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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部分

王者-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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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的很简单,不管输赢就想引起那小子的注意,赢了的话,他肯定会怀恨在心,输了的话,他估计也会好奇蒋四海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有钱,到时候免不了还会惹到我们头上,只要他敢闹事,我就有理所当然收拾他的借口。

    帝国洗浴的幕后老板是岛国人,没意外的话应该和稻川商会千丝万缕,反正我们跟稻川商会永远不会成为朋友,收拾掉他们就是为雷少强统一长安区铺路。

    “就是,你小弟都比你有魄力!”邓瞎子龇着一口大黄牙,故意伸出拇指上的大金戒指。

    蒋四海点点头,示意荷官继续发牌,摸着手里三张薄薄的扑克牌,他脑门上的汗珠都淌落下来了,后面的赌徒们齐齐屏住呼吸,全都伸直了脖子,蒋四海慢慢的搓着手里的扑克牌,“草泥马得!”蒋四海咒骂了一声,将牌狠狠的摔在桌上。

    与此同时他身后也响起了一阵骂娘的声浪,那些都是押注押在蒋四海身上的赌徒。

    “点儿太背了,连他妈得输七把了,要不算了吧!”蒋四海心疼的脸上肥肉一阵抽动。

    我琢磨着给人这么送钱也不是办法,微微点了点脑袋说,听海爷吩咐!

    蒋四海起身,我们仨一块往外走,往出走的时候,蒋四海低声跟旁边的荷官说:“帮我把刚才存的十万兑换一下!”

    估计是听到还有“十万”块钱,邓瞎子“腾”一下站了起来,梗着脖子指向我们骂:“蒋四海你特么的嘴巴里不说脏话会死呀?玩不起就出来丢人现眼!”

    蒋四海怔了怔,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不过愣是没敢吱声,我冲程志远使了个眼色。

    “你他妈的说谁呢?”程志远两手撑着桌沿瞪着眼睛看向邓瞎子,一副不满就开打的式子。

    “小逼崽子,你算什么辈分儿,呜呜渣渣的!”邓瞎子显然不是善类,并没有被吓到。

    程志远歪了歪脖颈问我,能干他不?

    我琢磨了几秒钟,点了点脑袋,刚好也想试试那个扈七到底认不认识我,到底和我心目中猜测的那个人有没有关系。

    程志远单手指向邓瞎子冷笑:“小豆芽子,来来来,咱们出去聊聊!”

    “聊你麻痹!”邓瞎子“嚯”的一下站了起来,随手拿起桌上那只摇骰子塑钢杯子朝我们甩了过来。

    我和程志远躲的都比较快,杯子一下子砸在蒋四海的脸上,蒋四海瞬间被干出个血喷子“呜”捂着鼻子蹲了下来。

    同时,邓瞎子身后几个人也对着我们怒目而视,摆出一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样子。

    “老子弄死你。”程志远完全没有顾及到对方人多势众,跳起来朝邓瞎子这边扑了过来。

    程志远就是这种性格,打起架来不顾后果,我也往旁边凑过去,同时东张西望寻找那个扈七身影。

    在旁的赌徒见要打起来了,纷纷自动闪到一边,拭目以待的准备看热闹。

    这时,维护赌场秩序的小弟开始工作了,他们对这种场合司空见惯,处理起来有条不紊。

    “几位大哥,都消消气,来这里是开心的,千万别伤了和气!”眼瞅我们都要掀桌子了,“员工工作室”的门总算开了,扈七快步走了过来,手里并没有提溜着关刀,另外几个“黑西服”各自拥住了我们两帮人,防止我们再打作一团。

881 瞬间万变的牌场() 
扈七挡在两伙人中间,背对着我们,拿手推在邓瞎子的胸前,另外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看场小伙,基本上也都是只拦邓瞎子一伙,没有人过来拉拽我们,大概是觉得他们人比较多,更容易闹事吧。

    推搡中,程志远趁乱踹了邓瞎子两脚,邓瞎子的衣服上被蹬出来好几个脚印,嘴里骂骂咧咧的又蹦了起来,跟他一起的那个中年妇女杀猪似的嚎叫,张牙舞爪的指着我们扑过来,觉得她是女人,我和程志远谁也没搭理她,谁知道那逼娘们还得寸进尺了,一把抠在程志远的脸上,程志远的脸上瞬间多出来几条血淋淋的指甲印。

    这一下可把程志远给惹恼了,抄起赌桌旁边的椅子,“去尼玛得!”就一把就砸在那妇女的身上,也不知道这一下使了多大的力气,椅子直接给砸散架了,中年女人鬼哭狼嚎的趴在地上叫娘,扈七回头瞪向程志远低喝:“兄弟,你是不给我面子喽?”

    我靠了靠程志远的肩膀,微微摇头,程志远余怒未消的指着邓瞎子吓唬:“蒜苔精,这事儿没完,老子今天不弄死你,都不带承认我是你爹的!从赌场里闹腾没意思,有本事跟我出去!”

    邓瞎子也是个横惯了的角色,歪着膀子应和:“走,小逼崽子!谁跑谁是王八蛋!”

    “邓老板也不打算给我留点面子呗?”扈七抿着嘴角,脸上寒霜笼罩,拳头的关节处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看起来是真动怒了。

    邓瞎子犹豫了几秒钟,隔空拿指头点了点我们呼喊:小逼崽子们,玩不起就别他妈丢人现眼,蒋四海你给老子记住了,今天这个梁子咱们算结下来了,从今往后在长安区,有我没你!

    蒋四海捂着脸站在边上没有吱声,不过眼中已经冒出了一丝杀机,本来输了一晚上钱已经够郁闷的,刚刚又被杯子给砸的满脸是血,这会儿还被邓瞎子训儿子似的吓唬,就算是个街边的小混混也肯定动怒了,何况蒋四海在长安区还算有头有脸,肥胖的身躯一下子站直了,指着邓瞎子回骂:“草泥马的瞎子,跟爹装什么社会人呢?别以为傍上了岛国野爹就他妈谁也怕你,想干是不是?你挑地方,老子陪你玩!”

    一时间邓瞎子还真被唬住了,吱唔了两句没发出声音。

    “既然两位大哥是在赌桌上结下的恩怨,那就还从赌桌上了结!是爷们的话,继续开赌,今晚上谁输的扛不住了,谁认怂!敢不敢?”扈七嘬了嘬嘴角,往后慢慢倒退,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故意靠了我一下,接着同时看向蒋四海和邓瞎子。

    邓瞎子刚刚赢了不少钱,一脸有恃无恐的昂着脖颈冷笑:“我没问题,就是不知道那些裤裆里没篮籽的废物敢不敢继续赌!”

    蒋四海则犹豫的望向我,扈七当时站在我前面,右手背到身后,大拇指故意抽动两下,感觉像是示意我同意,我想了想后朝着蒋四海点头说:海爷跟他干,大不了我们哥俩回去卖房子!

    得到我的首肯,蒋四海深呼吸两口气说:赌就赌,谁怕谁!

    再次又坐回赌桌上,除了蒋四海和邓瞎子,仍旧还是刚才那个打扮时髦的少妇以及红脸的中年汉子参赌,荷官公事公办的讲了一下规则,当着所有人的面前重新拆了一副扑克牌,让四个人挨个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始发牌。

    扈七没有走,立在旁边观战,估计是怕我们又干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会错意了,以为扈七是在暗示我,保管能让我们赢钱,可实际开始赌的时候,蒋四海的运气简直背都了极点,基本上把把都被人吃,赢得最多的是那个红脸汉子,其次就是邓瞎子,少妇也在输,不过输的很少,半个小时不到邓瞎子的面前已经堆满了筹码,咬着雪茄烟阴阳怪气的冷哼:蒋胖子,你肾不好啊,怎么满头大汗呢?

    “玩牌就玩牌,别他妈絮叨!”程志远不耐烦的吐了口唾沫。

    蒋四海输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一脸肥肉微微抽动,回头朝着我声音很小的说:“爷,输的还剩下不到两万,怎么办?”

    所谓输人不输阵,既然已经开干了,现在掉头走,丢人的不止是蒋四海,将来我的身份要是被挖出来的话,更是给我们“王者”丢人,我都抽一口凉气说:放放心心玩你的,其他事情我解决!

    说话的时候,我恨恨的看了眼邓瞎子,迎着我的目光,邓瞎子笑的更加得意了,一脸嘲弄的撇嘴,随手抓起一把筹码递给旁边那个鼻青脸肿的妇女叫嚣:“宝贝儿,让服务员给咱们拿两瓶香槟,等把死肥猪的菜市场赢下来,我让你当老板娘!”

    那妇女长得就跟煤气罐成精了似的,要脸没有脸,要胸没有胸,脖子以下全是腰,扭着两个大胯子骚里骚气的往墙角的酒水柜台走去。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凌晨三点多了,周围的赌徒们不见变少,反而增加很多,不过基本上没人跟着蒋四海押注,另外三位身后都站满了赌徒,每次发牌,那些赌徒们就红着眼睛把自己的筹码交给旁边负责统计的荷官。

    几个小时输了二十万,要说不肉疼那是假的,我和程志远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退意,蒋四海转过来脑袋带着哭腔低声说:“爷,输的还剩下五千块钱。”

    “全押了!”我低吼道,余光瞟了一眼边上的扈七,扈七仿若没事人似的,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牌桌看,那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家伙给弄死,操特妈的,敢情他和邓瞎子是一起的,合伙在圈我们钱。

    “哈哈,输急眼了啊?五千实在太小了,我就随随便便跟个一万吧!”邓瞎子这会儿财大气粗,手指捏着两枚筹码,丢垃圾似的扔到桌面,那荷官再次开始发牌,少妇和红脸汉子估计不想参与其中,牌刚发到手上就弃掉了,

    开牌的时候,蒋四海哆哆嗦嗦的搓着扑克,“啪”一下就扔到桌上,破口大骂:“卧槽特么的!”他的三张扑克牌是个顺子“一二三”合起来就六点,基本上已经输定了。

    对面的邓瞎子“哈哈”大笑,拍打着桌边回头朝几个跟班呲牙咧嘴的说:“人得信命,知道什么叫衰神附体了吧?”与此同时那些押邓瞎子赢得赌徒们也都兴高采烈的嚎笑起来,胜负已然定型。

    接着邓瞎子看都没看,随手掀起自己的扑克牌甩到桌子,一瞬间所有人都静了,接着就听到那些赌徒们咒骂“卧槽!什么情况?”“操特妈!六点都能赢!”

    邓瞎子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来得及消散,嘴巴长得老大,眼珠子更是快要滚出来了,他的牌面是“一二二”,正好比蒋四海小一点,那一刻邓瞎子脸色的表情很是精彩,红一阵白一阵,咽了口唾沫低骂:“瞎人有瞎命,让那个傻逼碰上一回好运!”

    一把牌蒋四海收了将近三万快钱,肥嘟嘟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回头问我:“咱们还玩吗?”

    “玩,好运气既然来了,鬼也挡不住!”不等我开腔,程志远抢在我前面说话,刚才赌最后一把的时候,我心都蹦到嗓子眼了,暗暗嘱咐自己,以后说什么都不能沾赌,瞬息万变的牌场实在是吓人了。

    所谓衰极必盛,接下来的赌局形势瞬间逆转,蒋四海基本上每把都能稳吃邓瞎子,半个来小时后,邓瞎子面前的那些筹码基本上就不剩下多少了,反观我们这边,高高的筹码几乎落成了一座小土堆。

    那个少妇和红脸汉子也输了不少,摆摆手示意退出赌局,坐在旁边观战,蒋四海越发的亢奋起来,干脆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极具挑衅的盯着邓瞎子眨巴眼睛,最终邓瞎子输的一枚筹码都没有了,咬牙切齿的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拍在桌面上,厉吼:“老子把昨天新买的汉兰达押上,死肥猪你敢不敢把你所有筹码都押上?”

882 规矩不能坏!() 
此时蒋四海的面前至少堆了小四十万的筹码,大起大落后的他满脸潮红,当然他还没冲动到脑子抽筋直接点头同意,而是回头望向了我,满眼全是跃跃欲试的亢奋。

    半晚上可以输出去二十万,一个钟头又能赢回来四十万,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些赌徒们的心理了,只是这种刺激,我个人是真承受不住,我犹豫着要不要吩咐蒋四海收手。

    “蒜苔精,你他妈脑子有坑吧?别管昨天还是前天提的车,二手的就是二手,一辆汉兰达顶踏天也就值十五万,放到牌桌上贬值就更多了,顶多跟你玩十万的,玩的起就继续,玩不起就认怂!”程志远伸了个懒腰,凑到我耳边低声问,说的没毛病吧?输十万咱们还能赚十万,赢了就是一台车!

    “没毛病!”我重重点了点脑袋。

    “十万就十万!老子保证把你裤衩子都赢光!”邓瞎子是真输红眼了,咬牙切齿的暴吼。

    赌物件这种事情,赌场会抽取一定的费用,当然也得负责给我们做公证,扈七安排人出门去检查了一遍邓瞎子的那台车,十多分钟后确定没有问题后,扈七又让我们双方从转让合同上签下名字,开始安排荷官发牌。

    一把牌二十万,定输赢!场子里所有的赌徒们都云集了过来,单说涉及的金额可能不算太大,但参赌的两方都算是在长安区比较出名的人物,这种斗气的方式免不了给人增加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搓牌的时候,蒋四海的双手都止不住的颤抖,对面的邓瞎子同样也紧张的不得了,三张薄薄的扑克牌仿佛变成了三块重重的磨盘,两人都用力且缓慢的将三块磨石慢慢推开。

    蒋四海的前面两张是两条“k”,k是牌面里最大的单数牌,如果最后一张也是k的话,那就是整个牌面里的至尊牌,最大的!快要推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对面的邓瞎子突然大喝:“等等,趁着咱们都还没开牌,老子要加注!你敢吗?”

    “你还有赌注吗?别说拿旁边那个更年期老娘们抵押?我们不缺保姆!尤其不缺又老又丑的保姆!”程志远咬着烟嘴,嘲讽的撇了撇嘴角,一瞬间把周围的那些赌徒们全都逗的哄堂大笑,那个中年妇女气的“腾”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程志远骂:“有种你再给老娘说一遍?”

    程志远眯着眼睛冷笑:“我劝您千万别冲动,我这个人属畜生的,打人从来不分男女!”

    扈七轻轻拍了两下手掌问:“邓老板,您还打算加注吗?”

    邓瞎子脑门上的青筋都要绷出来了,咬牙切齿的嘶吼:“加,我新城区的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二三十万吧?我要赌死肥猪所有的筹码!”

    “你疯了,那房子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用的吗?买房有一半钱是我掏的,我不同意!”中年妇女不干了,上去拉拽邓瞎子嚷嚷起来。

    邓瞎子回头就是一巴掌,狠狠的呼在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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