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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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自己人以后,光旭一伙人奔着另外一个出口逃去,我伸手拽了拽孟召乐安抚:“乐乐,警察来了,咱们先撤!”
孟召乐没有吱声,大伟和张天旭搀扶起他硬拉着往出跑,我和胡金跟在后头,伸手推搡他的后背,刚才的乱战中胡金胳膊被流弹擦伤,鲜血顿时浸透了袖子。
“五个,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孟召乐咬着嘴皮呢喃出声:“我要把他们全都干掉,一个不剩!血祭我哥!”
“嗯,我帮你一起整。”我抽了抽鼻子,心情复杂的出声。
孟召乐“呼呼”喘着粗气,发誓发泄一般的嘶吼:“盘子不该死,如果不是因为他媳妇没了,盘子肯定会跟咱们一块走的,他是我哥,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哥哥!”
我们一行人摸黑小跑了大概三四百米,孟召乐摆开大伟和张天旭,拿袖口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和鼻子,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扭头看向我们道:“我不走了,我要去报警,那帮人杀了盘子和我嫂子,我得去报警!”
胡金粗暴的抽了孟召乐一巴掌:“报个鸡毛警,咱们也拿枪跟人对射了,你跟警察解释的清楚不?这事儿肯定会给你交代,你现在能不能先冷静下来!”
“我拿他妈什么冷静!死的人是我哥,你让我怎么冷静?”孟召乐咬牙切齿的厉喝,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们,哑然失笑,笑的让人极其难受,他抹了一把泪水道:“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警察如果问起来,我会说枪是我通过盘子买的,他死了,死无对证!我就不相信国家会允许那帮牲口逍遥法外!”
我咽了口唾沫,朝着此刻已经完全红眼的孟召乐说:“乐乐,你听我说,咱们先走,等找到落脚点,我联系我们商会法务部的律师过来,咱们不打没准备的仗,行不?”
“我等不及了,万一那帮亡命徒今晚上就逃出通辽怎么办?”孟召乐固执的摇了摇脑袋,转身就奔着蓝色铁皮护栏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警察同志,有人要杀我,我报警”
半分钟不到,四五个警察从我们先前抠出来的窟窿里钻进来,将孟召乐给围上,孟召乐瘫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咆哮:“有一群杀人犯要抢劫我们,我们反抗他们就杀了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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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不丁一个警察扭头,正好看到了我们,手指我们叫喊:“诶,那边的几个人,你们站住!”
“走吧,待会警察的大部队赶过来,咱们都走不了。”胡金薅拽着我的肩膀往前硬拖,我们一行四个人像是疯子一般从工地出口跑出去,然后顺着街道狂奔,谁也没有吱声,任由眼泪迎着风狂飙。
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旅馆和宾馆肯定是不能住了,我给齐晨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我们在这边的情况,齐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先过去暂时落脚。
临近天明的时候,我们才在市郊附近的一个镇子上找到齐晨说的那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洗浴,哥几个这才得以喘口气,大伟敲开一家小诊所的门买了些绷带和消炎药,替胡金简单包扎了下胳膊。
坐在浴池里,我阴沉着脸呢喃:“这事儿出的蹊跷,光旭一伙人怎么会好端端的找上盘子的媳妇,肯定有啥猫腻。”
“会不会是李军那个废物说的?他肯定知道乐乐他们请咱去草原上玩的事情。”张天旭棱着眼珠子低语,昨晚上他跟盘子喝的最尽兴,还邀请过盘子一定到青市去找他玩。
“嗯,明天找他!”我咬牙低吼一句。
我们正小声交谈的时候,洗浴的老板急匆匆走进来,朝着我们道:“警察临检,你们先藏在屋后面吧。”
我们前脚跑出洗浴,蹲在不远处一家民房的门洞里,一台警车后脚就停到了小洗浴门口,从车里下来四五个警察,几个警察进洗浴里溜达了一圈,然后又跟老板聊了几句就迅速离去了。
确定警车确实走远后,我们才出来,我小声问老板:“啥情况?”
洗浴老板叹息的摇摇头道:“说是一个家伙在警局做笔录的时候,突然抢了民警的配枪逃了出来,这两天不知道从哪蹿出来一帮狠茬子到处作奸犯科,我听说今天下午在联合衡器厂的家属楼也发生了命案,一个女人被一帮畜生堵在家里,不光被毒打,还让侵犯了,死没死不清楚,反正傍晚的时候去了好些警车。”
“抢了配枪?”我怔了一怔,脑海中第一个出现孟召乐的模样。
洗浴老板点点脑袋说:“可不呗,我刚刚听我一个警察朋友说,他好像是报案有人要杀他,今晚上警局特别忙,问他案子的又是几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说话语气可能横了点,把那家伙给惹急眼了,你们这两天就在我这儿呆着吧,我和齐晨是哥们,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茫然的应和一声:“谢了。”
得知那帮警察不是找我们的,我忧喜掺半,既高兴自己没有露,又担心孟召乐闯出来什么乱子。
跟我们这些从一开始就吃社会饭的人不同,孟召乐前二十年基本上都是个中规中矩的老实人,偶尔跟李军闹闹,但也绝对不会过界,他这样的人要么不会犯错,一旦犯错那指定是陷入了牛角尖出不来了,老实人发狂要比什么所谓的亡命徒可怕上千倍,因为在他一旦决定某件事情后,根本就不会再去考虑任何后果,此刻的孟召乐就是一头陷入牢笼的困兽,随时有可能择人而噬。
回到洗浴里,我们一帮人谁也没睡着,长叹短嘘的喘着粗气,我点燃一支烟道:“天旭、伟子,你俩去趟衡器厂,找找大刘,就是昨晚上陪咱们一块喝酒那个中年人,他是孟召乐工厂的师傅,问问他能不能联系上孟召乐。”
“好!”哥俩点点头,直接离开。
“让亮子回来吧,我胳膊有伤,影响发挥”胡金也点燃一支烟望向我。
我点点头道:“嗯,让他过来一趟,我给小白打个电话,让他领几个人也过来一趟,这帮逼不是号称亡命徒,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么,那咱就替警察干点他们想干却不能干的事儿。”
第二天九点多钟的时候,大伟和张天旭回来了,与此同时还带给我个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信息,李军在宾馆被人弄死了,脑袋插在马桶里活活的被闷死,报警的是李军的一个破鞋。
“谁干的?”我心底微微一惊。
“盘子!”大伟红着眼睛出声:“李军那个破鞋说杀李军的人戴着口罩,杀完人以后就说了一句话,他叫盘子来收账了”
“操,肯定是孟召乐,这小子要疯!”我拍了拍脑门,掏出手机尝试着拨打孟召乐的手机号,电话是通着的,但始终没人接
2105 我是你哥()
孟召乐的电话是通着的,但始终没人接,我禁不住咒骂:“真特么是个虎逼!比鱼阳和诱哥加一块都虎!”
“啥情况啊?”胡金低声问我。
我想了想后说:“不知道,电话通着但始终没人接,我估计这货不是没带电话就是故意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找到他,不然这家伙不定闯什么乱子。”
孟召乐敢从警局抢枪出来,肯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不忿,此刻的他宛如一颗被点着引线的手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李军被人弄死在厕所里只能算个开篇,真正的故事还没有彻底展开。
胡金吐了口浊气道:“关键咱们咋找他啊?通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有三四百万人呢,这么大的地方想要找个诚心躲避警察的人,不好弄!”
“我想想容我想想”我揉捏两下太阳穴,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反复琢磨半晌,最后想到了光旭那伙人,这事儿的主谋就是他,从盘子的媳妇被威胁,再到盘子被人打死,全是光旭一筹谋划的,如果我是孟召乐的话,肯定做梦也想干死光旭。
我吐了口浊气道:“想办法钓出来光旭!孟召乐这会儿肯定也琢磨着找他!”
“咋钓?”胡金翻了翻白眼苦笑:“光旭那帮逼全是老油条,咱们能想到的东西,他们肯定也能想到,常规的法子指定不好使。”
我点燃一支烟道:“他们来通辽就是为了破坏咱的计划,李军死了,上面在没有安排新的负责人过来之前,衡器厂那几个副厂长现在都可以说了算,明天中午找个差不多点的饭馆,把那几个副总全都约出来,我想办法让光旭他们知道咱在哪吃饭,孟召乐能出现最好,出现不了,咱们一招全部拍死,省的留下这帮祸害闹心!”
胡金点了点脑袋:“行,等到傍晚的时候,我和亮子去联系一下那几个副厂长。”
“你胳膊上有伤,让亮哥去吧。”我看了眼他胳膊上的包裹的纱布低声道。
“亮子脾气太躁,我陪他一块吧。”胡金无所谓的摆摆手,朝着微笑:“小三爷,现在咱王者越来越好了,我和亮子这种靠资历混着的老油条能帮你的地方越来越少,别让我们闲着,否则我们会觉得自己是累赘。”
“金哥,你们现在本来就是应该休息的年龄了。”我凝声道。亏活棺从看却速。
胡金龇牙笑道:“休息啥休息,咱们这种人吃的就是一口热血饭,血凉了,人也差不多废了,趁着我们还能替你握刀,让我们再动弹两年,等过段时间你嫂子答应给我生孩子了,我俩高低也过过人上人的生活。”
“必须的,到时候我送你们套大别墅,再给你俩置办点买卖。”我拍了拍胸脯保证。
我和胡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直唠到上午十点多钟,蔡亮才一头雾水的找了过来,胡金把情况跟蔡亮简单说了一下后,哥俩就直接出现去了衡器厂。
临走的时候我问蔡亮:“啥时候续弦,把嫂子领给大家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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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亮沉默很久后,感慨的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别特么瞎说,人家梨花比我小差不多八岁,虽然她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我没法走出自己心里那道隔阂,你也清楚我的事儿,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更害怕她会受到伤害。”
我满面认真的说:“如果你能定下来八字,我送你两张去巴黎的机票,人家不都说法国是浪漫之都嘛,到时候你们看看那头房价咋样,我给你俩拍一套房子出来,你们就在国外生活,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要再掺和了。”
蔡亮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俩对视了差不多半分钟,他摸了摸鼻尖苦笑:“等你彻底站稳青市再说吧,到时候如果梨花还等着我,我就带她一块出国。”
我握住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亮哥,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再等等”,不需要再等了,现在家里基本稳定,你是时候去寻找自己幸福了。”蔡亮在我胸口怼了一拳头,一板一眼的训斥:“稳定个鸡八,让俩杀人犯把你们逼的就跑这种鸡八地方过夜了,你告诉我稳定?三子,哥虽然厌恶了刀口舔血的生活,但心里很明白,咱们赚的就是这种染血的钱,啥事都不可能由着自己喜好来,就这么说定了,等王者君临青市,哥金盆洗手!”
没等我再继续说话,蔡亮和胡金就快速离开了洗浴,只留下我一个人呆若木鸡的坐在浴池里茫然的望着滴水的屋顶,如果说我的经历是部传奇的话,那么王者能够发展至今没有任何运气,完全就是靠着血和命填补起来了,为了王者可以屹立,为了虎跃四海,太多了付出了血和泪水。
发了几分钟呆后,我先拨通了齐晨的电话号码,让他想办法把我打算明天约衡器厂几个副厂长的事情不漏痕迹的透出去,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我相信他的谍战技巧要比我们强悍的多。
给齐晨打完电话后,我按耐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小佛爷的号码。
电话通了以后,小佛爷没有任何废话,一句话差点没把我的眼泪勾出来,很直接的问:“缺人还是缺钱?”
“佛哥,我”我哽咽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出声。
小佛爷声音清冷的反问:“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现在的处境,所以你肯定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给我打电话,但是你的电话打过来了,足以说明他现在遇上的危险绝对致命,你是我什么人?”
“弟弟。”我咬了咬嘴皮。
小佛爷笑呵呵道:“我是你哥,这是咱俩的关系,我的安保公司说的更直白一些就是王者在海外的一个堂口,后院都着火了,你不喊我们回家,我将来知道也肯定跟你翻脸。”
“确实碰上茬子了!”我实话实说的叹了口气。
小佛爷毫不留情的打断我的话:“事情的经过不需要跟我多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地点和时间,剩下的事情不是龙头操心的。”
“内蒙通辽,明天中午”我咽了口唾沫回答。
小佛爷简单直接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