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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6部分

王者-第1556部分

小说: 王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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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转动两下脖颈,朝着贺鹏举阴嗖嗖的诡笑:“我这玩意儿虽然杀不了人,但绝对能让人痛苦的想死,贺老二你有把握避开不?”

    贺鹏举咬了咬嘴唇没有作声,不过脸色低沉的可怕。

    “怂了没有?”罪慢悠悠的掏出手机,按下110三个字,眯起眼睛轻笑:“要么你开枪,我报警,咱们看看到底是出警速度快,还是你们跑的快?”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再次传来“咣当”的一声杂响,接着守在门口那个貌似卖菜的老头又是“嗷”的一声惨嚎,皮门帘二次被掀开,一个剃着板寸头,穿件纯白色羽绒服的家伙晃晃悠悠走了进来,最让人无语的是,他的鼻梁上夹着一副比脸还大的墨镜,努嘴轻笑:“哟呵,贺老二你挺硬的呗!”

    “鱼阳!”贺鹏举的脸色再次黯淡了几分。

    大脑袋直接攥着手枪指向鱼阳嘶吼:“草泥马,鱼阳,你特么还敢再冒头!勾引我大嫂,老子废了你!”

    罪松了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回头朝着鱼阳出声:“鱼哥,你再不出来,我怕自己都压不住场面了。”

    “别谦虚,这点阿猫阿狗叫事啊?”鱼阳嘴角上扬,径直走到大脑袋跟前,左胳膊推开他高高举起的枪管,右手抡圆“啪”的就是一巴掌掴在他脸上,咧嘴轻笑:“小逼崽子,谁允许你有对白的?昂!”

    我愤怒的低吼:“谁他妈让你回来的?”

    “也没人说不许我回来不是,你要是这会儿老老实实滚到阿国,我也不可能出现在这儿,你去哪无所谓,但谁要跟你赛脸,我肯定不带惯着,你折腾一宿怪累的,剩下的交给我吧。”鱼阳露出两行大白牙朝我笑了笑,然后又把头转向大脑袋轻笑:“来,继续唠你的问题,你刚才说啥来着?”

    枪管推膛的声音骤然响起,屋里所有人的手枪一齐指向了鱼阳。

    鱼阳摘掉脸上的墨镜,随手扔到旁边,然后耷拉下眼皮,直接无视掉周围的枪支,单手薅住大脑袋的脖领摇晃两下,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嘟囔:“这会儿街边有四五辆巡逻警车,枪响不知道能不能惊到他们,来,你们一块朝我开火,千万别控制哈!”

    我无语的念叨:“真特么是个虎逼!”

    罪扭头朝着身旁的黝黑青年出声:“狍子,堵住门口,警察要是冲进来,想办法掩护我大哥先走!”

    “咋地?忘了扳机搁哪了?”鱼阳猛然换成两只手扯住大脑袋的头发朝着墙面“咣咣”猛磕几下,边磕边咒骂:“草泥马,就你这个逼样,也配跟我们叫板?”

    很快大脑袋被磕的满头是血,红血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流淌,屋里的所有人全都眼巴巴的看着,谁都没敢吱声,正如鱼阳刚刚说的那样,街边有巡逻车,屋里稍微弄的动静大点,屋里有一个算一个,今天全都得折在这儿。

    我呆滞的盯着鱼阳来回打量,发现他这次回归似乎跟过去的气质完全不同了,以前的他虽然也虎逼嗖嗖的,但浑身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劲儿,可现在的他却让人感觉莫名的恐慌,那种感觉像邵鹏、又像白狼,还有点像小佛爷,完全说不明白。

    “你行么?”鱼阳提溜着随时有可能晕厥过去的大脑袋冷眼笑问。

    大脑袋咬着嘴唇没有吱声,鱼阳神经质的“嘿嘿”一笑,两只手再次薅住大脑袋的头发照着墙壁“咣咣”又是一顿猛磕,因为撞的太过剧烈,大脑袋嘴里的牙齿都被干飞好几颗。

    贺鹏举再次也忍不住了,棱着眼珠子站了出来:“鱼阳,凡事别太过分!”

    鱼阳停下手头的动作,将大脑袋往身子底下一压,抬起膝盖磕了上去,完事拍怕手,走到贺鹏举的对面,拿手指径直戳在贺鹏举胸口微笑:“啥叫过分啊?我一个死过一回的人还真不理解这个词儿,贺老二,你听清楚哈,我鱼阳辉煌过、落魄过,该享的福一样没少享,该遭的罪也同样没少遭,今天我不碰你,因为点啥,你心里最好有个逼数。”

    贺鹏举蠕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鱼阳扬起脑袋,指了指自己浑浊的左眼狞笑:“我这只眼,是我诱哥的,他现在人在秦城军监服刑,我得替他多看看这个花花世界,我惜命,但真不怕玩命,同样的路子,你使一次,我当你无知,再有第二次,你,包括你家里人,我连根拔起。”

    贺鹏举嘴里“呼呼”吐着白气,仍旧一语不发。

    “听清楚没?”鱼阳抬手轻轻拍了拍贺鹏举的脸蛋。

    “嗯。”贺鹏举咬着牙豁,屈辱却又无奈的点点脑袋。

    鱼阳暴躁的一把掐住贺鹏举的脖颈厉喝:“声音大点,我的二爷!到底听清楚没?”

    “草泥马,别动!”幺鸡抬起枪口戳在鱼阳的太阳穴上。

    “幺。。幺鸡,放下枪!”贺鹏举艰难的出声,冲着鱼阳点点脑袋:“我听清楚了。”

    “对嘛,这才乖。”鱼阳松开贺鹏举,扭头看向幺鸡,歪嘴浅笑:“铁子,千万别让我有机会单独碰上你,真的!”

    幺鸡不甘示弱的冷笑:“没事儿,我等着你。”

    鱼阳拍拍手,一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故意拿半拉身子挡住贺鹏举那帮马仔手里的枪,满脸轻松写意的开腔:“他三哥,还有事没有,没事儿的话咱们就撤吧,别打搅二爷玩牌,我师父从门外等咱们呢。”

    “别急,我还没跟二哥研究接下来的戏码怎么演呢。”我沉思几秒钟后,朝着贺鹏举浅笑:“都是误会,解释通就没啥了,咱们两家毕竟还得精诚合作,你是对不?”

    贺鹏举搓了搓脸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今天不太适合研究戏码,明天吧,你到时候打我给你的新号。”

    就在这时候,幺鸡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他拿起电话瞟了一眼,接着表情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有些抑制不住的朝着贺鹏举出声:“二爷,小鹰的电话。。”

    贺鹏举同样亢奋的出声:“快问他在哪,等等,不会有诈吧?”

    “放心吧,我们提前定制好了暗语。”幺鸡接起电话“嗯哼”几声后,朝着贺鹏举道:“他就在附近,我去看看。”

    本身我已经打算走了,突然听到他俩的对话,又停下了脚步,我也很想看看会不会是蔡鹰死里逃生,故此没话找话的朝着贺鹏举抱拳:“恭喜二哥,一员虎将回归在即,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搓两圈麻将呗。。。”

2834 无爱无伤() 
    贺鹏举沉默几秒钟后,朝着手下点点脑袋,两个小青年把麻将桌扶起来,捡起来散落一地的麻将牌,我、贺鹏举、鱼阳、罪围坐一起,心猿意马的“呼啦呼啦”的搓动雀牌。

    我甩手甩出去一张“东风”,笑呵呵的问他:“二哥,虎啸最近有啥动静没?”

    贺鹏举轻轻码动面前的麻将牌出声:“按部就班的进行,王延庆招揽了不少社会闲散人员欺行霸市,搅乱了不少行业的清净,正规买卖、灰色产业哪头都没落下,勉勉强强能打上个组织黑涩会的罪名,但想给咱俩当炮灰还是差点意思,缺点刺激。”

    我歪嘴笑道:“他不是你哥们嘛,你一句话不应该马上赴汤蹈火的嘛。”

    贺鹏举耷拉着眼帘轻笑:“送死的事儿,换做谁都会犹豫,况且这家伙本身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本人我是打算让幺鸡手下那帮兄弟挑拨一下,想办法激怒他,不过现在,呵呵”

    我叼着烟卷朝他努努嘴:“您甭拿话点我,当初咱俩说的很清楚,我出钱你出力,我钱砸出去大半年了,你这力可使的不尽人意呐。”

    贺鹏举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沉声道:“我会想办法的,明后天左右逼他整点大事件出来。”

    “草泥马,你瞅我牌干你麻痹。”另外一边的鱼阳像是吃错药似的“腾”的一下蹿起来,抬腿就往杵在贺鹏举身后的大脑袋胯上踹了一脚,边踹边骂:“挨打没够,又他妈赛脸是吧?”

    傻子都看的出来,鱼阳这是故意在找茬,目的就是借着踹大脑袋的名义警告贺鹏举。

    大脑袋虽然实力不济,但好歹也是贺鹏举身边的红人,在整个漕运商会也算是元老级的角色,之前被鱼阳暴揍,实属无奈,可现在又被当靶子似的欺负,心底那点小宇宙再也压抑不住了,涨红着脸,一胳膊推在鱼阳身上,咋吼:“鱼阳,我草泥马,没完了是吧?”

    “咋地,你要跟我比划比划呗?”鱼阳歪头轻笑。

    大脑袋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贺鹏举,见后者没有作声,胆气瞬间提高,先从自己后腰摸出一把匕首仍在麻将桌上,然后又管身后的马仔又要了把卡簧攥在手里,恶狠狠的出声:“来,咱俩别特么打嘴炮,你扎我一刀,我扎你一刀,谁特么先倒下谁是个爬爬!”

    鱼阳瞟了一眼桌上的匕首,不屑的挑动眉梢:“操,玩刀多下乘,你整两把枪,咱俩多嘣一下子。”

    大脑袋搓了搓脸颊,愤怒的臭骂:“你真他妈是个滚刀肉!”

    这会儿满大街都是警局的巡逻车,只要开枪,警察分分钟就能将我们包围,鱼阳摆明了就是在耍无赖,但却玩的让人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候,皮门帘突然被掀开,幺鸡架着一个脸色苍白,穿身作训服的男人晃晃悠悠走进来,青年的肩胛和手臂全是血迹,进屋的时候,男人的眼睛已经微闭,唯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当看清楚幺鸡架着的男人模样后,我始终高悬的心脏也算彻底放了下去,来人正是蔡鹰。

    贺鹏举显然也挺在意蔡鹰安危的,赶忙起身,将自己屁股底下的座椅让出去,低声问道:“什么情况?”

    双目沉闭的蔡鹰,微微睁开眼睛,呼吸困难的呢喃:“二二爷我们差点被包围了,大军、猛子他们被当场击毙,我趁乱钻进空调的通风口才保住一条命。”

    贺鹏举有些失神的长大嘴巴:“大军他们全都没了?”

    “对不起二爷。”蔡鹰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嘶哑的点点脑袋。

    幺鸡脸色阴沉的出声:“二爷,小鹰的胳膊和肩膀被流弹击中,必须得马上取子弹。”

    见我一眼不眨的盯着蔡鹰打量,鱼阳故意碰了我胳膊一下,阴阳怪气的冷笑:“得了三子,咱走吧,人家都下逐客令喽,继续搁这儿杵着,碍人眼球。”

    我立马回过来神,冲着贺鹏举挤出一抹笑容道:“那就不打搅二哥了。”

    “不送!”贺鹏举面无表情的吐了口唾沫。

    我再次瞟视蔡鹰一眼,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蔡鹰冷不丁出声:“赵成虎!”

    “有事啊朋友?”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他。

    蔡鹰瞪着眼珠子,五官极度扭曲的低吼:“这次为了救你,我们损失了八个人,整支小队只剩下我一个,昨天还跟我喝酒打屁的八个兄弟,今天就阴阳两隔,全他妈因为你的自私自利,你给我记住了,你欠我们八条命!”

    我稍稍一愣,随即点点脑袋没有作声,只是在蔡鹰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形的脸上又停留几秒钟后,长叹一口气,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门外,停着一台装满空啤酒箱的小卡车,鱼阳直不楞登的拽开车门坐进驾驶位上,罪和跟他一起的那个黝黑青年爬上后斗,然后我们绝尘而去。

    边开车鱼阳边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问道:“咋地?心里难受了啊?瞅蔡鹰刚刚那副**样是不是挺不舒坦的?”

    我咳嗽两声回应:“嗯,蔡鹰刚才跟我对话的表情不像是伪装出来的,他估计是真的心伤了。”

    鱼阳替我点燃一支烟,笑呵呵的说:“你知道人跟畜生最大的差别是啥?我告诉你哈,就差在这七情六欲上了,当初蔡鹰混到贺鹏举身边,目的是为了帮你,现在他的想法可能仍旧没变,但一点都不妨碍他跟身边那帮朋友结下了深厚的感情,让他背弃他,他难受,让他眼睁睁看着朝夕相伴的朋友死去,他也难受,这事儿想开点吧。”

    我感慨的吁了口气:“唉,对他确实挺残忍的。”

    鱼阳拍了拍我肩膀安慰:“其实换个角度琢磨,蔡鹰何尝不是在提醒你,贺鹏举现在手底下的的战力所剩无几了,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哥领你去泡泡澡,咱们舒服一秒算一秒。”

    我嘬着烟嘴,透过车窗往外张望,见到不少打着警灯的警车来回穿梭,压低声音道:“满大街警车,别浪”

    鱼阳翻了翻白眼嘟囔:“逆向思维懂不懂?如果你是警察,你会想到,通缉犯不寻思找地方藏起来,竟然还敢跑到崂山最大的洗浴中心去嫖娼不?听哥的,这会儿警察同志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小旅馆、民房区和十字路口,咱们舒舒服服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完事去吃法国大餐。”

    我打趣的说:“我发现你伤好了以后,好像智商都跟着提高一大截。”

    鱼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左眼,脸上出现一抹伤感道:“滚犊子,哥本身就不蠢,以前有诱老贼帮着出谋划策懒得思考,他现在进去了,我不得自己琢磨啊,这些招全是诱老贼以前教过我的。”

    闲扯的过程中,我们来到崂山规模最大的洗浴中心,一间名为“纽斯温泉”的场子,鱼阳将小货车随意停到路边,完事我们四个大大咧咧的由正门走进了洗浴中心里。

    这个点可能还不是洗澡的高峰期,进入浴场以后,除了我们以外,基本上没啥人,坐在冒着白气的温泉池里,我惬意的舒了口气,猛不丁瞅见鱼阳的后背上多了一片花花绿绿的纹身,皱着眉头低声道:“你后面纹的啥?”

    “上山虎,你不总骂我虎逼嘛,我索性一路虎到底”鱼阳咧嘴一笑,干脆背转身子,露出脊背上的纹身图让我看,鱼阳不算太宽的脊背上,绘着一尊惟妙惟肖的斑斓猛虎,虎头冲上,睥睨东方,虎爪的地方按着一个娇柔女子,隐约可以看到跟小雪的模样有七八分相像。

    我低声问道:“还没放下呢?”

    “放下什么?你说啥玩意儿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鱼阳微微一怔,随即咧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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