱厌磕巴了一下,比我们慢了半拍嘟囔:“弟,,”
“哈哈哈,,”再一次将我们所有人给逗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临上车的时候,鱼阳拽着我小嘴嘟囔:“三子,你说多少钱能买了乡镇府,”
“你问问你师傅去,他混官家的,”我指了指刚上车的朱厌,鱼阳屁颠屁颠的撵了上去,五秒钟不到,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上车以后我看到鱼阳捂着后脑勺,格外乖巧的耷拉着脑袋,
返回市里的路上,苏菲靠在胸口就睡过去了,我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酝酿着是不是应该趁着人多,顺便跟她求个婚,就在这个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姓名居然是白狼,我不由皱紧了眉头,白狼的性格我了解,他这个人很要强,如果不是真碰上什么解不开的难题,轻易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压低声音问道:“喂,小白,,”
“大哥,你能不能来趟莱西,”白狼的声音有些沙哑,,,
1931 组合拳()
听到白狼的话,我心脏“咯噔”狂跳了两下下,掐着嗓子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白狼沉默了片刻后,轻声回答:“工地停了,水泥、钢筋以及白灰的几个负责的老板全部都停止给咱们供货了,”
本来顾忌着苏菲在睡觉,我的声音一直压的特别低,可听到白狼这句话后,我再也压不住自己的分贝,不满的低吼:“咋他妈整的,郭小北是干什么吃的,”
趴在我胸口的苏菲顿时被惊醒,很乖巧的没有说话,车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站起身望向我,我摆了摆手势示意他们都坐下,
白狼迟疑几秒钟后,声音更加沙哑的回答:“他伤了,这会儿还从重症监护室躺着呢,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回事儿,”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被谁伤的,”我皱着眉头问道,
白狼长舒一口气说:“今天中午郭小北和承建公司的老板一块吃饭,下午警局给我打电话,说是他被人发现在吃饭的地下停车场,跟他一块吃饭的承建公司老板身重五枪,当场毙命,小北挨了一枪,重度昏迷,”
“嗯,”我轻哼一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白狼沉重的出气:“承建公司老板死了,工地就陷入了停滞状态,工人们都怕拿不到工钱,谁也不肯干活,给咱们送原料的那帮老板估计是害怕,说什么都不给咱们合作了,情愿赔偿违约金,”
我咬着嘴皮思索几秒钟后回应:“我待会就过去,你先稳住,”
刚刚挂掉电话,我正准备点将喊几个人陪我一块去趟莱西,电话再次响了,一看来电人的姓名是郭成,我的心情变得更加压抑,不情不愿的接起电话打招呼:“郭市您好,”
电话那头的郭市,不挂任何表情的问:“小北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刚刚听说,”我苦涩的回答,
郭市再次追问:“你有什么想法,”
我实事求是的说:“我感觉应该是郑书记和大日集体的报复,具体还需要亲自过去看一眼,”
郭市严厉的说道:“我要的不是感觉,我哥只有这一个儿子,我膝下无子无女,将来也得靠小北养老送终,往私处说,你和小北是朋友,他里里外外替你处理过不少事情,公开点说,你们是合作伙伴,很多批文,如果小北不参与,根本没法进行,你懂我的意思吗,”
“嗯,我懂,我会用最快的速度给您一个答复,”我强忍着骂娘的冲到,将声音放平和的说道,
郭成没有再说任何废话,径直挂掉了手机,
距离我最近的胡金,禁不住臭骂:“尼玛币的郭小北被人干进医院,又不是咱们动的手脚,冲咱们鸡头白脸的干啥,草特么的,”
“郭小北让送进医院了,”
“谁干的大哥,”
车里一瞬间炸开了锅,兄弟们纷纷抻着脖子朝我望过来,我当时气的浑身直打哆嗦,这事儿拿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大日集体和郑波对我们的报复,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的报复来的如此猛烈,
苏菲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安抚:“别生气,肯定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我没事儿的媳妇,”我沉思了几秒钟后,提高嗓门吩咐道:“亮哥、诱哥、云飞和鱼阳,待会跟我一块去趟莱西,其他人还回夜总会,这段时间都注意点,别出去惹事,罪、大伟你们叮嘱好疆北堂的兄弟,”
我刚说完话,罪的手机响了,他“喂”了一声接起来,接着嗓门骤然提高:“什么,夜总会失火了,好,我们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后,罪咬着嘴皮看向我道:“大哥,夜总会失火了,警局让我过去一趟,”
我心脏再次往下猛然一坠,深呼吸口气问:“没有人员伤亡吧,”
罪摇了摇脑袋说:“目前没有,疆北堂几个兄弟发现着火了,去救火的时候被烫伤了,”
我恼火的拍了拍额头朝着罪点头道:“这件事情你和大伟回去处理,阿奴和子杰照顾好咱家的小姐们,金哥你放心养你的伤,替我约束好他们几个,司机师傅,前面路口停下车,”
然后我又朝着苏菲叮嘱道:“媳妇,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