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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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的缩缩脖颈:“不看我丢人你心里不平衡。”
“别废话啊哥们,去救赶紧的,不去我回家睡觉了。”杜馨然不耐烦的撅着小嘴儿,随即拿出手机不知道跟什么人打电话:“你先睡吧亲爱的,我跟头傻驴出去吃点宵夜。”
“谁呀?”我发动着汽车笑眯眯的问她。
杜馨然拖着下巴颏,看向车窗外,语气平淡的说:“我对象啊,本来我俩都说好要睡觉了,谁知道你那么眼力劲儿给我打电话。”
“吱。。”我猛地踩了一脚刹车,错愕的问:“你。。你有对象了?啥。。啥时候的事儿啊?”
杜馨然捂着嘴巴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你又不是我爸,我犯得着什么事情都跟你汇报嘛,行了,别大眼瞪小眼的模仿朱哥了,我姨家的妹妹来青市旅游,晚上在我那过夜呢,瞅瞅你那个没见过市面的样子吧。”
我莫名松了口气,拽了拽后脑勺继续开车:“我不是好奇嘛,嘿嘿。。”
杜馨然幽幽的呢喃:“我也想有个对象,可关键谁现在乐意去娶一个负资产快上亿的败家女人,唉。。”
2376 诱哥登场()
听到杜馨然的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本来都酝酿好的说辞一下子全咽了回去。
我俩来到最近的“必胜客”,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相对而坐,我点了一杯橙汁,她要了一杯奶茶,一时间谁也没开腔,她低着脑袋把玩着吸管“滋溜滋溜”故意嘬出响声,感觉她比我沉得住气的多。
“那啥。。二妞呀。”我干咳两声先打开话匣子:“听说你最近把杜家那点家当都给抵出去了?”
“你准备帮我赎回来么?”杜馨然歪着脑袋瞟了我一眼。
我搓了搓两手干笑说:“赎是肯定要赎的,只不过最近咱家有点絮乱。石市和崇州各管一摊,青市这头的钱全都押到了平度市,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能开发,等资金缓和过来,咱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帮你赎回来家业。”
杜馨然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哦。”
我俩一瞬间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大概有两三分钟左右,杜馨然扬起脑袋说:“你找我只是想说这事儿啊?如果是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不单纯是为了帮你,一是因为我跟菲菲私交好。对王者也有感情,二来是因为我觉得这事儿值得我投资,做任何生意都有风险,王者能缓过来的话,我的投资最少能翻两倍。缓不过来,我也没赔,我把钱借给王者了,你不可能不认账对吧?”
我笑着问:“万一真赔了呢?我认账但就是没钱给,你可咋办啊?”
“那就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再还吧。”杜馨然叹了口香气。眼神中飘过一抹失望:“好了,我困了,能不能送我回去?”
我诚心实意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道:“馨然,我其实最想说的是谢谢,感谢你能够。。”
“我不想听谢谢!”杜馨然的嗓门骤然提高。
本来店里就没多少人,随着她这一嗓子,零散的几桌客人和几个打瞌睡的服务员一下子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杜馨然红着眼睛指向我鼻子说:“你以为我拿整个杜家赌就是为了听你说一句谢谢吗?你以为我差点被杜家除名只是想换你一声感谢吗?看来我对你的印象始终都停留在那年你穿着制服当小协警的时候了,现在的你成熟了,知道什么话不能随便说出口,再见吧!”
说罢话,她红着眼睛就往出走,我抻手拽她胳膊,被她一下子甩开,她几乎是小跑着奔出了“必胜客”,我来不及多想也快速撵了出去,我俩在大街上一个跑一个追,持续了两三分钟,我不是追不上她,只是追上了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终于她跑累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默默的走到她旁边,想着安抚两句,她又故意把脑袋扭向别处,整的我两手抻在半空中尴尬的不知道应该往哪放。
“呜呜呜。。”杜馨然边哭边扬起脑袋骂了我一句:“你是死人啊,难道不会抱抱我么?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
“啊?”我顿了一顿,伸出手臂轻轻的耷在她的后背上,杜馨然顺势将脑袋埋在我胸前哭的更加大声了,眼泪顷刻间就把我的胸口给浸湿,一边哭她一边捶打我胸口呢喃:“我不是为了让你说谢谢,不是。。”
“对不起,我口误了。”我语无伦次的狂点脑袋,我这个人做小到大都这个毛病,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一瞅着她们哭就开始懵逼,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好累啊,家里人骂我贱,放着那么好的条件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上,为什么偏偏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自己爱的很卑微。甚至没有尊严,可我没办法,我想过不再骚扰你,可是当你遇上困难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紧张,还是会去想尽办法帮你。”杜馨然趴在我怀里,断断续续的哽咽:“每天晚上闭上眼睛,我脑子里都会想起来那时候你穿一身警服,一天到晚没正经的样子,我也好恨自己。。”
我复读机一般的重复着:“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就在这时候,一辆破旧的普桑车开到我们面前,从驾驶座窗户口伸出个大脑袋,朝着我俩犯贱的大笑:“哟,挺热闹哈,搞对象呢?啧啧啧,小娘们长得还不错,美女哭啥呢,是不是这个人渣欺负你啊。”
说着话,那家伙从车里蹦了出来,副驾驶和两扇后车门也同时打开,溜溜达达的蹿下来四个十七八岁的社会小伙,这帮家伙一瞅就是喝多了,走起道来都飘,嘴里喷着难闻的酒气。带头的那家伙脑门奇大,梳着个小短头,红上衣、绿裤子,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唱二人转的谐星。
看到几个小孩儿来者不善,杜馨然擦了擦眼泪,拽着我胳膊说:“咱们走吧。”
那大脑袋伸开两手挡在我们前面,一脸欠削的挑逗:“去哪啊美女?哥带你兜风呗?”
“滚一边去!”我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他,牵着杜馨然的手就往街口横冲直撞的走。
玩社会不怕那种有名有号的大哥,也不怕从街边混迹一段时间的盲流子,怕就怕他们这种刚从学校出来没多久,满脑子全是砍人上位当大哥的生慌子,这种小孩儿没啥惧怕的,跟人干仗都是奔着弄死整。
“诶卧槽,你他妈给我站住!”那小子一把薅住我的肩膀头,抬起拳头就要怼我脸,没等他胳膊伸直,我一把推开杜馨然,抱住他脑袋往下一压,用膝盖“咣咣”猛磕两下他脑袋,随即转身,一脚踹趴下一个打算偷袭我的小孩,指着剩下的俩人呵斥:“草泥马,麻溜滚!”
那大脑袋摸了摸脸上的鼻血,从地上爬起来,甩了句狠话:“行。你牛逼。。给我等着。。”
我以为他们怂了,也没太当成一回事,谁知道那个大脑袋跑到车跟前,从后备箱里竟然拽出一杆“五连发”,咬牙切齿的拿枪管指着我大吼:“草泥马,跪下!”
“日,快跑!”一瞅这架势,我想都没想拽着杜馨然拔腿就跑。
后背传来“嘣”的一声闷响,我感觉后脊梁上微微一热,跟被蜜蜂叮了一下刺痛。跑出街头以后,那股刺痛变成了胀痛,钻心一般的难受,然后就觉得有些虚脱,又跑了十几步直接踉跄的摔倒在地上,我伸手摸了摸发现全是血,隐隐还有股烤肉和火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看到我摔倒,杜馨然忙不迭的搂住我胳膊哭泣:“你中枪了。。怎么办?”
“报警,不对。。打120。。”我喘两口粗气,扭头看向那几个小孩的方向,他们没敢追过来,只是站在原地瞪着大眼看,估计也想到我点竟然那么寸,离五六米远都能被“五连发”扫到。
朝我开枪的那个小伙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慌忙跑到汽车后排的位置。比比划划的冲着车内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没多会儿,几个人钻进车里,桑塔纳扬长而去,妈的!车里竟然还有人,难不成是特么谁有预谋要干我?我死死的盯着普桑车远去的背影。
杜馨然急的抓耳挠腮,两眼全是眼泪的嘟囔:“120的电话是多少?”
“。。。”我彻底无语了,看来不管多干练的女人在遭遇紧急情况的时候都会乱成一团麻。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骚红色的Polo车由远及近,开到我们跟前。“哔哔。。”按了几下喇叭,接着一个干瘦的身板“卧槽”一声从车里蹦下来,慌忙搀住我胳膊问:“俺操嘞,大半夜你咋把自己弄这个逼样,碰上劫道了啊?”
“诱哥?”当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我先是一愣,接着喜笑颜开的招呼:“快,送我去医院。。。”
坐进诱哥的车里,杜馨然手忙脚乱的帮我捂着后背,诱哥笑嘻嘻的说:“没多大事儿,五连发里面装的都是铁屑和砂石,疼归疼,但绝对要不了命的。”
盯着他的后脑勺,一瞬间我脑子里生出一股子怪异的念头,事情发生也太他妈凑巧了吧?我这儿刚碰上小篮子,他就无巧不巧的冒出来。
难道说他最近一段时间其实一直都在青市?如果是那样的话,刚刚我被那几个小孩袭击,他应该也看到了,为啥他刚刚不出现,带着一脑子的疑问,我被他们送到了医院。。。
2377 你闭眼,我喂你()
很快我被诱哥和杜馨然送到了医院,几个医生迅速将我推进手术室里打上麻药开始取碎片。
万幸的是那个小狗篮子用的“五连发”是小作坊里流出来的土质品,里面装的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散弹,就是几颗钢珠子,要不然我今晚上肯定得遭大罪。
我被医生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杜馨然一把扑了过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问我到底疼不疼,那会儿我麻醉效果还没过去,其实并感觉不出来有多难受,但是瞅着她为我眼泪汪汪的模样。我心里特别有满足感,故意装出一副要死的样子呻吟了老半天。
将我送进病房里,杜馨然慌里慌张的去办住院手续,诱哥则叼着香烟乐呵呵的坐在我旁边,朝我眉梢挑动的坏笑:“机会难得哈,今晚上说啥你得往前迈一步,不然都白瞎挨的那一枪了。”
我木乃伊似的平趴在病床上,朝着他笑呵呵的问:“哥,你跟我交个底,这段时间你干啥去了?”
诱哥没正经的咧嘴笑着说:“找了家寺庙忏悔去了呗。你家那帮小孩都说我跟外人勾结想要祸害死你,我寻思不抓紧时间躲起来,他们回头不得把我给骟了,哥胆小,你也知道。嘿嘿。。”
我撇撇嘴道:“别扯淡,我让维护部队的人抓走跟你没关系,这事儿我心里明明白白的,谁要是多哔哔一句,我踹他!”
诱哥吐了口烟雾。拍拍我肩膀道:“你明白有鸡毛用,大部分人都觉得我是鬼,算了,不扯这些了,哥提前恭祝你今晚上大被同眠,往后好好的哈,哥闪了,这儿的事儿没给你家那帮虎崽子打电话,他们都不知道,好好珍惜难得的独处机会吧。”
眼瞅着他要走,我一急眼直接喊出声:“刚才其实你就在那辆破桑塔纳里头吧?”
诱哥楞了几秒钟,接着回头瞪了我一眼咒骂:“小瘪犊子,说啥呢,别特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哈,老子折腾半晚上救你,咋特么还变成了罪魁祸首?难怪尼玛现在雷锋越来越少了。”
“漏了,我滴哥。。”我眯着眼珠子瞅向他屁股:“尾巴漏出来了,你来的时候,那台车已经走了,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啥?你看看是不是自己做贼心虚了?”
“你奶奶个哨子的。给我上套是吧?”诱哥脸色顿时一阵尴尬,将病房门关上又重新做会我旁边吐了口浊气道:“本身想着今晚上帮你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谁知道那几个傻小子太菜了,不对,是你太特么精了。”
因为我身上的麻醉劲还没过去,所以只能保持一个姿势对话,他站我面前的时候,我必须得使劲扬起脑袋才能看清楚他的脸,我笑呵呵的说:“错了,不是我精他们傻,是你对我有感情了,假如你晚十分钟出来我肯定不带怀疑的,那帮小孩儿刚跑走你就稀里糊涂冒了出来,你当咱演电影呢?哪鸡八那么巧的事儿都发生在我身上,说吧亲哥,你跟踪我到底要干啥?”
诱哥撇撇嘴嘟囔:“谁特么跟踪你了,别自作多情昂,我是今天晚上出来办点事情正好碰上你跟杜家小妞腻腻歪歪,寻思着帮你一把,我真得走了。有啥事你给我发短信吧,我手机设置了,但是可以收到短信。”
“你忙啥呢?”我皱着眉头问道。
诱哥撇嘴笑道:“杀杀人跳跳舞,泡泡澡吹吹牛呗,我有我的事儿干。”
我瞪着眼珠子严肃的说:“你需要干啥就吱声,咱家那么老些孩子呢,你招呼一声就得了,别扯没用的犊子哈,跟我回家,鱼阳这两天老墨迹我,说我把你给欺负走了,你不回去,我都解释不明白。”
诱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神色有些焦躁的说:“我的活,家里那帮孩子谁也不合适干,我真有事,等我忙完这两天,再找你和鱼二傻子一块喝酒成不?”
“你是欺负我爬不起是吧?”我棱着眼珠子低吼。
诱哥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梗着脖颈说:“别墨迹哈,有事我会跟你招呼,你得明白一个真谛,我不是你王者家的人,没必要去哪都跟你汇报,咱们能走到一块叫情义,走不到一会儿只能说明没了利益。我这话够直白吧。”
我被他这句话怼的瞬间无言以对,失落的轻笑:“你要这么唠,我就明白了,呵呵。。不好意思,看来是我想太多了,最后一个问题,哥你过去到底是干嘛的?或者说你现在的任务又是什么?”
诱哥吧唧两下嘴巴,习惯性的露出一抹贱笑:“我原来啊?干过两届国家元首,后来人民给我撸了,就跑社会上装起了社会大拿,老弟,咱们之间就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你需要我帮着你们解决一点小困难,我需要靠着你们弄点嫖娼钱,就是这样,往后咱们有发财的项目可以多往一块走走,没啥正经事就别聚一块扯马篮子了,OK不?”
我咬了咬嘴皮低沉的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