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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王者-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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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真替我兴哥的智商着急,我说:“大哥咱们现在最缺啥?”

    王兴眨巴两下眼睛说,钱吧!眼下咱们最缺票子,如果有钱的话哪怕雇杀手都能吊打老狼和刘胖子。

    我无奈的撇撇嘴说,你不觉得咱们现在最缺的其实是战斗力么?人数差不多的时候咱们还能拼一拼,碰上个七八个咱俩只能像狗似的掉头跑?别说陆峰、林恬鹤那种的狠人,就算是普通的混子你能打几个?

    王兴想了想说,两个吧!我估摸着我能打俩。

    我说,对呗,狗爷轻轻松松的干翻四个青壮小伙儿,如果他肯教咱俩的话,下次干架咱们也肯定能牛逼,指不定有朝一日,一对一能打哭陆峰。

    听到我的话,王兴的眼珠子瞬间亮了,拽起我胳膊就要走,着急的嘟囔:“那还寻思啥呢??咱赶紧拜师去呗,到时候老子一定要把林恬鹤揍趴下!”

    我笑着说,着啥急啊,狗爷先是被老狼的小弟“打”了,接着又被警察给“欺负”了,老家伙不趁这个劲儿好好勒索点钱才怪呢,这会儿估计事情还没处理完呢,咱们慢慢吃,待会给那位爷再带点宵夜回去,拜师总不能空着手拜吧?

    其实我心里还有点疑惑没解开,那老头和我们碰上真的是巧合么?为啥我有种有掉进坑里的感觉?

    我把自从砸完老狼的场子到今天的所有事情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黑老头的出现确实挺巧合的,而且他臭棋篓子的脾气肯定不是第一天,不然公园里的那帮老头也不能清一色的不和他玩,或许真是凑巧了?天上掉馅饼,掉下个大高手刚好砸到我头上?

    从大排档里又喝了一会儿酒,估摸着狗爷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我让王兴去买了两只烧鹅,又要了几瓶“二锅头”,我俩从公园的后门悄悄摸了进去,看到传达室的灯亮着呢,隐约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我和王兴蹑手蹑脚凑过去。

    见到狗爷正躺在床上剪脚趾甲,床边还放着盆清水。

    我瞧了瞧窗户,咧嘴朝他坏笑,狗爷没好气的骂了句,你们两个小王八犊子还敢回来?胆子是真肥啊,警察现在可四处找你们呢。

    确定屋里没别人后,我俩这才晃悠进屋里,我把烧鹅和白酒放桌上,朝着狗爷抱拳说,狗爷啥也不说,感觉您老今天的大恩大德。

    狗爷斜楞着眼瞟了瞟桌上的吃食说,就拿这点破玩意儿糊弄爷来了?我跟你说哈臭小子,我现在胸口还疼呢,明天必须得去医院拍个vcd还是dvd得。

    我嘿嘿一笑说,您老说的是ct吧?

    狗爷瞪了我一眼骂,爱啥啥,还不赶紧把吃的拿过来,饿死老子了!

    我忙不迭把烧鹅给狗爷递过去,王兴拧开一瓶二锅头也放到床跟前。

    狗爷真是个纯爷们,一口烧鹅就一口白酒,半只烧鹅下肚,一瓶二锅头就干完了,老头红光满面的抹了抹嘴上的油渍,随手就蹭到床单上,朝着我眨巴眼睛说,小家伙,你准备怎么感激我?

    我说,送你俩又帅又有型的徒弟咋样?

    不等狗爷反应过来,我给王兴使个颜色,我俩同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狗爷磕头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头一口白酒“扑”的一下喷了我满脸,指着我骂:“你们这是恩将仇报啊,老子好心救你们,你们居然还要给我当徒弟,吃我喝我的?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三百二十块钱,你们怎么忍心啊?”

    我厚着皮脸说,师父您放心!我们不吃也不喝您的,每月给您按时交学费,就从公园的长椅上睡,只求您能教我俩功夫,以后我们肯定好好的孝敬您。

    狗爷使劲咳嗽两声,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劲儿说,真想学功夫?

    我和王兴一起点头说是。

    狗爷抓起烧鹅狠狠的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每月五百,不包吃住,还得负责给老子洗衣做饭,能干你们就磕仨响头,不能干起身,咱们继续当棋友。

    我和王兴一齐跪在狗爷面前“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磕完头狗爷一本正经的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剔着牙一边说:“入我门下,可就是我的传人了,以后要勤奋学艺!每月十五号以前记得把学费准时交上,我也不多收你们,给我交三年钱就成。”

    我俩重重点了点脑袋,我满怀欣喜的望着狗爷等着他能说出来几句振奋人心之类的话,谁知道他抿了大一口“二锅头”后吧唧两下嘴巴说,这烧鹅味儿还不错,就是稍微有点腻,以后别买这么肥的了啊。

    我一脑子黑线,老头这么不着调,我会不会上当了?

    王兴干笑着说,师父您啥时候教我们功夫啊?

    狗爷眯缝着眼睛瞟了瞟王兴问,现在几点了?

    王兴看了眼手机,老实巴交的回答,差五分钟两点。

    狗爷破口大骂,你也知道半夜了,半夜老子不睡觉教你个毛,滚过来给我把脚和袜子洗干净,明早上开始我正式教你们本事儿。

    瞅着狗爷黑糊糊的脚底板,我和王兴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举起手“石头剪刀布”,赢了的人给他洗脚,输了的人洗袜子,结果我很不幸的赢了,强忍着干呕,我蹲在狗爷跟前,帮他把脚放在盆子里揉搓,清澈的温水,瞬间好像倒进去一瓶墨汁似的浑浊起来。

    狗爷叼着香烟问我,一直忘了问你俩叫什么?

    我憋着气说,我叫赵成虎,师父以后喊我三子就行。

    王兴在旁边捂着嘴偷笑说,师父我叫王兴。

    看我一脸的不自然,狗爷笑着问我:“嫌弃老子的脚臭啊?”

    我赶忙摇摇头说:“臭倒是不臭,就是有点辣眼,师父我猜您真正的杀招其实是这双汗脚吧?”

    不开玩笑的说,狗爷的脚底板全都老茧,除了常年下地的人,我估计只有练功夫的人才会有那么厚的茧子,而且他的小腿肌肉特别的发达,这个铁定是练出来的。

    伺候完狗爷洗脚后,我和王兴默默的退出个房间,以前我有抚摸下巴颏的爱好,自从给他洗完脚以后,我决定戒掉这个习惯,我和王兴倚靠在硬邦邦的石头长椅上闲聊。

    王兴叹口气说,也不知道伦哥他们咋样了,这都快两天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没打电话说明还稳定应该在观察,我现在就怕他俩打电话,而且我最担心的是,过几天苏菲高考完了,肯定要到市里来找我玩,到时候我总不能带她从公园里野营吧?

    王兴坏笑着,正好还可以野炮。

    我笑骂道,你丫真是跟着小强那个缺德货学坏了。

    提到雷少强,我和王兴瞬间全都沉默了。。。

290 爱吹牛的师父() 
和王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最后我眼睛实在是睁不开了,靠在王兴的膀头就给睡着了,两三天没有好好的合过眼,真心累的够呛。

    早上睁开的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见亮,我和王兴的头发和衣服全都被晨露给打湿了,昨晚上一夜没睡好,跟蚊子大战了一晚上,结果打成了平手,它没吃饱我没睡好。

    王兴跟我的情况差不多,满脸都被叮的是大包,此刻正“蹭蹭”的挠着小腿肚子说,三子今晚上说啥都得买两瓶风油精去,咬的老子都想杀人。

    一瞬间我被王兴的憨样子被逗乐了,递给他一根烟说,兴哥说实话你后悔不?要是没和我一块玩,指不定你现在是某个篮球队的小草,小姑娘们天天撵着屁股后面送情书,也不至于跟着我受这份洋罪,福没多享,罪没少受。

    王兴打了个哈欠说,快拉倒吧!要是没和你在一块,我这个jb学习成绩别说上高中了,估计现在正从哪个工地上挥汗如雨呢,后悔?这俩字从来就没出现过哥的字典里。

    我俩相视一笑,击掌呐喊:“加油!”顿时惊飞了一群麻雀。

    吼完之后,王兴干呕两声说:“咱俩的嘴里也太尼玛味儿了,跟酸菜缸似的,待会我就买两套牙缸牙刷去!”

    我哈了两口气差点没把自己给熏懵,我俩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现在回想起来,在当时那个精神贫瘠的卑劣年代,或许正是因为我和王兴之间的互相鼓励,才支撑我们走过那一段属于自己的友情岁月。

    身上又湿又冷,我俩就从公园里慢慢跑着取暖。

    清晨六点多钟的时候,狗爷套着个白褂子,脚下踩一对方口小布鞋,背着手走到我们面前,我俩赶忙站起来行礼,师傅好!如果忽略他腰上缠绕着的粗麻绳儿,我觉得老头儿还是挺有一代宗师的派头。

    狗爷懒洋洋的拖着长音问,昨晚上睡的还好不?

    我和王兴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直接自己转移话题说,这个问题有点小尴尬,你俩可以不回答,男人嘛,可以虚怀若谷,可以低调行事,可以沉默寡言,但是绝不可以没有自信,什么是自信啊?

    王兴瓮声瓮气的说,拳头和腰杆!

    狗爷跳起来,直接一个大脑嘣弹在王兴的脑袋上骂,男人的自信是腰包里的钞票,老子说这么明显,你们是没听懂还是跟我装傻呢?学费,学费,学费,听懂没?

    我赶忙跑到公园的假山背后,数出来两千块钱卑躬屈膝的捧给狗爷说,师父这是我俩的学费,多出来的一千块钱是我们孝敬您老喝茶的。

    看到人民币,狗爷的嘴角瞬间咧成四十五度,摸了摸我的脑袋夸奖,好徒弟!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

    当着我俩面,狗爷蘸着唾沫把钞票数了两遍后,直接掖进了袜子里,太尼玛猥琐了,藏钱的地方居然和我一样。

    收好钱以后,他又恢复成武学宗师的模样,轻咳两声说:“既然收了你们钱,我肯定会把自己知道的统统教给你们,咱们先从基础学起!”我俩奋的点点头,望向他。

    “跟着我做!”狗爷双脚不丁不八地站好,平平击出一拳,我和王兴如获至宝,急忙学着他的样子一起做,狗爷又缓缓踢出去一脚,这样拳脚运动往复了十几次,站直身道,松口气说:“热身完毕,今天我先教你们蹲马步。”

    我顿时有点失望的说,蹲马步我们都见过,师父你教我们点厉害的吧!

    王兴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狗爷身子往前猛地一倾,两步跨到我们面前,一人甩了我们一个“脑瓜嘣”皱着眉头说,蹲马步是最重要的基本功,不打好底什么都干不成,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乐意学就跟我做,不乐意学你们自便,反正钱我收了,概不退还!

    说罢话,狗爷双脚大幅分开腰身下沉,双拳攥紧放在腰眼处,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平整的气韵,所有边角都是90度,肩膀如此,大腿和小腿的角度也是如此,就如同一个“吕”字。

    王兴摸了摸后脑勺小声说,这个马步扎的漂亮!

    我和王兴一听这话,赶忙有样学样的扎了起来。

    只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屑,小声嘀咕说:“这蹲半天有什么用呀?”只不过蹲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笑着蹦起来摇头说:“看上去简单,做起来难!”

    狗爷纹丝不动斜楞眼睛呵斥我,跟人打架拼到最后拼的是下盘,腿上没劲儿,跑都跑不赢人家,你们还打个毛?早知道你俩这么废物,我就不该收你们钱,还不够出去给我丢人的。

    看老爷子真生气了,我和王兴这才认真起来,两个人学狗爷的样子,蹲成一横排,狗爷长出一口气难得正经的说,马步有窄马宽马之分,我教你们扎的是宽马,主要锻炼开筋骨、通脉络!

    他话音未落,王兴一屁股崴到地上摇头说,不行不行,太难受了,师父我真坚持不了了。

    狗爷鄙夷的说,年纪轻轻这点苦都受不了,你还是趁早滚蛋吧,我都替小三脸红的慌,同样都是人,你看看差距咋就这么大?

    王兴的性格容不得激,听狗爷这么冷嘲热讽,慌忙爬起来,继续下蹲。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身边的狗爷,他气若闲云的扎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尽力保持不动,可是腿上的肌肉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细微的汗水顺着我的两鬓流了下来,狗爷一脸平静的说,受不了就起来吧,反正你俩也就是个嘴炮选手,一辈子难成气候!

    我根本顾不上犟嘴,脸上表情越来越不轻松了,屁股上像吊着块铁疙瘩似的拉扯着我往下蹲,感觉自己真心快要撑不住了,再看看旁边的狗爷,越发越轻松,甚至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王兴跌跑爬起来,爬起来又跌倒来来回回已经两三次了,硬是横着脸跟我们一起深蹲,哪怕他此刻的姿势已经完全走形了,两只手掌都被擦破皮了,仍旧死活不肯放弃。

    蹲了快一分钟,我感觉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此刻都不需要人推我,估计风稍微大一点都可能把我给刮趴下,狗爷收了口气站直身子,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眼说,还凑合!休息一下吧。

    我没吱声也没起身,想要看看自己的极限到底是多久,死死的紧咬牙关,两条腿像风中柳絮一样飘摆不已。

    狗爷见状乐呵呵的说,小脾气还挺倔强,小心弄伤自己,肌肉拉伤什么的,我可不负责!

    又撑了十秒左右,我终于坚持不住,虚脱地站了起来,呼呼喘着粗气问狗爷,师父新手第一次蹲马步一分钟算什么成绩?”

    狗爷很随意的说,马马虎虎吧,比起你两个师兄差很多,只能算个勉强及格。

    我下意识的说,除了我俩难道还有傻子被你坑钱?

    狗爷拖下布鞋,跳起来就扣到我脑袋上,一边拍一边骂,坑钱,你敢说老子坑钱?

    我被打的赶忙抱住脑袋求饶,师父我说错了,我其实是想问我两个师兄现在人在哪?

    狗爷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摸出来半截烟头,叼在嘴里说,老大霸占上海的地下世界,老二不成器,只能给他打下手,不过手里也掌控着五个崇州市这么大的势力吧。

    王兴撇撇嘴说,切,真能吹,老大是上海滩的地下主宰?老二控制好几个市?你会到公园开大门?

    狗爷蹦起来又是一个响亮的脑瓜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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