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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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伦哥拍了拍我肩膀问:“怎么了三子?狗爷怎么说?”
我硬挤出个笑脸说,没事儿,师父告诉我一切正常,他会想办法帮我解决麻烦的。
伦哥深吸一口气说,我就知道肯定会没事的,天门里面有个牛逼的不得了的人物,外号“医生”,和四哥他们都是一辈儿的,听说他医术高超,可以用很简单的设备给人做心脏移植的手术,并且还能成功。
“真的吗哥?”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攥着伦哥的手臂。
伦哥犹豫了一下,轻轻点点头说,应该是真的,我也只是听说,不过之前听文锦说过,四哥他们那一辈儿好像现在都不怎么管理天门了,全世界的飞来飞去到处游玩,就是不知道狗爷能不能联系上他。
我自顾自的给自己打气,咬牙切齿的嘀咕:“一定可以的,我师父是天门一个区的大哥,地位尊崇,肯定可以!金哥联系二娃和蔡鹰,先不找岛国人的下落了,想办法把那个疑似上帝的人给我挖出来,攘外必先安内!上帝的存在比鬼组更可怕。”
胡金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站在窗户口看向对面的“武藏会所”问安佳蓓,这几天对面有啥动静没有?
安佳蓓摇摇头说,没有!感觉挺正常的,就像平常生意人一样开门关门的做买卖。
房门“咚”的一声被人推开,朱厌耷拉着脸,伸出三根手指头比划,啊就。。今天凌晨四点。。四点多。。的时候,对面。。啊就。。。出来这么多人?
瞟了一眼他的手指头,我低声问:三个人?
朱厌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说,十几个!
“你的手指头真是他妈多功能的,伸三根能代表一个亿,出来十几个人就十几个人吧,那有什么稀罕的,靠近火车站的洗浴中心,每个时间段都有人赶车,没啥大不了的。”我点点头说,敢情这朱厌一直都从门口偷听我们说话,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
朱厌摇摇头吭哧半天说,不。。不是,那十几个。。个人,脚步沉闷。。应该是练过的。。而且。。而且。。。
“而且啥啊?听你说话我都想拉屎。”因为苏菲的事情,我心情不爽太好,有些不耐烦的问。
朱厌涨红着脸,憋了好半天,才总算憋出来:“而且他们五点半又回来了,身上。。沾着露水。。啊就。。”说着话,朱厌急的抓耳挠腮,指了指自己的鞋子,比比划划的说:“土!”
“身上沾着露水?脚下有土,说明是去郊区或者公园了吧。”安佳蓓接话问道。
朱厌点点头,嗅了嗅鼻子说,身上有,毒品味。
“你的意思是,那十多个人应该是出去送货或者拿货的对么?”安佳蓓眼珠子眼珠来回转动两下问。
朱厌比划了个ok的手势,鄙视了看了我一眼说,和你说话,真费劲。
我彻底无语了,明明是这孙子口吃的厉害,还非要赖我们的理解能力不行,我想了想说:蓓蓓,你们和鬼组的人是同行,怎么做的话,我不过问,也不帮忙,但是有一点,不许把药带进咱们的场子。
安佳蓓点点头说,三哥我知道你很敌视“药”,可我们是完全没有办法,金三角的人需要生活,那里的孩子也需要吃饭和入学,几百年的种植已经改变了那里的土壤构造,除了罂粟,长不出来任何农作物,我们和岛国人不同,我们是为了生存,岛国人则完全是为了敛财。
我捏了捏鼻梁骨说,道理永远不能代替正义,我是个混子,忧心忧国的事情轮不上我操心,我只是希望我认识的所有兄弟和朋友不要沾染上这些玩意儿,其实你们完全可以把药品销到岛国去,那里更发达,帮派分子和瘾君子更多。
“可是费用和成本是个大问题,我会和我义父建议的。”安佳蓓失落的点点头。
我拍了拍她肩膀说,行了!我不会带任何有色眼镜看人的,平常咱们是朋友,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咱们是敌人,我之前给强子通过电话,告诉王者的兄弟,甭管谁的场子发现有药,就砸烂他的地盘,谁要是敢背地里帮着鬼组或者鸿图会所透过崇州市的路段运药,就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最近几天王者会和鸿图会所开战,如果你拿我当成朋友,就通知你们那边的人撤出来吧,在崇州市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是绝对的王者!
安佳蓓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微笑说:你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我相信正常的中国男人对毒品的憎恨程度绝对不会次于岛国,还是刚才那句话,如果有一天你们打算把“药”贩卖到岛国,我肯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忙。。
705 被狗咬了()
安佳蓓点点头,完事大家又研究了几遍录像带,始终没看出个什么端倪,我就招呼哥几个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坐在床上静静的打量着电视机屏幕里那张半遮半掩的脸。
“上帝”这两个字,自打我正式出道以来,就好像是座大山一般牢牢的压在我后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每回听见他的名字,我心里都有种日了哈士奇的感觉,我分辨那是不是惧怕。
我见过天门的大哥狗爷、宋康,也遇过玩政治的柳志高、赵杰,甚至还和钱进和冯建业这样的大拿也过过招,他们的确都很让我头疼,但不足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想起来上帝的模样,我就感觉好像有条蛇从我身上慢慢爬过一样的森冷。
我点燃一根烟,使劲嘬了一口后喃声自语,既然过去我能从你手里夺走不夜城,现在仍旧可以打的你找不着北!不用藏头露尾的和老子装神秘,这次让我抓到你,我必杀你!
关掉电视,我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研究那本朱厌费劲巴巴的帮我搞来的“汽车驾驶与维修”的书,这本书大概有新华字典那么厚,a4纸的尺寸,简直就是一本关于汽车的百科全书,既有一些低档车、高档车的架势技巧,还有一些疑难杂症的快速维修。
像是我们之前剪断冯建业刹车线那种把戏,其实都是最低劣的办法,书里讲了起码不下十种可以让汽车无故失灵的法子,当然人家是当成怎么解决问题来讲,越看越觉得有用,我直接放不下手,倚靠在床头从第一页开始认认真真的浏览起来。
我想“人”之所以会被称之为“人”,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我们可以通过书籍这类载体将知识传承下去吧,兴许我们或许没有动物那种与生俱来的本性,但是我们却可以通过学习让自己变得无惧任何,说起来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原本只是想随便翻两页的,谁知道越看越觉得有趣,一直到凌晨两点多钟,安佳蓓来敲门,问我睡了吗,我才赶忙放下书,装成睡熟的样子,安佳蓓进屋看了两眼,帮我把被角掖好后,关了灯离开了。
对于这妮子,我的印象一直都不坏,我也知道她对我有心思,可是我不想和她延伸,首先不说苏菲的问题,单是她的身份就足够让我望而却步,假设我俩真有发展,如果有一天金三角那边让我们帮忙运“药”,我应该何去何从?
胡乱琢磨着,我慢慢昏睡过去,半夜里被一泡尿给憋醒了,爬起来解决了下后,又看了眼时间才刚刚凌晨四点多钟,寻思着再打会儿盹得了,哪知道刚躺下身子,就看到房门被人“咣”的一脚踹开了,紧跟着朱厌闷着脑袋,一语不发的端着一盆凉水走了进来。
我一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指着朱厌谩骂:“卧槽,你特么干脆都不带叫我的,准备直接拿水泼醒?太狠了吧!”
朱厌估计没想到我竟然是醒着的,木讷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点点头,仍旧一盆子凉水冲我泼了过来,冰冷刺骨的水刺激着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一瞬间我的睡意全无,我恼怒的跳下床,一肘子推在他肩膀上骂,你他妈有病吧?老子明明醒了,为啥还泼我?
“怕浪费!”朱厌拎着脸盆走了出去。
这个狗逼为了怕浪费一盆水,竟然将我浇了个“落汤鸡”,床单被罩全湿了不说,我还有可能感冒,真特码是神逻辑,要知道这次三月份,冬天都还没过完,我哆哆嗦嗦的换了身干衣裳,离开了房间,老实说睡了一夜,早上醒过来,浑身的肌肉钻心的疼,比昨天更加疼的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我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到一楼。
朱厌插着口袋正从大厅里等我,等我下去以后,安佳蓓递给我一条毛巾说:擦擦头发吧,别回头再感冒了。
“你明明知道这个变态拿水泼我为啥还不拦着。”我胡乱抹了把湿漉漉的脑袋。
安佳蓓露出一抹浅笑说,我拦不住他,况且这种方式可以最有效的提高你的身体素质,有的人还大冬天的出去冬泳呢,为的就是加速血液循环,这样不光可以保持年轻,更可以预防感冒。
“歪理邪说!”我没好气的把毛巾抛摔给她,问了句,你晚上都不睡么?
安佳蓓点点头说,怕有人偷袭,索性就值个夜班,白天再补觉吧。
看着她熬出来的黑眼圈,我内疚的说了声“辛苦了!”,其实以安佳蓓的实力根本不惧怕任何偷袭,就算打不过,难不成还逃不过吗?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大家,或者说保护我。
安佳蓓微微挑动柳叶弯眉,娇笑着问,感动了没?
不等我口花花两句,朱厌冷不丁塞给我跳绳,用命令的口吻说:“二百下!”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抓起跳绳开始疯狂的蹦跶,刚才被他泼了一身凉水,现在身上还止不住的打颤,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有效的驱寒,跳完绳,朱厌又把两个哑铃递给我,面无表情说:二百下!
“你丫就是个二货,就认识二!”我抓起哑铃,不着调的来回举着:“一,二,三。。。”
朱厌拿脚尖微微一挑我膝盖后面,我“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我刚准备骂娘,他抬起胳膊就是一拳怼在我脸上,冷冰冰的出声:躺下举!
实在是打不过这孙子,要不然我肯定狠狠的虐他一顿,我屈辱无比的躺下身子开始举重,举了不到五十下,胳膊就好像被拉伤一样的酸痛,冲着他哭撇撇的问,这是多少斤的啊?
“五十!”朱厌慢条斯理的倚靠在收银台旁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黄皮笔记本一页一页翻看起来,我知道这孙子的余光一定注视着我,如果我敢偷懒,他一定不会废话,直接上来就是一拳头。
为了不给他制造揍我的借口,我没敢松懈,卖力的举了二百下。
举完哑铃,朱厌将黄皮小本揣起来,冲着我说:走吧!
“今天没事了?”我一脸的不敢相信。
朱厌摆摆手说,自己跑,像昨天!
卧槽!狗东西真能省劲儿,昨天起码还有模有样的带着我晨跑,今天竟然打发我一个人,我骂骂咧咧的走出门,见到洗浴的门口已经准备好了一摞砖头,回头望了一眼,朱厌朝我点了点脑袋。
“傻狍子!”我唾骂了一句,搬起七八块砖头朝着街头的方向跑,毕竟是为了自己,我也不能像坑别人似的偷懒,和昨天的程序一样,跑完后,我该坐俯卧撑的做俯卧撑,该引体向上的也没落下。
累的像条死狗似的从大马路上躺了十多分钟,才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回走,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今天虽然仍旧很累,可是却感觉比昨天好像轻松了一点点。
我刚掉转身子,就看到朱厌站在我背后,把我给吓了一哆嗦,合着这混蛋一直都在暗中观察,我庆幸自己没有偷懒,要不然他肯定一准冲出来照着我一顿胖揍。
“嘿嘿,还不错吧?”我讨好的闻着朱厌。
朱厌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猛地一拳头怼在我下巴颏上,掐着腰说:啊就。。人生就是。。就是这么无常!
“槽你大爷!”我捂着被打的有些松动的牙齿,吐了两口带血的唾沫,一个猛子朝他撞了过去,朱厌单手掐住我的肩膀,右腿轻轻一扫,我就被绊倒在地上,接着他按住我,朝着我脸上“咣咣”就是一顿老拳头。
拳拳到肉,疼的我眼泪汪汪的直骂娘,早上到单位报道的时候,我特意戴了个口罩,还是被马洪涛拉住,他还疑惑的问我,三子你每天回家到底是睡觉还是上战场?怎么昨天的伤还没好利索,今天眼眶又黑青了?
“被狗咬了!”我没好气的撇撇嘴。
马洪涛“嘿嘿”一乐,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塞给我说,你家的狗可真够智能的,跟你说个秘密,今天在车站候车室有一出“药”交易,你偷偷的跟过去,到时候按住人,我帮你上报,我听说出警组一个叫阎王的小家伙可是都快完成任务了。。。
706 打赌()
我狐疑的接过照片,瞄了一眼照片上的人,那小子估计二十岁出头,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玩意,我瞥瞥眉毛说,这么好的事情你会交给我干?
马洪涛干笑两声说,咱都实在亲戚,我能坑你嘛?这家伙就是上次你抓着那两个嗑药的小偷供出来的上家,双方约好了今天在车站碰头,你过去按下来他,完事我上报,就说咱们共同完成的,到时候功劳都推到你身上。
“你会这么好心?”我怎么那么不信呢,老实人不会撒谎,稍微一撒谎脸就会红,马洪涛就是这号类型,和我说完话,他满脸的不自然,又是搓手,又是插口袋的,两只胳膊好像租来的,根本不知道往哪放着合适。
马洪涛“唉”了一口说,实在是特么编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曾亮收到哪位大领导的通知,说是要对你特别关照,给你个机会立功转正,这宗案子是我和曾废物研究了半天,确定危险程度最低的了。
“大领导的关照?我好像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吧,记忆里和我关系最好的大人物就是我们村的村支书,前两年还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进去了!”我顿时陷入了沉思,印象中认识最显赫的人物就是赵杰和柳志高,这俩货貌似也没资格命令曾亮关照我啊,难道我那帮兄弟里面,还有谁的背景是我不知道的?
马洪涛摇摇头说,那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