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8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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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遗余力的安排手下在寻找,这几天之所以一直都没跟你碰头,只是因为太忙了,怎么现在听你的意思,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似的。”
“不遗余力的寻找?人呢?”我转动两下脖颈轻笑。
欧阳振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暂时还没找到。”
话说完他仍旧没有让大熊、小熊放下手枪的意思,两个魁梧的汉子一动不动的攥着手枪指向我,我们双方陷入了沉寂,一语不发的瞄着对方打量,就像是完全不认识彼此一般。
我猛地咧嘴笑了,“你和哑巴的关系处的挺融洽吧?”我点燃一支烟,徐徐的吹了口烟圈道:“咱都不是傻子,你给我句痛快话,哑巴给了你多大的好处,我双倍给你成不?只要你帮忙把他钓出来就ok。”
欧阳振东猛然眨动两下眼皮,“腾”一下站起来,气急败坏的吼叫:“我不认识什么哑巴聋子,既然你都不信我了,那咱们也没什么可聊的了啦,就此别过,希望咱们往后还有机会碰面,再会。”
说罢话,欧阳振东就恼怒的摔门离去,只留下大熊和小熊怔怔的握枪指着我。
“怎么着哥俩?有任务在身啊?”我冷眼看着大小熊。
“抱歉三哥,偶们身不由己。。。”小熊内疚的梭了梭嘴唇,将枪口移向我的脑袋。
紧跟着就听到“呯、呯。。”两声清脆的枪响,我身后的窗户被子弹击碎,玻璃碎片溅的满地都是,接着大熊和小熊仰头重重摔倒在地上,而杵在我后面的那个司机吓得“嗷!”尖叫一声,捂着脑袋就蹲在了地上。
“唉。。。”我叹了口气,将烟蒂摁灭在桌面上,拿起手机轻声道:“过来和我汇合吧。”
“收到!”电话那头传来孙至尊沉稳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那个司机邪笑道:“刺激不?回去告诉骡子,别总试探我的底线,这是最后一次。”
我“吱嘎”一声拽开房门走出包房,走廊外欧阳振东正倚靠着墙壁“滋滋”的嘬着烟嘴,他那十多个“精锐”伴在左右,听到门响,欧阳振东下意识的转过来脑袋,可是当看清楚是我后,他嘴边的烟头“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很意外吧大仔。”我耸了耸肩膀,朝着他微笑:“我想到你可能卖我,却没想到你要杀我,真的,我心特别疼。”
“赵成虎,你在包房里有埋伏!”欧阳振东执迷不悟的诈叫一声,胳膊一挥,那十多个马仔纷纷拎起手里的家伙式就朝我冲了过来。
同一时间,我左右手的两个单间的房门“咚”的被撞开,从里面浩浩荡荡的蹿出三十多个高鼻梁、蓝色眼珠的维族小伙,每个人的手中都攥着把半米多长的弯刃,一语不发的挡在了我前面,每个人都是一身黑色运动装,双手套着白手套。
“老欧啊,你太特么不地道了,我三哥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怎么就是视而不见呢?非要把关系处到这步才罢休?”鱼阳和佛奴一人拎着把三棱军刺堵在欧阳振东的后面,鱼阳吧唧两下嘴巴阴沉的咬着牙齿“吱嘎吱嘎”的作响。
欧阳振东脸色刷白一片,急忙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口,鱼阳猛然一个跨步,推开挡在前面的马仔,手攥军刺直接就是一下抡了过去,欧阳振东措不及防,侧脸上被鱼阳剐出来一条血口子,佛奴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左手一把揪住欧阳振东脖领,右手里的家伙式径直恨恨扎在欧阳振东的小腹上。
鱼阳胳膊往前一挥,砍在前面的一个马仔的脑袋上,梗着脖子大吼:“来,疆北堂的弟兄们,手里的家伙式给我举高,就特么像我这样式的骚起来!”
三十多个维族小伙瞬间暴起,两三个人扯住对方的一个马仔就开干,狭窄的走廊里瞬间乱套,“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和惨叫声连成一片。。。
1485 你虽不仁,但我没有不义()
三十多个膀大腰圆的“疆北堂”兄弟围着欧阳振东的那十来个马仔一顿拳打脚踢,走廊里嘈杂声响成一片,这帮马仔是不是精锐我不知道,但我看的仔仔细细我们的人两个揍对方一个还能富裕出来不少。
“草泥马,你是社会人呗!”鱼阳薅住一个青年的头发,朝着墙壁“咚咚。。”狠磕两下,抬手就是一刀子呼在对方的脸上,咬牙切齿的低吼:“跪直溜的,动一下干死你!”
“大哥。。我就是来走了过场的,别打我了!”让鱼阳捶的五迷三道的小青年匍匐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求,人遇上危险状况会想方设法的避让,这是本能,此刻就是这样,十多个“精英”面对维族小伙手里的弯刀,一个比一个屈服的利索。
“就你这个逼样,还要走个过场?咋地你身上装导航没?不怕走丢你麻个痹,跪稳当的!”鱼阳压根不给对方任何解释的机会,薅住小社会的脖颈子往前一抻,拽倒在地上,回头朝着几个维族“战士”摆摆手:“来,给他开一个月的住院期!”
三四个维族青年,抡起手里的家伙式就拍了上去。
佛奴左手扯着欧阳振东的脖领,右手军刺不要钱似的往他小腹上猛扎两下,横着脸嘶吼:“癞皮狗给跟骨头还他妈知道摇摇尾巴,我三爷替你赖了两三千万,你现在竟然回头要咬人,告诉我,你到底属啥的?”
欧阳振东刚想挣扎,佛奴用脑袋重重的撞在他的额头上,顺手从他怀里摸出来一把手枪,接着一脚将他蹬倒下,低吼道:“你家爷呢?草泥马,我问你我家佛爷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欧阳振东捂着血流如注的肚子,坐在地上往后爬着后退,腿了两步,正好撞到我腿跟前,扬起脑袋看向我哀求:“三子,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不要。。不要。。”
“不要你麻痹,给我立正稍息站稳当了!”佛奴暴怒的一把揪住欧阳振东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抬手就是一刀子要扎在欧阳振东的小腹上。
欧阳振东本能的往后倒退,双手护在肚子上,手掌不自觉的攥住了刀刃,掌心上的鲜血就和水龙头似的“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落,表情极其痛苦倚靠在墙上,朝着我祈求:“三子,我是被逼的,放过我吧。。。”
“去尼玛得,给没给过你机会,你珍惜没?”佛奴骤然往回一抽刀,欧阳振东的三根手指头就掉在了地上,他整个人宛如一团烂泥软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老逼梆子,马上闭嘴,我最特么烦听见猪嚎了。”鱼阳一脚踏在欧阳振东的脸上,拿鞋底碾动两下冷喝:“咱们简单点,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明白否?说一句瞎话,我捅你一刀,开始吧。”
“明。。明白。”欧阳振东点点脑袋,疼的连连倒抽两口冷气。
“我们到东京的消息是你卖给哑巴的不?”鱼阳蹲在欧阳振东的跟前,刀尖顶在他的胸口处:“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欧阳振东艰难的仰起头,沉寂几秒钟后虚弱的回答:“是。”
鱼阳接着冷声问道:“跟你接头的人是哑巴不?”
别看鱼总平常四六不分,挺不着调的,但要办起来正经事他其实特别有道,而且他比我要冷酷的多,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别人,自己人无所谓怎么玩闹,别人的话,瞪我一眼,我就干你。
“不是,是一个叫张思澳的青年。”欧阳振东摇头低声道。
“张思澳?草特爹得,内个被我三哥爆了菊花的得儿逼?”鱼阳眼珠子鼓的老大,咬牙低吼:“真特码是记吃不记打,下次碰上狗日的,我非得好好研究一下,他的菊花到底能插几根棍。”
“咳咳咳。。正经事!”我无语的干咳两声,狗日的鱼阳又开小差了,张思澳是哑巴的干儿子,他和欧阳振东联系其实就跟哑巴和他联系没什么差别,看来这对父子是一起抵达东京了,正好全部干掉,一劳永逸。
鱼阳脸色一尬,刀尖顺着欧阳振东的胸脯游走:“老子很好奇,那菊花怪到底给你多少好处,你把自己交往多年的老友都能卖掉?”
“他给了我一百公斤的药品原料,对不起三子,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大量饶我一次吧。”欧阳振东干嚎着望向我,眼泪汪汪的模样看的我有点不忍心。
鱼阳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欧阳振东的脸上,厉喝:“吁!往这儿瞅,你现在跟我对口,我三哥把事情完全交给我办了,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活口,要是我今天不能满意,呵呵呵。。”
佛奴很配合的不知道从哪翻出个骨灰盒,摆到欧阳振东的面前。
“如果我不满意,这个小盒就是你永远的家,火葬场我都联系好了,你看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炼尸就完了,对了还有你儿子,你们爷俩住一起吧。”鱼阳抚摸着欧阳振东的乱发阴嗖嗖的冷笑:“你还能不能联系上张思澳?”
在鱼阳连哄带吓得高压政策下,欧阳振东不及思索的回答:“能,待会我就给他打电话,千万不要难为我儿子,三儿你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但是不要难为你侄子,可以么?”
“我他妈说了,你现在跟我对口,别老墨迹我三哥!”鱼阳抡圆臂膀就是一巴掌抽在欧阳振东的脸上,刀尖插在他的大腿上,恶狠狠的嘶吼:“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欧阳振东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可怜兮兮的望了我一眼,满脸死灰的朝鱼阳点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我三哥和佛爷被袭击的事情,你知情不知情?是不是也是张思澳安排的?佛爷现在人搁哪呢?”鱼阳拍了拍欧阳振东的肩膀道:“我肯定是掌握了相当的证据才问你,你自己想清楚再回答。”
“大概知道一点点,不过我真不知道佛爷在哪,我就是跑个腿,传递一下消息,张思澳有什么计划从来不会跟我说,我敢发誓!”欧阳振东抽了凉气,痛苦的捂着肚子哀求:“送我去医院吧,不然我会流血流死的。。”
“三子,接下来怎么办?”鱼阳仰头看向我。
我盯着欧阳振东打量了足足能有五分钟,脑子里过电似的琢磨着各种决定,最终我还是没有狠下心干掉他,深呼吸两口气道:“给张思澳打电话,就说你抓到我了,看看他什么意思,完事你把手上的产业给我的人交接一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隐居吧,这辈子不要再踏进这个是非圈子里。”
“谢。。谢谢!”欧阳振东眼神复杂的看向我,点了点脑袋,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张思澳和这个人最近联系频繁,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这是他安排手下人跟踪他得到的消息,希望对你有用,另外能不能求你厚葬大熊、小熊,他们跟了我很多年,这次的事情他们完全不知情,为此大熊还跟我吵过一架。”
“金钱就像水,缺之渴死,贪之淹死,是你亲手害了大熊小熊,也是你亲手毁了自己的基业和崛起的机会,往后好之为之吧。”我长叹一口气,看了眼我刚刚走出的房间道:“你虽然不仁但是我没有不义,大熊小熊没有死,只是挨了两枪麻醉弹,行了,给张思澳打电话吧。。。”
1486 三个平头男()
“大熊和小熊真没死?”欧阳振东两眼巴巴的望向我,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我捏了捏鼻头皮笑肉不笑的点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人。”
欧阳振东呆滞的望着我,好半天后突然老泪纵横的匍匐在地上,“嗷嗷”的干嚎起来,我不知道他是欣喜我没有干掉自己的左膀右臂,还是内疚自己干了件狗事,兴许两者皆有吧。
我叹了口气道:“当初你我在通往石市的高速路上生死与共,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差一点就能成为兄弟,就差一点,算了往事已矣,抓紧时间给张思澳通电话吧,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办完我交代的事情离开东京。”
“谢谢你。”欧阳振东捂着血流如注的小腹,艰难的掏出手机,当着我面拨通了张思澳的手机号,那头还算比较给面子很快就接听起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思澳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味道,感觉就像是在命令自己下属一般的自然。
欧阳振东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我把赵成虎和鱼阳活捉了,他的几个手下逃走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什么!”那头的嗓门骤然提高,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敢相信:“你刚才说你把赵成虎活捉了?就凭你手下那帮残兵败将?你们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我们在江户川区的王子酒店,我怕赵成虎的小弟会报复,从客房部开了一间房,你到了以后给我发短息。”欧阳振东低声回答。
“行,你千万给我看管好赵成虎,我马上带人过去,这次的事情如果办成,你大功一件,答应你剩下的一百公斤药和现金会在我见到人以后也一并交易给你,但是记住千万不要跟我耍任何花招。”张思澳亢奋的挂掉电话。
欧阳振东虚弱的咳嗽两声,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惨白着脸低声下气道:“三子,他说马上过来,咳咳。。。”
“嗯,你抓紧时间去办你的事情吧,待会我让大熊小熊到机场去和你碰面,能够以这种方式脱离江湖,也算是种幸运,作为曾经的朋友,我奉劝一句,千万不要再走进这个是非圈了。”我将我的手枪递给佛奴,朝着他点点头道:“把他送到酒店门口,让伦哥负责剩下的事情。”
“三爷,你就是太心慈手软,这事儿要特么搁我身上,我早让狗逼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操!”佛奴咒骂了一声,揪住欧阳振东的脖领就硬拽了起来,欧阳振东踉踉跄跄的往前走,走出去大概十多米远后,他满眼噙泪的回头看向我声音很低的说了句“对不起。”
望着他佝偻的后背,充满了落寂的味道,我幽幽的长叹一口气,这个社会从来都是那么真实,没什么永垂不朽,成王败寇才是一个男人挺直腰板的理由。
“鱼总,随便安排几个兄弟开几间挨着的房,和刚才一样,听到有动静,马上出来,把大熊和小熊也带上,这哥俩其实挺不错的,就是跟错了主。”我拿出手机